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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怎么跟老子说话的。
他想将手臂从我手上抽出,却被我牢牢锁住。
我想起来,上一世高三,因为压力太大,我每天在学校跑五千米才去吃早饭,其实那时的我在力量上有着莫大的优势,但因为长期被父母压迫,我从来不敢反抗他们。
然而,当心灵上的怯懦被抹平,这个被烟酒掏空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我说你放开我别想威胁我改志愿

他的脸瞬间涨红,抽动手臂的动作也更大了。
白眼狼,帮你选个好专业你就这么对我?
果然,三句话离不开人身攻击,这种在遗传学上被称为父亲的生物总是这样。
呵,这也叫好专业?
我的语气中充满了鄙夷。
于是他搬出了认知范围内最有钱的人:
放屁你林伯伯推荐的,能有假?
只是听到这个称谓,我嘴角的鄙夷更甚:
他?那个拖欠农民工工资的包工头?他当然会觉得土木好,毕竟月薪三千的应届毕业生那么好用。
然而他却不管不顾,只是扯着嗓子无能狂怒:
你是我生的不听我的就是不孝
但我不愿与他继续争辩。
就算告诉他两个月后那人就会因行贿被抓。
他也不会对儿子的话有哪怕一点儿相信。
将他猛地向后一推,沙发骤然承受了 180 斤的重击。
我心中莫名有了一丝爽快。
然而这次他不敢再还手,只是威胁道:
李亮,我可是你爸,你做儿……
给我闭嘴
我直接打断了他,拳头不由自主紧紧攥起。
他每次都是这样,理亏后就开始用身份压人。
仿佛十年前的一哆嗦是对我的恩赐,
父亲这个身份成为了我二三十年来最沉重的枷锁。
鲜红的血丝爬上了眼球,我面目狰狞地大喊一声:
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打死我再改我的志愿
2.
我在他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中淡定填完了志愿。
211 大学,软件工程。
这本就该是我的轨迹。
一想到被他们听信谗言偷改成了某个不入流双非大学的土木,让我出来打工都不能稍微靠上一点学校的光环。
我的牙关就不自觉地咬紧。
顺手改掉密码关机,我无视他们的目光,准备出门。
在我即将关门的一刹那,沉默已久的妈妈总算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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