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童养媳逆袭成皇妃的小说

重生童养媳逆袭成皇妃的小说

作者: 金姣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重生童养媳逆袭成皇妃的小说》是金姣的小内容精选:1 冷院博弈靖王府的远比苏府更更那顶承载着皇家恩典与无数窥探目光的花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只在“沉渊院”这方小小的天地激起了一圈微不可察的涟便迅速归于沉世子萧玦果然言出必新婚夜那场冰冷交锋之他再未踏足沉渊院一院门如同被无形的结界封隔绝了外界的喧也隔绝了王府内无处不在的、或怜悯或嘲讽的视偌大的院只有林薇薇和两个被指派来的、老实得近乎木讷的粗使丫鬟...

2025-08-17 00:04:33

1 冷院博弈靖王府的夜,远比苏府更深,更冷。

那顶承载着皇家恩典与无数窥探目光的花轿,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

只在“沉渊院”这方小小的天地里,激起了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便迅速归于沉寂。

世子萧玦果然言出必行。新婚夜那场冰冷交锋之后,他再未踏足沉渊院一步。

院门如同被无形的结界封印,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也隔绝了王府内无处不在的、或怜悯或嘲讽的视线。偌大的院子,

只有林薇薇和两个被指派来的、老实得近乎木讷的粗使丫鬟——春桃和秋菊,

外加一个沉默寡言、腿脚不便的看门老仆福伯。沉渊院,名副其实。荒草丛生,

墙角蛛网密布,几间厢房也透着年久失修的破败气息,家具陈旧,透着一股子陈腐的霉味。

这里更像是一座被遗忘的囚笼。然而,林薇薇踏进这里的第一步,心底涌起的却不是绝望,

而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比起前世张老三那间弥漫着牲口臭气的破屋,这里已是天上人间。

荒草?拔掉便是。蛛网?扫除即可。破败?她林薇薇最擅长的,就是在废墟里开出花来。

她没有如外界揣测的那般哭哭啼啼,也没有去靖王妃跟前诉苦邀宠。

她像一颗落入贫瘠土壤的种子,沉默而坚韧地开始了自己的耕耘。第一步,便是“食”。

沉渊院自带一个简陋的小厨房,锅灶冰冷,积灰寸许。林薇薇挽起袖子,亲自动手。

她指挥着笨手笨脚的春桃秋菊,用有限的清水和破旧的工具,

将小厨房里里外外刷洗得焕然一新。灶膛重新燃起火光,冰冷的铁锅终于有了温度。

王府大厨房每日按份例送来的食材,多是些次等货色——蔫黄的蔬菜,肥腻的边角肉,陈米。

管事婆子送东西来时,那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春桃秋菊敢怒不敢言,

林薇薇却只是平静地接过,道一声:“有劳嬷嬷。”没人知道,

这些被王府贵人们弃如敝履的东西,到了林薇薇手中,会焕发出怎样的生机。

蔫黄的菜叶被她巧手腌制成了爽口的咸菜;肥腻的边角肉剔出油脂炼成猪油,

剩下的炖得酥烂入味,香气竟能飘出院墙;陈米淘洗得干干净净,配上几颗红枣,

也能熬出温软香甜的粥。她甚至利用院中角落的背阴处,悄悄搭起一个小棚,

尝试用前世模糊记忆里的法子培育些豆芽。

沉渊院飘出的、与破败环境格格不入的诱人食物香气,成了王府下人们私下议论的新鲜事。

有人嗤笑世子妃自甘堕落,与庖厨为伍;也有人暗暗咽着口水,

好奇那冷院里到底藏着什么玄机。林薇薇充耳不闻。填饱肚子,是她活下来的第一步。

而食物,有时也是无声的语言。第二步,便是“礼”。每日清晨,无论风雨,

林薇薇必定穿戴整齐依旧是那身略显宽大的世子妃礼服,被她浆洗得笔挺,带着春桃,

准时出现在靖王府主院——“寿安堂”的院门外,给老靖王妃请安。老王妃年事已高,

深居简出,常年礼佛,并不太管事。林薇薇第一次去时,只在院门外磕了头,

连老王妃的面都没见着,就被大丫鬟以“王妃静修”为由挡了回来。她没有气馁,

也没有丝毫怨怼之色。第二日,第三日……日日如此。她不多言,不诉苦,只是恭敬地行礼,

送上在小厨房精心熬制的、软糯易消化的清粥或羹汤食材自然是她那份例里省出来的,

再由大丫鬟转呈。她的身影,成了寿安堂外一道沉默而固执的风景线。渐渐地,

挡驾的理由少了。终于有一日,老王妃身边的贴身嬷嬷亲自出来,语气依旧平淡,

却少了些疏离:“世子妃有心了。王妃今日精神尚可,请世子妃入内说话片刻。

”林薇薇垂眸,姿态恭谨地踏入那扇象征着王府最高权威之一的院门。她并未急着表现,

只是安静地坐在下首,回答老王妃几句关于身体、饮食的简单问询,言语得体,态度温顺。

离开时,她敏锐地察觉到老王妃浑浊眼底掠过的一丝几不可察的审视,

以及那位贴身嬷嬷眼神里细微的变化——从完全的漠然,到带上了一丝探究。走出寿安堂,

林薇薇的脊背依旧挺直,但掌心却微微沁出了汗。她知道,这扇门,

她算是勉强推开了一条缝隙。老王妃,这位看似不问世事的老封君,

才是这靖王府真正定海神针般的存在。她不需要立刻获得什么,她只需要在老王妃心里,

留下一个“安分、知礼、有心”的印象,埋下一颗种子。第三步,便是“听”与“看”。

沉渊院位置偏僻,却并非毫无价值。它靠近王府后花园的侧门,

也靠近下人仆役们聚居的杂院区域。林薇薇像一个无声的幽灵,利用一切机会观察、倾听。

她让福伯搬了张旧藤椅,放在院内一株半枯的老槐树下。每日午后,她便坐在那里,

或做针线,或看似在发呆,实则耳朵捕捉着院墙外路过的每一丝声响。

下人们换班时的窃窃私语,婆子们嚼舌根的家常里短,

小厮们传递消息的只言片语……这些在王府贵人们耳中如同蚊蚋嗡鸣的噪音,

经过林薇薇大脑的筛选和拼凑,渐渐勾勒出王府复杂人际关系的轮廓。

她知道了靖王妃萧玦的继母表面贤惠大度,

实则最在意自己亲生儿子三公子萧锐的前程,对萧玦这个前王妃留下的嫡长子忌惮颇深。

知道了王府的二管家是靖王妃的心腹,克扣份例、中饱私囊是常事。

知道了世子萧玦性情孤冷,手段狠厉,在朝中似乎颇受陛下信重,但树敌也不少。甚至,

还隐约听到了关于萧玦生母——那位早逝的前靖王妃死因的零星传闻,讳莫如深,

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意……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如同散落的珍珠,

被林薇薇不动声色地收集起来,在心底默默串联。王府的冰山,

在她面前缓缓显露出水下狰狞的一角。日子就在这种表面沉寂、暗流汹涌的状态中滑过。

沉渊院如同王府地图上一个被遗忘的墨点,林薇薇则成了墨点里一个安静得近乎透明的影子。

直到那个雨夜。秋雨缠绵,带着刺骨的寒意。沉渊院早早熄了灯,一片漆黑。

林薇薇并未入睡,她坐在窗边,就着窗外微弱的天光,

擦拭着一件东西——一枚小小的、边缘有些磨损的银质长命锁。

这是她前世那个在难产中死去的孩子,唯一留下的念想。冰冷的金属触感,

总能让她在仇恨的火焰即将失控时,找回一丝冰冷的清醒。突然!“咻——噗!

”一声极其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利器破空声穿透雨幕,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

似乎就在离沉渊院不远的花园假山附近!林薇薇瞬间警觉,猛地吹熄了手边微弱的烛火,

身体紧贴墙壁,屏住呼吸。前世在张老三家,为了躲避债主和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她早已练就了在黑暗中隐匿的本能。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压抑的喘息和浓重的血腥气,

由远及近,踉踉跄跄地朝着沉渊院的方向奔来!来人显然受了重伤,脚步虚浮,

踩在湿滑的青石板上发出凌乱的声响。林薇薇的心跳骤然加速!是萧玦?还是追杀他的人?

不管是哪一种,卷入其中都凶险万分!她的大脑飞速运转。

袖中那根磨得极其锋利的银簪悄然滑入掌心,冰冷的触感让她混乱的思绪瞬间冷静下来。

她不能出声,不能点灯,最好的选择是装作不知。然而,那脚步声和浓烈的血腥气,

最终停在了沉渊院那扇破旧的院门外!来人似乎力竭,背靠着院门,

发出沉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咳嗽声。紧接着,是院门被轻轻推动的吱呀声!

那人竟想躲进沉渊院!电光火石之间,林薇薇做出了决断!与其让对方强行闯入,

不如主动掌控局面!她猛地拉开房门,身影如同鬼魅般闪到院门后,

在门被推开一条缝隙的刹那,她手中的银簪如同毒蛇吐信,

精准无比地抵在了门外之人的颈侧大动脉上!冰冷的触感让来人身体猛地一僵!

借着微弱的天光,林薇薇看清了那张脸——果然是萧玦!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

雨水混合着额角淌下的鲜血,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一身玄色锦袍被雨水浸透,

紧紧贴在身上,更显出身形的精悍,却也清晰地映出左肩处一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

鲜血正汩汩涌出,染红了脚下冰冷的雨水。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

此刻因为失血和剧痛而有些涣散,但在看清门后之人是林薇薇,

以及颈侧那根冰冷锐利的簪子时,瞬间爆发出骇人的厉芒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是你?

”他的声音嘶哑虚弱,却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冰冷威压。林薇薇迎着他审视的目光,

簪尖稳稳地抵着他的要害,声音在淅沥的雨声中清晰而冷静,

没有丝毫慌乱:“世子爷深夜造访,所为何事?妾身的沉渊院,怕是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她的话,带着刺,更带着一种洞悉危险的警惕。萧玦剧烈地喘息着,

失血带来的眩晕感一阵阵袭来。他看着眼前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昏暗光线下,

她穿着单薄的素色寝衣,身形纤细,却站得笔直如松。

那张清丽的小脸上没有丝毫新婚女子的羞涩或恐惧,只有一片近乎漠然的平静,

以及那双映着雨夜寒光的眸子深处,锐利如刀锋的戒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颈侧的簪尖冰冷刺骨,提醒着他此刻的虚弱和受制于人。他从未想过,

自己有一天会被这样一个看似弱不禁风、被自己弃之敝履的女人用利器指着要害。

“有人……追杀……”萧玦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试图凝聚起一丝威慑,

“让开……否则……”“否则如何?”林薇薇打断他,簪尖微微用力,

一丝细微的刺痛让萧玦闷哼一声。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否则杀了我?

世子爷,您现在还有这个力气吗?还是说,您想引着外面的追兵,

把妾身这小小的沉渊院也变成修罗场?”她的话语直白而犀利,

毫不留情地撕开了他此刻外强中干的伪装。萧玦被她的话噎住,胸中气血翻涌,

眼前阵阵发黑。他死死盯着林薇薇,试图从她眼中找到一丝恐惧或者妥协,

却只看到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这个女人……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她哪里是什么怯懦无知的乡下丫头?这分明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就在这时,

远处隐约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压低的呼喝声,伴随着兵刃磕碰的轻响!追兵近了!

萧玦的脸色更加难看。林薇薇眼神一凛,瞬间做出了决断。她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更不能让追兵闯进来!她猛地收回簪子,身体侧开一步,低喝道:“进来!

”萧玦几乎是靠着最后一点意志力,踉跄着扑进了院门。林薇薇迅速关上院门,插上门栓。

动作快得惊人。她看也没看瘫倒在泥水里的萧玦,转身疾步走向自己居住的正屋,

压低声音对惊醒后吓得瑟瑟发抖、躲在门缝里偷看的春桃秋菊命令道:“打一盆干净的冷水!

拿干净的布!快!不许出声!”两个丫鬟吓得魂飞魄散,连滚爬爬地去准备。

林薇薇则冲进屋内,迅速翻找。她从一个不起眼的旧木箱底层,

拿出一个巴掌大的、毫不起眼的粗陶小罐。打开罐口,一股浓烈而奇异的草药气味弥漫开来。

这是她根据前世模糊的记忆,利用王府花园里一些不起眼的草药,偷偷研磨配制的止血药粉,

效果如何她并无十足把握,但此刻别无选择!她拿着药罐和干净的布条回到院中。

萧玦靠着院墙,呼吸微弱,肩头的伤口还在不断涌出鲜血,在冰冷的雨水中晕开大片的暗红。

林薇薇蹲下身,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和羞涩。她撕开萧玦肩头被血浸透的衣料,

露出那道皮肉翻卷、深可见骨的可怕伤口。雨水冲刷着伤口,混合着血水淌下。

她用春桃打来的冷水快速清洗伤口周围,动作麻利而精准。“忍着点。”她低语一声,

声音没有任何情绪,然后将那气味刺鼻的药粉,厚厚地、毫不吝啬地洒在了狰狞的伤口上!

“唔!”萧玦身体猛地一颤,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弓起了背,额头青筋暴起,

冷汗混着雨水涔涔而下。那药粉带来的灼痛感,竟比刀伤本身更甚!林薇薇恍若未闻,

迅速用干净的布条用力按压、包扎。她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利落,

没有丝毫多余的情感。包扎完毕,她又撕下自己寝衣相对干净的内衬一角,

用力勒紧他的上臂止血。做完这一切,她已是满头细汗。她站起身,

冷冷地看着地上因剧痛和失血而有些意识模糊的萧玦。“追兵马上就到。你留在这里,

我们都得死。”她的声音在雨夜中格外清晰,“沉渊院后面,

靠近西角门那里有一片废弃的假山群,里面有个被藤蔓遮住的狗洞,通向外面的暗巷。

福伯知道位置。春桃,秋菊,扶他起来!福伯,带路!”她的命令简洁而有力,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两个丫鬟此刻也顾不得害怕了,手忙脚乱地去搀扶萧玦。

老仆福伯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默不作声地走到前面引路。萧玦在剧痛和眩晕中,

被两个瘦弱的丫鬟半拖半扶地架起来。他艰难地抬眼,

看着雨中那个指挥若定、神色冰冷的女子,心头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惊涛骇浪。

她竟对王府如此熟悉?连废弃的狗洞都知晓?

她刚才那止血的手法……还有那药粉……林薇薇没有看他,她快速回到屋内,

将染血的布条和那罐药粉藏好,又迅速将院门口的血迹用雨水冲刷、掩盖。动作一气呵成。

当追兵的脚步声和呼喝声终于在沉渊院外不远处的花园小径上响起时,

萧玦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院墙后那片荒芜的黑暗中。林薇薇站在屋檐下,

看着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院门石板,听着墙外搜寻无果、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缓缓地、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冰冷的雨水打在她的脸上,她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

只有心脏在胸腔里,沉稳而有力地跳动着。这一夜,沉渊院依旧沉寂。但某些东西,

已经悄然改变。2 情根深种雨夜风波,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靖王府表面平静的水面下,

激起了隐秘的涟漪,最终又悄然沉没。无人知晓世子萧玦那晚的狼狈与凶险,

更无人知晓沉渊院那位“透明人”世子妃在其中扮演了何种角色。萧玦消失了数日。

王府对外只宣称世子偶感风寒,需静养。沉渊院也恢复了往日的沉寂,

仿佛那惊心动魄的一夜从未发生。然而,林薇薇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几天后的一个午后,林薇薇照例坐在老槐树下,膝上摊着一本借来的《大胤地理志》,

看似在看书,实则梳理着近期从各处听来的零碎信息。春桃在一旁笨拙地绣着帕子,

秋菊则打着盹。院门处传来轻微的响动。福伯佝偻着背,无声地打开门。

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裹挟着秋日清冷干燥的空气,踏入了沉渊院。是萧玦。

他穿着一身玄色暗纹锦袍,脸色依旧带着失血后的苍白,但精神显然好了许多。

那双深邃的黑眸,如同寒潭古井,比以往更添了几分幽深难测。他径直走向林薇薇,

步伐沉稳,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春桃和秋菊吓得立刻跪倒在地,头埋得低低的,

大气不敢出。林薇薇放下书卷,站起身,垂眸屈膝,行了一个标准的礼:“妾身参见世子。

”姿态恭顺,无可挑剔。萧玦在她面前站定,目光沉沉地落在她低垂的眉眼上,

似乎想穿透那层恭顺的伪装,看清底下真实的模样。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剩下风吹过枯叶的沙沙声。“你的药,”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很有效。

”林薇薇心中微动,面上却无波无澜:“乡野土方,侥幸对世子伤势有些微助益,

是妾身的福分。”她依旧谦卑,将功劳归于“侥幸”和“福分”。萧玦沉默了片刻。

他想起那晚她手持银簪抵住他喉咙时的冰冷眼神,想起她包扎伤口时近乎冷酷的利落手法,

想起她指挥下人带他逃离时的果决……这绝不是“侥幸”和“福分”能解释的。

“你如何知道那处狗洞?”他问出了盘旋心中多日的疑问,目光锐利如鹰隼,紧紧锁住她。

来了。林薇薇心中早有准备。她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迎上他的审视,没有丝毫闪躲,

声音清晰而坦然:“妾身初入王府,人微言轻,又居于此地。为求自保,

闲来无事便多走了走,多看了看。王府虽大,却也并非铁板一块,总有些被人遗忘的角落。

”她顿了顿,补充道,“况且,世子忘了?妾身出身乡野,钻山林、寻野径,

本就是生存的本能。发现一处废弃狗洞,不足为奇。”她的回答滴水不漏,

既点明了自身处境被冷落、需自保,又合理解释了行为动机生存本能,

还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嘲。将“窥探”王府的行为,包装成了“求生”的无奈之举。

萧玦看着她那双清澈却深不见底的眼眸,一时间竟有些语塞。他阅人无数,

却从未见过如此矛盾的存在。表面温顺如羔羊,骨子里却藏着猛虎的利爪和狐狸的狡黠。

“你……”他刚想再问什么。林薇薇却忽然再次开口,声音不高,却如同惊雷,

直接炸响在萧玦耳边:“三皇子门下,吏部侍郎陈文远,贪墨河工银两,数额巨大。其罪证,

藏于他在西郊别院书房,第三排书架最底层,一个伪装成《论语》的暗匣之中。

”萧玦瞳孔骤然收缩!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冰冷而危险!他猛地向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林薇薇完全笼罩,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浓烈的杀意和难以置信:“你说什么?!你从何得知?!”吏部侍郎陈文远,

是三皇子一党的中坚力量,也是他萧玦在朝堂上的死对头之一!河工贪墨案牵连甚广,

陛下震怒,却苦无实证,一直悬而未决!这消息若是真的……价值连城!但这等绝密,

她一个深居冷院的女子,如何得知?!面对他骤然爆发的骇人气势,

林薇薇却只是微微后退了半步,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她甚至没有回避他凌厉如刀的目光,

反而迎了上去,眼神坦荡得近乎锐利:“世子不必问妾身从何得知。妾身只问世子,此消息,

值不值当世子妃这个位置,坐得更稳一些?”她不再自称“妾身”,

语气也褪去了那层伪装的温顺,带着一种直白的、近乎交易的锐利。她在赌!

赌萧玦对权力的渴望,赌他对三皇子的敌意,赌这条信息的价值!萧玦死死地盯着她,

胸中惊涛骇浪。这女人……她竟敢!她竟敢用如此隐秘、如此致命的朝堂秘辛,

作为交易的筹码?!她到底是谁?她背后站着谁?还是说……她真有什么鬼神莫测之能?

“你究竟是谁?”萧玦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和探究。

他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审视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林薇薇的嘴角,

缓缓勾起一抹极浅、却带着洞悉一切意味的弧度,如同冰雪初融时绽放的第一朵寒梅,

清冷而惊艳:“我是林薇薇。是你的妻子。也是……能帮你登上巅峰的人。”这句话,

如同一个宣言,清晰地回荡在沉渊院寂静的空气中。萧玦的心,

被这狂妄又笃定的话语狠狠撞击了一下。他看着眼前女子眼中那燃烧着野心的火焰,

那冰冷外壳下透出的强大自信,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警惕、震撼、甚至是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悄然滋生。他沉默良久,

最终,没有追问她消息的来源,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好。

”他缓缓吐出一个字,转身大步离开了沉渊院。背影依旧挺拔冷硬,

但步伐中似乎多了些什么。林薇薇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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