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家没有一天是安静的。我爸,姜勇,一个怀才不遇的程序员,

最大的梦想是开发出自己的软件,现实是每天被老板骂得狗血淋头,

回家就把气撒在酒瓶和家人身上。我妈,罗菲,一个有设计天赋的家庭主妇,

最大的梦想是拥有自己的工作室,现实是每天在菜市场的讨价还价和油烟味里耗尽了才华,

抱怨生活的不公。而我,徐愿,是他们争吵的永恒主题。

学费、补习班、我打碎的一个碗……任何事都能成为压垮这个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我没有出生,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被捆绑在一起,

是不是都能去追逐自己的梦想,过上更好的人生?然后,一场荒诞的意外,

真的让我回到了1998年。那一年,他们还不认识彼此。

一个是在格子间里受气的苦逼码农,一个是穿着廉价工服的工厂女工。

我看着他们年轻而失落的脸,做了一个决定。这一次,我要亲手改写他们的剧本。

我要帮我爸,成为他梦想中的技术大神,让他娶一个懂得欣赏他才华的女人。我要帮我妈,

成为她梦想中的顶尖设计师,让她嫁一个能支持她事业的男人。

我要给他们各自一个完美的人生。而我,将是那个从未来过的人。倒计时,已经开始。

1“哐当!”我妈把最后一只碗用力砸在水槽里,发出刺耳的声响。“没钱!没钱!

我一天到晚听到的就是这两个字!”她的声音尖利,穿透了这间只有六十平米的老房子,

“徐愿下学期的补习费怎么办?你倒是说话啊!”我爸,姜勇,瘫在沙发上,满身酒气,

双眼通红地瞪着电视。电视里正放着新闻,某个互联网新贵又融了几个亿。“说话?

我说什么?我说我就是个废物行了吧!”他猛地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狠狠砸在地上。

塑料碎片四处飞溅,有一块弹到了我的脚边。我低头看着那块碎片,心里一片死寂。

又是这样。从我记事起,这个家就在“钱”这个字上反复拉扯,永无宁日。

我爸的才华被现实磨平,我妈的梦想被油烟熏黄。而我,就是他们婚姻失败最直观的证据。

“要不是为了孩子,我早跟你离了!”我妈哭了,这是她每次吵架的结束语。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爸吼了回去,这是他每次吵架的固定台词。我默默地站起来,

走进自己那间由储藏室改造的小房间。关上门,争吵声小了一些,但依然像两根钢针,

扎着我的耳膜。我打开那台老旧的电脑,这是我爸淘汰下来的,开机要一分多钟。屏幕亮起,

桌面是他抱着我的一张老照片。那时候,他还不是个酒鬼,笑得一脸褶子,眼里有光。

我妈站在旁边,穿着一条现在看起来很土的连衣裙,但她的脸上,是幸福。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子。如果,没有我呢?

如果他们当初没有遇见,是不是就不会有这场长达二十年的互相折磨?

电流声突然“滋啦”一下,电脑屏幕黑了。一股焦糊味传来。我下意识地去拍打机箱,

手刚碰到,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我感觉自己被狠狠地抛了出去,

意识在黑暗中急速下坠。……“小伙子!小伙子你醒醒!”有人在拍我的脸。

我费力地睁开眼,刺眼的阳光让我眯起了眼睛。一张陌生的中年男人的脸凑在我面前,

他穿着蓝色的工服。“你没事吧?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晕倒了?”我撑着身子坐起来,

头痛欲裂。环顾四周。我不在我家那个破旧的小区。这里是一条街道,

两旁的建筑风格很老旧。墙上还刷着“发展电脑信息业,迎接新世纪挑战”的标语。

一辆辆崭新的二八大杠自行车从我身边骑过,叮当作响。一个姑娘穿着喇叭裤,

扛着一台录音机,里面放着震耳欲聋的迪斯科舞曲。我懵了。这是哪里?拍电影吗?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变小了,皮肤也更细腻了。我摸了摸口袋,掏出来的不是我的智能手机,

而是一个破旧的钱包,里面有几张十块钱的纸币和一张身份证。我拿起身份证,

上面的照片是我,但看起来更年轻,像个高中生。姓名:徐愿。出生日期:1980年。

地址:滨海市前进路……等等,1980年?我不是2001年生的吗?就在这时,

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那个声音,就算烧成灰我也认识。“师傅,这主板修不好了吗?

我这等着急用呢。”那个声音年轻、清朗,带着一丝焦急,但底色里,

是我熟悉的我爸的声线。我猛地回头。一个穿着白色恤,牛仔裤洗得发白的年轻人,

正蹲在一个修理摊前。他的头发很浓密,脸上没有被酒精和岁月侵蚀的沧桑,

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和期望。他就是我爸,姜勇。二十岁的,姜勇。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一个荒谬到极点的猜测涌上心头。我看了看周围的景象,

看了看年轻的父亲,又看了看身份证上的年份。1998年。我他妈的,回到了我出生前的,

1998年。就在我震惊的时候,一个穿着油腻工装裤的修理摊老板,

不耐烦地对我爸说:“都跟你说了,修不了!这块板子烧了,你这破电脑,扔了得了,

还修什么修!”“可是……”我爸还想争取。“没什么可是的!要修加三百!没钱就滚蛋!

”老板一脸鄙夷。年轻的姜勇,脸上瞬间涨得通红,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像个被当众羞辱的孩子。这一幕,太熟悉了。他骨子里的懦弱和窘迫,

就是从这一次次的羞辱中累积起来的。我脑子里的那根弦,“啪”的一声断了。去他妈的。

既然老天爷让我回来了,那这个游戏,就得按我的规则来玩。我站起身,走到姜勇身边,

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疑惑地回头看我。我没理他,直接对着那个老板,笑了笑。“老板,

你确定,这块板子,除了你没人能修好?”2老板斜着眼睛瞥了我一眼,看我一身学生打扮,

嗤笑一声。“怎么?你个毛头小子想试试?”姜勇也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说:“兄弟,

算了,我们走吧。”他还不认识我,只当我是个路见不平的热心肠。我没动,

盯着那块主板看了一眼。“这块板子,是二级缓存烧了,连带着把北桥芯片也给干废了。

”我淡淡地开口。老板的表情僵了一下。姜勇也愣住了,惊讶地看着我。

“你……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冷笑。废话,这台破电脑后来传给了我,

我拆了它不下八十遍。“你这老板,技术不行,心倒是挺黑。”我继续说,

“换个二级缓存芯片,再把北桥飞根线,五十块钱的活,你张口要三百?

”老板的脸瞬间从白色变成了猪肝色。“***谁啊!在这里胡说八道!”他急了,

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多了起来。“哟,这小伙子懂得还不少。

”“这老板平时就黑,今天碰到硬茬了。”姜勇看着我,眼神里全是震惊和崇拜。

我压根没理会老板的咆哮,直接蹲下来,拿起那块主板。“借你的电烙铁用一下。

”我对老板说。“你敢动我的东西!”“不敢吗?”我抬起头,眼神变冷,

“那我们就去工商局聊聊,看看你这无证经营,外加价格欺诈,该罚多少钱。

”老板的气焰瞬间熄灭了,像被戳破的气球。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不情不愿地把电烙铁递了过来。我接过工具,动作飞快。刮断线,飞线,焊接。这一套动作,

我在未来的十几年里,玩了无数遍。不过五分钟,我站了起来,把主板递给姜勇。

“拿回去装上,能用。”姜勇呆呆地接过主板,像在做梦。他看看主板,又看看我,

嘴巴张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兄弟,你……你太牛逼了!

”周围的人群爆发出“喔”的一声。那老板的脸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水,灰溜溜地收拾东西,

准备跑路。我没再看他,转身对姜勇说:“走吧,请我喝瓶汽水。”“啊?哦!好好好!

”姜勇如梦初醒,连连点头,像个小跟班一样跟在我身后。

我们在街边的小卖部买了两瓶健力宝。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我感觉自己真的活过来了。

姜勇一口气吹了半瓶,然后看着我,眼睛里全是小星星。“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刚才真是太谢谢你了!你简直是我的救星!”我看着他这张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脸,

心里五味杂陈。我该怎么介绍自己?说我是你未来的儿子,穿越回来拯救你的?

他能把我当成神经病,扭头就送精神病院。我脑子一转,有了个主意。“我叫徐愿。

”我看着他,“以后,你就叫我愿哥。”“啊?”姜勇愣住了,

“可是……你看上去比我还小啊。”“年纪小,辈分大,不行吗?”我挑了挑眉,

“今天是谁救了你?”“是你,是你!愿哥!”姜勇立刻改口,叫得那叫一个顺溜。

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那个……愿哥,你怎么懂那么多?你也是学计算机的?

”“算是吧。”我含糊地回答。我当然懂。未来二十年,所有互联网的风口,

所有技术的迭代,所有能赚钱的代码,全在我的脑子里。“愿哥,你现在住哪?

在哪个学校读书?”他好奇地问。我不能告诉他我没地儿住,是个凭空出现的“黑户”。

“我在滨海大学读书,暂时在亲戚家住。”我随便编了个理由。“滨海大学!?

”姜勇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那可是全国最好的大学之一!愿哥你还是个学霸!”我点点头,

坦然接受了这个设定。“对了,你刚才那么着急修电脑,干什么用?”我问他。提到这个,

姜勇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唉,别提了。”他叹了口气,“我们公司最近有个项目,

经理让我们交个策划案。我辛辛苦苦写了一个星期,全在那台破电脑里。”“什么项目?

”“就是……做一个类似寻呼台的软件,可以在电脑上互相发消息。”他比划着说,

“我觉得这个点子特别好,以后肯定能火。”我差点没把嘴里的健力宝喷出来。寻呼台软件?

这不就是最早期的即时通讯软件,QQ的前身吗?我那个废物老爸,在1998年,

居然就有这么超前的想法?可是,在我的记忆里,他这辈子一事无成,

最后只能在小公司里混日子。问题出在哪?“你的策划案,给你们经理看了吗?”我追问。

“还没,就因为电脑坏了,耽误了。”姜勇一脸懊恼,“我们经理叫马超,

他自己也做了一个,明天就要在公司大会上展示了。”马超。这个名字我听过。

我爸后来提过一次,喝醉了酒,咬牙切齒地说,他这辈子就是毁在这个人手里。

当年他把策划案交上去,被马超全盘抄袭,还反咬一口说他偷窃创意,最后被公司开除。

这件事,成了压垮他的第一根稻草。我看着眼前这个对未来还充满幻想的年轻父亲,

眼神冷了下来。马超是吧。行。老子回来了,你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走,去网吧。

”我对姜勇说。“去网吧干嘛?”“帮你把策划案写出来。”我站起身,“不但要写出来,

我还要让你的方案,明天在公司里,炸出一朵蘑菇云。”31998年的网吧,乌烟瘴气。

空气里弥漫着方便面和香烟混合的古怪味道。键盘的敲击声和鼠标的点击声,

汇成一片嘈杂的交响乐。姜勇显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显得有些局促。“愿哥,

就在这里写?”“不然呢?”我找了两台连着的电脑坐下,“开机器。

”姜勇手忙脚乱地开了机,对着那台“大头”显示器发呆。“愿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的原稿都在坏掉的硬盘里,重新写也来不及了啊。”他急得满头是汗。“谁说要重新写了?

”我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编程软件。“把你原来的想法,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姜勇半信半疑,开始磕磕巴巴地讲述他的创意。“就是……做一个软件,

每个人可以申请一个号码,然后……可以加好友,互相发文字……”他说得很混乱,

但核心点是清晰的。我一边听,一边手指在键盘上翻飞。一行行代码,

像流水一样出现在屏幕上。姜勇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的屏幕,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愿哥……你……你在干什么?”“帮你把你脑子里的东西,

做出来。”我头也不回地说。“做……做出来?现在?”他结巴了。“不然呢?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姜勇彻底陷入了石化状态。他看着我,像在看一个外星人。

我没有完全复刻后来的QQ,而是基于他“寻呼台软件”的理念,

做了一个极其精简但功能完整的版本。添加好友,单人聊天,建立群组,发送离线消息。

这些在未来烂大街的功能,在1998年,足以打败所有人的认知。终于,

我敲下了最后一行代码。“搞定。”我把软件打包,存进一张软盘,递给姜勇。

“这是软件的安装包,这是策划文档,我加了点东西,你拿去看看。

”姜勇颤抖着手接过那张小小的软盘,感觉它有千斤重。他点开我写的文档,只看了一眼,

就倒吸一口凉气。我不仅写了技术实现,还把商业模式、未来规划、盈利渠道全都写了进去。

什么会员服务、皮肤装扮、广告接入……这些东西,对1998年的他来说,

不亚于一本天书。“愿哥……你……”他看着我,眼神里已经不是崇拜,而是敬畏了,

“你到底是……谁?”“我是你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高深莫测,“记住,

明天开会,你什么都别说,就等那个马超先讲。”“为什么?”“等他讲完,你再上去,

把你这套东西放出来。”我压低声音,“记住,一定要当着所有领导和同事的面,

打开这个软件,现场演示。”“然后呢?”“然后,”我笑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第二天,姜勇的公司会议室。我没进去,就等在公司门口。姜勇一步三回头,

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愿哥,我……我还是有点怕。”“怕个屁。”我一脚踹在他***上,

“你做的东西是牛逼的,你怕什么?昂首挺胸,进去,干他丫的。”他被我踹得一个趔趄,

回头给了我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走进了大楼。我在外面等了大概一个小时。突然,

楼上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连滚带爬地从大门里冲了出来,

他就是马超。他脸色惨白,头发凌乱,衬衫的扣子都崩开了两颗。他身后,

跟着公司的几个领导。“马超!你给我站住!你这个抄袭狗!公司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一个中年领导气得直哆嗦。马超根本不敢停,跑得比兔子还快。没过多久,姜勇也出来了。

但他不是一个人。公司的总经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亲热地搂着他的肩膀,满脸笑容。

“小姜啊!真人不露相!你这个创意太棒了!那个软件,我刚才试用了一下,

简直是天才的设计!”“我们决定了,公司成立一个独立项目组,由你来当组长,

专门负责这个项目!要人给人,要钱给钱!”姜勇整个人都是懵的,脸上挂着傻笑,

只会一个劲儿地说“谢谢领导”。他看到我,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挣开总经理,

朝我跑了过来。“愿哥!我们成功了!成功了!”他激动得语无伦次。“马超那个***,

把他那套垃圾PPT讲了半天,然后我上去,直接打开了软件。全场都疯了!

他的方案跟我的一比,简直就是坨屎!”“领导当场就问他怎么回事,他吓得屁滚尿流,

什么都招了!”我看着他兴奋的样子,也笑了。真好。那个在未来只会唉声叹气,

说自己“当年就差一步”的男人,终于,抓住了属于他的机会。这是我为他铺的第一块路。

接下来,该去找我妈了。4告别了还处在亢奋中的姜勇,我开始寻找我妈,罗菲。

这比找我爸难多了。我只知道,她这个时候应该在滨海市,但具体在哪里,做什么工作,

我一概不知。她很少提及婚前的生活,每次说起,都是一脸的疲惫和嫌弃。

我只能用最笨的办法,在人才市场、工厂招工处,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找。一连找了三天,

我几乎把整个滨海市的工业区都跑遍了。脚上磨出了水泡,钱包也快见底了。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在一家大型纺织厂的门口,我看到了她。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服,头发用一根廉价的皮筋随意扎在脑后。

她正和其他女工一起,从工厂大门里走出来。她的脸上,满是疲惫。眼神黯淡,

没有一丝光彩。这和我印象里那个总是歇斯底里,抱怨生活不公的母亲,几乎是两个人,

但又奇异地重合了。原来,在被生活彻底打垮之前,她也曾这样沉默地忍受过。我的心,

像被针扎了一下。她和同伴说了几句,就独自一人朝着一个方向走去。我悄悄跟在她后面。

她住的地方,是工厂附近的一片棚户区。环境脏乱差,空气里都飘着一股酸腐的味道。

她走进一间低矮的小平房,那是她的宿舍,四人间。我没进去,就在外面等着。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她又出来了。换下了一身工服,穿上了一条淡黄色的连衣裙。

裙子有点旧了,但洗得很干净。她手里拿着一个画板和一个小马扎。我愣住了。画板?

在我二十年的人生里,我从没见过我妈碰过画笔。她要去干什么?我怀着巨大的好奇心,

继续跟着她。她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了一条河边。夕阳的余晖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

她找了一块空地,支起画板和马扎,坐了下来。然后,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已经磨破了皮的铅笔盒。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种型号的铅笔。

她拿出笔,开始在画纸上勾勒。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远远地看着她。她的表情,

是我从未见过的专注和……快乐。她不再是那个疲惫的女工,也不是那个歇斯d里的怨妇。

在画笔和画纸组成的小世界里,她像一个女王。一个小时后,她停下了笔。她举起画板,

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我悄悄探出头。那是一幅素描。画的是河边的黄昏,有垂柳,

有归鸟,有波光。构图和光影,都处理得非常好。充满了生命力。我爸有被埋没的才华,

我妈也一样。他们本来,都可以成为闪闪发光的人啊。就在这时,

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了起来。“哟,罗菲,又在这儿做你的白日梦呢?

”三个和她穿着同样工服的女人走了过来,为首的那个,化着浓妆,一脸的瞧不起。

我妈看到她们,下意识地把画板往身后藏了藏。“刘姐,我……我就是随便画画。

”“随便画画?”那个叫刘姐的女人嗤笑一声,一把抢过她的画板。

“画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嘛。”她阴阳怪气地说,“怎么?还想当画家啊?

一个从农村出来的打工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

”她身后的两个女人也跟着咯咯地笑了起来。“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一个月挣多少钱,

还学人家玩艺术。”“有这时间,不如去想想怎么巴结一下车间主任,

没准还能给你换个轻松点的岗位。”罗菲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噙着泪水。“刘姐,

请你把画还给我。”她伸手去拿。“还给你?”那个刘姐把画板举得高高的,

脸上的表情变得恶毒起来,“你这种人,就不配有梦想!”说完,她手一松。画板掉在地上,

她抬起脚,狠狠地踩了上去。“咔嚓”一声。画板从中间断成了两截。那张画着黄昏的画纸,

也被她的高跟鞋踩上了一个肮脏的脚印。罗菲呆住了。她看着地上破碎的画板,

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出来。那三个女人看着她哭,笑得更开心了。“哭了?这就哭了?

真是没用。”“走了走了,别理她,神经病。”她们笑着,骂着,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罗菲一个人,蹲在地上,抱着那块破碎的画板,肩膀一抽一抽地,哭得无声又绝望。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血都冲上了头顶。我从树后走了出来,一步一步,走到她身边。

我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她的肩上。她哭声一顿,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惊讶地看着我。

“你……”“别哭了。”我的声音有些沙哑,“画板碎了,可以再买。梦想碎了,

我帮你粘起来。”5罗菲愣愣地看着我,忘记了哭泣。“你……是谁?”“一个路人。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