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上被下药的哥哥与我一夜欢愉,醒来后,松口要娶我。
可婚礼当天,他却攥着白月光的手立下真爱誓言。
见我迟迟不接白月光的酒,他厉声呵斥道:“眼睛长后脑勺上?见到人都不知道喊?”“非要我扒了你的皮才知道咋做?”我强压下心中剧痛,咧开嘴:“嫂、嫂子。”
一杯酒下肚,再醒来时我的不雅照片飞遍全网。
照片里我眼神迷离,和十几个男人嬉笑玩闹。
哥哥一巴掌打在我脸上,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啧,纯是够纯,可惜内里肮脏腐烂,闻着都臭。”
“替身?得不到我就找个影子,你的痴心可真令人作呕。”
一时间我成了海市最大的烂虾,所有人恨不得将我溺死在淤泥里。
我以为屈服就能求得谅解,他却将我妈妈逼得跳楼自杀。
顾砚清,你亲手斩断我对你的最后一丝爱意。
往后我们,两个世界,再不相见。
1“啪”锋利的纸片划伤我的脸颊,鲜血直流。
我捂着脸苦涩道:“哥哥,我没有,这不是我。”
顾砚清目露讥讽:“报告上写得清清楚楚,你身上体内的痕迹能作假?现在都学会死不承认了。”
“就因为得不到我,就找替身,不过才三分像,你就迫不及待扑上去了,这就是你的真心?那你的真心可真够廉价。
不,‘真心’都要被你糟蹋得发臭发烂。”
我死死拽着哥哥的裤腿,苦苦哀求:“哥,我真没有,昨天我喝了那杯酒就什么都不得了。
对,那杯酒有问题,哥……”他一脚将我踹翻,满眼失望:“婚礼所有事都是我亲自盯的,不可能出问题,你为了开脱真是……”手机不停地震动打断了他的话,我翻开手机,下流的消息疯一般弹出。
顾砚清冷哼一声,“这就是你被迫的?啧,纯是够纯,可惜内里肮脏腐烂,闻着都臭。”
不等我再解释,哥哥转身离去,医院里所有人对我指指点点,甚至朝我吹起口哨。
“真是不知廉耻,上梁不正下梁歪,她妈估计也是个下贱货。”
……听着这些污言秽语,我却百口莫辩,用衣服包着头踉跄离开。
我不敢坐车,步行两个小时终于到家,路过哥哥房门,听到:“砚清哥哥,人家听说佛珠经过下面那……最纯真的洗礼,效果会更好,你觉得怎样?”我的目光落到那串佛珠上,是三步一跪,五步一叩,额头膝盖都磕破才求来的。
哥哥说过那是他最珍视最爱的佛珠,所以哥哥一定不会同意的,一定不会的。
可下一秒哥哥的声音打碎了我的幻想。
“那肯定要试试,白莲你就是莲花转世,纯洁无瑕,有你滋养效果定然加倍。”
“若不是你那晚舍身救下我,我从未想过红尘竟这般好。
唉,沈清欢要是有你一半好,不,她这种臭鱼烂虾怎配跟你比。”
房内的话语和欢好声化作利刃刺破我的心脏,我无力地站在原地。
明明是我救了哥哥,甚至哥哥都承诺娶我,可到头来不过是对我的戏弄。
半夜,梦中的人我看不清楚脸,但身影像是哥哥,他好温柔。
哥哥,你为什么不能像他一样?泪水浸湿了我的枕头。
天光大亮,我早早起床做好哥哥爱吃的。
我刚想邀功,哥哥“啪”将筷子摔在饭桌上,“沈清欢,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吃黄瓜的,现在是咋,恶心我?”萧白莲抢先解释,‘不是’两个字卡在我喉咙里不上不下。
“阿砚,就是咱们昨晚欢好的时候,我瞄见清欢她拿着黄瓜在咱门口……”“唉,阿砚,我不该说的,清欢还小……”顾砚清顿时火冒三丈,一脚将我踹到墙上。
胸腹上疼痛涌遍全身,我蜷缩在地上,无法解释。
“真够恶心,既然这样不懂事,上家法。”
顾砚清叫来保镖押着我跪在带着尖刺的键盘上,鲜血直流。
可顾家从来没有这样的家规,呵,特意为我定制的吗?我自嘲一笑,半个小时后,再也扛不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