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诡异的村庄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诡吗?而我小时候就亲身经历了这样一件事情!
一个诡异的村庄里,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
村里的青壮年一个接一个的意外死去.....那年我十五岁,暑假无聊,
正好跟着回娘家探亲的表姐一起去她们家玩,顺便帮她带带孩子!早上在姑姑家吃完饭,
姐夫开车,我们就出发了,一路上,我都迷迷糊糊的睡着,但是车子一进他们那个村子,
我就闻到了一股怪味!那股怪味先一步钻进了鼻腔。不是西北农村惯有的羊粪腥气,
也不是夏末晒焦的麦秸秆香,而是像潮湿墙角捂了半季的烂布,混着铁锈与腐肉的腥气,
黏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咳不出来。表姐在副驾懒懒散散的喊了一声:“到了,下车。
”姐夫踩下刹车的瞬间,我推开车门,正午的日头白花花砸在土黄色屋顶上,
却没半点热气——人字拖踩在地面,烫得能看见热浪在脚边扭曲,皮肤却只觉温吞,
像把手泡在晾了半宿的温水里。表姐的棉布裙垂在身侧,风过无痕。我跟在表姐的身后,
感觉这村子静得邪门,连蝉鸣都被掐断了似的,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巷道里撞来撞去,
像两颗滚不出死胡同的石子。她推开虚掩的木门,“吱呀”一声在寂静的村庄里炸开,
我眼角扫过隔壁墙头,那串晒红的辣椒蔫得耷拉着,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气,
连颜色都灰扑扑的。“随便坐。”表姐递来搪瓷碗,碗沿磕出个豁口,碗里的水不凉不烫,
温得跟这太阳一个德性。我盯着窗外,整条街的门都关得死死的——按理说这时节,
该有老汉蹲在门槛上抽旱烟,媳妇在院里晾着花衣裳,半大的娃追着鸡满院跑,可现在,
连条狗吠都听不见,静得能数自己的心跳。“你们村……”我刚开口,表姐的手猛地一抖,
水洒在红漆桌上,洇出个深色的圈。她把声音压得极低,像怕被谁听见一样:“晚点说,
先吃饭。”二、玩伴里屋比外间暗,土炕铺着泛旧的粉花床单。表姐盘腿坐下,
指甲无意识抠着炕沿的裂缝,碎屑簌簌往下掉:“秦梅,你记得吗?去年你来的时候,
还跟你一起玩过!”我想了想是挺漂亮的一个小姑娘,总是梳着两个麻花辫!
但是她们家好像重男轻女挺严重的,每次玩不到一会儿,不是被她妈叫回去看弟弟,
就是被她奶奶叫回去做饭洗衣服!当时小伙伴们还嘲笑过她,小孩子的恶,
往往是最伤人也是最无知纯粹的,那个时候还没意识到重男轻女的严重性!“我记得!
”我回答道!“她还有个弟弟对吧?”表姐点点头“是的,三个月前,她死了!
”“在豹子坡被找着的,被人掐死的。”表姐的声音发涩,“县上警察来了三趟,
查来查去说可能是放羊的光棍汉,到现在也没抓着人。听说当时眼睛瞪得溜圆,村里人说,
眼珠子像要从眼眶里爆出来,就那么直勾勾盯着天,连眼皮都没合,嘴唇发黑!
指甲里全是泥土!小姑娘死前,可是遭罪了!”三、红妆葬温水滑过喉咙,
却压不住心底的寒意和恐惧,还有一些难过!爷爷在世时是十里八乡的风水先生,
我没事干会翻翻他的笔记!他的笔记里写过:横死的人怨气重,尤其是死不瞑目的,
魂魄容易被绊在阳间,成了孤魂野鬼,我更多的是心疼,
说实话那个时候还理解不了爷爷笔记里但是是什么意思!“后来呢?”“丧事都没办,
就直接拉去火葬场准备火化——未婚姑娘横死,按规矩得烧。”表姐的眼神突然发直,
声音飘得像要散了。“可秦梅她姑不答应。就是邻村的王半仙,你小时候见过的,
总穿件黑布褂子,梳个油亮的髻。她说秦梅是被脏东西缠了,火化会把魂烧散,得用红妆葬,
才能镇住。”我手里的搪瓷碗“哐当”撞在桌沿,差点脱手。红妆葬!
记得爷爷的笔记里用红笔圈过:好像是不太正常的东西,用正红衣饰裹横死的姑娘下葬,
表面说是让她“做回新娘子”,实则是用最盛的阳气锁魂,让魂魄永世困在尸身里不得超生。
更要命的是笔记里的后半句——红妆葬,喜服裹尸,怨气凝,尸不腐,百年成煞,
在后面的我也记不清了!“她姑给秦梅描了眉,涂了红唇,穿了一身红。
”表姐的声音开始发颤,指尖泛着白,“红袄红裤红绣鞋,连里衣都是红的,
头上还插了朵绒布红牡丹。下葬时那模样……就跟睡着了的新娘子似的,当时就挺恐怖的!
”“没人劝劝吗?”“谁敢劝?”表姐苦笑,“王半仙在这地界的名声,比村长还大。
村里人只敢背后嘀咕,没人敢当面拦,都怕她背后使绊子!”“后来呢?没火花吗?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没有,就埋在豹子坡背面。”表姐轻轻叹了一口气,抹了一把眼泪!
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我倒吸一口凉气我之前就听爷爷讲过——豹子坡背面是阴坡,
常年照不见太阳,三伏天石缝里都能存着残雪,牛羊都绕着走。把红妆葬的尸身埋在那儿,
不是镇煞,是养煞!表姐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村里人也劝过,
可王半仙说那地方能压煞气。谁知道……从那以后,村里就没太平过,开始死人,
而且还都会年轻人!”“死人?”“都是年轻小伙子,到现在已经没了五个。
”表姐的嘴唇哆嗦着,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掉,“第一个是李木匠家的娃,
骑摩托去镇上买钉子,在村口弯道被拉煤车撞了,头都碎了。肇事司机说当时突然犯迷糊,
眼皮沉得睁不开。拉回来的时候,人全身青紫——后来才想起,那天是秦梅的头七。
”“第二个是放羊的金宝,就隔了七天,从豹子坡摔下来,脖子断了。”她叹了口气,
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我们山里人,闭着眼睛都能在坡上走,怎么会摔死?警察来看了,
说就是意外。”“第三个是村把头那家的,马上就说亲结婚了,结果夜里去浇地,
掉进废井里淹死了——那井干了快十年,连个老鼠都掉不进去!找了两天才捞上来,
人泡得跟发面馒头似的。”“第四个是小卖铺那家的老大,在自家新房里盖房子,
结果房梁突然塌了,直接把人砸死了……”“还有后院那娃,才十七,月初还帮我收过玉米。
”表姐的声音哽咽了,“说是打麦子时勾到了高压线,一下就没了。他爷爷奶奶年纪大,
到现在还瞒着,说娃去外地上大学了。”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五个壮小伙子,
死法一个比一个诡异,几乎一周一个——这说是意外,但是又给人的感觉怪怪的。
“现在年轻人都跑光了,剩下的都是老人,白天都不敢出门。”表姐抹着汗,
“老张家的三娃还吓傻了,整天疯疯癫癫的。”“吓傻了?难道他看见了啥?
”“说是夜里去牛圈喂牛,看见个穿红衣裳的女娃,骑在牛背上冲他笑。
”表姐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说那女娃的眼珠子没在眼眶里,就那么挂在脸上,
晃来晃去的。”爷爷的话突然在耳边响:怨气重的鬼魂显形,最先撞见的,都是阳气弱的人。
“听说三娃当时就喊了声‘阿爸’,直挺挺晕过去。”表姐咽了口唾沫,“去看了的人都说,
他当时吓的头发都竖起来了,跟插了一脑袋钢针似的”“现在白天黑夜都不敢闭眼,
灯也不敢关,说那女娃在天花板上趴着,四肢扭得跟蜘蛛一样,头转到后面,正对着他笑呢。
”窗外的太阳不知何时被云遮住了,屋里一下暗了下来。墙上挂着的旧相框里,
村里人笑得淳朴,可现在这村子,像个埋着活人的坟墓,连空气都透着冷。
四、活人的愤怒“没找人看看?”我试探性的问“找了邻县的阴阳先生,来看了一眼就说,
是秦梅的怨气太重,加上王半仙那邪葬法,让她成精了。说这两天就来做法事。”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