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发现妻子隐藏11年秘密

男子发现妻子隐藏11年秘密

作者: 脑洞开到能跑火车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男子发现妻子隐藏11年秘密讲述主角苏弥裴烬的甜蜜故作者“脑洞开到能跑火车”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新婚我在苏弥包里翻出她和裴烬的亲密她以为我不知婚后每月偷偷给裴烬转两百直到我在她项链里装了窃听器:“阿再等厉承烬的钱快被我们掏空”我笑着冻结所有资把裴烬绑进废弃医“捅她一给你活”看着裴烬的刀扎进苏弥腹我递给他第二把刀:“现该你”第一章厉承烬扯开领昂贵的丝绸料子摩擦着皮带起一阵细微的空气里还残留着香槟和昂贵香水混合的甜腻气属于他...

2025-10-28 13:49:30

新婚夜,我在苏弥包里翻出她和裴烬的亲密照。她以为我不知道,

婚后每月偷偷给裴烬转两百万。直到我在她项链里装了窃听器:“阿烬,再等等,

厉承烬的钱快被我们掏空了。”我笑着冻结所有资产,把裴烬绑进废弃医院。“捅她一刀,

给你活路。”看着裴烬的刀扎进苏弥腹部,我递给他第二把刀:“现在,该你了。

”第一章厉承烬扯开领带,昂贵的丝绸料子摩擦着皮肤,带起一阵细微的痒。

空气里还残留着香槟和昂贵香水混合的甜腻气味,属于他和苏弥的盛大婚礼刚刚落幕。

巨大的主卧套间里,水晶吊灯的光冰冷地铺满每一个角落,红得刺眼的喜被堆在床尾,

像个不合时宜的笑话。苏弥在浴室,水声哗哗地响。他没什么表情,

目光扫过梳妆台上那个小巧的白色手包。那是苏弥的,她今晚一直紧紧攥着,

像护着什么宝贝。一丝极淡的、不属于这个房间的烟草味钻进他的鼻腔,很劣质,

和他惯常抽的雪茄截然不同。鬼使神差地,他走了过去。包没扣紧,轻轻一拨就开了。

里面东西不多,一支口红,一个粉饼,还有……一个硬硬的边角。厉承烬的手指顿了一下,

伸进去,夹出来一张照片。照片有些年头了,边角微微泛黄卷曲。

背景是某个喧闹的大学篮球场,阳光刺眼。照片中央,年轻的苏弥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整个人几乎挂在旁边一个高瘦男生的身上。男生穿着廉价的运动背心,汗水浸湿了额发,

一手搂着苏弥的腰,另一只手对着镜头比了个张扬的“V”字,笑容灿烂得晃眼。

两人之间那种旁若无人的亲昵,像一根烧红的针,猛地扎进厉承烬的眼底。照片背面,

一行褪了色的圆珠笔字迹,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张狂:“苏弥 & 裴烬,永远热恋!”裴烬。

这个名字像一块沉甸甸的冰,砸在厉承烬的心口。他记得这个名字,

苏弥大学时那个穷得叮当响、最后因为打架斗殴被开除的前男友。

他以为那不过是苏弥年少无知时的一段劣质插曲,早已被时间冲刷干净,

被他的财富和地位彻底覆盖。浴室的水声停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传来。

厉承烬面无表情地把照片塞回原处,指尖在冰冷的包扣上轻轻一按,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他转过身,背对着梳妆台,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城市璀璨如星河般的灯火。

玻璃映出他模糊的轮廓,冷硬,没有一丝波澜。苏弥穿着丝质睡袍走出来,

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和香气。她脸上还带着一点疲惫的红晕,看到厉承烬站在窗边,

脚步顿了一下,声音带着刻意的柔软:“承烬?怎么不休息?”厉承烬没有回头,

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水:“看看夜景。很漂亮。”他顿了顿,补充道,

“像你今晚一样。”苏弥似乎松了口气,走到他身边,也看向窗外,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飘忽:“是啊,真美。感觉像做梦一样。”厉承烬侧过头,

目光落在她脸上。灯光下,她的皮肤细腻光洁,眉眼依旧是他初见时心动的模样。只是此刻,

这张脸在他眼中,却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模糊不清。他伸出手,

指尖轻轻拂过她微凉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累吗?”他问。

苏弥下意识地避开了他过于专注的目光,微微垂下眼睫,声音更轻了:“有一点。

今天……太忙了。”“嗯。”厉承烬收回手,插进睡袍口袋,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张照片粗糙的触感。“那就早点睡。”他转身走向那张巨大的婚床,

语气平淡无波,“明天还有很多事。”苏弥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默默跟了过去。她躺在他身边,身体有些僵硬,刻意保持着一点距离。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清浅的呼吸声,以及窗外遥远城市永不熄灭的喧嚣。厉承烬闭上眼,

黑暗中,那张照片上苏弥灿烂的笑容和裴烬张扬的“V”字手势,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

像烙印一样刻在他的视网膜上。新婚的夜晚,本该是旖旎温存,

此刻却弥漫着无声的硝烟和冰冷的算计。他放在身侧的手,在苏弥看不见的地方,缓缓攥紧,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游戏,似乎比他预想的,更早开始了。

第二章时间像裹了蜜糖的钝刀子,缓慢地切割着表面平静的婚姻生活。

厉承烬依旧是那个掌控庞大商业帝国的厉氏总裁,冷静、高效、无懈可击。

苏弥也扮演着完美的厉太太,出席慈善晚宴,陪他参加商业酒会,笑容得体,举止优雅。

在外人看来,这是一对璧人,豪门联姻的典范。只有厉承烬知道,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汹涌。

他从未提起那张照片,仿佛它从未存在过。但他对苏弥的“关心”,变得无微不至,

甚至有些刻意。他送她昂贵的珠宝,为她购置全球限量的跑车,

在她名下挂上几处风景绝佳的度假别墅。每一次,他都状似无意地提起:“喜欢吗?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开心。”苏弥总是露出惊喜又带着点羞涩的笑容,依偎着他:“承烬,

你对我太好了。不用这么破费的。”“我的妻子,值得最好的。”厉承烬搂着她的肩,

语气温柔,眼神却像冰冷的探针,不动声色地扫描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他捕捉到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不易察觉的焦虑,尤其是在他提到“钱”的时候。

真正的破费,并不在这些明面上。厉承烬的书房,是他绝对的领地。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

他靠在高背椅里,面前的电脑屏幕亮着幽蓝的光。屏幕上显示的,

是苏弥名下所有银行账户的实时流水。一个加密的监控程序,像最忠诚的猎犬,

无声地潜伏在银行系统的深处。他点开其中一个账户的明细。

时间跳转到他们婚后的第一个月月末。一笔转账记录清晰地跳了出来。

转出:2,000,000.00 CNY收款人:裴烬备注:无两百万。不多不少,

正好两百万。厉承烬的指尖在冰冷的鼠标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轻响。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那点幽暗的光,沉得如同暴风雨前最压抑的海面。

第二个月月末,同样的时间,同样的金额,同样的收款人——裴烬。两百万。第三个月,

第四个月……时间无声流逝,这条转账记录如同设定好的程序,

雷打不动地出现在每个月的最后一天。备注栏永远是一片空白,仿佛在嘲笑着什么。

厉承烬看着屏幕上那条条刺目的记录,像看着一场精心编排的、针对他的滑稽剧。他的妻子,

用着他厉承烬的钱,供养着她那个早已被生活碾进尘埃里的旧情人。多么讽刺,

多么……不知死活。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头几乎是瞬间接通。

“厉总。”一个毫无情绪波动的男声传来,是他的首席特助,陈默。“查裴烬。

”厉承烬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质感,“现在。他所有的一切。过去五年,

现在,每一分钱的去向,接触的每一个人,包括他每天倒几次垃圾。我要最详细的报告,

明天早上放在我桌上。”“明白,厉总。”陈默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任何疑问。电话挂断。

书房里恢复了死寂。厉承烬的目光重新落回屏幕上那条最新的转账记录上,日期显示是昨天。

他端起手边早已冷掉的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

却奇异地带来一丝近乎残忍的清醒。他关掉账户流水的页面,

打开一份关于东南亚某国矿产投资的庞大企划书。密密麻麻的数据和条款在屏幕上滚动。

他投入地工作着,仿佛刚才那通电话和那些刺眼的数字从未存在过。只是,

当他偶尔停下敲击键盘的手指,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时,那眼神,冷得足以冻结空气。

他在等。等一个更清晰的猎物轮廓,等一个足以将猎物彻底碾碎的时机。供养?

他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他会让苏弥和裴烬明白,从他厉承烬口袋里掏钱,

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那代价,会昂贵到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第三章厉承烬的耐心,

像淬炼过的精钢,冰冷而坚韧。陈默的效率极高,第二天一早,

一份关于裴烬的详尽报告就无声地躺在了他的办公桌上。报告很厚。裴烬,

这个曾经在大学篮球场上意气风发的穷小子,如今的生活轨迹清晰地铺陈在厉承烬眼前。

被开除后,他的人生急转直下。做过不入流的销售,在酒吧当过打手,欠了一屁股赌债,

被高利贷追得像条丧家之犬。直到最近一年,他似乎突然“转运”了。

搬离了脏乱差的城中村,住进了一个中档小区,开上了一辆二手但保养得不错的宝马,

身上的行头也明显上了档次。报告里附着几张偷拍的照片,照片上的裴烬,

虽然眉宇间还残留着过去的痞气和被生活磋磨的痕迹,

但眼神里却多了一种被金钱短暂滋养出的、虚张声势的得意。报告的最后几页,

是裴烬近几个月的银行流水。除了苏弥每月固定打入的两百万,

还有一些零散的、来源不明的进账,数额不大,但频率不低。

陈默在备注里标注:疑似参与地下**放贷及小额诈骗。厉承烬合上报告,

指尖在光滑的封面上点了点。一个靠女人偷钱养活的寄生虫,外加一个不入流的街头混混。

这就是苏弥念念不忘、甚至不惜背叛婚姻也要供养的“白月光”?真是……低劣得令人作呕。

他需要更直接的证据,需要听到他们亲口承认的背叛。这不仅仅是为了报复的快感,

更是为了在最后摊牌时,彻底碾碎苏弥所有的侥幸和辩解。机会很快来了。苏弥的生日。

厉家老宅举办了盛大的生日晚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苏弥穿着厉承烬特意为她定制的晚礼服,佩戴着成套的钻石首饰,在众人的簇拥和艳羡中,

笑得温婉动人。她像一颗被精心打磨的明珠,在厉承烬为她搭建的奢华舞台上熠熠生辉。

宴会接近尾声时,厉承烬拿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礼盒。盒子打开,灯光下,

一条项链静静躺在黑色天鹅绒衬垫上。链子是极细的铂金,坠子是一颗切割完美的祖母绿,

深邃的绿色仿佛蕴藏着一整片古老的森林,周围镶嵌着细密的碎钻,低调却奢华到极致。

“生日快乐,弥弥。”厉承烬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他拿起项链,亲自为苏弥戴上。

冰凉的宝石贴上她温热的锁骨皮肤,引得她微微一颤。“承烬,

这太贵重了……”苏弥抚摸着那颗沉甸甸的祖母绿,眼中是真切的惊喜和一丝受宠若惊。

“再贵重的珠宝,也配不上你。”厉承烬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后颈,替她扣好搭扣。

他的动作很轻,指尖不经意地擦过项链坠子背面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微小凸起——那里,

嵌着一枚最新型的微型窃听器,信号直接连通他书房的接收终端。“喜欢吗?”“喜欢!

太喜欢了!”苏弥转过身,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吻,笑容明媚,“谢谢你,承烬。

”厉承烬回以微笑,眼底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他看着她颈间那抹幽深的绿,

像看着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几天后,一个普通的下午。

厉承烬在书房处理文件,桌上的一个不起眼的黑色接收器指示灯,突然由绿转红,

开始无声地闪烁。他放下钢笔,拿起旁边的监听耳机,戴好。

耳机里先是传来一阵细微的电流杂音,接着是苏弥刻意压低、带着一丝紧张和急切的声音,

断断续续地传来,显然是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里,可能是她的衣帽间或者某个僻静的角落。

“……阿烬,你听我说,再等等,就快了……承烬他最近在谈一个很大的海外并购案,

资金链绷得很紧……对,我知道风险很大,但这是最好的机会!只要他那边资金一吃紧,

我这边就能……”一阵短暂的沉默,只有苏弥略显急促的呼吸声。然后,她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狠劲和……对另一个男人病态的安抚:“……再等等,阿烬,再等等!

厉承烬的钱,很快就要被我们掏空了!到时候,我们就能远走高飞,

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你相信我!”“掏空”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厉承烬的耳膜。耳机里,苏弥的声音还在继续,絮絮叨叨地诉说着“计划”,

描绘着和裴烬远走高飞的“美好未来”,语气里充满了对裴烬的依赖和对未来的憧憬,

唯独没有一丝一毫对丈夫的愧疚。厉承烬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缓缓摘下耳机,

放在桌面上。书房里死一般寂静。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通陈默的号码,声音平静得可怕,

像暴风雨前最后一丝虚假的安宁:“陈默,通知财务部和法务部负责人,立刻到我办公室。

另外,”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窗外厉氏集团高耸入云的总部大楼上,

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全面冻结太太苏弥名下,所有个人账户、联名账户,

以及她拥有操作权限的所有公司账户资金。立刻执行。没有我的亲笔签字,一分钱也不准动。

”“是,厉总。”陈默的声音没有任何迟疑。电话挂断。厉承烬靠回椅背,闭上眼。

耳机里苏弥那句“厉承烬的钱,很快就要被我们掏空了”还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掏空?

他无声地笑了,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种即将释放猛兽般的残忍快意。游戏,

该进入下一阶段了。他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掏空”。

第四章裴烬烦躁地抓了抓油腻的头发,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拉着,

一遍遍刷新着银行APP的界面。

熟悉的数字——账户余额:2,000,000.00 CNY——本该在昨天就跳出来的,

今天却依旧顽固地显示着可怜兮兮的0.00。“妈的!”他低骂一声,

狠狠把手机拍在油腻腻的茶几上,震得几个空啤酒罐晃了晃。这个月的地下**抽水还没交,

放出去的高利贷也到了收账的日子,几个债主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催命。

苏弥那女人在搞什么鬼?说好的每个月最后一天,雷打不动!

他焦躁地在狭小的出租屋里踱步,劣质皮鞋踩在脏污的地板上发出黏腻的声响。

这破地方他早住够了!看中的那辆新跑车定金都交了,就等着苏弥这个月的钱到账去提车!

还有那几个新勾搭上的小模特,还等着他带她们去海岛度假挥霍呢!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苏弥”的名字。裴烬眼睛一亮,立刻抓起来接通,

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暴躁和质问:“钱呢?苏弥!这个月的钱怎么还没到?

你他妈耍我是不是?老子这边等着救命!”电话那头,苏弥的声音带着哭腔,

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混乱:“阿烬!出事了!钱……钱没了!全没了!”“什么?!

”裴烬的声音陡然拔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什么叫没了?两百万!那么大一笔钱,

你说没就没了?你他妈逗我玩呢?”“是真的!阿烬!”苏弥的声音抖得厉害,语无伦次,

“我的卡……所有的卡!信用卡,储蓄卡,还有我名下的几个投资账户……全都被冻结了!

一分钱都动不了!我刚刚去银行问了,他们说是……是厉承烬亲自下的指令!他知道了!

他一定知道了!”“厉承烬?!”裴烬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那个名字像一座无形的大山,瞬间压得他喘不过气。厉承烬知道了?

知道苏弥在偷他的钱养自己?这个认知带来的恐惧瞬间压过了对金钱的渴望。

“他……他怎么知道的?你他妈是不是露馅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苏弥在电话那头哭了出来,“我明明很小心了……阿烬,怎么办?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会不会……”“闭嘴!”裴烬粗暴地打断她,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来。厉承烬那种人,知道了这种事,会怎么对付他们?他不敢想。

跑!必须立刻跑!钱没了可以再想办法,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听着!”裴烬压低声音,

带着一种亡命徒般的狠厉,“你现在立刻回家!把你所有值钱的、能带走的东西,

现金、珠宝,全他妈收拾好!我马上去接你!我们立刻离开这里!马上!”“好…好!

我这就回去!”苏弥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慌乱地答应着。裴烬挂了电话,

手心里全是冷汗。他冲到卧室,胡乱地把几件衣服塞进一个破旧的旅行袋,

又拉开床头柜抽屉,把里面藏着的几千块现金和一把弹簧刀揣进兜里。动作慌乱,

撞倒了椅子也顾不上扶。他冲出出租屋,发动那辆二手宝马,引擎发出难听的嘶吼。

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去,汇入傍晚拥挤的车流。裴烬死死握着方向盘,指节发白,

眼睛因为紧张和恐惧布满血丝。他不断超车,喇叭按得震天响,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接到苏弥,拿到她手里的珠宝和现金,然后立刻消失!逃得越远越好!

车子一路狂飙到厉家那栋位于半山、如同堡垒般的别墅附近。裴烬不敢靠得太近,

把车停在一条僻静的林荫道岔口,熄了火。他躲在车里,像只惊弓之鸟,

警惕地观察着别墅的方向,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终于,别墅侧门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开了。

一个纤细的身影闪了出来,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手提包,正是苏弥。她脸色惨白,

头发有些凌乱,惊慌失措地左右张望着,然后朝着裴烬停车的位置跌跌撞撞地跑来。

裴烬立刻发动车子,滑到她身边,猛地推开车门:“快上来!

”苏弥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钻进副驾驶,砰地关上车门,大口喘着气,

把手里的包死死抱在怀里,仿佛那是她唯一的希望。“东西都带出来了?

”裴烬一边猛打方向盘掉头,一边急切地问,眼睛贪婪地扫过那个包。“带…带了!

我把我能拿的首饰和保险柜里的一点现金都拿出来了!”苏弥的声音带着哭腔,

身体还在发抖,“阿烬,我们快走!快离开这里!”“坐稳了!”裴烬一脚油门踩到底,

二手宝马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咆哮,朝着山下通往城外的公路冲去。车窗外,

厉家别墅巨大的轮廓在暮色中迅速后退,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裴烬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别墅,又瞥了一眼苏弥怀里那个鼓囊囊的包,

恐惧中夹杂着一丝扭曲的兴奋。只要逃出去,卖掉这些珠宝,他们还能东山再起!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由和新生活的曙光。然而,

就在车子即将冲出最后一段林荫道、汇入主干公路的瞬间,刺耳的刹车声猛地响起!

吱——嘎——!两辆通体漆黑、没有任何标识的越野车,如同凭空出现的幽灵,一前一后,

以精准而蛮横的姿态,死死堵住了宝马所有的去路!车头距离裴烬的车子,不过半米之遥!

巨大的惯性让苏弥尖叫着向前扑去,额头重重撞在前挡风玻璃上,怀里的包也脱手掉在脚下。

裴烬更是被安全带狠狠勒住胸口,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不等他们从撞击的眩晕中反应过来,越野车的车门“哗啦”一声被拉开。

七八个穿着黑色作战服、身材魁梧、面无表情的男人如同鬼魅般迅速下车,动作迅捷而无声,

瞬间包围了宝马。他们手里没有拿任何显眼的武器,

但那冰冷的目光和身上散发出的铁血气息,比任何武器都更具压迫感。为首的一个男人,

面容冷硬如岩石,正是厉承烬的特助,陈默。他走到驾驶座旁,屈起指节,

在车窗玻璃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笃。笃。声音不大,

却像丧钟一样敲在裴烬和苏弥的心上。车窗缓缓降下一条缝,裴烬惨白着脸,嘴唇哆嗦着,

强装镇定:“你…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光天化日……”陈默没有看他,

冰冷的目光直接越过他,落在副驾驶上捂着额头、满脸是血、吓得魂飞魄散的苏弥脸上,

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如同机器合成:“厉太太,厉总请您回去。

”第五章苏弥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一种绝望的呜咽。

额头的剧痛和眼前这群煞神带来的恐惧,让她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她看着陈默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仿佛看到了厉承烬冰冷的目光穿透而来。“不…我不回去!

阿烬!阿烬救我!”她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死死抓住旁边裴烬的胳膊,

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裴烬此刻也是肝胆俱裂。他看着车外那些沉默如铁塔般的黑衣人,

再看看陈默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粉碎。厉承烬!他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而且手段如此狠辣迅捷!“厉…厉总找我太太有什么事?

我们可以……”裴烬试图挤出一点笑容,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陈默根本懒得听他废话,

直接对着耳麦低语了一句:“带走。”命令一下,两个黑衣人立刻上前,

动作粗暴地拉开副驾驶车门。苏弥的尖叫和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像一只被拎起的小鸡,轻易就被拖出了车外。另一个黑衣人则拉开了驾驶座的门,

冰冷的手像铁钳一样扣住了裴烬的肩膀。“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这是绑架!我要报警!

”裴烬色厉内荏地吼叫着,徒劳地挣扎。陈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像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虫子:“裴先生,厉总也‘请’您一起过去。配合点,对大家都好。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冰冷的枪口,隔着薄薄的衣料,

无声地顶在了裴烬的腰侧。那瞬间的触感,让裴烬所有的叫嚣和挣扎都僵住了,

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脸色死灰,双腿发软,再也不敢动弹分毫。

两人被反剪双手,粗暴地塞进了其中一辆越野车的后座。车窗是深色的,

从外面完全看不见里面。引擎轰鸣,车子掉头,朝着与城市灯火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苏弥蜷缩在角落里,额头流下的血混着泪水糊了满脸,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不停地颤抖。

裴烬坐在她旁边,同样面无人色,牙齿咯咯作响。车内死寂一片,

只有引擎的轰鸣和两人粗重压抑的呼吸声。未知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将他们彻底淹没。

车子开了很久,窗外的景色从城市的霓虹变成郊区的稀疏灯火,

最后彻底陷入一片荒凉的黑暗。只有车灯刺破浓重的夜色,

照亮前方坑洼不平、长满杂草的废弃公路。终于,

车子在一片巨大的、死寂的阴影前停了下来。车灯的光柱扫过,

映出一栋庞大而破败的建筑轮廓。几栋灰白色的楼房歪斜地矗立在荒草丛中,窗户大多破碎,

黑洞洞的,像无数只空洞的眼睛。锈迹斑斑的铁门半敞着,上面挂着的牌子字迹模糊,

勉强能辨认出“XX市第三人民医院”的字样。

一股浓重的、混合着灰尘、霉菌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朽气味,随着夜风灌进车内。

这是一座被彻底遗弃的医院旧址,荒凉、死寂,如同巨大的坟墓。“下车。

”陈默冰冷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后车门被拉开,苏弥和裴烬被粗暴地拽了出来。

冰冷的夜风瞬间包裹了他们,带着刺骨的寒意和那股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苏弥腿一软,

差点瘫倒在地,被旁边的黑衣人架住。裴烬也好不到哪去,看着眼前这如同鬼蜮般的景象,

牙齿打颤得更厉害了。几个黑衣人打开强光手电,惨白的光束刺破黑暗,在前方引路。

陈默走在最前面,步伐沉稳。苏弥和裴烬被推搡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后面,

穿过半塌的铁门,踏进荒草丛生的前院。手电光扫过斑驳脱落的墙皮,破碎的玻璃窗,

地上散落的废弃医疗器械和药品包装。死寂中,只有他们踩断枯枝败叶的咔嚓声,

以及远处不知名夜枭发出的凄厉啼叫,更添几分阴森。他们被带进了主楼。

空旷破败的大厅里,灰尘在惨白的光束中飞舞。空气更加浑浊,

那股消毒水和腐败物混合的气味浓得让人窒息。大厅中央,一把孤零零的椅子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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