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11点47分，柯磊第无数次看向汽车仪表盘，数字时钟的蓝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手指在方向盘上不耐烦地敲击着。
"该死，这条路有这么长吗？
"车灯照亮前方笔直的高速公路，两侧是模糊的树影。
柯磊记得自己应该在半小时前就下高速了，但导航屏幕上那条代表他位置的小箭头依然固执地沿着同一条路前进，预计到达时间不断后延。
柯磊拍打了一下中控台的显示屏："破导航，又出毛病了。
"他掏出手机想查看地图，却发现信号格空空如也。
奇怪，这条高速平时信号很好。
柯磊皱了皱眉，决定继续往前开，总会有出口的。
车窗外，景色一成不变。
柏油马路、护栏、偶尔掠过的路标，在车灯的照射下闪过又消失。
柯磊调高了空调温度，突然觉得有些冷。
12点03分，柯磊开始感到不安。
油箱显示还剩四分之三，按理说足够开回家，但这条路的长度明显不正常。
他试着回忆自己是从哪个匝道上高速的，却发现记忆有些模糊。
"冷静点，柯磊，"他对自己说，声音在密闭的车厢内显得异常响亮，"你只是太累了。
"作为广告公司的创意总监，连续加班三天是常态。
今晚的客户会议拖到十点半才结束，他拒绝了同事去喝酒的邀请，只想快点回到公寓洗个热水澡。
12点17分，前方出现了一个隧道入口。
柯磊松了口气，至少这意味着道路有变化。
隧道口上方锈蚀的标牌写着"青岭隧道，长度1.5公里"，但柯磊不记得这条高速上有叫这个名字的隧道。
驶入隧道的瞬间，柯磊感到一阵耳鸣。
橙黄色的壁灯在隧道两侧规律地排列，形成两条无限延伸的光带。
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在密闭空间内回荡，变得陌生而遥远。
1.5公里，按60公里的时速，应该90秒就能通过。
柯磊盯着仪表盘上的速度表，确保自己保持匀速。
90秒过去了，隧道出口依然不见踪影。
180秒、270秒...五分钟过去了，前方还是看不到尽头的灯光。
"这不可能..."柯磊的掌心开始出汗。
他轻踩油门，车速提升到80公里，然后是100公里。
隧道似乎永无止境，墙上的灯光
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手指在方向盘上不耐烦地敲击着。
"该死，这条路有这么长吗？
"车灯照亮前方笔直的高速公路，两侧是模糊的树影。
柯磊记得自己应该在半小时前就下高速了，但导航屏幕上那条代表他位置的小箭头依然固执地沿着同一条路前进，预计到达时间不断后延。
柯磊拍打了一下中控台的显示屏："破导航，又出毛病了。
"他掏出手机想查看地图，却发现信号格空空如也。
奇怪，这条高速平时信号很好。
柯磊皱了皱眉，决定继续往前开，总会有出口的。
车窗外，景色一成不变。
柏油马路、护栏、偶尔掠过的路标，在车灯的照射下闪过又消失。
柯磊调高了空调温度，突然觉得有些冷。
12点03分，柯磊开始感到不安。
油箱显示还剩四分之三，按理说足够开回家，但这条路的长度明显不正常。
他试着回忆自己是从哪个匝道上高速的，却发现记忆有些模糊。
"冷静点，柯磊，"他对自己说，声音在密闭的车厢内显得异常响亮，"你只是太累了。
"作为广告公司的创意总监，连续加班三天是常态。
今晚的客户会议拖到十点半才结束，他拒绝了同事去喝酒的邀请，只想快点回到公寓洗个热水澡。
12点17分，前方出现了一个隧道入口。
柯磊松了口气，至少这意味着道路有变化。
隧道口上方锈蚀的标牌写着"青岭隧道，长度1.5公里"，但柯磊不记得这条高速上有叫这个名字的隧道。
驶入隧道的瞬间，柯磊感到一阵耳鸣。
橙黄色的壁灯在隧道两侧规律地排列，形成两条无限延伸的光带。
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在密闭空间内回荡，变得陌生而遥远。
1.5公里，按60公里的时速，应该90秒就能通过。
柯磊盯着仪表盘上的速度表，确保自己保持匀速。
90秒过去了，隧道出口依然不见踪影。
180秒、270秒...五分钟过去了，前方还是看不到尽头的灯光。
"这不可能..."柯磊的掌心开始出汗。
他轻踩油门，车速提升到80公里，然后是100公里。
隧道似乎永无止境，墙上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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