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小说虐文免费阅读全本

军婚小说虐文免费阅读全本

作者: 湖水之恋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军婚小说虐文免费阅读全本》是大神“湖水之恋”的代表苏晚林慧茹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深秋的风卷着枯叶砸在车窗发出 “噼啪” 的声像无数只手在拍打着玻最外层的梧桐叶早己被风撕成碎此刻正贴着车窗玻璃翻留下一道道暗黄色的痕像谁用指甲在上面胡乱抓挠苏晚攥着米色风衣的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布料被捏出深深的褶几乎要嵌进掌心的纹路她能感觉到风透过车窗的缝隙钻进带着一股萧瑟的寒刮得脸颊生连带着眼眶都泛起酸意 —— 不是因为是心里那点残存的不...

2025-08-20 23:58:11
深秋的风卷着枯叶砸在车窗上,发出 “噼啪” 的声响,像无数只手在拍打着玻璃。

最外层的梧桐叶早己被风撕成碎片,此刻正贴着车窗玻璃翻滚,留下一道道暗黄色的痕迹,像谁用指甲在上面胡乱抓挠过。

苏晚攥着米色风衣的下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布料被捏出深深的褶皱,几乎要嵌进掌心的纹路里。

她能感觉到风透过车窗的缝隙钻进来,带着一股萧瑟的寒意,刮得脸颊生疼,连带着眼眶都泛起酸意 —— 不是因为冷,是心里那点残存的不甘在作祟。

“师傅,还有多久到?”

苏晚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打破了车厢里的死寂。

前排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语气平淡无波:“快了,过了前面那道岗亭就到。”

他的声音像他的侧脸一样冷硬,没有多余的情绪。

苏晚 “哦” 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她知道,问再多也改变不了什么。

车窗外掠过的军区大院门牌越来越近,那烫金的字体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肃穆,边缘处甚至能看到细微的磨损,想来是被无数次擦拭过。

苏晚的心跳却像被浸在冰水里,沉得发不出声,只能听到胸腔里传来沉闷的 “咚咚” 声,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棉花上,无力又压抑。

她偷偷抬眼瞥了眼前排开车的司机,对方穿着熨帖的黑色西装,侧脸线条冷硬,自始至终没回头看过她一眼,仿佛她只是后备箱里一件沉默的行李。

三天前,她还是美院油画系的应届毕业生,抱着一摞画稿在人才市场挤得满头大汗。

画稿最上面那张《向阳而生》是她的毕业设计,画布上的向日葵沾着未干的油彩,金黄的花瓣边缘泛着琥珀色的光,连花盘里的籽粒都粒粒分明。

那时她还跟室友打趣,说等找到工作就把这幅画挂在出租屋的客厅,要让阳光每天都照进屋里。

“晚晚,你这幅画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们吃饭啊。”

室友莉莉拍着她的肩膀说。

“一定一定,到时候咱们去吃那家新开的火锅。”

苏晚笑着回应,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可现在,那些憧憬都被现实碾成了碎片,画稿被她塞进床底的纸箱,而她正被送往一场荒唐的婚姻 —— 嫁给素未谋面的陆战霆。

那个传闻中在边境立过赫赫战功,却在三年前突然从一线退下来的年轻军官。

关于他的故事,她听了不少。

上周在医院缴费处排队时,两个护士的闲聊飘进她耳朵:“听说陆营长当年一个人端了敌人的碉堡,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可不是嘛,后来就突然不见了,有人说他在战场上断了一条腿,现在走路都得拄拐杖呢。”

另一个护士接话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惋惜。

还有一次路过菜市场,卖菜的大妈们凑在一起嘀咕:“我 nephew 就在军区干事,说陆营长是毁了容,左脸有道从额头到下巴的疤,所以才整天戴着口罩……真的假的?

那得多吓人啊。”

旁边的大妈惊呼道。

更有人说他是因为得罪了顶头上司,才被硬生生从一线拽了下来。

这些流言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白天让她坐立难安,夜里又钻进梦里 —— 她总梦见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要么拄着拐杖朝她走来,要么摘下面罩露出狰狞的疤痕,吓得她冷汗涔涔地惊醒。

介绍人是母亲的老同学张阿姨,那天她找到苏晚家时,苏晚正在给父亲擦身。

消毒水的味道在狭小的房间里弥漫,父亲的手臂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皮肤松垮垮地搭在骨头上,像挂着块皱巴巴的布。

张阿姨拎着袋苹果站在门口,看见这场景,原本堆着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她把苹果放在床头柜上,拉过苏晚的手往她手心里塞了个暖水袋:“小晚啊,阿姨知道你难。”

苏晚的手冻得发僵,暖水袋的温度透过薄毛衣渗进来,却暖不透心底的寒凉。

她低着头,盯着自己磨出毛边的袖口,听见张阿姨叹了口气:“陆家急需一位温顺的儿媳应付长辈,老太太身体不好,就盼着能亲眼看见孙子成家。”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事成之后,他们不仅解决你父亲的医药费,还会给你二十万 —— 足够你爸撑到康复了。”

苏晚当时愣了很久,暖水袋的热气烫得她手心发疼。

她扭头看向病床上的父亲,氧气管里的气泡 “咕嘟咕嘟” 往上冒,监护仪上的曲线忽高忽低,发出规律的 “滴滴” 声,那声音像是在倒计时,催促着她做决定。

“张阿姨,” 她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陆…… 陆营长他…… 他同意这门婚事吗?”

“嗨,男人嘛,常年在部队待着,性子是冷了点,但人绝对靠谱。”

张阿姨拍了拍她的手背,“陆家老爷子发话了,他能不同意吗?

你放心,陆家说了,只要你乖乖的,保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她没敢问太多,当医院催缴单像雪片般飞来,护士站的李护士抱着文件夹站在病房门口,用不耐烦的语气敲着门:“302 床家属,这都拖了三天了,再不缴费我们只能停药了啊!”

苏晚急忙从病房里跑出来,拉住李护士的胳膊,哀求道:“李护士,再宽限几天,就几天,我一定能凑到钱的。”

“不是我不通情理,这是医院的规定。”

李护士甩开她的手,语气坚决,“你自己看着办吧。”

那声音不大,却像重锤敲在苏晚心上,让她再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黑色越野车停在独栋小楼前,车轮碾过地上的落叶,发出 “沙沙” 的声响,像是在咀嚼什么东西。

哨兵 “唰” 地一声立正敬礼,军帽上的国徽在阴云下闪着冷光,声音响亮得刺破寂静的空气:“陆营长夫人好!”

苏晚被女佣扶着下车,对方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说话时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少奶奶,当心脚下。”

苏晚点点头,小声说了句:“谢谢。”

她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鞋跟陷进石板路的缝隙里,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红色旗袍的开衩扫过脚踝,蕾丝花边蹭着皮肤,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旗袍是陆家准备的,真丝的面料贴在身上,凉丝丝的,勾勒出她纤细的曲线。

领口的盘扣是孔雀蓝的丝线缠的,扣眼大小正合适,连开衩的高度都像是量着她的腿长做的。

苏晚低头看了看旗袍上精致的盘扣,忽然想起昨天试穿时,裁缝在一旁说的话:“陆夫人特意交代,要按三围 90-62-92 来做,果然合身。”

“陆夫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尺寸?”

苏晚当时疑惑地问裁缝。

裁缝笑了笑,眼神有些闪烁:“陆夫人有办法,少奶奶就别问了。”

她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怪异感,就像自己是一个被精心设计好的玩偶,连尺寸都被人摸得一清二楚。

客厅里亮着暖黄的灯,光线像融化的蜂蜜般柔和地淌在抛光的红木地板上,映出沙发、茶几和博古架的影子,那些影子边缘都晕着一层毛茸茸的光晕。

博古架上摆放着几件青花瓷,瓶身上的缠枝莲纹在灯光下若隐隐现,角落里的老式摆钟滴答作响,像是在丈量着空气中弥漫的沉默。

陆母林慧茹坐在丝绒沙发上,鬓角的珍珠发卡在光线下闪着柔和的光,随着她抬手端起茶杯的动作轻轻晃动,细碎的光芒落在她旗袍前襟的盘扣上。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杭绸旗袍,领口和袖口绣着几枝淡雅的兰草,妆容精致得恰到好处,眼角的细纹被巧妙地掩饰,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旧式大家闺秀的端庄风范。

看见苏晚站在玄关处,她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像是没想到这个姑娘会是这般模样,随即掠过一丝惋惜,或许是为这桩婚事里藏着的无奈,最后那丝不易察觉的审视落在苏晚洗得发白的连衣裙上,才缓缓起身拉住她的手。

她的手温暖而柔软,带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水味,指尖的温度却没能驱散苏晚心头的寒意。

“好孩子,路上累了吧?

快坐。”

林慧茹的声音温和得像春日的风,却让苏晚感觉不到一丝暖意,那笑容像是精心排练过的,嘴角弯起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她拉着苏晚在身边坐下,又吩咐佣人:“张妈,给苏小姐泡杯雨前龙井。”

苏晚刚坐下,沙发的柔软就让她有些不自在,像是陷进了一个温柔的陷阱。

她下意识地挺首脊背,目光落在茶几上那套精致的紫砂茶具上,茶杯边缘还留着淡淡的茶渍。

林慧茹打量着苏晚,轻声问道:“小晚,家里都安顿好了?

你父母那边…… 还好吗?”

苏晚握着衣角的手紧了紧,低声回道:“都安顿好了,谢谢您关心,我父母那边有邻居照看着。”

提及父母,她眼底掠过一丝黯然,这场交易,终究是她亏欠了家人。

林慧茹轻轻点头,叹了口气:“苦了你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话虽如此,语气里却少了几分真切。

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军靴敲击地面的声响,“噔、噔、噔”,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心上,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那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军人特有的节奏感,由远及近,最后停在客厅门口。

她下意识抬头,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那双眼眸像是寒潭,深不见底,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冰封的漠然。

陆战霆穿着笔挺的橄榄绿常服,肩章上的星徽在门框投下的阴影里若隐若现,却依旧能看出那代表的荣誉和地位。

他很高,身形挺拔如松,站在那里就像一座沉默的山,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让客厅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分。

五官轮廓深邃分明,像是上帝用刻刀精心雕刻的艺术品,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着,只是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冷意,像是终年不化的冰雪,连暖黄的灯光都无法融化分毫。

他的目光扫过苏晚,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没有任何温度,那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不足一秒,就像掠过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最后落在林慧茹身上:“妈,您要的人我接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长期发号施令养成的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个字都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林慧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说话呢?

什么叫我要的人,小晚以后是你妻子,要好好待人家。”

“战霆,这是苏晚,以后就是你媳妇了。”

林慧茹拍了拍苏晚的手背,语气带着刻意的温和,像是在极力维持着某种平衡,“小晚是个好姑娘,聪明又懂事,你以后要好好待她。”

她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流转,带着一丝期盼,又藏着一丝担忧,像是怕自己的儿子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陆战霆没接话,只是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母亲。

他径首走向楼梯,军靴踩在地毯上,声音柔和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场。

经过苏晚身边时,他忽然停住脚步,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硝烟的气息飘进苏晚的鼻腔,那是属于战场的味道,凛冽而沧桑。

他微微低头,阴影落在苏晚的脸上,将她笼罩在一片寒意里。

声音低沉如冰,带着一丝警告:“安分守己,做好你该做的。

照顾好我妈,守好这个家,不该想的,别想。”

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指尖冰凉得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

她知道这场婚姻的本质,不过是一场用她自由换来的交易,却没料到他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连一丝伪装的温和都吝啬给予。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才勉强压下心中翻涌的委屈和愤怒,指尖的白与掌心的红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慧茹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苏晚的头发:“小晚,战霆他就是这个性子,在部队待久了,不懂怎么疼人,你别往心里去。”

她顿了顿,像是在斟酌词句,“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他会明白你的好的。”

苏晚抬起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声音有些干涩:“我知道的,伯母。”

她知道,这场婚姻里,没有明白,只有忍耐。

林慧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张妈端着茶水走了过来,她便改口道:“尝尝这茶,是前几日朋友送的,味道不错。”

苏晚端起茶杯,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却暖不了心底的寒凉,她轻声道:“谢谢伯母。”

摆钟又滴答响了几声,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爬上了窗台,落在地板上,与灯光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哪缕更冷。

婚房大得像座空旷的宫殿,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却驱不散空气里凝结的寒意。

苏晚坐在铺着大红鸳鸯床单的婚床上,那刺目的红色顺着眼角蔓延开,像一道未愈的伤口,疼得她鼻尖发酸。

墙上那幅镶着鎏金边框的油画格外显眼。

画中穿白裙的女孩站在向日葵花田里,裙摆被风掀起一角,笑容比头顶的太阳还要灼人。

苏晚盯着画中人的眉眼,忽然想起三天前试婚纱时,化妆师惊叹 “苏小姐笑起来真像画里走出来的人”,当时她只当是客套话,此刻才惊觉那七分相似竟藏着这样难堪的真相。

梳妆台的抽屉没关严,露出半盒没拆封的杏仁糖。

那是她特意准备的,张阿姨说过陆战霆低血糖,口袋里总揣着这个。

现在看来,这举动实在多余得可笑。

苏晚伸手把抽屉推回去,金属滑轨发出轻响,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小晚啊,陆家门槛高,战霆他…… 心里装着个人。”

张阿姨那天拉着她的手,皱纹里藏着惋惜,“听说那姑娘是艺术家,三年前出了意外……” 后面的话被风吹散了,苏晚当时只觉得胸口发闷,现在才明白那是命运提前敲响的警钟。

她低头摩挲着旗袍盘扣,真丝面料冰凉滑腻,像陆战霆看她时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

凌晨两点的钟声从远处传来,玄关处终于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

苏晚猛地挺首脊背,手指下意识绞着床单。

陆战霆的脚步声很重,带着酒气和另一种女人的香水味闯进来 —— 是馥郁的玫瑰香,和她身上清雅的栀子花香水截然不同。

他脱外套的动作利落干脆,军绿色常服上的铜扣撞在衣架上,发出 “叮” 的脆响。

苏晚看着他脖颈上若隐若现的红痕,忽然想起下午接亲时,伴郎们起哄要他说说对新娘的印象,他只扯了扯领带说 “挺好”。

“你回来了。”

她轻声开口,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发飘。

陆战霆像是没听见,径首走向浴室。

玻璃门合上的瞬间,哗哗的水声立刻涌出来,像道无形的墙,把两人彻底隔开。

苏晚望着浴室磨砂玻璃后模糊的身影,忽然想起父亲病床前的监护仪,也是这样规律而冰冷的声响。

她从床头柜摸出药盒,里面是父亲昨天刚开的进口药,一粒就要三百块。

母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 “要好好活下去”,可活下去的代价,是要做别人的影子吗?

手腕上的疤痕忽然发烫,那年在小餐馆后厨,碎玻璃划破皮肤时都没这么疼。

她记得血珠滴在油腻的地板上,像绽开的红梅,老板还在外面骂骂咧咧催着洗碗。

浴室门开了,陆战霆穿着深色睡衣出来,黑发上的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落,在锁骨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他在床沿坐下,脊梁挺得笔首,像株拒绝攀附的青松。

“分房睡。”

他开口时,喉结滚动了一下,带着酒后的沙哑,“隔壁客房收拾好了,明天让陈妈把你的东西搬过去。”

苏晚的指甲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月牙形的红痕。

她盯着他露在睡衣外的手腕,那里有道浅疤,张阿姨说是演习时救战友被弹片划伤的。

这样铁骨铮铮的男人,也会为另一个人温柔吗?

“为什么娶我?”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像秋风里的枯叶,“是因为我笑起来像她?

还是因为…… 我爸的医药费需要陆家帮忙?”

陆战霆的背影猛地一僵,肩胛骨处的肌肉紧绷起来。

过了半晌,他忽然低低地笑了,那笑声里裹着冰碴,扎得苏晚耳膜生疼。

“苏小姐倒是通透。”

他转过身,眼底泛着猩红,“知道就好,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像在审视一件物品:“陆家少奶奶的位置给你,每月五万生活费,你父亲的治疗费我们包了。

除此之外,别奢求感情,更别打听她的事。”

苏晚看着他眼底的警告,忽然想起画中女孩的笑容。

原来有些人的心是座孤城,城门早在三年前就为逝者关闭,后来者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在城外徘徊。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反而平静下来:“如果我想离婚呢?”

陆战霆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苏晚,你父亲还在 ICU 等着签字,你觉得你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这句话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苏晚心口。

她看着他起身走向门口,军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倒计时的钟摆。

“砰 ——” 门被关上的瞬间,苏晚终于支撑不住,顺着床沿滑坐在地毯上。

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打湿了旗袍前襟,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她想起父亲昨天从昏迷中醒来,攥着她的手说 “囡囡别委屈自己”,原来成年人的世界,连委屈都要分轻重缓急。

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漫进来,在手腕的疤痕上流淌。

苏晚抬手按住那道浅粉色的印记,那里还残留着玻璃划破皮肤的痛感。

当年她能咬着牙用纸巾包扎伤口,现在也一定能撑过这漫长的黑夜。

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响,她对着空荡的房间轻声说:“爸,再难我都能挺过去。”

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像暗夜里悄然萌发的新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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