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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在被毒杀前几月。上辈子用百万嫁妆养废了侯府,

却被丈夫、儿子和姨娘联手灌下慢性毒酒。这次我当众撕碎补贴契约:“从今日起,

一文钱也别想从我沈知微手里抠出来!”当夜,账房哭喊侯府连米都买不起。

我笑着典当嫁妆首饰,转头买下未来宰相的落魄茶摊。三月后新帝登基,茶摊暴涨万倍。

丈夫跪在暴雨里求我救侯府,我让侍卫泼洗脚水:“脏了本夫人的地。

”姨娘克扣下人月例引发暴乱,我反手收买全府人心。儿子为攀高枝骂我毒妇,

我将他舞弊证据甩在御前。直到政变那夜,我率三千私兵救下长公主。她黄袍加身时,

亲手为我披上侯爵蟒袍。前夫刑场嘶吼:“毒妇!你算计所有人!

”我抚过腰间御赐金印轻笑:“错了,本侯只算计死人。”第一章 重生浓得化不开的苦味,

混合着一丝铁锈似的腥甜,猝然在我喉咙里炸开。我猛地睁开眼,视线一片模糊。

是那慢性毒酒酒的味道!不是梦!上一世,那些人骗我是过于劳累留下的病根,

实则是慢性毒酒在蔓延至肺腑!“咳咳…咳咳咳…” 我控制不住地呛咳起来,

身体剧烈地痉挛。手指死死抠进身下冰凉光滑的绸缎,

丝绸的滑腻触感此刻只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视线终于艰难地聚焦。

头顶是熟悉的茜素红缠枝莲纹承尘,帐幔边垂着沉甸甸的赤金流苏。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苏合香,甜腻得令人窒息。这是我住了近二十年的地方,

永昌侯府主母的正房卧寝。奢华、沉闷,像一座镶金嵌玉的巨大坟墓。“夫人?夫人您醒了?

” 一个带着试探和些许不耐烦的声音在床边响起。"怎的开始咳嗽了?可是被魇着了?

"我猛地侧过头。床边站着的是春桃,我的陪嫁丫鬟,此刻她手里正端着一个白瓷小碗,

碗口还飘着几缕热气。她的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恭顺?那双眼睛里只剩不耐。

就是这碗药。上辈子,也是在这个时辰,也是这个眼神,她哄骗我说是滋补的参汤。我喝了,

从此开始万劫不复。滔天的恨意瞬间将我淹没。我回来了!我沈知微,

竟然回到了被他们联手毒杀的前夜!“夫人,您快些把药喝了吧,凉了药性就不好了。

” 春桃又催促了一句,端着碗往前凑近一步。上辈子临死前的一幕幕,

夫谢明远那张虚伪的、带着悲悯实则冰冷的脸;庶子谢文轩眼中的快意和贪婪;还有柳姨娘,

那个被我抬举起来、最后却亲手给我灌下毒酒的贱婢,她嘴角那抹得意的冷笑!

第二章 春桃下线“滚开!”积蓄了整整两世的恨意瞬间爆发。我从床上坐起,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挥手臂!“啪嚓——!”那只白瓷碗被我猛地扫开,

狠狠砸在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上,摔得粉碎!黑色药汁泼溅开来,溅了春桃满裙摆。

春桃猝不及防,吓得惊叫一声,连连后退几步:“夫…夫人!您…您这是做什么?!

这可是大夫开的安神药…”“安神药?”我死死盯着她,目光仿佛要将她刺穿,

“还是送我上路的…毒酒?”“毒酒”二字一出,春桃浑身剧烈一抖,

手里的托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

躲闪:“夫…夫人您说什么胡话…奴婢…奴婢听不懂…”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地上那滩污渍,

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我强迫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

压下翻腾的杀意和滔天的恨火。现在还不是时候,撕破脸皮固然痛快,但我要的,

是让他们所有人,百倍千倍地偿还!是让他们在绝望中挣扎,

眼睁睁看着他们汲汲营营的一切化为泡影!是让他们也尝尝,

被至亲背叛、被踩入泥泞、被夺走一切的滋味!我缓缓抬起手:“来人,把这贱婢拖下去!

”门外走进两位嬷嬷,是爹娘留给我的会武功的陪嫁嬷嬷。她们什么也没问,

快狠准的捂住春桃的嘴,钳制住双手,将不断挣扎的春桃拖了出去。临出门了我点了点头,

两位嬷嬷微微颔首。我们都知道,春桃活不过今晚。

第三章 撕毁契约内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前世一幕幕惨剧在脑中轮番上演:耗尽百万嫁妆填补侯府这个无底洞,

换来的却是丈夫的冷漠、庶子的离心、宠妾的步步紧逼。我为他们殚精竭虑,

维系着永昌侯府摇摇欲坠的体面,最终却落得被至亲联手毒杀、尸骨无存的下场!可笑!

可悲!更可恨!“谢明远…柳含烟…谢文轩…” 我无声地念着这几个名字,

每一个字都浸满了血泪。好,很好。既然老天爷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世,我沈知微,

再不会做那燃尽自己、照亮他人的蠢人!我要做执刀的人!我要把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

千倍万倍地还回去!我要让你们,还有你们珍视的永昌侯府,一起下地狱!第一步,

就是斩断这吸血的根!我走到那张巨大的紫檀木梳妆台前,拉开最底层的暗格。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份契约,纸张已经微微泛黄。这是我当年嫁入侯府时,

被侯府老夫人以“共度时艰”、“一荣俱荣”为由,半是恳求半是胁迫签下的。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我沈知微的嫁妆,永昌侯府有权在“周转不灵”时调用。曾经签下它时,

带着几分新妇的羞涩和对未来夫家的信任。如今再看,只觉得每一个字都透着愚蠢和讽刺。

“来人!” 我扬声喊道,声音已恢复了惯常的平稳。

守在外间的二等丫鬟秋菊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看到地上的狼藉,

吓得小脸煞白:“夫…夫人有何吩咐?”“去前厅。”“把侯爷、柳姨娘,还有…少爷,

都请到前厅去。就说,我有要事宣布。”秋菊不敢多问,应了声“是”,慌忙退出去传话。

我取出一件正红色的刻丝牡丹纹锦袍换上,戴上象征主母身份的一整套赤金镶红宝头面。

镜中人瞬间褪去了病容,显露出一种久违的、属于世家嫡女的端庄与威仪。这身正红,

这满头的珠翠,是我沈知微作为永昌侯府主母的身份象征。我挺直脊背,拿着那份契约,

一步一步走向前厅。永昌侯府的前厅,高悬着御赐的“忠勇传家”匾额,

紫檀木的桌椅光可鉴人,处处彰显着勋贵世家的气派。此刻,厅内气氛却有些凝滞。

侯爷谢明远坐在主位上,一身家常的宝蓝色锦袍,手里端着青花盖碗,慢条斯理地撇着浮沫。

他年近四十,保养得宜,面皮白净,只是眉宇间总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倦怠。听到脚步声,

他抬起眼皮,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何事如此兴师动众?身子刚好些,就该好生静养。

”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多少关切。柳姨娘就站在谢明远身侧稍后的位置,

穿着一身娇嫩的藕荷色衣裙,衬得身段愈发玲珑。她手里拿着一柄小巧的团扇,

正殷勤地给谢明远打着风。见我进来,她立刻扬起一个温婉又带着点怯意的笑容,

屈膝行礼:“姐姐安好。听说姐姐身子不爽利,妹妹心里担忧得很,本想早些去探望,

又怕扰了姐姐清净。”我那“好儿子”谢文轩,则大剌剌地坐在下首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手里把玩着一块羊脂玉佩,一脸的不耐烦。他今年十六,继承了谢明远的好皮相,

却半点没学到世家子弟应有的沉稳。见我看他,也只是敷衍地叫了声“母亲”,

眼神便飘向别处,心思显然早已飞到了府外某个勾栏瓦舍或是赌坊去了。

好一幅“阖家团圆”的温馨场面!前世的我,就是被这虚伪的温情蒙蔽了双眼,掏心掏肺,

最终喂饱了这群豺狼!我径直走到主位另一侧,稳稳坐下,目光平静地扫过厅内三人。

“今日叫你们来,” 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是有一件事,需得当着阖府的面,做个了断。

”我从袖中缓缓抽出那份已经泛黄的契约,将它平铺在身旁的紫檀木几案上。

谢明远脸色微微一变:“夫人,这是何意?此乃母亲在时,为家族计,与你商议定下的家规。

关乎侯府体面与周转,岂能儿戏?”柳姨娘也适时地开口,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是啊,

姐姐。这些年侯府上下的开销,多亏了姐姐的嫁妆支撑。若没了这个章程,这偌大的府邸,

几百口人,可怎么周转呀?岂不是要让人看了笑话?”她一边说,

一边用那双水盈盈的眸子看着谢明远,仿佛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谢文轩更是嗤笑一声,懒洋洋地插嘴:“母亲今日是怎么了?莫不是病糊涂了?

府里用你的银子,那是天经地义!难不成你还要收回去?那我的月例,

还有和同窗吃酒听曲的花销,谁来出?”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像一把钝刀子,

狠狠剐在我心上。“侯爷说得对,关乎体面。” 我抬起头,目光如寒星,

直直刺向谢明远那张虚伪的脸。“我沈知微的体面,被这份契约践踏了整整十八年!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积压两世的屈辱和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十八年!

我沈知微的嫁妆,填了侯府多少亏空?养肥了多少蛀虫?供着你们锦衣玉食、挥霍无度!

到头来,你们给了我什么?是侯爷你一年到头踏不进我房中的冷落?

是柳姨娘你步步紧逼、挑唆离间的算计?还是我的‘好儿子’你,

视我如仇寇、恨不得我早死的狼心狗肺?!”“体面?周转?笑话!

” 我猛地抓起那张薄薄的契约纸,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狠狠一撕!“嗤啦——!

”清脆的裂帛声,如同惊雷,炸响在死寂的前厅!我将撕成两半的契约再次对折,双手用力!

“嗤啦——!嗤啦——!”声音一次比一次响亮,一次比一次决绝!

薄脆的纸张在我手中化作无数碎片,如同雪片般纷纷扬扬。谢明远“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脸色铁青,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沈知微!你…你疯了!你竟敢撕毁契约!

你这是要毁了永昌侯府吗?!”柳姨娘吓得花容失色,惊呼一声:“侯爷!

姐姐她…她这是魔怔了!快…快拦住她呀!”谢文轩也懵了,

他从未见过他这位素来温顺的母亲如此暴烈的一面,张着嘴,一时忘了言语。

我俯视着他们惊怒交加、难以置信的脸,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近乎残忍的快意。

“毁了侯府?” 我缓缓勾起唇角,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向他们:“谢明远,你听好了。

”“从今日起,我沈知微的嫁妆库房,落锁封存!”“我的银子,我的产业,

我的一针一线——”我的目光扫过谢明远铁青的脸,柳姨娘惊恐的眼,谢文轩呆滞的表情,

最后定格在满地的碎纸屑上:“一文钱,你们也休想再从我手里抠出去!

”谢明远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由青转白,最后变成一种难看的猪肝色。他死死盯着我,

胸膛剧烈起伏。“你…你…” 他哆嗦着嘴唇,指着我的手指抖得不成样子,

半天却只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柳姨娘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她赖以生存的锦衣玉食,

她仗着侯府宠爱作威作福的资本,眼看就要随着这张契约的碎裂而崩塌。

她“噗通”一声瘫软在地,也顾不上仪态了,失声尖叫起来:“姐姐!姐姐您不能这样啊!

侯府…侯府离了您的帮衬,可怎么活啊!下人们的月钱,府里的采买,

各处的打点…哪一样不要银子?您这是要把阖府上下都逼死吗?!”她哭喊着,

试图用“阖府上下”来绑架我。谢文轩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猛地跳起来,

几步冲到我面前:“母亲!你真是疯了!你撕了契约,我的花销怎么办?

我那些朋友怎么看我们侯府?你让我的脸往哪搁?快把钥匙交出来!”他伸出手,

竟是想来抢夺我腰间象征库房主钥的玉佩。“放肆!” 我厉喝一声,眼神如冰刀般刮向他。

前世被灌下毒酒的场景瞬间闪过脑海,那股深入骨髓的恨意让我浑身散发出凛冽的杀气。

谢文轩被我眼中毫不掩饰的冰冷和杀意慑住,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我冷冷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用嫁妆银子娇养长大、最后却对我举起屠刀的白眼狼,

声音平静得可怕:“你的脸面?呵,谢文轩,从今日起,你的花销,找你的好父亲要去。

或者…找你身边这位‘温柔体贴’的柳姨娘讨要。本夫人的银子,你一文钱,也休想再沾!

”说完,我挺直脊背,一步一步走出前厅。身后,

传来谢明远气急败坏的咆哮和柳姨娘凄厉的哭喊,以及谢文轩不甘的怒吼。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听在我耳中,却如同最美妙的乐章。这一夜,永昌侯府注定无眠。

第四章 混乱开始我安然地坐在自己院中的暖阁里,小口啜饮着新沏的碧螺春。窗外,

夜色如墨。果然,没过多久,院墙外就隐约传来了喧哗声,并且越来越大。

哭喊声、争执声、奔跑声……混乱不堪。心腹丫鬟夏竹脚步匆匆地进来,

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快意:“夫人,前面闹起来了!账房王先生带着几个管事,

在侯爷书房外哭天抢地呢!说是…说是府里账面上,连明日买米的银子都支不出来了!

厨房管事也急得团团转,说大厨房的存粮,只够明早一顿稀粥了!侯爷在书房里摔了茶盏,

柳姨娘哭得晕过去两回,少爷…少爷正嚷嚷着要出去当玉佩呢!”“哦?” 我放下茶盏,

指尖轻轻拂过温润的杯壁,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意料之中。

侯府早已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全靠我沈家嫁妆才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光鲜。如今骤然断供,

这艘千疮百孔的破船,瞬间就要沉了。“让他们闹。”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吩咐下去,我们院子的小厨房,照常开火。其他人,一概不管。”“是!

” 夏竹眼中闪过亮光,立刻应声退下。她跟了我多年,是少数几个真正忠心的,

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外面的哭喊声和混乱一直持续到下半夜,才渐渐平息下去。偌大的侯府,

一夜之间,竟连买米的钱都拿不出。这消息一旦传出去,谢明远苦心经营的侯府体面,

就成了天大的笑话。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坐在妆台前,夏竹正为我梳妆。

镜中的女子,眉目间再无前世的郁色和疲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冰冷的沉静。

“把那个紫檀木的匣子取来。” 我吩咐道。夏竹依言捧来一个沉甸甸的匣子,打开。

里面是我压箱底的一部分嫁妆首饰,件件都是珍品,流光溢彩,价值不菲。

一对赤金累丝嵌红宝的鸾凤镯,一支通体碧绿毫无杂质的翡翠簪,

一串颗颗圆润、光泽内蕴的南海珍珠项链……这些都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念想,

前世为了填补侯府亏空,被谢明远和柳姨娘软硬兼施地哄骗了去,最终不知流落何方。

指尖拂过冰凉的宝石和温润的珍珠,我眼中没有半分留恋,只剩决然。这些东西,困不住我。

“备车。” 我站起身,拿起匣子,“去西市,万通典当行。

”“夫人…这…” 夏竹看着匣子里的珍宝,有些不忍。“死物而已。” 我的声音很淡,

“能换来活路,才叫值钱。”马车驶出永昌侯府侧门时,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门房小厮投来的惊疑不定的目光。府里昨夜闹得沸反盈天,

连买米的钱都没了,我这个主母却一大早就带着个明显装着贵重物品的匣子出门……这消息,

很快就会传遍整个侯府,传到谢明远的耳朵里。很好。我就是要让他们猜,让他们急,

让他们在绝望中煎熬。马车碾过青石板路,驶向京城最繁华也最鱼龙混杂的西市。

万通典当行是京城最大的当铺之一,背景深厚,信誉尚可。掌柜是个精瘦的老头,

留着山羊胡,一双眼睛精光四射。他验看匣子里的首饰时,那双眼睛里的光更亮了。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对赤金鸾凤镯,对着光仔细看了看镶嵌的红宝石和累丝的工艺,

又掂了掂分量。翡翠簪和珍珠项链也经过他反复的摩挲和审视。

“夫人…这些都是难得的好东西啊。” 掌柜放下翡翠簪,捻着胡须,语气带着试探,

“您…当真要活当?”“死当。” 我吐出两个字,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掌柜眼中精光一闪,

死当的价格自然比活当要高不少。“夫人爽快!”他脸上堆起职业的笑容,

拿起算盘噼里啪啦地打了一阵,报出一个数字:“您看这个数如何?绝对公道!”这个价格,

比我预估的要低一成。我抬眼,平静地看着他:“掌柜的,永昌侯府主母的体己钱,

就值这个价?”掌柜脸上的笑容一僵,对上我的目光,他心头莫名一凛。

永昌侯府昨夜闹出的动静,他们这些消息灵通的商家岂会不知?这位侯夫人一大早来当嫁妆,

还点名要死当……这其中的意味,让他不敢深想,也不敢再压价。“咳咳…夫人说笑了。

” 他干咳两声,重新拨弄了几下算盘,报出一个新的、更合理的数字,

“您看这样……”“成交。” ***脆利落。沉甸甸的一叠银票,很快交到了我手中。

厚实的手感,带着新墨和纸张特有的味道。这是我重生后,

真正掌握在自己手里的第一笔巨款!拿着银票走出当铺,

西市喧嚣的人声和市井气息扑面而来。阳光有些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这只是开始。“夫人,现在回府吗?” 夏竹低声问。“不。

” 我的目光投向喧闹长街的尽头,那里有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小茶摊,几张破旧的桌椅,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长衫、正低头专心擦拭茶壶的年轻书生。书生眉目清朗,

带着一股书卷气,只是眉宇间有着挥之不去的愁苦和疲惫。他的茶摊生意冷清,

几乎无人问津。李砚之。未来的内阁首辅,天子近臣,权倾朝野!前世,

新帝登基后的第一次恩科,这位落魄到几乎要饿死的穷书生,

会以一篇惊才绝艳的策论震动朝野,被新帝钦点为状元,从此青云直上。

而他发迹前栖身的这个小小茶摊,也因沾了“状元及第”的光,在短短数月内,

被无数想沾文气的读书人和投机商人争相追捧,地价暴涨万倍不止!这是我知道的第一个,

也是目前最容易抓住的“先机”!我抬步,径直朝着那个冷清的茶摊走去。

第五章 李砚知李砚之抬起头,

看到一位身着华服、气度不凡的夫人径直朝自己这破败的茶摊走来。他慌忙放下擦拭的布巾,

站起身。“夫人…请坐。” 他有些紧张地招呼着,连忙用袖子擦了擦本就干净的凳子。

他的茶摊简陋至极,连个像样的棚子都没有,只有两张旧桌,几条板凳,

一个咕嘟冒泡的大茶壶。我并未落座,目光平静地扫过这方寸之地,

最后落在他那张因营养不良而略显清瘦却难掩风骨的脸上。“你这茶摊,连同后面那个小院,

”“我买了。”我看向他。“啊?” 李砚之彻底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这摊子位置偏僻,生意惨淡,连糊口都难,后面那个漏风漏雨的小破院更是没人要,

值不了几个钱。怎会有贵人看上?“夫人…您…您是说笑吧?” 他有些结巴,

脸上是纯粹的茫然和不解,“这地方…实在不值当…”“值不值当,我说了算。”我打断他,

语气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压力。我从袖中取出刚当首饰得来的一叠银票,

从中抽出一张面额不小的,直接放在他那张被茶水渍浸染得发黑的旧木桌上。“这是定金。

明日此时,我会带齐房契地契所需银两和文书过来。你只需签字画押,这地方归我。另外,

”我又抽出一张银票,数额比刚才那张更大,“这些银子,是给你的安家费,

足够你在京城寻一处清静地方安心读书备考。”两张银票静静地躺在破旧的桌面上,

散发着油墨的香气,与这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李砚之看着那两张足以改变他命运的银票,

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并非不食人间烟火,

深知这笔钱意味着什么——不必再为明日米粮发愁,

不必再顶着日头雨雪守这无人问津的茶摊,可以租个像样的屋子,买足够的灯油和纸笔,

心无旁骛地准备即将到来的恩科!巨大的冲击让他脑子嗡嗡作响。他猛地抬头看向我,

眼中充满了震惊,还有一丝被天上馅饼砸中的眩晕感:“夫人…为…为何?

学生与夫人素不相识…”“我做事,无需向你解释。” 我的声音依旧平淡,

却带着上位者天然的威仪。“你只需知道,我看好的是这块地,还有…你这个人。拿了钱,

安心读书。若他日金榜题名,莫忘今日这点香火情便是。”我刻意模糊了动机,

将“看好这块地”放在前面,又点出“看好他这个人”,留下一个似是而非的提携之意。

这种模棱两可,反而比直接说明更能让人心存敬畏和遐想。李砚之嘴唇翕动了几下,

看着眼前这位气势非凡的夫人,再看看桌上那两张银票,最终,深深一揖到底,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学生…李砚之,谢夫人再造之恩!此恩此情,

学生铭记于心!”他没有再追问缘由。在绝对的现实困境和巨大的机遇面前,

任何追问都显得多余。他只知道,这位夫人是他命中的贵人。目的达成,我微微颔首,

不再多言,转身带着夏竹离开。留下李砚之站在破旧的茶摊前,手里紧紧攥着那两张银票,

望着我离去的背影,眼神复杂。第六章 柳姨娘翻车刚回到院落,

便听夏竹低声禀报:“夫人,侯爷…在前院书房里,发了好大的脾气,

把最心爱的端砚都砸了。柳姨娘哭哭啼啼地去了好几次,都被轰了出来。还有…账房王先生,

在咱们院子外头探头探脑好几回了,想求见您。”我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吹浮沫:“不必理会。侯爷想发火,由他去。柳姨娘想哭,也随她。

至于账房…告诉他,府里的账目,自有侯爷和柳姨娘操心,本夫人如今‘病体未愈’,

管不了那么多。”想让我心软?做梦!“是。” 夏竹应道,犹豫了一下,

又道:“不过…府里现在是真的揭不开锅了。听说厨房今早只能熬些稀得照见人影的米汤,

下人们都怨声载道,柳姨娘那边的小厨房倒是偷偷开了火…”“哦?

” 我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柳含烟,果然还是那么自私自利,只顾着自己和谢明远。

“继续盯着,看她能撑多久。另外,把我们院子的小厨房看紧了,食材进出都记录清楚。

”接下来的日子,永昌侯府彻底陷入了水深火热。谢明远拉下脸面,

试图去找昔日同僚或相熟的勋贵借贷周转。然而,墙倒众人推,永昌侯府早已是个空架子,

全靠沈家嫁妆撑着才维持体面,如今沈知微断供的消息不胫而走,

谁还肯借钱给他这个填不满的无底洞?不是推说手头紧,就是干脆避而不见。

谢明远碰了一鼻子灰,回到府里更是暴跳如雷,连砸了几套茶具。柳姨娘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仗着宠爱,起初还能偷偷挪用点自己的私房贴补谢明远和谢文轩,维持他们小范围的奢靡。

但杯水车薪,很快她的私房也见了底。更要命的是,她为了维持自己那一房的体面,

竟开始克扣府中下人的月钱和日常用度!“夫人!夫人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一个清晨,

我院子外突然传来压抑的哭喊声。守门的婆子拦都拦不住,

几个面黄肌瘦、穿着洗得发白旧衣的婆子和丫鬟,不顾阻拦冲到了我的院门前,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领头的是府里管浆洗的赵嬷嬷。“赵嬷嬷,你这是做什么?

” 夏竹上前一步,皱眉问道。赵嬷嬷老泪纵横,指着柳姨娘院子的方向,

声音悲愤:“夫人!求您开恩,救救我们这些苦命的下人吧!

柳姨娘…柳姨娘她克扣我们的月钱!上个月就只发了一半,说是府里艰难,大家共度时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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