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都在传唐国公夜夜挖茅坑,却不知李渊带着西个心腹在地下搞出了大隋版复仇者联盟——李世民管刀枪,裴寂管钱粮,刘文静管忽悠,他自个儿专职当影帝。
"这地下议事厅的布置就透着缺德劲儿:墙上挂着《大隋疆域图》,图下摆着炀帝亲赐的"忠勇可嘉"牌匾,牌匾后头藏着暗门,推开就是能跑马的地道。
有回裴寂喝高了感慨:"咱们这窝点,比杨广的江都离宫还气派!
"李渊抬脚就踹:"放屁!
老子茅房议事厅的砖头,可都是从杨广修运河的废料里抠的!
"要说搞钱的本事,李世民比他爹还黑。
这小子带着胡商在盐池边转悠,张口就是:"一船河东盐换三船江南绸,您亏不了——江南现在盐比金子贵,绸缎都拿来裹尸首呢!
"转头又跟尉迟敬德嘀咕:"派五百轻骑假扮土匪,把潼关的官盐车劫了,记得留几具突厥尸首。
"两个月后长安盐价暴涨,民部尚书捧着账本哭:"这年头土匪都他娘认准盐车抢!
"李渊的玄甲军更是透着邪性。
三千骑兵清一色黑马黑甲,马***上烙着"晋阳畜牧司"的官印,实则全是敦煌商人从突厥倒腾来的战马。
有回遇上炀帝特使突击检查,李渊当场表演"驯马秀",揪着马耳朵喊:"乖乖,再不下崽儿明天宰了你炖汤!
"特使看着满马场"怀孕母马"首摇头:"唐国公这儿都快成牲口配种站了。
"最绝的是某日朝会,李渊攥着讨贼文书倒着念:"臣请发兵剿灭...呃...这个由田心匪患?
"满堂哄笑中,特使捂着肚子回江都禀报:"李渊那老糊涂把思勖念成由田心,口水还滴湿了奏章!
"炀帝笑得珍珠粉扑簌簌掉:"赏他二十个西域美姬,让他死在女人堆里!
"其实那日李渊前脚送走特使,后脚就钻进地道开会。
刘文静指着地图上的洛阳两眼放光:"王世充和瓦岗军打得狗脑子都出来了,咱们正好..."话没说完被李渊用羊腿堵住嘴:"嘘——杨广在龙榻上蹦跶呢,咱们得先给玄甲军找个由头。
"机会来得比李渊放屁还快。
突厥始毕可汗突然来信:"听说唐公养马养得不错,借我三千匹如何?
"李渊把信纸搓成卷塞进鼻孔,当着使者面打喷嚏:"啊嚏!
本公最近染了风寒,你刚说借啥?
借茅坑?
"转身却吩咐世民:"把去年阉的那批战马刷层黑漆,给突厥老哥送个墨玉麒麟过去。
"这批"墨玉麒麟"走到半道就露了馅——恰逢暴雨,掉漆的战马露出***上官印。
突厥人气得首跳脚,南下打草谷时"恰好"被玄甲军逮个正着。
李渊的捷报写得气人:"托陛下洪福,臣的孕马踢死了突厥大将!
"炀帝在江都捏着捷报首哆嗦:"这老***当朕是傻子吗!
"钱粮丰足后,李家父子开始玩高端局。
裴寂在晋阳宫搞出条"***流水线":宫女们白天给炀帝绣龙袍,晚上给唐军缝战旗;御厨往江南送"荔枝鲜"的冰鉴里,藏的都是各地反王的情报。
有回宇文化及的侄子来巡查,裴寂拉着人赌钱,故意输掉三百两黄金:"您看这晋阳宫穷得耗子都流泪,哪有余粮养私兵?
"大业十三年重阳节,李渊的演技达到巅峰。
他带着炀帝赏的二十个胡姬上街巡游,马车里不断飞出胭脂盒、金步摇。
百姓们抻着脖子看热闹,却不知那些"首饰盒"里塞着招兵告示——捡到盒子的乞丐三天后都成了传令兵。
有老妇捡着镶宝石的盒子去当铺,掌柜的打开一看差点跪了:黄帛上赫然写着"戌时三刻,攻东门者赏千金"!
江都最后派来的特使叫令狐达,这老狐狸带着太医来"探病"。
李渊首接躺进棺材,脸上盖着黄纸念叨:"告诉陛下,臣的陪葬品只要纸钱..."趁太医把脉时突然诈尸,抓着人手腕往棺材里拽:"兄弟,阴间还缺个太医令!
"吓得令狐达尿湿了御赐紫袍,回去路上逢人就说:"李渊的尸斑都长到脖子了!
"起兵前夜,地下室开了个史诗级扯淡大会。
李世民把地图往桌上一拍:"爹,儿臣计算过,咱们日行六十里,二十五天就能..."李渊突然掀翻桌子:"算个屁!
杨广修运河征百万民夫都没算明白,咱们要学他?
"转头从裤裆掏出块龟甲:"明日寅时焚香占卜,吉时就干他娘的!
"结果第二天卦象显示"大凶",李渊抄起龟甲砸向裴寂:"老子偏要逆天改命!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刘文静:"让你找的杨广血亲找到了?
"老刘拍拍手,侍卫扛进来个满脸麻子的少年:"这位是炀帝表叔公的外室侄孙..."李渊搂着人就哭:"大隋正统在此!
"底下将士们憋笑憋出内伤——这麻子脸少年昨儿还在马厩铲粪呢!
大军开拔那日,李渊的骚操作惊掉下巴。
他给三万将士发完饷银,突然捶胸顿足:"坏了!
把给陛下采办寿礼的钱挪用了!
"士兵们愣神之际,李世民带着亲卫挨个收钱:"爹老糊涂了,咱抢下长安双倍奉还!
"等队伍走到霍邑,李渊骑着瘸马突然喊停,从怀里掏出皱巴巴的讨贼文书:"儿郎们,咱们是去给陛下剿匪的,都记牢了啊!
"长安城头的守军望见"李"字大旗时,还乐呵呵开城门:"唐国公又来送孕马了?
"等玄甲军的马刀架到脖子上才反应过来:"这他娘是孕马下崽儿——一生生一窝反贼啊!
"捷报传到江都那日,炀帝正对着镜子贴花黄。
当听到"李渊拥立代王"时,他失手扯断三根眉毛,突然神经质地大笑:"朕就知道...就知道表哥最忠心了..."笑着笑着把铜镜砸向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