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密室逃脱

全家密室逃脱

作者: 古今穿越欢乐侠

言情小说连载

由理性方舟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全家密室逃脱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们家有个维持了十年的传统——每个季度进行一次“家庭建设日”。用我妈的话这是为了在日益原子化的现代社会维持家庭单元的“核心凝聚力”。这个季度的项是挑战一座新开的、号称全城难度最高的机械密室——“拉普拉斯的盒子”。我的母姜是一位作风严谨的大学逻辑学教我的父许志是一家投行的数据模型分析我的哥许嘉是麻省理工的全奖博士主攻方向是人工智能与算而许嘉...

2025-10-16 10:28:42

我们家有个维持了十年的传统——每个季度进行一次“家庭建设日”。用我妈的话说,这是为了在日益原子化的现代社会中,维持家庭单元的“核心凝聚力”。这个季度的项目,是挑战一座新开的、号称全城难度最高的机械密室——“拉普拉斯的盒子”。

我的母亲,姜澜,是一位作风严谨的大学逻辑学教授。我的父亲,许志宏,是一家投行的数据模型分析师。我的哥哥,许嘉宇,是麻省理工的全奖博士生,主攻方向是人工智能与算法。而我,许嘉宁,一所普通大学的中文系学生,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变量”。

他们热爱一切与逻辑、推理、数据相关的东西。而我,热爱诗歌、戏剧,和一切“非理性”的美好。我妈曾不止一次地、用一种分析实验报告的口吻对我说:“嘉宁,你的情感颗粒度过于细腻,这在决策模型中,属于高风险的负向指标。”

我一直以为,这只是她表达“爱”的一种独特方式。直到今天。

“拉普拉斯的盒子”名不虚传。整个密室像一个巨大的、由齿轮和蒸汽管道构成的金属魔方,冰冷而精密。前面的关卡,在我的家人面前几乎不堪一击。父亲负责破解密码,母亲负责统筹全局,哥哥则像一台人形计算机,处理着所有复杂的机械谜题。

而我,负责递工具,以及在他们解开谜题后,鼓掌说“好厉害”。

我习惯了这种角色。在他们耀眼的光环下,做一个无伤大雅的、负责情感输出的吉祥物。我以为,这就是我在这个家里的“生态位”。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势如破竹地来到了最后一关——“审判庭”。

这是一个纯白色的圆形房间,正中央有一个圆桌,我们四个人的座位围绕圆桌分布。当我们坐下时,机械臂从天花板降下,将我们每个人都用安全锁固定在座位上,无法动弹。房间的灯光暗下,只有桌子中央亮起一束柔和的光。

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电子合成音在房间里响起:

欢迎来到最终审判。

“拉普拉斯的盒子”旨在探寻决策的本质。你们的团队表现堪称完美,但完美的系统,也需要面对最极端的压力测试。

我们家人都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仿佛在期待一道压轴的智力题。

规则如下:通往出口的最终线索,被封存在核心系统中。要获取线索,必须有一个团队成员被“淘汰”。

何为“淘汰”?即永久性地、不可逆转地退出本次游戏,并承担游戏失败所带来的一切后果。

父亲皱起了眉:“什么后果?”

系统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用它那平稳的语调陈述着:

你们每个人面前的桌面上,都有一个投票面板。你们可以投票选择“淘汰”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一名玩家。

投票是匿名的。

当某位玩家的得票数超过团队总人数的一半时,该玩家将被立刻“淘汰”。

若十分钟内未能做出选择,则视为全员挑战失败。

圆桌的表面变得透明,露出了里面的电子面板。每个人的名字和照片都清晰地显示在上面,旁边是一个红色的、刺眼的“选择”按钮。

哥哥许嘉宇率先笑了:“有意思。一个经典的‘电车难题’变种。考验我们在压力下,能否做出最优的集体决策。”

母亲姜澜点了点头,镜片后的目光冷静得像冰:“这是一个效率测试。在有限的时间内,我们需要评估每个成员在‘获取最终线索’这个目标下的权重,然后做出对团队最有利的选择。”

父亲许志宏推了推眼镜,开始低声喃喃自语,像是在构建一个数据模型:“从解谜贡献率来看,我和嘉宇是核心输出,你妈妈是战术核心。那么……”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我的心,开始一点点地往下沉。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我的妈妈,我的爸爸,我的哥哥。他们都在冷静地、理性地分析着这个残忍的规则,像是在讨论一道数学题。没有一个人,对“牺牲”这个词,表现出任何情感上的不适。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闯入了异世界的人,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得陌生而荒谬。

“时间不多了。”母亲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们需要尽快达成共识。这是一个典型的资源优化问题。为了达成‘通关’这个最终目标,牺牲掉利用率最低的资源,是唯一的理性选择。”

她说着,目光平静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目光里,没有丝毫的挣扎或歉意。就像看着一件工具,一件需要被舍弃的、价值最低的工具。

我浑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我想问她,妈妈,你在说什么?这只是个游戏啊!我们是一家人啊!

但我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看着那个我最爱、最信任的母亲。

倒计时开始。十,九,八……

系统的催促声,像丧钟一样敲响。

哥哥看着我,脸上露出一种“抱歉,但这是最优解”的理所当然的表情。

父亲避开了我的目光,低下了头,默认了这个选择。

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了。那些所谓的家庭温情,所谓的亲情纽拿,原来都只是一层脆弱的、不堪一击的糖纸。糖纸之下,是冰冷的、精确的价值计算。

而我,就是那个计算结果里,可以被轻易抹去的、无足轻重的小数点。

三,二……

就在倒计时即将结束的那一刻,我看到母亲姜澜,伸出了她那只我曾无数次枕着入睡的、温暖的手。

然后,毫不犹豫地,在她的投票面板上,按下了我名字旁边的那个按钮。

当母亲的手指,以一种近乎完美的、没有丝毫颤抖的姿态,按在我名字旁边的按钮上时,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我清晰地看到她指尖的动作,那么果断,那么决绝。就像她在学术会议上,按下翻页笔的按钮一样,精准而高效。那上面,没有一丝一毫属于“母亲”这个角色的犹豫,只有属于“逻辑学教授”这个身份的、对“最优解”的绝对执行。

紧接着,哥哥许嘉宇几乎在同一时间,也按下了他面前的按钮。他的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赞许,仿佛在为母亲这种摒弃情感、追求极致效率的决策而喝彩。

父亲许志宏是最后一个。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极其复杂,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看到了一丝愧疚。但那丝愧疚,很快就被一种名为“理性”的自我说服所取代。他闭上眼,像是做一个艰难但“正确”的决定,也按下了按钮。

三票。

系统冰冷的声音立刻响起:投票结束。玩家“许嘉宁”,得票数三,超过团队总人数二分之一。

“淘汰”程序,启动。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我座位下方的地板突然裂开,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整个座椅,连同被锁在上面的我,开始急速下坠。

失重感包裹了我的全身。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审判庭的圆形天花板,以及我的家人那三张恢复了平静的、理性的脸。他们正在抬头,看着我消失的地方,仿佛在确认一次实验操作是否成功。

没有呼喊,没有挽留,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

那十秒钟,是我感受到的、最后的“母爱”。一份被精确计算过的、可以为了“集体利益”而被随时舍弃的爱。

黑暗吞噬了我。

下坠的过程并不长,也许只有三四秒。最后,座椅重重地落在了一个柔软的海绵垫上,发出一声闷响。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身上的安全锁“咔哒”一声,自动解开了。

我惊魂未定地从座椅上爬下来,心脏狂跳,浑身发冷。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但又被我强行逼了回去。哭有什么用?向谁哭?向那些把我当做“可牺牲资源”的家人吗?

我的大脑,此刻也像一台过载的计算机,陷入了混乱。一边是二十年来,他们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学业上的辅导、生活上的关心……那些温暖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另一边,是刚才那冰冷无情的三票,是母亲那只决绝的手。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信息,在我的脑海里疯狂地碰撞,让我几乎要精神分裂。

“这只是个游戏,嘉宁,别当真。”我听到自己用颤抖的声音安慰自己,“他们只是太投入了,这只是游戏的一部分……”

就在我试图用这个理由麻痹自己的时候,头顶上方,传来了系统的声音。但这一次,声音不再是那个冰冷的电子合成音,而是带着一丝暖意的、仿佛真人一般的女声。

恭喜你,许嘉宁。

我愣住了。恭喜我?恭喜我被家人毫不犹豫地抛弃吗?

你已经完成了第一阶段的“压力甄别测试”。现在,欢迎来到真正的“拉普拉斯的盒子”。

一道柔和的光线,从我面前亮起。我看到我身处一个纯白色的、极简风格的房间里。房间的一面墙,是一整块巨大的单向玻璃。透过玻璃,我可以清晰地看到楼上“审判庭”里的一切。

我的家人,我的母亲、父亲、哥哥,他们正围在一个刚刚从圆桌中央升起的、全息投影的星图前,热烈地讨论着什么。

系统提示音在他们那边响起:恭喜你们,通过牺牲一名队员,获得了最终线索。请在十五分钟内,解开“斐波那契旋臂”的坐标之谜,即可通关。

“我就知道。”哥哥许嘉宇的声音里充满了智力上的优越感,“这种时候,任何的妇人之仁,都只会导致全盘皆输。妈妈的决策是完全正确的。”

母亲姜澜推了推眼镜,平静地说:“这不是正确与否的问题,嘉宇。这是一个基于现有信息的最优概率选择。嘉宁的知识结构,对于解决天体物理相关的谜题,贡献率为零。将她‘淘汰’,可以为我们节省出宝贵的决策时间,将通关概率从72%提升到98%。这是一个简单的数学问题,不涉及任何情感判断。”

父亲在一旁补充道:“是的,嘉宁那孩子,就是太感性了。希望这次游戏,能让她明白,在很多关键时刻,情绪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我站在单向玻璃前,像一个观看戏剧的、无声的幽灵。我听着他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解剖刀,将我过去二十年的人生,一片片地割开,露出里面血淋淋的、荒谬的真相。

原来,在他们眼中,我不是家人,我只是一个“贡献率为零”的“负向指标”。我的存在,只是为了在不需要“理性”的时候,点缀一下他们那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的人生。而一旦到了需要抉择的“关键时刻”,我就是那个可以被毫不犹豫舍弃的、用来提升“概率”的代价。

我一直以为我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界。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我们之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由“理性”和“人性”构成的深渊。

就在这时,我身后的墙壁上,一扇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了。一个穿着白色制服、表情温和的中年女人,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许嘉宁小姐,请跟我来。您的父亲,许志宏先生,想在测试结束后,和您单独谈谈。”

我转过头,看着那个女人。我的大脑,在经历了极致的情感风暴后,反而进入了一种异常的、冰冷的平静。

我问了她一个问题,一个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的问题。

“请问,这里……还算是游戏吗?”

女人微笑着,摇了摇头。

“在这里,一切都不是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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