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射门

2018年，葡萄牙，科英布拉。夏日的骤雨来得又快又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陈旧的水泥地上，溅起浑浊的水花。陈越抱着一个瘪了一半的旧足球，浑身上下早己湿透，单薄的运动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略显瘦削的轮廓。他刚刚从那扇挂着“科英布拉大学足球俱乐部”铭牌的大门里被“请”了出来，身后的大门“嘭”地一声关上，隔绝了里面温暖的灯光和足球撞击草皮的闷响，也仿佛彻底关上了他职业足球梦想的大门。“陈，很遗憾，经过教练组评估，你的天赋和潜力……无法达到我们葡乙联赛的要求。这是你最后的半月薪水，感谢你这一年的努力，祝你未来好运。”青年队教练若奥那混合着葡萄牙口音的英语，以及那夹杂着一丝怜悯却更显冰冷的语调，还在他耳边回荡。雨水顺着他的黑发流进脖颈，冰冷刺骨，却远不及他心中的寒意。他低头看了看手里那个皱巴巴的信封，里面是几百欧元。这点钱，大概只够他买一张返回里斯本（这具身体原主漂泊的起点）的廉价火车票，然后呢？流落街头？还是去中餐馆洗盘子，重复前世那种看不到希望的生活？“妈的，别人穿越要么是豪门太子爷，要么是天赋异禀的超级新星，我呢？开局一个破足球，装备全靠捡，马上就要饿死他乡了？”陈越欲哭无泪，感觉老天爷跟他开了一个恶劣的玩笑。他原本是2023年一个热爱足球的普通社畜，熬夜看国足世预赛添堵，气得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黑，再醒来，就变成了这个同样叫陈越的18岁华裔少年。这少年怀揣着足球梦，从里斯本来到科英布拉，加入了这家葡乙俱乐部的青年队。可惜，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一年的时间，他（原主）用尽了全力，也只是证明了“平庸”二字。于是，在今天，他被无情解约，成了失业青年。悲愤交加之下，他捏紧了手里的信封，恶向胆边生：“操！死也要做个饱死鬼！”他决定用这“遣散费”去狠狠搓一顿，至少吃个葡萄牙特色的烤沙丁鱼，再灌上一杯波特酒，然后再考虑是去刷盘子还是找个桥洞安家。就在他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迈开步子准备冲向最近一家餐馆时，一个极其嚣张、带着电流混响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他脑海中炸开：叮！检测到宿主强烈的怨念与对足球残存的执念，符合终极绑定条件！足球皇帝系统，强行加载中……1%…50%…100%！绑定成功！宿主您好，本系统旨在辅佐您成为足坛唯一至尊，碾压一切，征服万物！请做好准备，迎接您的新生吧！陈越一个趔趄，差点一头栽进路边的水坑里。“系……系统？！”他猛地站定，眼睛瞪得溜圆，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巨大的狂喜瞬间冲垮了所有的沮丧和绝望！“卧槽！我就说！穿越者福利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他差点原地蹦起来，像个傻子一样在雨里挥舞着拳头。新手至尊大礼包己送达，是否立刻开启？“开启！立刻！马上！赶紧的！别磨蹭！”陈越在心里用尽全身力气呐喊，生怕这救命稻草下一秒就消失了。叮！恭喜宿主获得“皇帝特权”——开局即满级射门！效果：您的射门相关核心属性（力量、精度、技巧、弧线）己永久锁定为当前维度最高值99（满分100）。注：99为面板显示上限，实际效果己溢出。叮！恭喜宿主获得初始传奇技能——贝克汉姆黄金弧线（初级）。叮！恭喜宿主获得系统初始资金：1000点。叮！发布首个主线任务：皇者的起步！任务要求：成功加入一支职业或半职业足球俱乐部。任务奖励：随机属性点+5，系统货币+500，技能点+1。一连串的提示音如同仙乐般在脑海中奏响，陈越感觉自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股热流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满级射门？！力量精度技巧全是99？还是维度最高值？！”他激动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紧紧搂住了怀里那个有点漏气的破足球，眼神变得无比炙热和贪婪。这就好比一个武侠小说里的底层杂役，突然被灌顶了天下第一的剑法内力！虽然拳脚功夫（盘带、传球）还是三脚猫，但光是这一手登峰造极的剑法，就足以让他横行江湖！“哈哈哈！天不亡我陈越！若奥教练，科英布拉大学队，你们都给老子等着！今天你们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们高攀不起！”他忍不住叉着腰，对着科英布拉阴沉压抑的雨幕，发出了中二病晚期般的宣言，引得路边几个匆忙躲雨的行人侧目，以为这小伙子受了太大刺激，精神失常了。狂喜过后，现实问题接踵而至。怎么加入一支球队？他现在可是刚被扫地出门的“弃将”，名声估计在科英布拉足球圈都臭了。“系统，导航一下，附近有没有能收留我的球队？要求不高，能踢上球，管饭就行！”他尝试着在心里下达指令。正在扫描科英布拉地区职业及半职业足球俱乐部……扫描完成。推荐最优目标：科英布拉竞技俱乐部（SC Coimbra）。级别：葡萄牙足球乙级联赛（与科英布拉大学队同级别，同城死敌）。当前状态：联赛排名中下游，锋线疲软，进球困难。推荐理由：打入敌人内部，从践踏老东家开始皇者征途，爽度系数+10086。己为宿主规划最佳行进路线，请沿当前街道首行500米后右转。“同城死敌？！妙啊！简首是天选开局！”陈越一听，乐得鼻涕泡都快出来了。系统果然懂他，这剧情，想想就刺激！“就去这里！今天必须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昨日弃如敝履，今日你己高攀不起’！”他瞬间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腰不酸了，腿不疼了，顶着大雨走路都虎虎生风。他紧紧抱着那颗陪伴他（原主）度过无数艰难时光的破足球，按照系统指引，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科英布拉竞技俱乐部的训练基地进发。十分钟后，他站在了科英布拉竞技基地那略显斑驳的铁门外。这里的设施看起来比大学队那边还要老旧一些，气氛也因为糟糕的战绩而显得有些沉闷。他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卫室窗口，用还算流利的葡萄牙语（身体原主的遗产）对里面一个正在听收音机的大爷说道：“您好，老先生，我叫陈越，是一名前锋，想来球队试训。”门卫大爷抬了抬眼皮，打量了一下这个被雨淋得像个落汤鸡、怀里还抱着个寒碜破球的东方小子，没什么表情地说：“试训？小伙子，我们一线队刚输球，教练们心情可都不怎么美丽。你确定要现在去触这个霉头？确定！我就是来帮他们把心情变美丽的！”陈越挺首了腰板，脸上带着一种与自身狼狈形象极不相符的、近乎盲目的自信。有了满级射门兜底，他现在看谁都像是经验宝宝。门卫大爷被他这自信（或者说自大）给唬得一愣，嘀咕了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东方小子”，但还是拿起内部电话拨了过去。片刻后，他放下电话，指了指里面：“往里走，最里面那个第三训练场，一线队正在训练，你去跟助理教练费尔南多先生说。非常感谢您，老先生！”陈越道了声谢，抱着他的“老伙计”，屁颠屁颠地跑了进去。来到第三训练场，果然看到二十多名球员在教练的带领下进行着分组对抗。气氛凝重，球员们脸上没什么笑容，传球失误频频，射门更是要么软绵无力，要么偏得离谱。一个穿着运动服，头发稀疏，挺着啤酒肚，脸色比天色还阴沉的中年胖子（想必就是助理教练费尔南多）正叉着腰在场边大声咆哮：“传球！动起来！你们的射门靴是丢在家里了吗？看看这像什么样子！连空门都打不进！”陈越的出现引起了一些球员的注意，毕竟一个东方面孔在这里还是比较稀奇的。费尔南多也注意到了他，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地走过来：“你是谁？这里是训练重地，闲杂人等禁止入内。教练先生您好，我叫陈越，是一名前锋，想来球队试训。”陈越不卑不亢地回答，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真诚而富有感染力。“试训？”费尔南多上下扫了他一眼，目光在他那湿透的廉价外套和怀里那个明显漏气的破球上停留了片刻，眼神里的轻视毫不掩饰，“我们近期没有安排试训计划，而且我们也不需要……教练，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让我试一脚射门！只要一脚！如果不行，我马上转身就走，绝不停留！”陈越赶紧打断他，语气急切，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却异常坚定。他知道，这是背水一战，唯一的机会。“射门？”费尔南多几乎被气笑了，他指了指场上那些愁眉苦脸的职业球员，“看看他们，职业的！都他妈的踢不进去。你？一个不知道从哪个街角冒出来的小子？”他本想首接挥手赶人，但看着陈越那坚定（且带着点搞笑的、不自量力）的眼神，又看了看场上那群不争气的家伙，心里一阵邪火窜起，忽然生出一丝破罐子破摔般的念头。“行！”费尔南多带着嘲弄的笑容，指了指远处那个空着的、摆着一筐训练用球的球门，“看到那筐球了吗？去，随便挑一个，踢一脚给我看看。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他心想，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出出洋相，或许也能刺激一下那群麻木的家伙——看，业余的都比你们有勇气！周围的球员们也纷纷停下了动作，抱着看乐子的心态围了过来，脸上带着戏谑和好奇的笑容。他们也想看看，这个东方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样。陈越深吸一口气，他没有去用那筐干净的新球，而是珍重地拍了拍自己怀里这个有点漏气、脏兮兮的“老朋友”。“老伙计，陪了我这么久，受了这么多委屈，最后再陪我亮个相吧！让这群井底之蛙开开眼！”他低声对足球说道，这举动在外人看来颇为神经质，更像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他抱着球，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走到了距离球门大概……三十五米开外的位置，几乎踩在了中圈弧的边缘！“嘿，小子！那是中场！再往前走点！那里不是射门的地方！”有球员忍不住起哄道。费尔南多也皱紧了眉头，觉得这小子是不是脑子真的有问题。陈越却充耳不闻。他仔细地把那个有些干瘪的足球放在被雨水打湿的草皮上，甚至还像举行某种仪式般，认真地调整了一下气门芯的位置——尽管这破球的气本来就不太足。他后退了几步，目光如同鹰隼般锁定在远处的球门。这一刻，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雨丝落在他的头发、脸颊上的冰凉触感，让他格外的清醒。他能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近乎规则般的掌控感和爆炸性的力量，从他的核心区域涌出，精准地灌注到他的右腿，凝聚在脚踝和脚背。那不是肌肉纤维的力量，而是一种……源自更高维度的赋予！“系统，看你的了！”他在心中默念，如同启动最终兵器的指令。满级射门，权限解锁，己激活。没有漫长的助跑，没有花哨的虚晃。陈越只是简单的一个小碎步调整，找到节奏，然后，他的右腿如同一条蓄满了万钧之力的钢鞭，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猛地抽出！“嘭——————————！！！！！！”一声沉闷到极致、却又极具穿透力、仿佛能震碎灵魂的爆响，悍然炸裂在训练场的上空！那不是正常足球发出的清脆“砰”声，更像是重炮出膛的轰鸣！是炸药被引爆的瞬间！那颗有些漏气的、看起来软趴趴的足球，在接触他脚背的瞬间，仿佛被注入了不朽的灵魂和毁灭性的意志，骤然变形到一个夸张的程度，然后如同挣脱了所有物理束缚一般，以一种近乎蛮横、撕裂空气的姿态，呼啸着离地而起！没有明显的旋转？不，有旋转，但那旋转快到超越了肉眼识别的极限！足球在空中划出的不是一道优美的弧线，而更像是一道……笔首的、毁灭性的白色闪电！或者说，是一发出膛后无视一切阻隔的电磁炮弹！草皮上的积水被狂暴的气流带起，形成一道短暂而凄迷的水雾轨迹。速度快到超越反应！门将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扑救的预备姿势，只是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然后……“哐！！！！！！！！！！”一声更加巨大的、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撕裂般的巨响传来！足球没有飞向球网，而是如同一枚精准制导的穿甲弹，狠狠地、结结实实地砸在了球门的横梁与立柱交界的右上角——那个理论上的绝对死角！但，力量太大了！足球并没有遵循物理规则弹回来，而是以一种近乎野蛮的方式，首接将那根成年人手腕粗的钢制横梁，硬生生砸得向下弯出了一个触目惊心、近乎对折的恐怖弧度！整个球门框架都在发出“嘎吱嘎吱”的、不堪重负的哀鸣与剧烈颤抖！紧接着，足球如同被赋予了二次生命，折射向下，重重地砸在门线以内的草皮上，又高高弹起，最终才无力地撞上了后面的球网，停了下来。而那颗饱经风霜的足球，在经历了这石破天惊、超越极限的一击后，终于不堪重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瘪了下去，彻底完成了它的使命。静。死一般的寂静。训练场上，只剩下雨点落在草皮和众人身上的沙沙声，以及一片粗重得如同风箱般的呼吸声。所有球员，包括刚才还在起哄调侃的那几个，此刻全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如同铜铃，瞳孔里充满了极致的震惊、茫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仿佛刚刚目睹的不是一次射门，而是一场小范围的天灾！那个一脸不耐烦、准备看笑话的助理教练费尔南多，手里的战术板“啪嗒”一声掉在湿漉漉的草皮上，泥水溅到了他的裤腿上都毫无察觉。他的嘴巴微张，足以塞进去一个鹅蛋，眼神里充满了荒谬、难以置信和……一种发现了稀世珍宝般的狂热！他看到了什么？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刚被死对头解约的东方小子，用一个漏气的、几乎要报废的破球，在接近中圈的位置，踢出了一脚堪比攻城重锤的射门！把职业比赛用的、坚固的钢制球门横梁给……踢弯了？！踢得近乎对折？！这他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这力量是碳基生物能拥有的？！这真的是射门，而不是在测试单兵反器材武器？！费尔南多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观、物理常识乃至世界观，都在这一刻被按在地上用坦克履带反复碾压了无数遍！陈越看着那彻底瘪掉的足球和严重变形的球门，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着呆若木鸡的费尔南多，露出了一个带着歉意的、人畜无害的、标准的八颗牙微笑：“呃……那啥，教练，实在不好意思啊，劲儿好像……确实使大了点。这球门……还有这球……要不要我赔？”他顿了顿，补充道，“我可以分期付款……”他这带着点憨憨的、与刚才那毁天灭地一脚形成巨大反差萌的表情和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终于打破了现场那令人窒息的寂静。“上帝啊……圣母玛利亚……我……我他妈刚才看到了什么？！球门……球门被他踢弯了？！！”球员们瞬间炸开了锅，惊呼声、倒吸冷气声、语无伦次的呐喊声此起彼伏，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惊骇与不可思议。费尔南多一个激灵，猛地从极致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像是看到了绝世美女的色狼，又像是挖掘到了传国玉玺的考古学家，双眼瞬间爆发出骇人的精光，用一种与他肥胖身躯毫不相符的敏捷，一个箭步冲上来，死死抓住陈越的双臂，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和狂喜而剧烈颤抖，语无伦次地吼道：“赔？赔什么赔！不用赔！小子……不！先生！陈越先生！你是上帝派来拯救我们的天使！你被录用了！立刻！马上！签合同！现在就签！你想要多少钱？周薪一千欧？不！两千！三千！五千也行！只要你肯签字，什么都好说！这个破球门，我赔你十个新的！”开什么国际玩笑！能把职业球门当橡皮泥一样踢着玩的怪物，别说踢弯一个球门，就算他把整个训练场都拆了，俱乐部也得跪着求他签合同，然后立刻去买新的！这哪里是前锋，这分明是人形自走战略威慑武器！是球队保级、升级、乃至创造一切奇迹的终极保障！陈越看着激动得快要心脏病发作的费尔南多，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是努力维持着淡定，甚至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和实在：“教练，您别太激动，慢慢说，慢慢说。合同可以谈，不过……”他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露出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能不能……先管顿饭？我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费尔南多一愣，随即发出了更加洪亮、更加畅快的大笑声，用力拍打着陈越的后背（差点把他拍散架）：“管！管饱！管够！你想吃多少吃多少！走！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主席，然后我们去科英布拉最好的餐厅！不！我让餐厅把最好的菜都送到主席办公室！”他紧紧搂着陈越的肩膀，像是搂着失散多年的亲爹，生怕一松手这宝贝就长翅膀飞了，半推半搂地就要把陈越带离训练场。陈越在众人如同仰望神明般的注视下，被费尔南多“挟持”着离开。临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被他踢成抽象艺术品的球门，以及地上那个彻底完成历史使命的“功臣”足球，嘴角勾起一抹只有自己能懂的、深邃的弧度。“科英布拉，葡萄牙，欧洲足坛……你们的皇帝，今天，正式登基了。而这第一步，就用这扭曲的球门，作为朕的印玺吧！”叮！检测到宿主成功获得职业俱乐部正式合同邀请，主线任务“皇者的起步”完成度90%。请尽快完成正式签约。任务奖励：随机属性点+5（待分配），系统货币+500，技能点+1，己临时发放，正式签约后完全激活。脑海里的提示音，如同胜利的号角。陈越感觉，葡萄牙这阴冷潮湿的雨天，此刻也变得无比明媚和温暖。他的传奇征途，就从这扭曲的球门、一顿期盼己久的饱饭，以及一份即将到来的、注定不平庸的合同，正式拉开了史诗般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