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童话崩坏我成了不可名状之猪

当童话崩坏我成了不可名状之猪

作者: 携手共进退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携手共进退”的优质好《当童话崩坏我成了不可名状之猪》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迷糊师林小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默,迷糊师,积木的悬疑惊悚全文《当童话崩坏:我成了不可名状之猪》小由实力作家“携手共进退”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07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9:24:5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当童话崩坏:我成了不可名状之猪

2025-10-18 21:56:38

五号化合物实验室爆炸后,我开始看见血管在墙壁里搏动。

迷糊师父亲手喂我喝下粘稠的“特调营养剂”,他的白大褂下露出半截粉色皮肤。

深夜病床自行移动,排列成某种内脏的形状。当我用积木拼出童年记忆里的猪猪侠,

所有积木突然融化重组,变成带着吸盘的触手向我爬来。

走廊尽头传来熟悉的童谣:“拼装、拼装,

一切都将重新拼装...”而迷糊师父用十七种声线同时低语:“乖徒儿,该进化了。

”---墙壁在呼吸。不是比喻,是真的,在呼吸。林小默盯着对面那片惨白的医院墙壁,

眼球干涩发痛,也不敢眨一下。那上面,原本该是平整的,

刷着廉价的、有些地方已经剥落的乳胶漆。可现在,一片大概有脸盆大小的区域,

正在极其缓慢地、一起一伏。颜色也不是纯粹的白了,透着一种淡淡的、血管一样的青紫色。

几条更细的、蛛网般的纹路在那片区域里,随着起伏,微微搏动。

噗通……噗通……声音很轻,闷闷的,像是隔着一层厚棉花听到的心跳,

但又无比清晰地敲在他的耳膜上,和他的心跳渐渐重合。他猛地闭上眼,用力到眼皮抽搐。

是幻觉,肯定是。实验室爆炸的冲击波把他甩出去老远,

后脑勺结结实实磕在金属仪器棱角上,医生说他有点脑震荡,出现幻视幻听是正常的。

正常的……他反复在心里咀嚼这三个字,试图从中榨取一点可怜的安全感。过了大概一分钟,

或者一个世纪?他一点点,极其缓慢地,将眼皮掀开一条缝。墙壁还是那片墙壁。

但那片搏动的、青紫色的区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几道再正常不过的、因为潮湿而微微泛黄的水渍。他长长地、颤抖地吁出一口气,

冰冷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砸在浆洗得发硬的枕头上,洇开一个小点。

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软塌塌地陷在病床里。果然是幻觉。脑震荡的后遗症。

他告诉自己,没事了,没事了……视线开始模糊,沉重的困意如同潮水般涌上,

将他拖向黑暗。……他是被一种黏糊糊的触感弄醒的。有什么东西,抵在他的嘴唇上,

带着一股温吞的、令人作呕的甜腥气。他昏沉地睁开眼,看到迷糊师父那张熟悉的脸。

“小默,醒了?来,把这营养剂喝了,师父特地给你调的,对身体好。

”迷糊师父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点哄小孩的意味,脸上堆着笑,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

他穿着那件标志性的、洗得有些发灰的白大褂,手里拿着一个不锈钢杯,杯沿正抵着他的嘴。

那股甜腥味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杯子里是一种浓稠的、呈现诡异粉红色的糊状物,

表面还漂浮着几点可疑的深色杂质。林小默本能地偏开头,胃里一阵翻搅。

“师父……我不饿……”“胡说!受了伤就要补充营养!快,听话,喝了它!

”迷糊师父的语气加重了些,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杯子几乎要撬开他的牙齿。挣扎间,

林小默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视线下滑,恰好瞥见迷糊师父因为俯身而微微敞开的领口。

白大褂的领子下面,露出一小片皮肤。那不是正常人的肤色。是一种……非常鲜艳,

甚至有些扎眼的粉红色。光滑得不像人类的肌肤,更像是某种塑料,

或者…… freshly skinned 的肉。林小默的动作僵住了,

一股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比实验室爆炸时感受到的冲击更让他浑身发冷。

他死死地盯着那片粉色,大脑一片空白。迷糊师父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动作顿了一下,

随即若无其事地直起身,整理了一下白大褂的领子,将那抹刺眼的粉色彻底掩住。

他脸上的笑容依旧,但那双总是眯着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飞快地闪过,快得让人抓不住。

“看什么看?快喝!”杯子又递到了嘴边。这一次,林小默没有反抗。他机械地张开嘴,

任由那粘稠、冰凉的粉红色糊状物滑入喉咙。那东西尝起来……像是草莓混合了铁锈,

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属于生物实验室福尔马林标本的味道。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

一口一口地吞咽着,胃部一阵阵痉挛。迷糊师父满意地看着他喝完,

掏出那块永远油腻腻的手帕,擦了擦杯口,又擦了擦自己的手。“这才乖嘛,好好休息,

师父晚点再来看你。”他转身离开,白大褂的下摆拂过病房的门槛。

林小默保持着吞咽的姿势,久久没有动弹。嘴里那股诡异的甜腥味久久不散,

而那片鲜艳的、非人的粉色皮肤,如同烙铁一样印在了他的视网膜上。墙壁的呼吸是幻觉吗?

那师父领口下的皮肤呢?……夜深了。病房里没有时钟,

林小默只能通过窗外透进来的、城市霓虹灯渲染的微弱光晕来判断大致时间。

大概……是后半夜了吧。同病房的其他两个床位的病人早已熟睡,发出起伏的鼾声。

他毫无睡意,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爆炸的画面,墙壁的搏动,师父诡异的粉色皮肤,

还有那杯“营养剂”的味道,在他脑子里疯狂旋转。就在这时,身下的病床,极其轻微地,

动了一下。他浑身一紧,屏住呼吸。不是他的错觉。身下的铁架病床,连同他躺着的这部分,

正在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速度,横向移动。

冰冷的金属轮子压在光滑的水磨石地面上,发出细微到极致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他猛地扭头看向旁边。另外两张病床,也在动!它们仿佛被无形的绳索牵引着,

悄无声息地滑向病房中央的空地。轮子滚动的轨迹并非直线,而是带着一种诡异的弧度。

他的床,还有另外两张床,彼此靠近,调整着角度……不过十几秒的时间,

三张病床停了下来。它们不再杂乱无章地摆放,而是首尾相接,弯曲,环绕,

在病房中央的空地上,组成了一个扭曲的、不规则的……圆形?不,不像。

林小默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个形状……那个中间微微凹陷,

边缘扭曲环绕的形状……像极了他在生物课本上看到过的,某种器官的剖面图。一颗心脏。

三张铁架病床,在深夜的病房里,自行移动,

拼合出了一颗巨大的、由金属和木板构成的“心脏”形状!他躺在其中一张床上,

成了这颗“心脏”的一部分。冰冷的恐惧感如同毒蛇,顺着脊椎缠绕而上,

死死勒住了他的喉咙。他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张大嘴,

感受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快要炸开。……必须做点什么。必须抓住点什么真实的东西。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照进病房,一切似乎又恢复了正常。墙壁雪白至少看起来是,

病床规规矩矩地待在原位,仿佛昨夜那惊悚的一幕只是又一个噩梦。

同病房的病友抱怨着昨晚谁梦游踢了床脚,弄得床都移位了。林小默蜷在床头,

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塑料袋。那是迷糊师父早上过来时,顺手塞给他的,说是让他打发时间。

袋子里,是一套崭新的、色彩鲜艳的塑料积木。积木……这是他小时候最喜欢的东西。

无数次,他和师父,还有……还有谁?记忆有些模糊,总之,他们曾经用这种积木,

拼出过各种各样奇妙的东西,飞机,城堡,

还有……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摸索着积冰光滑的棱角。冰冷的塑料触感,

此刻却带来一丝奇异的慰藉。这是真实的,可以触摸的,遵循物理法则的东西。

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带着一种虔诚的仪式感,将袋子里的积木全部倒在雪白的床单上。

红、黄、蓝、绿……五彩斑斓,散发着淡淡的塑料气味。拼什么呢?

一个形象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脑海里。那是他童年记忆里最鲜明、最温暖的象征,

无数次在危难中带来勇气和希望的英雄。猪猪侠。对,就拼猪猪侠。他低下头,

开始专注地寻找合适的积木块。红色的方形做身体,蓝色的长条做腿脚,

黄色的小块拼出手臂,再用黑色的细小积木仔细地嵌出眼睛和标志性的猪鼻子。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所有的恐惧和疑虑都被暂时隔绝在这小小的、由积木构筑的世界之外。手指翻飞,

一块块积木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咔哒”声。渐渐地,一个约莫二十厘米高,

憨态可掬,叉着腰,仿佛下一秒就要施展“超级棒棒糖”的猪猪侠积木人偶,出现在床单上。

完成了。林小默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脸上,

甚至露出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看不见的笑意。他伸出手指,

想要轻轻触碰一下积木猪猪侠那用红色三角积木拼成的头冠。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积木的瞬间——异变陡生!没有任何征兆,积木猪猪侠……融化了。

不是高温下的熔化,而是像阳光下的冰淇淋,或者被投入强酸的金属,从顶部开始,

瞬间失去固有的形状,变成一滩粘稠的、色彩混浊的液态物质。

红色、蓝色、黄色……所有颜色疯狂地搅和在一起,变成一种无法形容的、污浊的暗色调。

这滩粘稠物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在床单上剧烈地蠕动、翻滚、重新聚合。

林小默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那一丝笑意冻结,然后碎裂。他眼睁睁地看着,

那污浊的粘液中,几条滑腻的、带着令人作呕的苍白色泽的条状物迅速凝聚、伸展出来。

它们的表面布满了一个个微微收缩的、圆形的小吸盘。触手!

几条长短不一的、仿佛来自深海未知生物的触手,

从那一滩原本是猪猪侠的积木残骸中生长出来,扭曲着,舞动着,带着一种湿滑粘腻的质感,

“啪嗒”一声,搭在了冰冷的床沿上。然后,它们蠕动着,带着那一滩主体,

朝着林小默所在的方向,一点一点地……爬了过来。

“嗬……”林小默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扼住似的抽气。他想要后退,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床上,

四肢冰冷僵硬,完全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扭曲、污秽的造物,

散发着塑料燃烧般的刺鼻气味和更浓郁的、属于深海淤泥的腥咸,缓慢而坚定地逼近。

越来越近……他甚至能看清那些吸盘内部细微的、锯齿状的褶皱。

就在那带着吸盘的苍白触手即将碰到他放在床单上的手指时——“……拼装、拼装,

一切都将重新拼装……”一阵若有若无的童谣声,飘飘忽忽地,从走廊尽头传了进来。

调子很熟悉,是他和伙伴们小时候经常唱的那首,关于拼装、关于变身的歌谣。

可此刻唱响的声音,却尖细、扭曲,带着一种非人的空洞,

每一个音符都像是用指甲在刮擦玻璃,钻进耳膜,直刺大脑。“……打破旧的形状,

迎接新的模样……”歌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林小默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病房门口那片昏暗的光线。脚步声。不是一个人的。混杂,拖沓,

带着水渍般的粘腻感,伴随着那扭曲的童谣,一步步靠近。而那几条由积木化成的触手,

在童谣响起的瞬间,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蠕动得更加狂乱,吸盘开合,

几乎要贴上他的皮肤!“不……不——!!!”积压了数日的恐惧、困惑、绝望,

在这一刻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化作一声凄厉至极的、不似人声的尖叫,

撕裂了病房里死寂的空气。尖叫声在墙壁间碰撞、回荡。几乎就在他尖叫的同时,病房的门,

“吱呀”一声,被从外面推开了。迷糊师父站在那里。他依旧穿着那件白大褂,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可怕。他看着床上崩溃尖叫的林小默,

看着那几条在床单上狂乱舞动的苍白触手,看着那扭曲的、由积木化作的亵渎之物。然后,

他走了进来,反手轻轻关上了房门,将那越来越近的、非人的童谣和脚步声隔绝在外。

他一步步走到林小默的床前,无视那些舞动的触手,俯下身。他的嘴巴没有动。但声音,

却直接在林小默的脑海里炸响了。那不是单一的声音。是无数种声线的混合,重叠,

交织在一起。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尖锐有低沉,有他熟悉的迷糊师父的嗓音,

也有更多他从未听过的、蕴含着难以言喻的古老与疯狂意味的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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