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诊那天我丈夫和继母开了香泛滥庆祝

我叫秦昭，是秦家见不得光的“备用品”。从小，我就是妹妹秦月的血袋，她的移动医药箱。

她心脏不好，全家人就盼着我出点意外，好把我的心换给她。我嫁的男人，爱的也是她。

我的女儿，被他们当成讨好秦月的工具。后来，我真的被确诊了“脑瘤晚期”。

我的丈夫和继母，在我面前开了香槟。他们围着我，像一群贪婪的秃鹫，

兴高采烈地讨论着怎么把我的心脏最完整地取出来。他们逼我签下器官捐赠协议。

用我女儿的性命威胁我。他们以为我山穷水尽，只能任人宰割。他们不知道。

秦家这艘巨轮的船长，从来不是他们。而是我。现在，我要让这艘船，

开向他们从未想过的地狱。1.盖着白布的香槟我拿到脑瘤晚期诊断书的时候，

手都没抖一下。私人医院的顶层VIP病房，安静得能听见窗外树叶的沙沙声。

医生是个白发的老头，姓李，看我像看一件即将报废的瓷器。“秦小姐，很抱歉。

”他嘴里说着抱歉，眼神里全是公事公办。我点点头，把那张薄薄的纸对折，再对折，

塞进口袋。“知道了。”没什么好说的。在秦家当了二十六年的影子，

我的命从来就不是我自己的。活着，是给秦月当备用血库。现在快死了，

大概还能贡献点别的。心脏，眼角膜，或者别的什么。我走出医院，

司机老张已经把车停在门口。他看我的眼神带着点同情。秦家没有秘密。我前脚出诊断室，

后脚家里人估计已经收到消息了。回到那栋被称为“家”的别墅。客厅里灯火通明。

我的丈夫，顾言，我的继母，柳琴，都坐在沙发上。气氛有点诡异的……欢快。

茶几上放着一个冰桶，里面是一瓶黑桃A香槟。瓶口盖着一块白色的餐巾布。

像是在提前悼念什么。柳琴看到我，立刻站起来，脸上挤出悲伤的表情。“昭昭，你回来了，

李医生都跟我们说了……”她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我躲开了。她的手僵在半空，有点尴尬。

顾言也站了起来，他比柳琴会演。眉头紧锁，眼神里全是“心疼”。“昭昭，别怕，

不管花多少钱，我们都会治好你。”他说得情真意切。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我们结婚三年，他碰我的次数，五个手指头数的过来。多数时候，都是在秦月又一次病危，

需要我输血之后。他会带着一身消毒水味来抱抱我，说一句“辛苦了”。

像是在安抚一个有功劳的牲口。我没理他，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

我的女儿念念从楼上跑下来，扑进我怀里。“妈妈！”她的小脸肉嘟嘟的，蹭着我的脖子。

这是我身上唯一温暖的地方。柳琴看到念念，脸上的假笑收敛了一点。“念念，

别缠着你妈妈，她身体不舒服。”她想把念念拉开。我抱紧女儿，冷冷地看着她。

“她是我女儿。”柳琴碰了个钉子，悻悻地坐了回去。顾言走过来，坐在我旁边。

他身上的古龙水味混着香槟的冷气，钻进我鼻子里。“昭昭，我们谈谈。”他压低了声音。

“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但……月月那边，情况也很紧急。”来了。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抬起眼皮，看着他。“所以呢？”顾言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

“她的心脏衰竭越来越严重，医生说，必须尽快找到合适的心源。”“我的，很合适，对吗？

”我替他说完了。客厅里一片死寂。念念在我怀里动了动，好像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拍了拍她的背。柳琴清了清嗓子。“昭昭，话不能这么说。你这个病，

反正……也治不好了。”她话说得很直白，带着一种残忍的施舍。“与其痛苦地离开，

不如把生命延续下去。你想想，你的心脏在月月的身体里跳动，你就等于换了一种方式活着，

还能看着念念长大，多好啊。”她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在讨论今天晚饭吃什么。

顾言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心很冷。“昭昭，算我求你。救救月月，她不能没有你。

”他眼眶红了，声音哽咽。演技真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秦月才是夫妻。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一个是我名义上的母亲，一个是我法律上的丈夫。

他们脸上交织着期盼、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我抽出手，拿起茶几上的那瓶香槟。

“砰”的一声。木塞飞出去，撞在天花板的水晶灯上，叮当作响。白色的泡沫涌出来。

我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别演了。”我把酒杯推到他们面前。“不就是盼着我早点死吗？

”“提前庆祝一下吧，别浪费了。”柳琴和顾言的脸，瞬间变得很难看。我知道，

好戏才刚刚开始。他们还不知道，想从我身上拿走东西。得用命来换。

2.那个叫秦月的怪物秦月，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是秦家的珍宝，是悬在每个人头顶的月亮。

而我，是她脚下的影子。她从小就有严重的心脏病，医生断言活不过二十岁。秦家为了她，

倾尽所有。我的存在，就是为了给她提供最新鲜的血液。我的血型和她一样，

是罕见的P型血。在我有记忆开始，抽血就是家常便饭。胳膊上永远有针眼。

柳琴总会摸着我的头，温柔地说：“昭昭真乖，救了姐姐，你就是秦家最大的功臣。

”那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己是英雄。直到我八岁那年。秦月需要骨髓移植。

我的配型完美符合。我爸，秦正国，把我叫到书房。他递给我一根棒棒糖。“昭昭，

明天做个小手术，睡一觉就好了，不会疼的。”我那时候还不知道骨髓移植是什么。

只知道能救秦月。我很高兴，以为又能当英雄了。手术前，我听到柳琴和秦正国的对话。

“真的没问题吗？昭昭还那么小。”“怕什么，一个备用品而已。只要月月能好，

牺牲她一半的命都值。”备用品。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像一根冰冷的针，

扎进我的心脏。原来，我不是英雄。我只是一件东西。从那天起，我不再笑了。

我开始冷眼看着这个家。看着他们如何把秦月捧在手心。她用的所有东西都是最好的。吃的，

穿的，玩的。而我，像个灰姑娘。穿着她淘汰的旧衣服，吃着保姆剩下的饭菜。就连顾言，

也是她的。顾言是秦正国世交的儿子，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他眼里只有秦月。

他会给秦月讲故事，会背着她在花园里跑。他看秦月的眼神，亮晶晶的，像有星星。他看我，

永远是躲闪和疏离。后来秦家和顾家联姻。所有人都以为新娘会是秦月。

但秦月的身体不允许。于是，这个“荣耀”，落到了我头上。我成了她的替身，嫁给了顾言。

新婚夜，顾言喝得烂醉。他抱着我，嘴里喊的却是秦月的名字。他说：“月月，对不起，

等我，我很快就会让一切回到正轨。”我躺在他身下，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那一刻，

我彻底死了心。所谓的丈夫，不过是另一个看守我的狱卒。婚后，顾言对我相敬如“冰”。

我们分房睡。只有在秦月需要用血，我身体虚弱的时候，他会表现出一点点的“关怀”。

那点关怀，廉价又恶心。念念的出生，是个意外。

是一次柳琴为了刺激病床上毫无生气的秦月，故意在酒里下了药。顾言被送进了我的房间。

第二天醒来，他看着我，眼神里全是厌恶和屈辱。好像被我玷污了一样。我怀孕了。

柳琴本来想让我打掉。但医生说，我如果流产，可能会大出血，以后都很难再给秦月输血。

于是，念念被允许生下来。她成了这个家里，唯一属于我的东西。我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

也因为她，我才有了继续忍耐下去的力气。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把这些人，

连根拔起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他们以为我的“脑瘤”是他们的狂欢。却不知道，

这是我亲手送上的催命符。客厅里，香槟的泡沫已经消散。柳琴的脸色铁青。顾言低着头，

看不清表情。“秦昭，你别不识好歹。”柳琴终于撕破了脸皮。“能用你的心脏救月月，

是你的福气！你一个快死的人了，还霸占着那颗心有什么用？”我笑了。“我的东西，

我就是烧了，扔了，也不会给你们。”我抱着念念站起来。“想都别想。”我转身上楼。

身后传来柳琴尖利的叫声。“反了你了！秦昭，我告诉你，这件事由不得你！

”顾言拉住了她。“妈，你少说两句，昭昭在气头上。”他在我身后喊。“昭昭，

我们明天再谈，你先好好休息。”我没回头。回到房间，锁上门。念念在我怀里睡着了，

小嘴巴微微张着。我亲了亲她的额头。宝贝，别怕。妈妈会保护你。

我会把所有欺负我们的人，都踩在脚下。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

“喂，是张律师吗？”“我是秦昭。”“对，是我。”“我外公留下的那份东西，

是时候该拿出来了。”3.我丈夫，那个虔诚的疯子第二天，顾言端着早餐进了我的房间。

一碗燕窝粥，几样精致的小点心。这是他三年来，第一次给我准备早餐。“昭昭，

吃点东西吧。”他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我靠着床头，没动。“你昨晚说的话，

太伤人了。”他叹了口气。“我们是一家人，月月也是你妹妹。你不能见死不救。

”我看着他。他的眼睛很漂亮，是那种深邃的黑色。此刻，这双眼睛里装满了“真诚”。

“一家人？”我重复着这三个字。“顾言，你扪心自问，你把我当过家人吗？”他沉默了。

“结婚三年，你回我们房间的次数，不超过十次。每次都是因为秦月需要我的血。

”“念念出生那天，你守在秦月的病房外，一步都没离开。你知道吗，

我差点就死在产床上了。”“你送过秦月几百件礼物，每一件都价值不菲。你送过我什么？

哦，对了，送过一张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只是后来因为秦月病情反复，又收了回去。

”我每说一句，顾言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事，他以为我不在意。或者说，

他觉得我没资格在意。“昭昭，我……”他想解释。“别说了。”我打断他。“你的心在哪，

我比谁都清楚。”我掀开被子下床。“你的那套说辞，对我没用。想让我捐心脏，除非我死。

”他猛地站起来，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你非要这么绝情吗？

”他眼睛里有红血丝，像是忍耐到了极点。“秦昭，月月是无辜的！她只是想活下去！

你为什么就不能成全她？”我甩开他的手。“她无辜？那我呢？我就活该被抽干血，挖掉心，

给你们的宝贝月月续命？”“我告诉你，顾言。秦月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你！

”他扬起了手。巴掌最终没有落下来。因为念念醒了。她揉着眼睛，

迷迷糊糊地喊：“妈妈……”顾言的手僵在半空，然后缓缓放下。他看着我，眼神冷得像冰。

“你会后悔的。”他丢下这句话，摔门而出。我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秦月就是他的信仰。

为了这个信仰，他什么都做得出来。果然，下午的时候，柳琴带着几个人冲了进来。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还有几个膀大腰圆的保镖。“把她给我按住！”柳琴指着我，

声嘶力竭。保镖们朝我围过来。我把念念护在身后。“你们想干什么？”“干什么？

送你去该去的地方！”柳琴脸上是疯狂的得意。“李医生说了，你这种脑瘤病人，

情绪很不稳定，有暴力倾向。需要强制送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那两个白大褂掏出了约束带。“这样，也方便我们随时给你做检查。看看你的心脏，

什么时候可以用。”真是好算计。把我关进精神病院，我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他们宰割。

“我看谁敢动！”我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横在自己脖子上。锋利的刀刃，

立刻划出一道血痕。所有人都愣住了。“你们再往前一步，我现在就死在这。”“我死了，

秦月也别想活。”我的声音很平静，但他们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柳琴气得浑身发抖。

“疯了！你真是疯了！”顾言也赶了过来，看到这副情景，脸色大变。“昭昭！你把刀放下！

”他想靠近。“别过来！”我厉声喝道。念念在我身后吓得哭了起来。“妈妈，

我怕……”我心如刀割。但我不能退。我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都给我滚出去。

”我用刀逼着他们。“不然，我们就一起死。”僵持了很久。柳琴和顾言对视了一眼，

最终还是妥协了。“好，我们出去，你别冲动。”他们带着人退出了房间。门被关上。

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我抱着吓坏的念念，浑身都在发抖。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他们不会放弃的。他们会用更卑鄙的手段。比如……我的手机响了。是顾言发来的视频。

视频里，念念在幼儿园的滑梯上玩。笑得很开心。然后，一个陌生的男人，朝她走了过去。

顾言的短信紧接着发了过来。“昭昭，我不想用这种方式逼你。”“但为了月月，

我别无选择。”“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门口见。”“签了器官捐赠协议，然后我们就离婚。

”“不然，我不能保证念念的安全。”我的手，抖得连手机都快拿不稳了。顾言。

他竟然用我的女儿来威胁我。他疯了。他们都疯了。4.别碰我的女儿那一晚，我一夜没睡。

我抱着念念，坐在黑暗里，睁着眼睛到天亮。我不敢闭眼。我怕我一闭眼，

他们就会把我的女儿抢走。天亮了。我给念念穿好衣服，喂她吃了早餐。

她好像忘了昨天发生的事，叽叽喳喳地跟我说着幼儿园的趣事。我看着她天真的笑脸，

心里像被刀子反复切割。柳琴和顾言没再出现。他们给了我最后通牒，就在等我屈服。

上午九点。我接到了张律师的电话。“秦小姐，东西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启动。

”我深吸一口气。“好，等我消息。”挂了电话，我走进念念的房间。她正在玩积木。

我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念念，今天不去幼儿园了，好不好？

”“妈妈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念念歪着头：“去哪里呀？”“一个很安全，

没有人能欺负我们的地方。”我给她换上了一身新衣服，然后牵着她的手，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柳琴和顾言都在。看到我带着念念下楼，柳琴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想通了？

”我没理她。我对顾言说：“去民政局可以，捐赠协议我也可以签。

”“但我要先送念念去一个地方。”顾言皱眉：“去哪里？”“我朋友家。

在我做完手术之前，念念必须待在她那里。”这是我的底线。我不能让念念留在这个狼窝里。

顾言和柳琴交换了一个眼神。大概是觉得，一个快死的人，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柳琴点了点头。“可以。但你别想耍花招，我们的人会一直跟着你。”我抱着念念，

走出了别墅。一辆黑色的车跟在我们后面。车是我叫的，司机是我信得过的人。

我没有去什么朋友家。我带着念念，直接去了机场。张律师已经在VIP候机室等我了。

他身边还站着两个高大的保镖。“秦小姐。”他朝我点头。我把念念交给他。“张律师，

拜托你了。”“放心吧。”张律师接过念念，对她说，“念念乖，叔叔带你去找外公外婆玩。

”念念还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是紧紧抓着我的衣角，不肯放手。“妈妈，

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蹲下来，亲了亲她的脸颊。

“妈妈还有点事要处理。”“你先跟张叔叔去，妈妈很快就来找你。”“拉勾。

”她伸出小拇指。我勾住她的手指，用力地点头。“拉勾。”送走念念，

我心里最大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我转身，看着窗外。那辆黑色的车还停在不远处。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顾言的电话。“秦昭，你耍我？！”电话一接通，

就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吼声。“我说了，先安顿好我女儿。”我的声音很冷。

“你把她送到哪去了？”“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你！”“顾言，别白费力气了。

你的人进不了机场的VIP通道。”“想让我签协议，就来我家。我签完，

自然会告诉你念念在哪。”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他会来的。因为秦月等不起了。

我回到别墅。像一个即将走上战场的将军，回到自己的城堡。我要在这里，进行最后的决战。

半小时后。顾言和柳琴冲了进来。他们身后，还跟着秦正国，我那个名义上的父亲。

他大概是刚从公司赶回来，脸上全是怒气。“秦昭！你把念念藏到哪里去了？！

”秦正国一上来就质问我。我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茶。“急什么。

”“先把协议拿来吧。”顾言把一份文件甩在我面前。《自愿器官捐赠协议书》。

捐赠人：秦昭。受益人：秦月。我拿起来，一页一页，看得仔仔细细。柳琴不耐烦了。

“你看那么仔细干什么？赶紧签！签了就告诉我们孩子在哪！”我抬起头，看着他们。

三张因为贪婪和急切而扭曲的脸。我笑了。“好啊。”我拿起笔，在捐赠人那一栏，

签下了我的名字。秦昭。两个字，写得龙飞凤舞。顾言立刻把协议抢了过去，像是怕我反悔。

他检查了一遍，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现在可以说了吧？念念在哪？”我站起身，

走到他们面前。“在说之前，我还有一份东西，想请你们看看。”我从茶几下面，

拿出另一份文件。递给秦正国。他疑惑地接过去。当他看清文件标题的时候，脸色，

唰的一下，全白了。5.我的律师，

和他的惊天秘密那份文件的标题是：《股权及资产无条件转让协议》。转让人：秦昭。

受让人：……受让人那一栏是空的。秦正国的手开始发抖。“这……这是什么？

”“我外公留给我的东西。”我淡淡地说。“秦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绝对控股权。以及，

秦家名下所有的不动产，包括我们现在站着的这栋房子。”“在我二十二岁生日那天，

就已经全部转到了我的名下。”客厅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柳琴和顾言，脸上的表情，

从疑惑，到震惊，再到不可置信。“不可能！”柳琴尖叫起来。“这不可能！

老头子怎么会把东西都给你！”“你可以不信。”我耸耸肩。“张律师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他会带着所有的原始文件。哦，对了，还有公证处的证明。”秦正国的嘴唇哆嗦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当然知道张律师是谁。那是跟了我外公一辈子的心腹。我外公，

才是秦家真正的创始人。秦正国，不过是入赘我外婆家的上门女婿。外公去世后，

他才接管了公司。所有人都以为，秦家是他的。他们都忘了，我妈才是外公唯一的女儿。

而我，是我妈唯一的继承人。“所以，”我看着他们惨白的脸，一字一句地说。“这家公司，

这栋房子，你们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我随时可以收回。”顾言猛地冲过来，

抓住我的肩膀。“你骗人！这都是你伪造的！”他像是疯了一样摇晃我。“秦昭，

你为了不救月月，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任由他摇晃，眼神怜悯地看着他。

“下三滥？顾言，到底是谁下三滥？”“用自己女儿的命，去威胁妻子捐献心脏。

你觉得很高尚吗？”他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柳琴瘫坐在地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完了……全完了……”秦正国死死地盯着我。“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你一直都在骗我们！”我笑了。“是啊。”“跟你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不学会演戏，

怎么活得下去呢？”“我不仅知道这些是我的，我还知道很多别的事。”我的目光，

落在柳琴身上。“比如，当年我外公和我妈出车祸，根本不是意外。

”“那辆失控的货车司机，是你远房的表弟，对不对？”柳琴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她惊恐地看着我，像是见了鬼。“你……你胡说八道！”“我是不是胡说，

警察会调查清楚的。”“张律师已经把所有证据，都交给了警方。”“柳琴，你下半辈子，

准备在牢里过吧。”“不……不要！”她尖叫着扑过来，想撕烂我的嘴。门口传来了门铃声。

我按下了开门键。张律师带着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他身后，

还有几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秦小姐。”张律师朝我点了点头。然后，

他把一份文件递给秦正国。“秦先生，这是秦昭小姐签署的资产收回通知书。从现在起，

秦氏集团以及秦家所有资产，都与您无关了。”“另外，这几位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