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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青澜”的优质好《地震那天被爸妈抛弃他们找到了我的遗体》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佚名佚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由知名作家“青澜”创《地震那天被爸妈抛弃他们找到了我的遗体》的主要角色为李超属于现代言情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77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4 17:10:0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是爸妈唯一亲生的孩却也是最不被爱的那结婚妈妈带来了姐爸爸带来了哥在这个重新拼凑的家庭他们生怕自己的孩子受到委也害怕亏待对方的孩子落下话而我这个他们婚后共同生育的“爱情结晶”,反倒成了最不被在意的存十八岁生日那我做了个美梦里没有哥哥姐只有爸爸妈妈陪我过生烛光映着他们的笑妈妈温柔地摸着我的爸爸轻声说:“乖这些年委屈你”幸福感还没从心头散轰隆一声巨响把我惊剧烈摇晃我看见爸爸背着哥妈妈拉着姐头也不回地冲向大“爸!妈!”我的呼喊被又一声巨响吞墙体轰然倒砖块和水泥彻底隔绝了我的视这场地震里死掉好像只有
我是爸妈唯一亲生的孩子,却也是最不被爱的那个。结婚时,妈妈带来了姐姐,
爸爸带来了哥哥。在这个重新拼凑的家庭里,他们生怕自己的孩子受到委屈,
也害怕亏待对方的孩子落下话柄。而我这个他们婚后共同生育的“爱情结晶”,
反倒成了最不被在意的存在。十八岁生日那晚,我做了个美梦。梦里没有哥哥姐姐,
只有爸爸妈妈陪我过生日。烛光映着他们的笑脸,妈妈温柔地摸着我的头,
爸爸轻声说:“乖乖,这些年委屈你了。”幸福感还没从心头散去,轰隆一声巨响把我惊醒。
剧烈摇晃中,我看见爸爸背着哥哥,妈妈拉着姐姐,头也不回地冲向大门。“爸!妈!
”我的呼喊被又一声巨响吞没。墙体轰然倒塌,砖块和水泥彻底隔绝了我的视线。
这场地震里死掉的,好像只有我。1.重重的石板压在我身上,全身疼得像散了架。
可脑海里却一直反复出现爸妈离开的背影,也许,他们真的没听见我叫他们?也许,
他们想回来找我,但出口瞬间就被堵死了?也许……我还在心中为他们想理由,
头顶上方却隐约传来了说话声,“下面有生命迹象!快!”“等等……先离远点儿!
这个结构太危险了,二次坍塌的风险很高!”外面的话断断续续,却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
刚刚燃起的一点希望,瞬间熄灭了。我平静地闭上双眼,很快接受了自己不会被救的事情。
毕竟,我生来就是一个“麻烦”的选择题里,最先被放弃的那个选项。可下一秒,
光亮闪过我的眼睛,一双有力的大手,小心翼翼地伸了进来,握住了我冰冷的手。“孩子,
别怕,抓紧我!”“就你一个人吗,你家里人呢?”感受着那掌心粗糙的温暖,
听到他的询问,我再也忍受不住心底的委屈。
“他们……他们都走了……没带我……”求生的本能让我紧紧抓住了那只手。
“我不想死……救我……求求你救我……”他沙哑的声音却给了我十足的安全感:“傻孩子,
说什么胡话!我们就是来救你的!”我被缓缓拖出废墟,刺眼的阳光让我几乎睁不开眼。
一个穿着橙色救援服的男人蹲在我面前,检查我的伤势。“哪里疼?胳膊、腿还能动吗?
”“你叫什么名字,我们给你登记上,争取早点联系上你的父母。”我慌乱的低下头,
不敢对上那个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我叫李艾,我没事……我成年了,
能照顾自己……”我撒谎了。其实我叫李超超。超生的超。它不像个女生的名字,
也从未被赋予过爱意。我本就是一次计划外的超生,一个家庭预算外的多余选项。
这个名字注定我不是第一次被遗忘。只是这一次,代价几乎是生命。我知道,
就算爸妈发现我不见了,大概也只会觉得我不懂事,没能跟上他们。
毕竟过去无论是出去吃饭被遗忘在商场,还是他们出去旅游忘记还未放学回家的我。
他们都只会在事后,轻描淡写的说:“你没带嘴吗?不会提醒我们?”可是他们忘记了,
他们从来听不到我说话。我在这个家里,一直都是个透明人。救援队的临时帐篷里,
一个女队员在清理我手臂的擦伤。在得知我是被独自留在废墟里的孩子后,眼神微微一动,
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放轻,包扎完伤口,
她才再次开口:“我们队里缺个帮忙整理物资的志愿者,包吃包住,但没有工资,
你愿意留下来帮忙吗?”2我留在了救援队。当志愿者的日子异常忙碌,
时常连吃饭都顾不上,但我心里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充实。这种被需要、被信赖的感觉,
是我十八年人生里从未品尝过的滋味。“小艾,别发呆了,快去把三号帐篷的物资清点一下!
”队长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将我的思绪拉回。我高声应了一句,小跑过去,
熟练地拿起夹板和清单开始核对。队长走过来,伸手帮我扶住一箱即将滑落的矿泉水,
看着了一眼清单上整齐的文字。“这就对了。人只要还能动弹,还能干活,天就塌不下来。
活着,比什么都强。”我的眼眶猛地一热,赶紧低下头,假装专注于清单上的数字。
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爸爸会拍着哥哥的肩膀,告诉他男儿当自强,在外面不能怂,
受了欺负要打回去。妈妈会拉着姐姐的手,温柔叮嘱无论发生什么,
妈妈永远是她最坚实的后盾。而我,只能自己一步一步摸索长大,成为了这个家里,
唯一拥有父母却又好像没有父母的人。刚弄完物资,队员们招呼我去吃饭。人挤人的桌子上,
默契地在中间给我留出了一个空位,旁边还摆着一个小马扎。我愣在原地,
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这种被特意记着的感觉,陌生的让我不知所措。在家里,
似乎从没有人会留意我有没有上桌。多少次,当我做完作业走出房间,
餐桌上只留下杯盘狼藉。可桌上剩下的油炸鸡腿和糖醋排骨,又在提醒着我。
他们的记性其实很好,好到足以记住哥哥姐姐每一样细微的喜好。只是那份“记得”,
从来不曾分给我半分。女队员将她碗里的火腿肠夹给我。“多吃点,看你瘦的,
这样怎么搬货物啊。”他们疲惫却真诚的笑容感染着我,在吃面声中,我也渐渐放松下来。
吃完饭,我走出帐篷,幸存者安置点的孩子们在玩丢沙包。
看着那些刚刚失去家园、却依然能在阳光下奔跑笑闹的孩子,我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灾难是个痛苦的事情,它带走了太多。可是奇怪的是,灾难过后,
我好像感受到了比以往更多的爱。就在这时,口袋里的对讲机传来队长的声音,
召集大家去指挥部集合。我小跑着赶到时,正听到广播里念着一个个寻亲者的名字和特征。
每念出一个名字,就有一双期盼的眼睛亮起。我悄悄退出人群,用冷水洗了把脸,
心底竟也升起一丝不该有的期待。回到集合点,我站在角落等了很久。
广播里的名字换了一批又一批,寻亲名单上的名字被一个个划去。
我看着那些人有的喜极而泣,有的失声痛哭。直到人群都散去,我都等到那个熟悉的名字。
我后知后觉,没有人在寻找“李超超”。眼前有一瞬间的模糊,我说不清这是种什么滋味。
是习以为常的自嘲,还是再一次证明自己不被重视的难过?我胡乱抹了一把眼泪,
正要离开时,一只温暖的手突然揽住我的肩膀。3.我转过头,是那位女队员。
她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沉默很久,说:“要跟我聊一聊吗?我正好有很多时间。
”女队员拉着我,毫不在意地席地而坐。
“好像还没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他们是怎么样的人?
”我低着头开始回忆起记忆中的爸妈:“我爸爸是个律师,我妈妈是个老师,
他们是很好的人,会主动帮邻居忙,也会给陌生人捐款……”可当我每说出父母的一个优点,
我的眼泪就不自觉的落下一颗。他们越好,
我就越清晰他们不爱我……只是从前我一直在逃避,
对我来说不被父母爱是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情。可是现在,对着一个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
我对着她温柔的目光,那些被压抑的委屈,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从小到大,
我好像就是个多余的。他们都有自己更要紧的孩子要照顾……”“地震那天,
他们也是……也是带着哥哥姐姐跑了,没有叫我……”我哽咽得几乎说不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没有人要我呢?”“我觉得好累啊,
我不想再爱他们了……可我又做不到。”“是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没办法停止爱自己的父母?
”女队员静静听着,没有打断,只是伸手揽住我颤抖的肩膀。待哭声渐歇,
她轻轻托起我的脸。“小艾,这不是你的错。人的心不是无底洞,疼久了,也会想保护自己。
”她指向身后灯火通明的救援帐篷,“但你看,这世上总有人,会在废墟里拼命寻找陌生人。
因为每个生命都值得被爱,不需要任何理由。”“你存在在这里,本身就是价值。
”“留下来吧,和我们一起,去做那个‘不放弃’的人。当你成为别人的光时,
最先被温暖的,其实是你自己。”她的话,像是抚平了我心里的空洞。
接下来在救援队的日子,因为忙碌,变得简单充实。直到救援任务逐渐转向灾后重建,
我跟着队伍辗转了几个安置点。我看到用身体护住婴儿的母亲,至死都保持着那个姿势。
看到失去儿子的男人,徒手挖掘废墟,指甲剥落也不停下。看到一对老夫妻跋涉千里,
也要拄着拐杖想要见远嫁女儿最后一面。原来,父母爱孩子,是可以这样的。
可以超越“生”的本能,可以不顾一切。这一刻,我有些冲动,想要主动联系一下爸妈。
可刚在寻亲名单上写下“李超超”三个字时,头顶的卫星电视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下意识抬头,屏幕上正是我的父母。他们紧紧搂着哥哥姐姐,接受着记者采访。
母亲眼角泛着泪光:“当时我们什么都没想,本能地就往孩子房间冲。”父亲点头附和,
手臂护在哥哥身后:“天底下父母都一样,自己受伤无所谓,孩子绝不能有事。
”帐篷里的伤员们被这一幕打动,有人低声感叹:“果然父母都这样,
当初我也是想也没想就挡在孩子身前,我这次虽然腿留下了残迹,但看着我们家孩子没事,
我就比什么都高兴。”画面定格在那张“全家福”上,四个人依偎在一起,
真是个很好的震后素材。我默默低下头,用力划掉纸上的名字。墨水被泪水晕开,
那个名字变得模糊不清,就像我在这个家中的位置。算了。既然我本是“超生”的意外,
又何必再去做“超出”本分的事。我转身回到了休息的帐篷躺下。这一夜,没有眼泪,
没有噩梦。我睡得前所未有的沉,仿佛卸下了背负十八年的重担。天亮了。
我继续清点物资、搬运药品,在烈日下奔走。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直到那天傍晚,
女队员谈闲话一样和我说:“刚才接到一个寻亲电话,对方在找一个叫李超超的女孩。
”“你认识吗?”4.“不过可惜,他们说要找的是女儿的遗体。”我站在原地,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原来,我不是被遗忘,而是被“死亡”了。
一个荒诞的念头浮现在脑海:如果失踪的是哥哥或姐姐,
他们也会这么快就接受“死亡”的结论吗?可脑海中的记忆却已经给出了我结果。
时候哥哥去奶奶家过暑假,才第三天爸爸就忍不住打电话:“宝贝儿子快回来吧,
爸爸想你了。”姐姐因为放学留堂晚了半个小时回家,妈妈急得差点报警,从此天天接送,
风雨无阻。我早该明白的。他们永远不会用对待哥哥姐姐的方式对待我。就像我名字的寓意,
我从来都是那个可以被坦然接受的“损失”。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不认识。
”“祝……他们早日找到女儿。”说完,我没再看女队员的表情,也没等她再说什么,
几乎是逃也似的,转身掀开帘子,走进了休息的帐篷里。帐篷里昏暗而安静,
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我靠着支撑柱滑坐在地上,浑身脱力。没有预想中的嚎啕大哭,
甚至没有眼泪,只是一种疲惫,从心脏开始,蔓延到四肢百骸。原来,
彻底死心是这样的感觉。不再为他们找借口,不再期待那微乎其微的关注,
不再纠结于“为什么不爱我”。就像一直紧绷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反而获得了一种扭曲的平静。三个月后,救援任务结束。离别的前夕,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伤感与对未来的迷茫。女队员,这段时间里,
我早已在心里将她视作可以依赖的“陈姐”。她搂住我的肩膀,
指着远方的群山轮廓:“小艾,跟我回老家看看吧。山里现在正是好时节,
满坡的野花都开了,空气也好。总得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从长计议。”她眼神温和,
带着真诚的邀请。我心里一动,正想点头答应。或许,那远离城市喧嚣和过往伤痕的山村,
会是一个新的开始。然而,就在我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李超超!
有没有人见过我女儿李超超!叫李超超!”是妈妈的声音。5.紧接着,
我看到那两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在临时指挥部门口,正拉着一个工作人员急切地询问着。
陈姐也听到了,她有些诧异:“李超超,她不是已经去世了吗?怎么现在又来找?”是啊,
李超超已经死了。现在来找什么。我也不明白。我站在原地,
看着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转了一会儿,然后,爸爸的目光猛地扫了过来,定格在我身上。
他先是愣住了,瞳孔骤然收缩,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随即,他用力拉了拉妈妈的胳膊,
指向我。妈妈顺着方向看过来,脸上是显而易见的震惊。她张了张嘴,似乎想惊呼,
但话卡在喉咙里,变成了一个怪异的口型。
我几乎能替他们补全那未出口的疑问:“你……你不是死了吗?”他们快步走了过来。
妈妈上下打量着我,仿佛在确认眼前这个皮肤晒得有些黑、眼神平静无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