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咸鱼娘子,家宴之上开始讲律法

我那咸鱼娘子,家宴之上开始讲律法

作者: 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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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那咸鱼娘家宴之上开始讲律法大神“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将姜蜇姜蜇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情节人物是姜蜇的其他,古代,赘婿,大女主,沙雕搞笑小说《我那咸鱼娘家宴之上开始讲律法由网络作家“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55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1 19:48:0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那咸鱼娘家宴之上开始讲律法

2025-10-31 22:10:51

我叫陆安,是个赘婿。人生没什么大志向,入赘到颇有家资的姜家,娶了娘子姜蜇,

自觉人生圆满。我这娘子,哪里都好,就是有个毛病——太懒了。

她的人生信条仿佛就是“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千万别耽误我睡觉”。为此,

我娘和我大姨快把她编排成“古往今来第一懒媳”。我总觉得,我娘子不是真懒,

她只是……在一种很新的境界里。直到那天,家里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破事,

被大姨挑拨得天翻地覆,我爹气得要动家法,我娘哭得死去活来。所有人都手足无措之际,

我那刚睡醒的娘子,打着哈欠,端着茶杯,幽幽地开了口。那一刻我才知道。她不是懒。

她只是觉得,在座的各位,不配让她动脑子。1.娘子说,天大的事,

不能耽误睡午觉我叫陆安,圣贤书读了十几年,考了个秀才,然后……然后就入赘了。

没办法,家里穷,而我岳父大人,姜老员外,就缺个能读书识字的儿子。于是,

我成了姜家的上门女婿,娶了姜家独女,姜蜇。外人都说我陆安走了大运,姜家家大业大,

我娘子姜蜇更是城里排得上号的美人。这话没错。可他们不知道,我这娘子,是个活神仙。

不是说她多厉害,而是她过的日子,跟神仙一样。具体来说,就是不食人间烟火,

也不理人间俗事。每日辰时早上七点我起床去账房帮忙,她在睡。

巳时早上九点我爹叫人去谈生意,她在睡。午时中午十一点全家吃饭,她总算起了,

迷迷糊糊吃两口,夸一句“今日这肘子甚好”,然后吃完,回去继续睡。我娘,

也就是姜蜇的婆婆,天天在我耳边念叨。“陆安啊,你看看你媳妇,这哪是大家闺秀,

这比咱家后院喂的那只大橘猫还能睡!”“你大姨都说了,这女人家,懒则百病生,

你得管管她!”我能怎么管?我入赘的第一天,岳父大人就把我拉到一边,

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膀:“贤婿啊,蜇儿这孩子,从小就……恬静,不喜动弹。你多担待。

”我当时觉得,恬静好啊,大家闺秀不都讲究一个静字吗?后来我才明白,

岳父大人这话说得是真含蓄。这天,又是风平浪静的一天。我在账房帮着盘账,

听见外面院子里,我娘的大嗓门又响起来了。“哎哟我的老天爷!这可是要给我外孙,

给你亲外甥文博送去的上等云锦!怎么就破了个洞!”我赶紧跑出去。

只见我娘手里捧着一匹料子,上面赫然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破口,旁边站着我大姨,

一脸痛心疾首。“妹妹啊,这可怎么办哟!文博过几日就要去参加陈侍郎家的文会,

我还指望他穿这件新衣裳,给我们老陆家争光呢!”大姨捶着胸口,

眼角余光一个劲儿地往姜蜇的院子方向瞟。我娘立刻心领神会,一拍大腿:“还能是谁!

定是那个懒货!整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是她还能有谁!”说着,

一群人就浩浩荡荡地往我跟姜蜇的小院杀过来。我头都大了,赶紧跟上去想拦着。“娘,

大姨,有话好好说,蜇儿她……”“你给我闭嘴!”我娘瞪我一眼,“就是你这么惯着她,

才让她越来越不像话!今天我非要好好跟她理论理论!”一群人推开院门。我那好娘子,

姜蜇,正躺在院子里的贵妃椅上,身上盖着薄毯,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盘刚切好的西瓜,

睡得正香。阳光透过葡萄藤的缝隙洒在她脸上,岁月静好得不像话。这画面,

跟我娘和大姨那副“捉奸在床”的气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娘气得直哆嗦,指着姜蜇,

半天说不出话。大姨在旁边煽风点火:“哎哟,这日子过得,比皇太后还舒坦呢!

我们在前院忙死忙活,她倒好,在这里睡大觉!妹妹,我说句公道话,你这儿媳妇,

娶得太亏了!”姜蜇被吵醒了,缓缓睁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茫。她坐起来,

揉了揉眼睛,看向我们这群不速之客,声音带着点沙哑的慵懒:“娘,大姨,何事喧哗?

”我娘把那匹破了洞的云锦往她面前一亮:“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姜蜇眨了眨眼,

目光在那匹云锦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拿起一块西瓜,咬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这布,

不是我弄坏的。”“不是你是谁!”大姨抢着说,“这后院就你一个人在!不是你,

难道是它自己长了腿,去撞了钉子?”“对啊,”姜蜇点点头,又咬了一口西瓜,

含糊不清地说,“就是它自己撞的。”这话一出,全场寂静。

我娘气得脸都绿了:“你……你还敢狡辩!你这是什么态度!”姜蜇咽下西瓜,擦了擦嘴角,

终于正眼看向我大姨。“大姨,”她声音不大,但很清晰,“您袖口上,是不是沾了点东西?

”大姨下意识地低头一看,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在她那绣着富贵牡丹的袖口上,

一根极细的,和云锦上一模一样的银丝,正勾在那里,闪着微光。2.她说,

讲道理是世上最麻烦的事院子里安静得能听见风吹过葡萄叶的沙沙声。

我娘看看大姨袖口那根银丝,又看看手里那匹破洞的云锦,脸上的怒气瞬间凝固,

转为一种复杂的尴尬。大姨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赶紧把袖子往身后藏,

嘴里还硬撑着:“这……这能说明什么!我刚才也碰过这布料,沾上根丝线不奇怪!

”“是不奇怪。”姜蜇点点头,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奇怪的是,

这银丝是错金工艺,迎着光看,丝线边缘会泛出淡淡的金色光晕。您袖口这根,

和我手里这块布料破口边缘的毛刺,是同一种光泽。”她说着,拿起桌上的一根银簪,

轻轻拨弄了一下那云锦的破口。阳光下,那破口边缘的细丝,果真泛着一圈若有若无的金光。

我大姨的脸色,已经从白转青了。我这个大姨,平日里就喜欢占点小便宜,

尤其爱跟我娘哭穷,每次来都要顺点东西走。这匹上好的云锦,八成是她看着眼热,

想偷偷拿去给她儿子,结果不小心勾坏了,就顺势栽赃给我娘子。这种事,大家心照不宣,

但我娘好面子,从不点破。可我娘子,她不讲这套人情世故。“而且,”姜蜇放下簪子,

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这布料的破口,是外力向内勾扯所致,丝线断裂的方向,是从右往左。

您是右撇子,若是您自己收纳布料时不小心,勾到袖口的配饰,便会形成这样的破口。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大姨腰间挂着的一个镶着宝石的银丝香囊上。“大姨这香囊,

做工精巧,就是边角锋利了些,平日里可得当心。”这话一说出来,

等于直接把作案工具、作案手法、作案动机全给摆在桌面上了。大姨的脸,青一阵紫一阵,

最后变成了猪肝色。她支支吾吾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娘站在旁边,脸上火辣辣的,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怎么也没想到,本来是兴师问罪,结果变成了公开处刑,

被处刑的还是她最疼的亲姐姐。“够了!”我娘终于忍不住,冲着姜蜇吼了一句,

“都是一家人,你用得着这么咄咄逼逼吗!你大姨也是不小心的!你让让她怎么了!

”我心头一紧,刚想说话。姜蜇却先开了口,她看着我娘,眼神里没有一点波澜,

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娘,第一,我没有咄咄逼逼,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是您和大姨先冲进我的院子,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弄坏了布料。”“第二,一家人,

更应该讲道理。如果不讲道理,那和外面那些强盗有什么区别?今日丢的是一匹布,

可以赖在我头上。那明日呢?若是库房丢了银子,是不是也要算在我头上?”“第三,

”她的声音冷了一点,“我这个人,最怕麻烦。被人冤枉,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为了避免以后有更大的麻烦,今天这个小麻烦,必须说清楚。”她一番话说完,

院子里又是一片死寂。我娘被她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成了紫色。

大姨更是恨不得当场去世。最后,还是我爹闻讯赶来,黑着脸把这事给了了。“行了!

都别吵了!”岳父大人一挥手,“老大媳妇指我大姨,这布,就算是你弟弟送给文博的!

下不为例!都散了!”大姨如蒙大赦,灰溜溜地跑了。我娘狠狠地瞪了姜蜇一眼,

又剜了我一眼,也气冲冲地走了。院子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我走到姜蜇身边,

有点担心地问:“你……没事吧?”她摇摇头,重新躺回贵妃椅,拉过薄毯盖在身上,

嘟囔了一句:“没事。就是有点困,午觉都被打扰了。”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我这位娘子,好像真的和我们这些凡人不一样。我们看重亲情、脸面、人情世গ。而她,

好像只看重两件事。一,道理。二,她的午觉。3.我娘说,釜底抽薪才是王道云锦的事,

让我大姨消停了好几天。但我娘心里的疙瘩,算是结下了。她不再当面找姜蜇的茬,

而是开始用一种更……迂回的方式。比如,家里的饭菜。姜蜇这人,对吃的不挑,

但有几样东西是心头好。东街王屠户家的酱肘子,南街李记的点心,

还有西街刘婆婆酿的米酒。以前,家里下人每天都会按时去买。但从那天起,这些东西,

一样都见不到了。下人去买,总能碰到各种意外。不是王屠户家的肘子“刚好卖完了”,

就是李记的点心“今天没做”,刘婆婆的米酒也“被大户人家包圆了”。一连三天,

姜蜇的饭桌上,都是她最不爱吃的清炒苦瓜和白水煮青菜。我看着都心疼,

悄悄拿自己的私房钱去给她买。结果刚走到门口,

就被我娘派来的丫鬟“不小心”撞翻了食盒。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娘这是要釜底抽薪,

断我娘子的粮。她觉得,姜蜇之所以这么懒散,就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让她吃点苦头,

她就知道这个家谁说了算了。我气得去找我娘理论。“娘!您这是做什么!

蜇儿她哪里得罪您了!”我娘正在修剪一盆君子兰,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做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做。采买是管家在管,下人办事不力,你该去找你爹说。”她顿了顿,

剪下一片黄叶,慢悠悠地继续说:“陆安,我这是为你好。你媳妇那个样子,说出去都丢人。

不趁现在敲打敲打,以后怎么得了?女人家,相夫教子,操持家务,才是本分。她倒好,

除了吃就是睡,你看看这家里,哪有半分她操持过的痕迹?”“可……可家里的生意和家务,

不是都有下人和管家吗?”“那能一样吗!”我娘把剪刀重重一放,“那是姜家的!

不是你的!你是个赘婿,本就低人一头,再娶个什么都不懂的懒媳妇,以后这偌大的家产,

有你说话的份吗?我这是在帮你立威!”我听得目瞪口呆。原来在她眼里,

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可我根本不想要什么家产,也不需要什么威风。

我只想我娘子能安安心心地吃她的酱肘子。我垂头丧气地回到院子。姜蜇正坐在桌前,

对着一盘苦瓜发呆。看见我回来,她抬起头,问:“夫君,家里是不是没钱了?

”我一愣:“啊?没有啊,怎么这么问?”“哦,”她指了指那盘苦瓜,“这几日,

吃得甚是清苦,我还以为家里生意出了问题,周转不灵了。”我心里一阵酸楚,

把刚才跟我娘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我本以为她会生气,或者难过。结果她听完,

只是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问了我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夫君,我记得,

账房里管采买开支的,是陈管家吧?”“是啊。”我不解。“陈管家的大儿子,

今年是不是快二十了,还没娶亲?”“好像是……听说是眼光高。”我更糊涂了。“嗯。

”姜蜇点点头,又问,“我记得,娘身边最得力的张妈妈,有个侄女,长得挺水灵,

就是家里穷,一直想攀个好亲事?”“……对。”我感觉我有点跟不上她的思路。

姜蜇没再说话,她夹起一筷子苦瓜,面不改色地吃了下去,然后对我笑了笑。“好了,夫君,

我知道了。吃饭吧。”她那笑容,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就被一阵喧哗声吵醒。我跑出去一看,只见陈管家和张妈妈,

两个人跪在我爹我娘的房门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旁边还围了一圈下人,指指点点。

我挤进去一听,大概明白了。原来,这张妈妈不知怎么的,说动了我娘,

想把她那水灵的侄女,许给陈管家的大儿子。陈管家原本是看不上这门亲事的。

但张妈妈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封信,说是陈管家儿子写给他未来老丈人的,

信里吹嘘自己博学多才,还说将来要接替他爹的位置,当姜家的大管家。

这下陈管家骑虎难下,不答应也得答应了。可问题是,这信,是伪造的。

而且伪造得极其拙劣,上面的字迹,跟我大姨家那个不学无术的表弟张文博的狗爬字,

一模一样。现在,陈管家和张妈妈为了这门亲事,在院子里闹得不可开交,一个说对方骗婚,

一个说对方毁诺。我爹气得血压飙升。我娘则是一脸懵,她怎么也想不通,

自己明明只是想给侄女找个好人家,顺便拿捏一下陈管家,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局面。

而我,看着眼前这出闹剧,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事……绝对和我娘子有关。

我回头看向我们的小院,门窗紧闭,安静如初。她肯定,还在睡。4.她不动手,

只动嘴这场闹剧,最后以我爹的雷霆震怒收场。“都给我滚!

”岳父大人把一个茶杯摔在地上,摔得粉碎,“陈德!你儿子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

还想当大管家?他能分得清五谷杂粮吗!”他又转向张妈妈:“还有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想靠着裙带关系往上爬?姜家不养闲人,

更不养贪心不足的蠢人!”最后,陈管家被罚了三个月月钱,张妈妈被直接赶出了姜家。

我娘想求情,被我爹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半个字都不敢多说。经此一役,我娘元气大伤。

她最得力的心腹被赶走,想安插进采买系统的计划也彻底泡汤。最关键的是,

她在岳父大人面前,丢尽了脸面。从那天起,我娘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股子怨气。我知道,

她肯定把这笔账,又算在了姜蜇头上。虽然她没有任何证据。事实上,这件事从头到尾,

姜蜇连院门都没出过。她只是在前一天晚上,问了我几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可就是这几个问题,像几颗小石子,投入池塘,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是怎么知道张妈妈想把侄女嫁给陈管家儿子的?她又是怎么知道,这中间的牵线人,

会是我那个蠢表弟张文博?那封伪造的信,又是怎么“恰好”落到陈管家手里的?

我想不明白。我跑回去问姜蜇,她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本……菜谱,看得津津有味。

“娘子,今天早上那事……”“嗯?”她头也没抬,“什么事?

”“就是陈管家和张妈妈……”“哦。”她翻了一页菜谱,指着上面的一幅画,“夫君,

你看这个东坡肉,画得真好,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我:“……”我感觉我再问下去,

就是自讨没趣。我这位娘子,但凡她不想说的事,你就算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她都能跟你讨论今天晚饭吃什么。她不说,但有人会说。下午的时候,

我那个倒霉表弟张文博,被我大姨拧着耳朵,压到了我家。“好妹妹!

你可得替你外甥做主啊!”大姨一进门就哭天抢地,“他可是被冤枉的啊!”原来,

张妈妈被赶出府后,一口咬定,是张文博收了她的银子,帮她伪造了那封信。

现在陈管家一家把张文博恨上了,扬言要打断他的腿。大姨没办法,只能来求我娘,

求我爹出面调停。我娘一个头两个大,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外甥,

气不打一处来:“你个混小子!你老实说!那信到底是不是你写的!

”张文博哭丧着脸:“姨妈!真不是我啊!我倒是想赚那几两银子,

可我……我根本不认识陈管家他儿子啊!”“那你怎么解释张妈妈非说你拿了钱?

”“我不知道啊!她前几天是找过我,给了我二两银子,

说是……说是让我帮她在东街布庄刘掌柜面前,美言几句,给她侄女介绍个活儿!

我银子拿了,话也带到了,谁知道她会恩将仇报,反咬我一口啊!”张文博捶胸顿足,

赌咒发誓。我听着这番话,心里忽然“咯噔”一下。东街布庄刘掌柜……我猛地想起来,

前几天,姜蜇好像无意中提过一句。她说:“夫君,东街刘掌柜家那小儿子,好像挺老实的,

就是人有点木讷。”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想来……我感觉后背有点发凉。整件事的脉络,

在我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张妈妈想攀附陈管家,但她知道陈管家眼光高,看不上她侄女。

于是,她需要一个“中间人”。这个中间人,必须得有点身份,能让陈管家信服,又得够蠢,

容易被当枪使。我那个表弟张文博,完美符合所有条件。但张文博不认识陈管家儿子。所以,

需要一个“契机”。于是,就有了“在刘掌柜面前美言几句”这个由头。

张妈妈知道刘掌柜和陈管家是棋友,关系莫逆。张文博去找刘掌柜,

这话肯定会传到陈管家耳朵里。到时候,张妈妈再拿出那封“情书”,陈管家自然会以为,

是张文博在中间牵线搭桥。一切都顺理成章。可这环环相扣的计谋,是怎么被我娘子看穿的?

她又是怎么做到,不仅看穿了,还反手利用这个局,把张妈妈和陈管家一起拖下水,

让他们狗咬狗,最后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看着院子里还在哭天抢地的表弟和大姨。

再想想屋里那个正在研究东坡肉做法的娘子。我第一次,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个家,

或许不是我岳父大人说了算。也不是我那个看似精明的娘说了算。真正的主人,

是那个看起来最人畜无害的“咸鱼”。5.暴风雨前,

她总在补觉自打陈管家和张妈妈那事之后,家里消停了好一阵子。我娘偃旗息鼓,

大姨也不敢再上门。姜蜇的酱肘子、李记点心和刘婆婆的米酒,都顺利地回到了她的餐桌上。

她又恢复了吃了睡、睡了吃的神仙日子。有时候我看着她,会产生一种错觉。

前几次那些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智斗,是不是只是我的幻觉?

眼前这个为了一块桂花糕能跟我撒娇半天的女人,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可我知道,

那不是幻觉。她就像一只猫,平时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可一旦有人动了她的奶酪,哪怕只是碰了一下,她都会立刻亮出最锋利的爪子。她的奶酪,

就是她“安稳躺平”的生活。谁破坏了这份安稳,谁就是她的敌人。这一点,我娘和大姨,

显然还没有深刻地认识到。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一件大事发生了。

岳父大人最大的一笔生意,出事了。姜家是做丝绸生意的,

每年都会往京城送一批顶级的贡品丝绸。这笔生意,占了姜家全年收入的三成,是命根子。

可今年,这批货在路上,被山匪给劫了。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岳父大人当场就晕了过去。

这不仅仅是赔钱的事。贡品被劫,交不了货,那是欺君之罪。轻则抄家,重则满门问斩。

整个姜家,一瞬间就笼罩在了愁云惨雾之中。我娘和大姨也吓坏了。这种时候,

她们也顾不上内斗了,两个人抱头痛哭,一个劲儿地念叨“完了,这下全完了”。

我虽然也慌,但好歹是个读过书的男人,强撑着帮岳父大人处理后续。报官,安抚家人,

派人去打探消息。忙得焦头烂额。一连三天,一点好消息都没有。官府派去的人,

在山里转了一圈,连根毛都没找到。派出去的家丁,倒是带回来一个消息。劫走货物的,

是盘踞在黑风山的一伙悍匪,为首的叫“过山风”,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而且据说,

这伙人跟官府有勾结,寻常手段,根本奈何不了他们。岳父大人醒过来后,急得一夜白了头。

他拿出家里所有的现银,备了一份厚礼,想去求知府大人出兵剿匪。结果,

连知府大人的面都没见到,就被师爷给挡了回来。师爷话说得很客气,意思却很明白:剿匪?

可以啊。但是军械粮草,朝廷拨款,那都是有定数的。你们姜家,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那师爷狮子大开口,要的银子,简直是把我们姜家往死路上逼。给了,姜家就得破产。不给,

贡品找不回来,就是死路一条。这根本就是一个死局。家里人人自危,

下人们都开始偷偷收拾东西,准备跑路了。我娘急得嘴上起了燎泡,

又开始念叨了:“都怪那个扫把星!自从她嫁进来,家里就没一件好事!现在好了,

天大的祸事都来了!”大姨也在一旁附和:“就是!你看她,家里都火烧眉毛了,

她还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真是个白眼狼!”我回头看了一眼。

不远处的饭厅里,姜蜇正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啃着一个鸡腿。好像外面的一切,

都与她无关。我心里叹了口气,也懒得跟她们争辩。都这种时候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晚上,我回到房间,身心俱疲。姜蜇已经躺下了,但还没睡着。她看见我,往里挪了挪,

给我腾出个位置。“夫君,很累吧?”“嗯。”我躺下,连话都不想多说。“爹那边,

怎么说?”我把知府师爷那番话,跟她说了一遍。她听完,沉默了片刻。“这么说,

官府是指望不上了。”“是啊。”我苦笑,“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听天由命?

”姜蜇忽然坐了起来,看着我,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夫君,你信不信,命这种东西,

有时候,是可以改的。”我一愣:“什么意思?”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问了我几个问题。

“那伙山匪,叫‘过山风’?”“对。”“盘踞在黑风山?”“是。”“他们只劫财,

没伤人?”“……好像是,镖师们只是被捆了,没下杀手。”“嗯。”姜蜇点点头,

好像在确认什么,“我知道了。”她说完,就重新躺下了,还顺手帮我掖了掖被角。“睡吧,

夫君。天大的事,也不能耽误睡觉。”我:“……”都什么时候了!还睡!我以为,

她只是在安慰我。但我错了。第二天一早,她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她没去吃饭,

也没去睡回笼觉。而是把我叫到书房,摊开一张地图。那是我们州府的舆图。

她用手指在地图上一个叫“卧牛村”的地方,画了一个圈。然后,她递给我一个钱袋。

“夫君,你带上两个信得过的家丁,去这个村子,找一个叫‘赵铁拳’的屠夫。

”我一脸茫然:“找他做什么?”姜蜇微微一笑。“告诉他,故人之后,前来拜访。

请他……出山。”6.夫君,你去送份礼我脑子里一万个?。赵铁拳?屠夫?故人之后?

这都什么跟什么?“娘子……现在是十万火急的时候,我们找一个屠夫做什么?

难道让他去跟山匪拼命吗?”“谁说要拼命了?”姜蜇白了我一眼,“夫君,

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怎么脑子里除了打打杀杀,就没点别的东西?”我被她噎得说不出话。

“听我的,没错。”姜蜇把钱袋塞到我手里,“你找到他,把这句话带到,他自然会明白。

记住,态度要恭敬。”看着她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我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我带着两个家丁,

快马加鞭,赶到了卧牛村。这村子偏僻得很,在山坳里,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一进村,

就闻到一股子血腥味。打听了一下,赵铁拳家,就在村口那棵大槐树下。我们找过去,

看见一个茅草屋,院子里挂着几扇刚片下来的猪肉。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光着膀子,

正在磨一把剔骨刀。他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跟石头疙瘩似的。

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这模样,别说屠夫了,

说他是山大王都有人信。我心里直打鼓。这就是娘子让我找的高人?我硬着头皮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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