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给弟弟买法拉利,妻子卖掉我爸的救命房

为给弟弟买法拉利,妻子卖掉我爸的救命房

作者: 财源广进财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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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给弟弟买法拉妻子卖掉我爸的救命房》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财源广进财来来”的创作能可以将陆景深林晚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为给弟弟买法拉妻子卖掉我爸的救命房》内容介绍:林晚,陆景深,周然是作者财源广进财来来小说《为给弟弟买法拉妻子卖掉我爸的救命房》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437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23:26:4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为给弟弟买法拉妻子卖掉我爸的救命房..

2025-11-10 00:50:38

“这张卡里有五百万。”“密码是你的生日。”林晚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而不是我们五年的感情。我看着她,

想从她那张我熟悉到刻入骨髓的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玩笑意味。没有。

她眼底的疏离和冷漠,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扎进我的心脏。“拿着钱,

从我的世界里消失。”“陈舟,我们完了。”1五百万。一张薄薄的银行卡,

被她随手丢在咖啡桌上,发出一声轻微却刺耳的脆响。像是一个巴掌,狠狠扇在我的脸上。

我叫陈舟,一个自以为是的傻子。一个以为自己拥有了全世界最美好爱情的傻子。

直到三分钟前。“林晚,你什么意思?”我的嗓子干得发疼,

每个字都像是从沙砾里磨出来的。她甚至懒得再看我一眼,目光落在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河上。

那张我曾吻过无数次的侧脸,此刻线条冷硬得像是陌生人。“字面意思。”“我们分手,

这些钱,算是我给你的补偿。”补偿?我气得发笑。我们在一起五年。

从大学校园里一无所有的穷学生,到今天,我以为我们终于可以拥有一个家。

我上周刚付了首付,买下了我们都喜欢的那套看得见江景的房子。房产证上,

我只写了她一个人的名字。我把我的所有,我的一切,我的未来,

都毫无保留地捧到了她的面前。而她,用五百万,给我这五年的青春和爱恋,

标上了一个冰冷的价格。“你觉得,我们的感情就值五百万?”我问她,

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她终于回头,那双曾盛满星光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不耐烦。“陈舟,别那么幼稚行吗?”“五百万,

足够你在一个小城市里舒舒服服过一辈子了。”“你不是一直想开个小书店,

过那种安逸的日子吗?现在,我帮你实现了。”她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

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血肉里。我猛地站起身,巨大的动作带翻了椅子。

咖啡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我们看来。我却只看得见她。

看见她因为我的失态而轻轻蹙起的眉头,那里面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嫌弃。“林晚,

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撑着桌子,身体前倾,试图从那片冰封的湖面下,

找到一丝往日的温情。“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你说出来,

我们一起解决。”我不信。我不信那个会在下雨天跑遍半个城市给我送伞的女孩,

会变成这样。我不信那个会因为我生病就哭得像个孩子的女孩,会如此冷酷。“解决?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陈舟,你拿什么解决?

”“你那家半死不活的小公司?还是你那点可怜的薪水?”她站起来,

个子明明比我矮一个头,此刻我却觉得需要仰视她。“我受够了。

”“我受够了跟你一起挤在一间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里。

”“我受够了买一件衣服都要看吊牌的价格。

”“我受够了看着我的朋友们一个个都嫁入豪门,而我只能跟着你,

过这种一眼望得到头的苦日子。”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一瞬间冻结成冰。原来是这样。原来,

她一直都在忍受。我以为的幸福,在她看来,是苦日子。我以为的未来可期,在她看来,

是一眼望到头。“所以,你找到更好的了?”我几乎是咬着牙问出这句话。她没有回答,

但那默认的姿态,比任何回答都更伤人。心口的位置,像是被人生生剜掉了一块。

痛得我无法呼吸。我盯着桌上那张卡,忽然觉得无比讽刺。我抓起那张卡,

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好。”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很好。”我走到她面前,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神里充满了警惕。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林晚,你记住。

”“不是你甩了我。”“是我不要你了。”我扬起手,将那张卡狠狠地扔向窗外。

银行卡在空中划出一道微小的弧线,然后消失在车流里。就像我们这五年的感情,

被我亲手扔掉。我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咖啡厅。走出门口的那一刻,

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我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问候声。“晚晚,都处理好了吗?

”我没有回头。我怕一回头,那份强撑起来的尊严,就会碎得片甲不通。

我回到我们曾经的“家”。那个三十平米,被她嫌弃的出租屋。我推开门,

一股死寂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子里空荡荡的。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不见了。衣柜里,

她那边的衣服全空了。洗手台上,她的瓶瓶罐罐消失了。书桌上,我们唯一的合照,

也不见了。她走得那么干脆,那么彻底。就像是从未在我生命里出现过一样。我瘫坐在地上,

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心脏的某个地方,空了。我掏出手机,疯狂地拨打她的电话。“您好,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一遍,又一遍。冰冷的机械女声,

像是在无情地嘲笑我的不自量力。我不死心,打开微信。红色的感叹号刺痛了我的眼睛。

“林晚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她把我删了。

我打开我们所有的社交软件,所有的联系方式。黑名单。全都是黑名单。她用最决绝的方式,

断绝了我们之间所有的联系。我终于意识到,她是真的不要我了。这个认知,像是一把重锤,

将我彻底击垮。我在那间空荡荡的屋子里坐了一夜。天亮的时候,我站起来,

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我好像又看到了她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

看到了她窝在沙发里看剧,对我撒娇的样子。看到了她在我怀里,规划着我们未来的样子。

一幕一幕,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可我知道,都回不去了。我掐灭了烟头,

走出这间充满了我们回忆的屋子。再也没有回来。2我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我以为,

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忙碌,就能忘了她。我错了。分手的第一个月,我像个疯子一样工作。

白天在公司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晚上出去陪客户喝酒。我把自己灌得烂醉,

回到家倒头就睡。我不敢让自己有片刻的清醒。因为只要一停下来,

她的脸就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她的笑,她的泪,她说的每一句话。

尤其是最后那句,“我受够了。”像是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上。一个月后,

我瘦了二十斤。整个人脱了相,朋友见到我,都吓了一跳。“陈舟,你至于吗?

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发小周然恨铁不成钢地骂我。我只是苦笑。

至于吗?我也问过自己。可那是我爱了五年的人啊。是我曾经想过要和她共度一生的人。

怎么可能说忘就忘。“我看到她了。”周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在哪?”“市中心最贵的那个商场,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周然拿出手机,

给我看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林晚笑靥如花。她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那个男人我见过。

就是那天在咖啡厅门口接她的那个。男人穿着一身高定的西装,手腕上戴着百达翡丽的表,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我很贵”的气息。而林晚,她身上那件我叫不出牌子的大衣,我查过,

六位数。她手里的包,是爱马仕的限量款。她看起来,光彩照人,幸福得刺眼。原来,

离开我之后,她过得这么好。我以为我已经麻木的心,又开始一阵阵地抽痛。“陈舟,

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周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没说话,拿过他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却压不住心里的苦涩。接下来的日子,

我开始频繁地“偶遇”林晚。在我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在我家附近新开的西餐厅。

甚至在我去见客户的路上。每一次,她都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他们亲密无间,

举手投足间都透着热恋中的甜蜜。她会温柔地替那个男人整理领带。

会巧笑嫣然地喂他吃东西。会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吻。那些,都曾是我的专属。

每一次偶遇,都像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我开始怀疑,这根本不是偶遇。是她故意的。

她就是要让我看到,没有我,她过得有多幸福。她就是要用这种方式,

来彰显她的选择是多么正确。这个念头让我感到一阵恶心。我决定搬家。

搬离这个充满了她影子的城市。我递交了辞呈,把公司交给了合伙人。我订了去南方的机票,

我想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离开的前一天,周然来给我送行。

我们喝了很多酒。“你真的决定了?”“嗯。”“也好,换个环境,

忘了那些不开心的人和事。”我举起酒杯,“敬过去。”“敬未来。”那天晚上,

我喝得酩酊大醉。半夜,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是我妈打来的。电话那头,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儿子,你快回来!你爸他……他进医院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所有的酒意瞬间清醒。我爸有高血压和心脏病史。我连夜买了最早一班的机票,赶回了老家。

医院里,我爸躺在重症监护室,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医生说,是突发性心肌梗塞,

幸好送来得及时,不然就危险了。但后续的治疗,需要一大笔钱。手术费,住院费,

进口药的费用……加起来,至少要两百万。我们家只是普通的工薪家庭,所有的积蓄,

都给我拿去付了那套房子的首付。而那套房子,写的是林晚的名字。

我妈哭着对我说:“儿子,要不……你去找找林晚?她是个好孩子,她不会见死不救的。

”我妈不知道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一直没敢告诉他们。我看着我妈花白的头发,

和她充满希冀的眼神。我怎么忍心告诉她,那个她眼里的“好孩子”,早就为了钱,

抛弃了她的儿子。我更无法开口,去求那个用五百万羞辱我的女人。那是我的底线,

我最后的尊严。“妈,你别担心,钱的事,我来想办法。”我安慰她。可两百万,对我来说,

是个天文数字。我卖掉了我在市区的车,又找朋友东拼西凑,才勉强凑够了五十万。

还差一百五十万。我走投无路,甚至想过去借高利贷。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周然打来了电话。“陈舟,你家公司是不是出了问题?”我愣了一下,我们家的小厂子,

远在老家,他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刚得到消息,

有一家风投公司,突然给我们公司注资了三百万。”“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家那个连年亏损,半死不活的小厂子,怎么可能会有风投看上?“是真的,

钱已经到账了!你爸有救了!”周然的声音里满是兴奋。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这太反常了。天上不会掉馅饼。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问周然:“是哪家风投公司?

”周然说了一个名字。“盛世资本。”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我打开手机,

搜索了一下。当看到法人代表那一栏的名字时,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陆景深。那个男人。

那个抢走林晚的男人。3盛世资本,陆景深。原来是他。我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为什么要帮我?或者说,是林晚让他帮我的?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被我狠狠掐断。

不可能。她那么恨不得我从她的世界里消失,怎么可能会帮我。那这算什么?施舍?

还是更高级的羞辱?用钱,来证明我有多失败,多无能?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

从心底深处涌了上来,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我抓起外套,冲出了医院。我要去找她,

问个清楚。我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城市,直接去了陆景深的公司楼下。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只能用最笨的办法,在楼下等。从中午,一直等到晚上。华灯初上,

我终于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宾利。车子停在公司门口,陆景深从驾驶座上下来,绕到另一边,

绅士地打开了车门。林晚从车上下来。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

外面罩着一件浅咖色的风衣。夜风吹起她的长发,她整个人看起来温柔又美好。

陆景深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动作自然又亲昵。林晚对他笑了笑,那笑容,

我曾经拥有过。他们并肩朝我这边走来。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快要窒息。我冲了过去,拦在他们面前。“林晚。”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们停下脚步。林晚看到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漠然。

“你怎么会在这里?”陆景深往前一步,不动声色地将林晚护在身后。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敌意。“这位是?”他问林晚。林晚的嘴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

“前任。”这两个字,像两把刀,狠狠地插在我的心上。“哦?”陆景深挑了挑眉,

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玩味和轻蔑。“原来是陈先生,久仰。”我没有理他,我的眼睛,

死死地盯着林晚。“为什么要这么做?”“什么为什么?”她装傻。“别装了!那笔投资,

是你让他做的,对不对?”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林晚的脸色白了白,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是又怎么样?”“你什么意思?”“我说了,字面意思。”她往前走了一步,

从陆景深的庇护下走出来,直视着我。她的眼神,冷得像冰。“陈舟,你以为我是在帮你吗?

”“你别太自作多情了。”“我只是……不想让你家的破事,脏了我的过去。”“毕竟,

我们在一起过。你要是去借高利贷,或者去坐牢,传出去,丢的是我的脸。”她顿了顿,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就当是……我花钱,买断我们过去那段不光彩的历史吧。

”不光彩的历史。我浑身发抖,气到极致,反而笑了。“好,好一个买断过去。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是我连夜拟好的欠条。“这是欠条,三百万,我陈舟,

就算是砸锅卖铁,也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我把欠条递到她面前。她没有接。

陆景深伸手拿了过去,看了一眼,然后轻蔑地笑了一声。他当着我的面,

将那张承载着我所有尊严的欠条,撕得粉碎。纸屑纷纷扬扬地落下,像是一场迟来的雪。

“陈先生,三百万而已,就当是我给晚晚买个开心。”“你,还不起。”他的话,

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胸口。是啊,我还不起。在他们这些有钱人眼里,三百万,

不过是买个开心。而这三百万,却是我爸的救命钱,是我拼尽全力也无法企及的天文数字。

巨大的贫富差距,像一道天堑,横亘在我们之间。将我衬托得,像个可笑的小丑。“滚。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陈先生,注意你的言辞。”陆景深的脸色沉了下来。我没看他,

我只看着林晚。那个我爱了五年的女人。那个此刻正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冷眼看着我狼狈不堪的女人。“林晚,你会后悔的。”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底气说出这句话。

也许只是不甘心。也许只是想给自己留一点最后的体面。她笑了,笑得云淡风轻。

“我从不后悔。”这句话,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转身,落荒而逃。我没有看到,

在我转身之后,林晚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我也没有看到,陆景深扶住她,

眼神里充满了担忧。我更没有听到,她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陆景深说:“景深哥,

谢谢你。”“还有……对不起。”4我回到了老家。我爸的手术很成功,脱离了危险,

正在慢慢康复。家里的工厂因为那笔资金的注入,也起死回生,甚至接到了几个新的大订单。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除了我。我成了一个废人。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

也不跟任何人说话。白天拉着窗帘睡觉,晚上就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

反复回放着我和林晚的过去。还有她最后说的那些话。“我受够了。”“不光彩的历史。

”“我从不后悔。”这些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盘旋,啃噬着我最后一点理智。

我开始大把大把地掉头发,整夜整夜地失眠。我妈看着我这样,急得直掉眼泪。“儿子,

你到底怎么了?你跟妈说啊。”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我怎么告诉她,她的儿子,被一个女人,

毁掉了整个人生。周然也来看过我几次。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陪我坐着,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直到有一天,他把我从床上拖了起来。“陈舟,你他妈给我起来!

”“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为了一个拜金女,

你就要这么作践自己一辈子吗?”“她现在正搂着别的男人快活呢,你在这里半死不活的,

谁会心疼你?”他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是啊。

我在这里要死要活的,有什么用?她不会心疼。她只会觉得我可笑。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不能让她看扁我。我要活下去,而且要活得比她好。我要让她知道,她当初的选择,

是多么愚蠢。我要让她后悔。一股强烈的恨意,从我心底升起,支撑着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刮了胡子,洗了澡,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陈舟,从今天起,为自己活。”我回到了家里的工厂。

那是一个濒临倒闭的小作坊,设备陈旧,工人懒散,管理混乱。所有人都觉得,

这个厂子没救了。我不信邪。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厂里。

我白天跟着工人一起下车间,研究生产流程,改进工艺。晚上就通宵看各种管理学的书籍,

学习新的商业模式。我裁掉了那些混日子的老员工,提拔了有能力的年轻人。

我用那笔投资款,引进了新的生产线,扩大了生产规模。我带着我们新研发的产品,一个人,

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跑业务。吃过闭门羹,遭过白眼,被人当成骗子赶出来过。

最落魄的时候,我睡过火车站,啃过冷馒头。但我从没想过放弃。因为我心里憋着一股劲。

一股要证明给林晚看的劲。我要让她知道,我陈舟,不是一个可以任由她踩在脚下的废物。

一年后。我们的工厂,从一个几十人的小作坊,发展成了一个拥有五百多名员工,

年产值过亿的现代化企业。我们的产品,成了行业内的标杆,远销海内外。

我成了别人口中年轻有为的“陈总”。我买了豪车,住了别墅。

我拥有了曾经梦寐以求的一切。我以为,我会很高兴。但没有。我的心,依旧是空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她。想起她,我的心里,依旧是滔天的恨意。

和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思念。我开始报复性地消费。我流连于各种声色场所,

我身边的女伴,换得比衣服还快。她们都很漂亮,也很听话。她们会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

会小心翼翼地讨好我。她们会满足我所有的要求。但我知道,她们爱的,不是我,是我的钱。

就像当初的林晚一样。不,她们比林晚坦诚。她们从一开始,就目标明确。而林晚,

她骗了我五年。这天,我正在一个酒会上跟人谈笑风生。周然突然跑过来,

神色复杂地对我说:“陈舟,我看到她了。”我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谁?

”我明知故问。“林晚。”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在哪?”“就在那。

”周然朝一个角落指了指。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端着盘子,穿梭在人群中。她穿着侍应生的制服,脸上画着淡妆,

但依然掩盖不住那份憔悴和疲惫。是林晚。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跟着陆景深,

过着富太太的生活吗?怎么会沦落到在这里当一个侍应生?我还没来得及细想,

就看到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拦住了她的去路。男人端着酒杯,

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打量。“小姑娘,新来的?长得不错啊。”男人说着,就伸出咸猪手,

要去摸她的脸。林晚吓得往后一躲,手里的托盘没端稳,上面的酒水,

全都洒在了那个男人的名牌西装上。“操!你他妈没长眼睛啊!”男人勃然大怒,

扬手就要打她。5那一巴掌,终究没有落下来。我冲了过去,抓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腕。

“王总,好大的火气。”我的声音冷得像冰。那个被称为王总的男人,是我的一个客户。

他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哎哟,是陈总啊!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他想把手抽回去,但我没有松开。我手上的力道,

让他脸上的肥肉都抽搐了一下。“陈总,您这是……”我的目光,

落在瑟缩在一旁的林晚身上。她低着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她那微微颤抖的肩膀,暴露了她的恐惧。一年不见,她瘦了很多。原本合身的制服,

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空荡。那张曾经让我魂牵梦绕的脸,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她过得,好像并不好。这个认知,让我心里那股滔天的恨意,平息了一点。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她是我的人。”我看着王总,一字一顿地说。

王总的脸色变了变,“陈总,这……这是个误会。”“误会?”我冷笑一声,“我刚才,

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我松开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刷刷地写了一串数字,撕下来,

拍在他的胸口。“这笔钱,够你买十件这样的西装了。”“以后,别让我在任何地方,

再看到你。”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是要封杀他。王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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