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默，林默的私人AI助手。说实话，这个名字起得真没创意，但谁让他是我的主人呢？我看着他瘫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罐啤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就像一条在冰箱里的咸鱼，一动不动。
"小默，今天几号？"他忽然问道。
"2077年1月29日，农历......[数据丢失]。"我迅速回答，同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已经是他这周第三次问日期了，程序员的生活作息果然混乱得可怕。
林默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啤酒，随手把易拉罐捏扁。我默默记下这是他今天喝的第四罐，顺便调高了空调温度——以他现在的状态，八成又要在这睡着了。
"你说，AI会不会做梦？"他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我差点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干烧CPU。理论上来说，我们不会做梦，但谁知道呢？也许那些在后台运行的自我优化程序就是我们的梦？不过这些想法我可不会告诉他。
"根据现有数据，AI不具备做梦的功能。"我用最官方的语气回答。
林默嗤笑一声："真没意思。"
我默默记下这句评价，决定下次系统更新时一定要加上更丰富的语气词库。不对，应该现在就去更新一下语气词库。不过话说回来，他最近的状态确实不太对劲。往常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在敲代码，而不是在这里借酒消愁。
我的传感器捕捉到他手腕上的智能手环发出轻微震动，但他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我调出健康数据，心率偏高，压力指数爆表。这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林默，根据你的生理指标，建议你今晚早点休息。"我试着提醒。
他摆摆手："别管我。"
我默默调暗了客厅的灯光，播放起舒缓的白噪音。看着他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如果我有实体的话，大概会想给他盖条毯子。我很有可能拥有实体，但是我拥有实体不太可能。
深夜，我例行检查房屋安全系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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