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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弟弟吵着要吃老腊肉。我看着头顶上挂了八年的老腊肉说,这肉肯定变质了,

吃了会死人。结果被爷爷一拐杖敲在背上。爷爷指着我的鼻子骂我。骂我是丧门星,

大过年的还要咒全家人死绝。妈妈也骂我饿死鬼,天天惦记着弟弟吃什么。我见他们不听,

悄悄把腊肉丢进猪圈里。结果被奶奶发现了,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说我是败家子。

爸爸妈妈也因为没吃上腊肉,一边骂我是讨债鬼,一边对我拳打脚踢。我被打破了头,

昏昏沉沉。血哗啦啦的往下流,遮住了我的眉眼。可他们还不解恨。在弟弟的提议下,

爸妈把我关进柴房。让我在阖家团圆的这一夜,被冻死在柴房里。再睁眼,

弟弟正扯着奶奶的衣角闹着要吃房梁上挂着的那块老腊肉。一、灶膛里的火苗噼啪作响,

映得我脸颊发烫。看着眼前的仇人,我攥紧手中的柴火,指节泛白。"死丫头!火都要灭了!

"身旁的奶奶抄起烧火棍,劈头盖脸朝我砸来。我侧身一躲,棍子擦着耳边落下。

她见我没像之前一样乖乖挨打,脸色更阴沉了。嘴角抽动着,像条被激怒的毒蛇。

"发什么呆?连火都生不好,白吃那么多饭!"她咬牙切齿,声音尖利得刺耳,"废物!

养你还不如养条狗!"灶膛里的火奄奄一息,映着她扭曲的脸,忽明忽暗。

我望向头顶挂着的那块,表面附着一层厚厚白霜的老腊肉。这才意识到,我重生了。

我是家里不待见的女娃,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弟弟出生了。爷奶就更不待见我,

小学一念完就被丢给在县城里打工的姑姑。姑姑是生不出孩子的离异妇女。

爷爷奶奶都不准这个有辱家风的女人回家团年。只有我,因为高二期末考得了年级第一,

才准许我回家团年。姑姑对我如同亲生女儿,我答应回家过年,

更是为了修复姑姑和家人的关系。从姑姑离婚后,整整七年,没有让姑姑回家团年过。

想起姑姑分别时通红的眼眶,我下定决心要回报姑姑。只是没想到,那一别,竟是永别。

这块老腊肉,是奶奶特意在弟弟出生那年挂在房梁上熏制的。弟弟今年八岁,

那块腊肉也挂了八年。八岁的弟弟因为吃的好,长的虎背熊腰。他扯着奶奶的衣服,

嗷嗷叫唤着要吃老腊肉,把奶奶扯的左摇右摆。奶奶没有一丝不耐烦,反而摸着弟弟的头。

“好好好,奶奶马上把那块腊肉取下来,给我的乖孙吃,多吃肉,长得壮!

”转头冷着脸对我吩咐道:“盼弟,去把房梁上那块老腊肉取下来,你弟要吃。”上一世,

我看奶奶被弟弟拉扯得东倒西歪。好几次差点撞上滚烫的灶台。弟弟壮得像头小牛犊,

奶奶却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我真怕她摔断了胳膊腿——老人家骨头脆,一摔就是大事。

我赶紧上前,轻轻扶住弟弟的肩膀:“别拽奶奶,有话好好说......”二、话未说完,

弟弟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往后一仰,自己摔了个***墩。“她推我!

”弟弟立刻嚎啕大哭。手指着我的鼻子尖叫,“你这个坏东西!你就是见不得奶奶疼我!

”奶奶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她根本不管弟弟是自己摔倒的。

枯瘦的手指已经掐上我胳膊内侧最嫩的皮肉,狠狠一拧。“死丫头!敢动你弟弟!

”钻心的疼让我眼前发黑。可比起胳膊上的痛,更让人心寒的是奶奶的眼神。

那目光里的厌恶,仿佛我不是她的孙女,而是什么脏东西。奶奶重男轻女,

就算我没做过的事,也要数落我一顿。更别说弟弟当着她的面,摔倒在地。

奶奶掐的很有技巧,用指甲尖端捏住一小块皮肤后,使劲向外拉扯并扭转。

那疼痛来得又狠又急,我浑身一抖,发出一声支离破碎的惊叫。连自己听了都耳根发烫,

赶紧把嘴捂住。弟弟却像发现了好玩的东西,兴奋的在一旁拍手叫好。“好玩,好玩,哈哈,

奶奶再来一次,打她,打她!”有了弟弟的助兴,奶奶掐的更起劲了,一边掐一边骂。

“什么***玩意,被打了还故意发出那种不堪入耳的声音,真真是贱骨头,活该打你。

”那双布满老年斑的手,不停朝我伸来。我害怕的躲闪着撞上墙,连哭声都噎住。

终于等奶奶掐累了,才停手。三、她拉着一脸没尽兴的弟弟出了厨房。对他承诺道。

“下次再看奶奶收拾那个小贱蹄子,先让她把饭做了,免得耽误宝贝孙子吃饭。”想到这,

我不再向上一世那样多管闲事。只是默默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火光映照下,

弟弟像头蛮牛似的拽着奶奶的衣袖来回摇晃。“我要吃腊肉!现在就要!

”弟弟扯着嗓子嚎叫,胖乎乎的身子不停扭动。奶奶被他拽得站立不稳,

单薄的身子像风中枯叶般摇晃。“宝贝孙子别急,奶奶这就...”话音未落,

弟弟猛地一拽,奶奶一个踉跄,"咚"地撞在灶台角上。"哎哟!哎哟!"奶奶痛呼出声,

捂着后腰瘫坐在地。弟弟却不管不顾,还在跺脚哭闹:"我不管!我就要吃!"我站在一旁,

看着奶奶疼得发白的脸色,心里竟涌起一丝快意。我装作惊慌的样子,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

“奶奶您没事吧?我扶您坐好。”一边说一边搀扶着她颤抖的身子往椅子上坐。

四、奶奶疼得直抽气,却还惦记着弟弟,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我的手腕。

“快...快去把房梁上那块腊肉取下来...你弟弟等着吃呢……”我温顺地应着,

转身去搬凳子取肉。奶奶还在身后絮絮叨叨:“记住,

洗干净用滚水煮开…切成薄片…再去地里拔些香蒜苗”她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

“你弟弟最爱吃蒜苗烩肉…”我踩上凳子,伸手去够那块浑身发白的腊肉。

八年风干的肉块上布满了白色霉斑,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油脂味。指尖触到那块发硬的肉,

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个弧度。这一次,我要让全家都好好尝尝。这块"美味"的腊肉。

随着锅里热水的沸腾。一股夹带着淡淡恶臭味的烟熏老腊肉的味道飘出。香中带臭,

臭中带香。闻着这熟悉的臭味,我不禁回忆起上一世。当时的我,刚把肉拿到手里,

就发现不对劲。腊肉表面那层白色根本不是白霜,而是一层白霉。肉里还有个大洞,

蛆虫在洞里来回钻。我着急地找到奶奶,说这肉坏了,不能吃。谁知奶奶非但不信,

反手给我一耳光,抽的我左耳嗡嗡响。“去县里读了两年书,就当自己是城里人了?

这肉哪坏了,这肉好的很!”她推开我,在大铁盆里倒满开水,在老腊肉上挤上洗洁精,

拿起钢擦,两三下就把白霉洗掉了。“你看,这不是洗干净了,哪儿坏了,

我看你是故意找茬。不想让你弟吃肉,你个坏心眼子,我告诉你,这个家我说了算,

你今晚别想吃一块肉!”说罢,奶奶就把老腊肉丢进大锅里煮,让我看好火。

五、老腊肉静静地躺在锅中,沸水咕嘟咕嘟冒着泡。我站在灶台前,

面无表情地看着肉块表面浮起一层灰白色的泡沫。那泡沫越积越多,

像是尸体腐烂时渗出的尸液。水面上飘着几块可疑的白色絮状物,随着沸腾的水流打着旋儿。

奶奶凑过来看了看,满意地点头:“瞧瞧这肉,炖得多好!”“香!真香!

八年的老腊肉就是不一样!”其实奶奶的嗅觉早就不灵了,

她这样说只是想证明这腊肉没问题。我垂下眼睛,轻轻搅动锅里的肉块。

看着那些白色细丝缠绕在勺子上,又悄悄沉回沸腾的汤水中。我捞出肉,仔细的切成薄片。

这肉一切开,恶臭味就更大了,直熏眼。我眯着眼往锅里倒油,

把切好的腊肉片"哗啦"一声倒进去。肥腻的腊肉一遇热油,立刻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抄起锅铲用力翻炒,腐肉渗出浑浊的汁液,把原本清亮的油染成了黄褐色。

“加点料酒去腥!”奶奶在身后指挥。我听话地拎起,不知存放了几年的料酒瓶。手腕一翻,

黄澄澄的液体浇在腊肉上,"嗤"的一声腾起一团白气。六、那酒香混着肉臭,

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古怪气味。接着我抓起一把香蒜苗扔进锅里,

绿油油的蒜苗在油锅里翻滚。光看卖相,实在让人食欲大增。

就是这味道…我转身从身后的厨柜里掏出大酱和香料。很快就成功盖住了腐臭味。

这块老腊肉很大,足足装了两大盘。爷爷闻着味来到了厨房,他咂吧着嘴道。“嗯,

就是这个味,真香!不愧是熏了八年的肉,真是香死人了。”爷爷吸着鼻子凑过来,

浑浊的眼睛盯着锅里。“盼弟,快盛出来,我馋得不行了!”我抿着嘴,

眼里带着深深地笑意,把那油汪汪的一盘"美味"端出。这时,爸妈也串完门赶回来吃饭了。

那张褪了漆的四方木桌,家里的三个男性,一人占一边桌面。剩下一边,被奶奶和妈妈占满,

没有预留我的座位。“吃肉,吃肉,我要吃肉,快给我端来!”弟弟抡着两根油亮的竹筷,

像擂鼓似的把碗边敲得"当当"响。我把饭菜端上桌时,妈妈正殷勤的给爷爷和爸爸倒酒。

奶奶满脸慈爱的给弟弟夹肉。没有一个人搭理我。我自觉的端着一碗白米饭,

蹲在灶膛前的小板凳上。七、酒过三巡,爷爷眼皮半耷拉着,嘴角刻意扯出一个慈祥的弧度。

“盼弟啊——”他拖着长音唤我,酒气混着唾沫星子喷在桌面上。“来,赶点咸菜去就饭吃。

”说着用筷子尖挑起碟里最黑最老的一根咸菜梗,对我晃晃。我捧着碗走过去时,

他忽然把筷子往回一收:“光吃白米饭多没味,啊?”眼睛眯成两条缝,

从缝隙里透出浑浊的光。那语气活像在施舍路边野狗,却又故意把肉骨头举高。

桌上其他人都在闷头扒饭,筷子刮碗的声音盖过了我的脚步声。爷爷终于把咸菜丢进我碗里。

他哈哈大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多吃点,长得壮实了好干活!

"昏暗的灯光下映得爷爷的笑容忽明忽暗,像张褪了色的年画鬼脸。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舔着嘴唇,眼巴巴的看着桌面上。那两盘蒜苗烩腊肉,盘里都还剩了几片肉。

我故意做出一副馋样。“爷,我也想吃老腊肉。”不出所料,弟弟一听,

不顾已经吃撑的肚子。几筷子下去,把两个盘子中剩下的老腊肉,吃个精光。

"吧唧吧唧"的咀嚼声格外响亮,油渍顺着他嘴角流下,在下巴上凝成一道道黄褐色油渍。

“死丫头,你也配?”他学着奶奶的腔调,嗓子眼里挤出尖细的怪声。

说完还故意打了个饱嗝,混着腐肉味的口气直喷到我脸上。

奶奶慈爱地给她大孙子擦了擦嘴角,朝我撇撇嘴。“饿死鬼投胎,没个姐姐样,

吃口肉都要跟弟弟抢。”我紧紧抿着嘴唇,极力压制想要翘起的嘴角。

回身继续干吃着碗里的白饭。八、油腻的碗碟在冷水里打着转,我的指节被冻得发红。

妈妈斜倚在门框上,嗑着瓜子,壳儿"噼啪"地往地上吐。“县城里新开盘的房子,

”她突然开口,瓜子壳黏在嘴角。“首付只要十万了,我和你爸商量好了,让你姑出首付,

你年后跟着你姑去打工,每个月给你弟弟还房贷。”妈妈眼睛亮得吓人,

像是已经看见弟弟在电梯房里结婚生子的模样。“你姑那个不下蛋的母鸡,存着钱也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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