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别跟他一般见识。冰山校花戚清晏牵起我的手，对我笑得温柔，
气走了全校最牛的富二代。我，一个穷屌丝，瞬间成了全校公敌。我本该享受这该死的虚荣，
可我却在她手机里发现一条搜索记录：如何快速地让一个人讨厌自己？原来，
我只是她精心挑选的，最完美的挡箭牌。1.头痛。像是有一万只啄木鸟在我脑子里开派对，
还带了全套的电钻和冲击锤。我叫姜哲，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学生，此刻，
我正在经历一场宿醉带来的终极折磨。我艰难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不是宿舍那贴着过气球星海报的泛黄天花板，而是一片纯净得不像话的白色。
那白色细腻、光滑，在柔和的晨光下泛着高级的哑光质感。
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说不上来是什么花，但一闻就很贵的香味。
这品味……我上铺那个抠脚大汉死也不会有的。一个激灵，我猛地坐了起来。
宿醉的脑子像是被强行重启的破电脑，蓝屏了好几秒才开始加载画面。
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得离谱的床上，床单是灰色的，触感丝滑，估计比我整个人都值钱。
而我，赤着上身，只穿了条大裤衩。等等……这房间……简约的黑白灰配色，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是陌生的城市高层景观。墙上挂着一幅我看不懂但感觉很牛逼的抽象画。
这不是我的狗窝。也不是学校附近任何一家我消费得起的小旅馆。我昨晚干啥了？对了，
联谊。我们金融系和艺术系的一场大型联谊。
记忆的碎片开始回流：吵闹的KTV包厢、五颜六色的酒、兄弟们鬼哭狼嚎的歌声，
还有几个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的艺术系妹子……然后呢？然后……断片了。完犊子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我酒后失德，把哪个妹子给……我僵硬地扭过脖子，
像个生锈的机器人，一寸一寸地转向床的另一侧。还好，空的。我长长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没酿成大错。我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找衣服跑路，可就在这时，
一个清冷得像冰块掉进玻璃杯里的声音，从房间的角落里响了起来。“醒了？”“卧槽！
”我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脚一软，直接“噗通”一声摔在了地毯上。
那地毯又厚又软，摔得我一点不疼，但我的心已经凉了半截。我连滚带爬地抬起头，
循着声音望去。只见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丝质的睡袍，
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晨光透过玻璃，为她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
她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正用一种……审视的、冷漠的、像是看一只爬错地方的蚂셔的眼神，
静静地看着我。我的大脑在看清她脸的一瞬间，彻底宕机了。
那是一张全校男生都只敢在梦里亵渎的脸。五官精致得像是AI精修出来的，皮肤白得像雪，
嘴唇是淡粉色的，组合在一起，却偏偏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她就是我们江州大学的传奇，艺术系的系花，公认的冰山女神，
无数富二代前仆后继却连她微信都要不到的终极目标——戚清晏。为什么？！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不对……看这房间的布置，这应该是她的家。那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我，姜哲，一个靠着助学贷款和兼职度日的穷屌丝，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年轻的肝。而她，
戚清晏，传说中的白富美，开着跑车上学，一幅画能在拍卖会上卖出六位数的天之骄女。
我们俩的交集，比南极和北极的交集还少。唯一的共同点，可能就是我们都是人类。
“戚……戚同学？”我结结巴巴地开口，感觉自己的舌头都打了结。
戚清晏优雅地呷了一口咖啡，连个眼皮都没多抬一下。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昨晚到底对这位冰山女神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个被她家保镖打断腿、沉江喂鱼的画面。就在我准备跪地求饶，
坦白从宽，争取一个宽大处理的时候。戚清晏放下了咖啡杯，那清脆的碰撞声，
像是一记重锤敲在我心上。她终于正眼看向我，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厌恶，
只有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她薄唇轻启，缓缓说道：“醒了？
醒了就谈谈赔偿吧。”2.“赔……赔偿？”我懵了，彻底懵了。
这两个字从戚清晏嘴里说出来，比“我们交往吧”还让我感到惊悚。我光着膀子，
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傻愣愣地看着她，大脑一片空白。“赔偿什么？”我下意识地问。
戚清晏没有说话，只是用洁白小巧的下巴，朝房间的另一侧点了点。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在墙角的置物架旁边，一堆青白色的碎片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一场惨烈的事故现场。
从碎片的形状和上面依稀可见的古典纹路来看，这玩意儿生前应该是个……花瓶？
一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花瓶。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一种不祥的预感像是藤蔓一样迅速爬满了全身。“昨晚，你喝多了。
”戚清晏的声音依旧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件跟她毫无关系的事情，“你吐了我一身，然后，
打碎了那个花瓶。”我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的酒品有这么差吗？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那个花瓶，元青花，缠枝牡丹纹。”她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
“元……元什么？”我的声音都在发颤。“元青花。”轰！
我的脑子里仿佛有颗原子弹爆炸了。虽然我是个学渣，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电视上那些鉴宝节目里，专家们每次提到这三个字，眼睛里都放着光，后面跟着的估价，
单位都是“亿”或者“几千万”起步。“不……不可能！”我脱口而出，声音都变了调，
“戚同学，你别开玩笑了，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戚清晏终于舍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赤着脚，踩在木质地板上，一步步向我走来。随着她的靠近，那股好闻的香味也愈发清晰，
可我却感觉像是走来了一个催命的死神。她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就像是在看一只即将被碾死的蚂蚁。“我从不开玩笑。
”她说着，弯下腰，从茶几上拿起一份打印好的文件，轻轻丢在我面前。
A4纸飘飘悠悠地落在地毯上。最顶上一行黑体加粗的大字，刺得我眼睛生疼。
**关于姜哲先生损坏私人物品的赔偿协议**我颤抖着手，拿起了那份协议。
协议内容很简单，就是陈述了我，姜哲，于某年某月某日，在戚清晏女士的住所，
因醉酒行为，损毁了其收藏的元代青花瓷瓶一件。然后，是赔偿金额。
我死死地盯着那一串数字，反复数了好几遍，生怕自己看错了。
“壹仟捌佰捌拾万……”我念出声来，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出窍了。一千八百八十八万？！
把我从头到脚拆开，连带腰子和肝一起打包卖了，也凑不齐这笔钱的零头啊！
“这是……这是敲诈！是勒索！”我激动地喊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我没钱！
我一个穷学生，我哪来这么多钱赔你！”“我知道你没钱。”戚清晏的语气还是那么平静，
仿佛早就料到了我的反应。她指了指协议的最后一页。“所以，我为你准备了第二个选择。
”我急忙翻到最后一页，只见上面写着方案B。
**乙方姜哲若无法在规定时间内支付赔偿款，
可选择与甲方戚清晏签订一份为期一年的‘特殊服务协议’，以抵扣全部债务。
**“特殊服务协议？”我看着这几个字，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不可描述的画面。
难道……这位冰山女神，看似高冷，其实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她看上了我这虽然穷但还算健康的身体？我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虽然没什么肌肉，
但气势不能输。我抬起头，用一种悲壮的眼神看着她，试探着问道：“那个……是什么服务？
正经吗？”戚清晏的嘴角似乎抽动了一下，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
第一次闪过一丝……像是在看白痴的眼神。“你觉得呢？”她反问。我顿时有点尴尬，
好像是我想多了。“那……那协议具体是什么内容？”“签了，你就知道了。”她说完，
转身走回沙发，重新端起咖啡，不再看我一眼，仿佛笃定了我别无选择。我捏着那份协议，
手心里全是冷汗。一边是足以让我这辈子都翻不了身的天价债务，
另一边是未知但充满了不祥气息的“特殊服务”。这哪是选择题，这分明是送命题啊！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始在房间里疯狂寻找我的手机，我要报警！不，
我要打电话给我的好兄弟周胖子，问问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
我在床头柜上找到了我的山寨机。我激动地按下开机键。屏幕亮起，
然后弹出一个电量耗尽的图标，又黑了下去。“别白费力气了，”戚清晏的声音幽幽传来，
“你的充电器，接口不匹配。”我绝望地瘫坐在地毯上。看着眼前这个美得不像真人，
却又冷得像冰雕的女人。我咬了咬牙。不就是卖身吗？反正肾也是卖，身体也是卖，
好像也没差。“我签！”3.签下名字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签的不是协议，而是卖身契。
姜哲两个字，写得歪歪扭扭，充满了悲愤与不甘。戚清晏接过协议，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从茶几的抽屉里，又拿出了一份文件。得，还是打印好的。看来是早有预谋。这份文件，
标题是**甲乙方特殊服务协议细则**。我深吸一口气，接过文件，
做好了迎接任何屈辱条款的准备。什么被富婆包养，每天被迫喝十全大补汤，从此不问世事，
专心做一只金丝雀……然而，打开第一页，我就傻眼了。**第一条：协议期间，
乙方姜哲需扮演甲方戚清晏的公开男友。**“假扮男友？”我愣住了。“有问题？
”戚清晏挑了挑眉。“没……没问题。”我连忙摇头。这活儿我熟啊！
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吗？假扮男友，然后日久生情，最后穷小子逆袭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我心里那点屈辱感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小小的窃喜。看来，我的春天要来了！
然而，当我接着往下看，我的脸就绿了。**第二条：作为“男友”，
乙方需无条件配合甲方，用于抵挡、劝退、甚至激怒一切对甲方抱有不切实际幻想的追求者。
****第三条：乙方需随叫随到，充当甲方的司机、保镖、拎包小弟以及情绪垃圾桶。
甲方心情不好时，乙方有义务听其吐槽，并做出适当的、不惹人讨厌的反应。
****第四条：在公共场合，乙方必须与甲方保持“安全距离”之外的“亲密距离”，
具体距离由甲方临时决定。未经甲方允许，严禁任何形式的肢体接触，
包括但不限于牵手、拥抱、摸头等。****第五条：协议期间，
乙方所有社交活动需提前向甲方报备，
严禁与其他异性产生任何超出正常同学友谊的暧rou。**……下面还有密密麻麻十几条。
总结下来就一句话：我，姜哲，从此以后就是戚清晏的私人所属物，没有人权，没有自由，
只有义务。这哪是找男朋友，这分明是找了个24小时全天候待命的高级奴隶！
“这……这也太不平等了吧！”我拍着协议，义愤填膺，“我的尊严呢？我的人格呢？
”戚清晏端着咖啡，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说道：“你的尊严和人格，
在你打碎那个花瓶的时候，就跟着一起碎了。现在，它们加起来，大概值一千八百八十八万。
”我瞬间蔫了。她说的对，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现在哪有资格谈尊严。可我还是不甘心，
指着其中一条问道：“‘情绪垃圾桶’是什么意思？你心情不好还能骂我？”“我从不骂人。
”戚清晏说，“我只会用陈述事实的方式，指出你的缺点。”那不就是变相的人身攻击吗！
我忍着怒气，继续往下看，突然发现了一条让我眼前一亮的条款。
**第二十条：甲方每月将向乙方支付3500元人民币作为“活动经费”。**三千五！
我一个月兼职累死累活，也就赚个两千出头。这“卖身”的工资，居然比我打工还高？
我心里顿时平衡了不少。虽然失去了尊严，但我获得了金钱！不亏！
我正美滋滋地盘算着这三千五该怎么花，就看到了括号里的补充说明。
**注：此经费包含乙方在扮演男友期间的所有开销，如服装、餐饮、交通等，
需实报实销，月底结算，超支自负。**我：“……”行，算你狠。我彻底放弃了抵抗，
认命地看着她：“好吧，戚大老板，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上班？”“现在。
”戚清晏放下咖啡杯，站起身，“换上你的衣服，跟我去学校。
”我这才想起自己还光着膀子。我手忙脚乱地找到自己那件皱巴巴的T恤和牛仔裤穿上，
那股廉价的布料味和这个房间的高级香氛格格不入。跟着戚清晏走出她家，
我才知道这里是市中心最高档的公寓楼之一。坐着比我宿舍还大的电梯下到地库，
她领着我到了一辆火红色的保时捷跑车前。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坐这么贵的车。
我紧张地系好安全带，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跑车引擎发出一声咆哮，驶出了地库。一路上，
我偷偷打量着身边的戚清晏。她开车的样子很专注，侧脸的线条完美得像一尊雕塑。
我心里忍不住犯嘀咕，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为了挡掉那些追求者？
至于花这么大代价吗？“看够了？”她忽然开口，吓了我一跳。“没……没看。
”我连忙把头转向窗外。车子很快就开到了江州大学门口。
当一辆骚红色的保时捷停在校门口时，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当车门打开，
走下来的是传说中的冰山女神戚清晏时，周围响起了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然而，
当所有人看到，从副驾驶上下来的，
是我这个穿着地摊货的穷屌丝姜哲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能感觉到，
几百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那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嫉妒、疑惑，还有……杀气。
我下意识地想和戚清晏拉开距离。可她却忽然转过身，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
她的手臂很软，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感觉到那惊人的弹性，还有一股凉凉的体温。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男朋友。”她在耳边低声说，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见。我能听到周围一片心碎的声音。我完了。我今天走出这个校门，
估计就会被那些暗恋戚清晏的男生们套上麻袋，打得连我妈都不认识。就在这时，
一个充满磁性的、带着一丝愤怒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清晏！他是谁？！”4.循声望去，
我看到一个帅得有点犯规的男人正朝我们走来。他穿着一身名牌休闲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手腕上那块表在阳光下闪着金钱的光芒。我认得他。顾少宇，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
学生会主席，富二代圈子里的头头，也是戚清晏最著名、最高调的追求者。
据说他为了追戚清晏，曾经包下整个体育馆，用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摆了个心，
结果戚清晏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开车走了，留他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此刻，
这位天之骄子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和“你敢动我的女人”的愤怒。
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仿佛在说：你算哪根葱？
我下意识地就想把胳膊从戚清晏的臂弯里抽出来，然后举手投降，大喊一声：“大哥！误会！
都是误会！我只是个路过的！”可我胳膊刚一动，就被戚清晏更紧地挽住了。
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指在我手臂上轻轻用力，像是在警告我：按剧本演，不然赔钱。
想到那一千八百八十八万，我瞬间来了勇气。不就是演戏吗？谁怕谁！我深吸一口气，
挺直了腰板，用我毕生所学，回忆着那些霸道总裁电视剧里的经典桥段。我往前一步，
将戚清晏挡在身后，然后抬起下巴，用一种自以为很拽的眼神看着顾少宇，
嘴角勾起一抹邪魅油腻的微笑。“你又是谁？”我故意压低声音，
让它听起来更“霸总”一点，“清晏的私事，好像还轮不到你来管吧？”我说完，
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周围的吃瓜群众们也惊呆了，估计都在想，这货是谁啊？
这么勇的吗？敢跟顾少宇这么说话？顾少宇显然也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他愣了一下，
随即脸色变得铁青。“清晏，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他无视了我，
目光灼灼地看着戚清晏，“你怎么会看上这种人？”“这种人”三个字，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我心里一股火就上来了。穷屌丝怎么了？穷屌丝吃你家大米了？
正当我想再飙两句霸总语录怼回去的时候，身后的戚清晏忽然动了。她从我身后走出来，
主动牵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很凉，也很软。我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瞬间僵住。
这是协议里没有的环节啊！超时了！要加钱的！戚清晏看都没看顾少宇一眼，
只是抬头看着我，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此刻竟然奇迹般地……融化了。她微微歪了歪头，
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个浅浅的、却足以颠倒众生的笑容。“阿哲，别跟他一般见识。
”她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我们走吧，不是说好要去图书馆看书吗？
”“阿……阿哲？”我听着这个亲昵的称呼，感觉骨头都酥了半边。她……她竟然对我笑？
她竟然对我这么温柔地说话？我呆呆地看着她，忘了该怎么反应。而周围的人，
包括顾少宇在内，已经彻底石化了。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眼珠子瞪得像铜铃，
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冰山女神笑了！那个对谁都冷若冰霜的戚清晏，
竟然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穷小子笑得那么甜！这个新闻，比学校食堂宣布饭菜免费还劲爆！
顾少宇的脸，已经从铁青变成了酱紫色。他死死地盯着我们俩牵在一起的手，
拳头握得咯咯作响，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好，很好……”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戚清晏，你会后悔的！”说完，他猛地一甩手，头也不回地走了。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背影，
我心里一阵暗爽。让你瞧不起人！直到顾少宇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戚清晏才松开了我的手，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又变回了那座万年不化的冰山。“演得不错。”她淡淡地评价了一句，
语气里听不出是褒是贬。我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里竟然有点失落。
“那……那个……”我有点结巴，“刚才那个笑……也是演的？”“不然呢？
”她瞥了我一眼，反问道，“你以为我真的对你有意思？”我：“……”好吧，是我想多了。
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继续往前走。“记住，从今天起，类似的场面会经常发生。
”她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你的任务，就是让他们所有人都相信，我们是真的在交往。
做得好，协议期满，我们两清。做得不好……”她顿了顿，回头看了我一眼。“后果自负。
”我看着她清冷的背影，再感受了一下周围那些还未散去的、充满了敌意的目光。
我忽然觉得，这一年的“奴隶”生涯，恐怕会比我想象的，要刺激得多。
5.顾少宇被气走这件事，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江州大学的平静湖面炸出了滔天巨浪。
不到半个小时，学校的贴吧和论坛就彻底沦陷了。惊天大瓜！冰山女神戚清晏名花有主，
男友竟是金融系一普通男生！现场直击！顾少宇当众表白被拒，新男友霸气护花！
深度开扒！那个抢走我们女神的男人到底是谁？帖子的热度以一种火箭般的速度飙升，
下面附着各种角度的偷拍照片。有我和戚清晏从保时捷上下来的，有她挽着我胳膊的，
还有她对我“深情”微笑的特写。而我，姜哲，这个名字，也第一次以这种方式，
火遍了全校。我的照片被贴了出来，我的个人信息，包括哪个系哪个班，
甚至我平时喜欢在哪家食堂吃饭，都被扒得一干二净。评论区里，画风出奇地一致。“卧槽！
这男的是谁？凭什么啊？”“我不能接受！我的女神怎么会看上这种货色？
”“肯定是P的图！我不信！一定是幻觉！”“楼上的兄弟醒醒吧，我当时就在现场，
千真万确！那笑容，甜得我牙都快掉了！”“呜呜呜，
我的青春结束了……”“寻人启事重金寻找这位姜哲同学，只想跟他聊聊人生，
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微笑.jpg”我看着手机屏幕，手脚冰凉。完了，我成全校公敌了。
我旁边的周胖子，我最好的兄弟，正一脸梦游般地看着我，
手里那根啃了一半的鸡腿都忘了往嘴里送。“哲……哲哥……”他颤抖着声音问，
“你……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给戚大美女下蛊了？”我苦着脸，
把手机往桌上一丢：“我倒是想，可我没那本事啊。”“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周胖子一脸的痛心疾首，
“亏我还当你是兄弟，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我能怎么说？难道告诉他，我因为喝断片，
打碎了一个价值一千八百八十八万的假花瓶，被迫卖身给了冰山女神当假男友兼高级奴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