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流浪玄猫,被影帝陆沉捡回家那天差点冻死。他总用修长手指挠我下巴:“小煤球,
要不要当我一辈子的猫?”直到某天我吸收太多暗能量,在他怀里变成了少女。
我缩在西装里发抖:“对...对不起,
猫粮钱我会打工还的...”陆沉却把外套裹得更紧:“乖,叫主人。
”后来他顶流弟弟举着猫玩具来敲门:“嫂子,新买的逗猫棒试试吗?
”商业死对头直接扛来猫爬架:“跟我走,别墅已经装了三百米星空猫道。
”陆沉冷笑关上门,转身捏住我后颈:“告诉他们,谁才是你永远的主人。
”---初冬的雨,不是水,是淬了冰的针,密密麻麻扎进皮肉,钻进骨头缝里。
寒意像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勒紧,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
每一次抬爪都重逾千斤。我缩在冰冷的广告牌支架后,湿透的皮毛紧贴着嶙峋的肋骨,
早已失去了玄猫应有的油亮光泽,黏成脏污的一绺一绺,沉重地拖拽着。
视线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一片,只有远处街灯晕开的昏黄光斑,在晃动的水幕里扭曲、变形。
世界的声音只剩下雨点砸在金属和水泥上单调而巨大的轰鸣,
还有自己心脏在胸腔里微弱而绝望的挣扎。冷,深入骨髓的冷。四肢的知觉在一点点流失,
仿佛它们不再属于我。黑暗,带着令人窒息的重量,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视野的边缘已经开始发黑、塌陷。也许,就是今晚了。我疲惫地闭上眼,放弃挣扎。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入冰冷深渊的前一刻,一道刺眼的白光骤然撕裂了雨幕,
伴随着轮胎碾过积水的巨大哗啦声,猛地停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水花溅起,
冰冷地泼了我一脸,反而带来一丝短暂的、残酷的清醒。我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车门打开,一把沉稳的黑色大伞在雨幕中撑开。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踏出,
踩在浑浊的积水里,水珠在昂贵皮革上跳跃。伞沿微微抬起,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是他。
那个经常出现在街角巨大广告屏上的男人。陆沉。荧幕里,他眼神深邃,带着疏离的高贵,
此刻隔着冰冷的雨幕,那份清冷似乎被放大了无数倍。他目光扫过街角,锐利得像探照灯,
最终精准地落在我蜷缩的角落。那眼神里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近乎审视的平静,
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他迈步走了过来,沉稳的步伐踏碎水洼,
溅起的水珠打湿了他一丝不苟的裤脚。他在我面前站定,巨大的伞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我。
雨水敲打伞面的声音,成了此刻唯一的背景音。他蹲下身,昂贵的西装裤因为这个动作绷紧。
没有犹豫,也没有嫌恶,他伸出那只骨节分明、干净得没有一丝瑕疵的手,
直接穿过冰冷刺骨的积水,稳稳地探向我脏污的脖颈下方。冰冷的指尖触碰到我湿透的皮毛,
那温度竟让我被冻得麻木的皮肤微微一颤。他准确地托住我的腋下,
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将我整个拎了起来。失重感袭来,
伴随着他手掌传来的、隔着湿毛也能清晰感知到的温热。
这突如其来的温暖像一道微弱的电流,击中了我濒临熄灭的生命核心。
“呜…”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从我喉咙里滚出来,带着濒死的颤音。他没有说话,
只是手臂一收,将我贴近他温热的胸膛。隔着被雨水浸透、冰冷贴身的昂贵衬衫,
那坚实胸膛传来的稳定心跳和惊人的热源,像一块骤然投入冰窖的烙铁,
烫得我浑身又是一哆嗦。本能驱使着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把冰冷僵硬的脑袋往那温暖源里拱了拱,爪子无意识地蜷缩着,试图抓住这唯一的浮木。
他稳稳地抱着我起身,转身走向那辆线条流畅、价值不菲的车。
司机早已恭敬地打开了后座车门。
车厢里温暖干燥的空气裹挟着淡淡的皮革和一种清冽的木质香调,扑面而来,瞬间将我包围。
这暖意如此陌生又如此霸道,几乎让冻僵的血管发出呻吟。
我被轻轻放在柔软如云的真皮后座上,身下干燥的触感让我本能地蜷缩得更紧,
试图汲取每一丝暖意。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风雨的咆哮。引擎重新启动,
发出低沉平稳的嗡鸣。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暖气口送风的细微声响,
和他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干净的气息。车子平稳滑行。陆沉就坐在我旁边,没有看我,
侧脸对着车窗,下颌线绷得有些紧。雨点密集地敲打着车窗,留下蜿蜒的水痕,
外面霓虹的光怪陆离被扭曲成一片模糊的色块。他忽然伸出手,不是抚摸,
而是精准地用食指的指腹,轻轻按在我右前爪内侧一小簇被泥水糊住的绒毛上。那里,
有一小块天生的、月牙形状的白毛印记,在湿透的黑色皮毛里并不显眼。他的指腹带着薄茧,
轻轻摩挲了一下那块小小的印记,动作极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专注。随即,
他的手向上移动,停在了我的下巴。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挠了挠。“啧,
”一个低沉的字音从他喉间滚落,没什么温度,却奇异地穿透了车厢的寂静,“小煤球。
”他的手指继续不轻不重地搔刮着,那动作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逗弄,
却精准地挠在了一个流浪猫从未被触碰过的痒处。
一种陌生的、酥麻的舒适感猛地从下巴窜开,沿着脊椎一路向下,几乎要冲垮我紧绷的神经。
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咕噜噜的声音,身体违背意志地想要舒展迎合那指尖。“要不要,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低醇,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蛊惑,
“当我一辈子的猫?”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
在我混沌的意识里激起一圈微弱的涟漪。一辈子?当他的猫?
这念头荒谬又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温暖,安全,食物…这些早已成为奢望的东西,
此刻似乎唾手可得。可心底深处,一丝微弱的不安在悸动。我是玄猫,不是普通的猫。
这个印记,这片白毛,意味着什么?他摩挲印记时那专注的眼神…他知道什么?
但寒冷和疲惫如同沉重的铁锚,迅速拖拽着那点微弱的疑虑沉入黑暗的深渊。
下巴处那持续的、恰到好处的搔痒,像最有效的麻醉剂。咕噜声越来越大,
眼皮沉重得再也撑不开。意识彻底沉入温暖黑暗的怀抱前,
最后一个清晰的念头是:他的手指,好暖。再醒来时,已经身处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
没有刺骨的寒风,没有冰冷的雨水,只有身下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触感。我睁开眼,
对上一片柔和的光晕。头顶是造型简洁的吸顶灯,光线温暖而不刺眼。
身下是厚厚的长绒地毯,纯白色的,踩上去像陷入云朵。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清冽又沉稳的木质香气,和车厢里闻到的如出一辙,只是更纯粹,更宁静。
这里是陆沉的家。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火,在雨后格外清晰,
像散落在天鹅绒上的钻石。房间大得空旷,陈设却极简,只有几件线条流畅的家具,
透着一种冰冷的、不近人情的奢华。我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湿透的皮毛不知何时已被吹干,
恢复了些许蓬松。饥饿感后知后觉地袭来,像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胃袋。
目光不由自主地搜寻,很快锁定了角落一个精致的白色瓷盘。盘子里盛着的,
不是想象中的残羹冷炙,而是散发着诱人肉香的、切得整整齐齐的鸡胸肉丁,
旁边还有一小碟清水。我几乎是扑过去的,近乎贪婪地将脸埋进盘子。
肉质的鲜美在舌尖炸开,温热的食物顺着食道滑入空荡的胃囊,带来一种近乎疼痛的满足感。
我埋头苦吃,尾巴尖不自觉地轻轻摇晃。轻微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不疾不徐,
带着主人特有的从容节奏。我身体一僵,耳朵瞬间警惕地转向声音来源,
嘴里还叼着一块肉丁。抬起头,撞进陆沉深邃的眸子里。他不知何时出现的,斜倚在门框上,
双手随意地插在深灰色居家裤的口袋里,身上一件质感极好的烟灰色羊绒衫,
衬得他整个人慵懒又矜贵。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目光落在我摇晃的尾巴尖上,
唇角似乎勾起了一个极淡、极浅的弧度,转瞬即逝。“慢点吃。”他开口,
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晨起的沙哑,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却让我的耳朵不自觉地抖了抖。他踱步过来,在我面前蹲下。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
带着他身上那种独特的、令人安心的压迫感。他再次伸出手,目标明确地探向我的下巴。
指尖带着熟悉的温热和薄茧,精准地挠在同一个地方。
“唔…”那该死的咕噜声又不争气地从喉咙深处冒了出来,身体像被按下了某个开关,
僵硬感瞬间消失,只想沉溺在这恰到好处的舒适里。我甚至不由自主地,
用头顶蹭了蹭他近在咫尺的手腕。“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只是那搔刮的力道似乎更轻柔了些。日子就这样滑了过去,像温热的蜂蜜,
粘稠、缓慢、甜得令人发晕。陆沉的家成了我的王国。纯白的长绒地毯是我的领地,
昂贵的真皮沙发是我的瞭望台,巨大的落地窗是我的观景屏。他话很少,
但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总能精准地捕捉到我的每一个需求。新添的水碗永远清澈,
猫粮盘里永远是最顶级的进口货,连猫砂盆都干净得不像话。他热衷于给我梳毛。
一把昂贵的银柄梳子,齿间细密柔软。当他坐在沙发上看剧本时,
我便理所当然地蜷在他腿上。他一手拿着剧本,一手执着梳子,
慢条斯理地梳理我乌黑油亮的毛发,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梳齿滑过皮毛的触感,
带着细微的静电,酥酥麻麻,舒服得我浑身骨头都软了,只想化成一滩水,融化在他怀里。
每到这时,他低沉的嗓音偶尔会响起,念着剧本上的台词,
那些陌生的词语成了最好的催眠曲。他更喜欢挠我的下巴。无论是我蜷在窗台上看鸟,
还是在地毯上打滚,只要他路过,总会停下来,伸出那根带着魔力般的手指,轻轻挠几下。
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每次都能让我舒服得眯起眼,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尾巴尖愉悦地缠上他的手腕。“小煤球。”他总是这样叫我,声音低低的,没什么起伏,
却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生活安逸得像一个过于甜美的梦。
直到那个深夜。陆沉似乎参加了一个重要的晚宴,回来得很晚。他身上的气息变得有些不同。
那股清冽的木质香被一种更浓烈、更复杂的气息覆盖——醇厚的酒香,高级香水的甜腻尾调,
还有一种…一种难以形容的、如同浓稠墨汁般粘滞阴冷的味道。这味道丝丝缕缕,
缠绕着他昂贵的西装外套,直往我鼻子里钻。这气息让我本能地感到一阵强烈的烦躁和不安。
它像一种无声的召唤,又像一种致命的毒药,吸引着我,同时又让我浑身的毛发都想要炸开。
陆沉看起来也有些疲惫,将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揉了揉眉心,便走向浴室。
那股阴冷粘稠的气息,源头就在那件外套上!它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
体内的某种东西在蠢蠢欲动,叫嚣着靠近,吞噬。理智在拉锯,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靠近。
我跳上沙发,凑近那件还带着他体温的外套。那股气息更浓了,冰冷、污浊,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腐败感,却又蕴含着某种原始而强大的黑暗力量。它刺激着我的血脉,
仿佛沉睡已久的某种本能被强行唤醒。我伸出爪子,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外套的袖口。轰!
一股冰冷刺骨、如同无数细小冰针的能量洪流,顺着爪尖猛地涌入!
它狂暴地冲撞着我的四肢百骸,撕扯着每一根神经。这股力量如此庞大、如此阴冷,
远远超出了我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喵——!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从我喉咙里迸发出来。剧痛!难以想象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骨骼仿佛被无形的巨力强行拉伸、扭曲、碾碎!皮毛像是被烈火灼烧,发出滋滋的声响。
视野被一片刺目的白光吞噬,又迅速被翻滚的黑暗覆盖。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膨胀、撕裂、重组!巨大的痛苦像海啸般将我淹没,
意识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小煤球?!”陆沉的声音隔着水声传来,带着一丝被惊扰的不悦,
紧接着是浴室门被猛地拉开的声音。混乱中,我感觉自己从沙发上滚落下来,
重重地摔在冰冷的长绒地毯上。剧烈的痛苦如同退潮般迅速消退,
留下一种奇异的、从未有过的虚弱和沉重感。白光散去,视野恢复。我看到了陆沉。
他就站在浴室门口,只在腰间随意围了一条浴巾,湿漉漉的黑发还在往下滴水,
沿着他壁垒分明的胸腹肌线条滑落。他脸上惯有的那份高冷疏离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惊愕。那双深邃的眼眸死死地盯住我所在的位置,
瞳孔因为震惊而微微放大,里面清晰地倒映出——不再是那只蜷缩的玄猫。
而是一个浑身赤裸、肌肤苍白得近乎透明、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和胸前的少女!
她蜷缩在地毯上,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细瘦的手臂徒劳地环抱着自己,
试图遮掩那突如其来的、属于人类的、无比陌生的曲线。我……我变成了人?!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所有的感官。我猛地抬起头,
对上陆沉那双震惊到极点的眼睛。他的目光赤裸裸地扫过我的身体,
带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审视和探究。羞耻和恐惧瞬间攫住了我的喉咙。
“对…对不起…”我的声音干涩发颤,陌生得连自己都害怕,每一个字都像是砂纸在摩擦,
“猫…猫粮的钱…我会打工还的…”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
我拼命地往后缩,只想把自己藏进地毯里,消失不见。空气死寂。
预想中的尖叫、驱赶、报警……什么都没有发生。陆沉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又或许只是一个心跳的间隙。他眼中的惊愕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难以捉摸的东西。那目光锐利如刀,
刮过我的每一寸裸露的皮肤,带着一种近乎实质的穿透力,仿佛要剥开这层突如其来的皮囊,
看清里面那个惊慌失措的灵魂。然后,他动了。不是后退,不是远离,而是径直朝我走来。
步伐沉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弯腰,伸手,目标却不是扶起我,
而是直接抓住了他先前搭在沙发扶手上的那件昂贵西装外套。
带着他体温和残余酒香、香水味,以及那浓烈阴冷气息的西装,劈头盖脸地罩了下来,
将我整个包裹住。布料摩擦过赤裸皮肤的触感陌生而刺激,
那上面沾染的属于他的复杂气息更是瞬间将我淹没。我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
想躲开这过于亲密的包裹。“别动。”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低沉得近乎沙哑,
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抗拒的磁性。他俯下身,双臂穿过我身侧,隔着西装外套,
将我整个人圈进怀里。动作强势,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他收紧手臂,
用那件宽大的外套将我裹得更紧、更密不透风,仿佛要将我重新塞回一个安全的茧里。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带着他沐浴后干净的水汽和那股独特的木质香调,
驱散了一些西装上残留的阴冷。“乖,”他低语,那一个字像是带着某种魔力,
轻易地钉住了我所有的挣扎,“叫主人。”主人?!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浑身一颤。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感猛地冲上头顶,
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我猛地抬起头,想看清他脸上是不是带着戏谑。可他的脸近在咫尺,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玩笑,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墨色,平静得近乎可怕。他的指尖,
带着薄茧和熟悉的温热,穿过西装外套的缝隙,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仰起头,
更近地迎向他审视的目光。“听懂了?”他指腹微微用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
恐惧和一种陌生的悸动在胸腔里激烈碰撞,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
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他看着我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嘴唇,
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随即松开钳制我下巴的手。手臂却收得更紧,
几乎是半抱着将我整个人从地毯上提了起来。双脚悬空,失重感让我惊呼出声,
本能地伸手抓住了他浴巾边缘下坚实滚烫的手臂肌肉。“你……”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闭嘴。”他打断我,语气平淡却带着终结话题的力度。他抱着我,像抱着一件易碎品,
又像抱着他理所当然的所有物,大步走向卧室的方向。“衣服,还有规矩,明天再说。
”卧室的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客厅的光线。他将我放在那张大得惊人的床上,
纯黑色的丝绒被褥冰凉光滑。我陷在里面,像一只落入蛛网的小虫,
裹紧那件残留着他气息的西装,瑟瑟发抖,脑子一片混乱。陆沉没再看我,
径直走向巨大的步入式衣帽间。很快,他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一套深色的丝质睡衣,
手里还拿着一套同样质地的女士睡衣,崭新得连标签都没剪。“穿上。”他把睡衣放在床边,
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然后他转身走到房间另一侧,
那里有一张看起来同样价值不菲的单人沙发。他坐了下去,拿起之前看了一半的剧本,
翻开了书页。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仿佛在卧室里安置一个突然由猫变成人的生物,
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他甚至没有再多看我一眼,
只有那沉稳的翻页声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我抓着那件属于他的睡衣,
布料柔软得像第二层皮肤,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该怎么做?穿上?然后呢?
他刚才说的“规矩”是什么?那句“叫主人”还在耳边轰鸣,像魔咒一样箍紧了我的思维。
时间在死寂和翻页声中缓慢爬行。疲惫和惊吓终于压垮了紧绷的神经,我抱着那套睡衣,
蜷缩在巨大的床中央,在陆沉那令人窒息的沉默注视虽然他没有看我,
但那份存在感如同实质下,意识再次沉入黑暗。混乱的梦境里,有冰冷的雨,
有温暖的怀抱,有刺骨的阴冷能量,
有陆沉那双深不见底、说着“叫主人”的眼睛……不知过了多久,
一阵急促而富有节奏感的拍门声,如同密集的鼓点,猛地将我从混沌的睡意中砸醒。砰砰砰!
砰砰砰!“哥!哥!开门!我知道你在家!快开门啊!有大事!”那声音清亮,充满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