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把他的前女友和女儿接回了家。他信誓旦旦地保证：“你放心，我只是可怜她们，
让她暂住，我们还是夫妻。”可转头，婆婆就把我准备换新车的钱，
拿去给那个女孩报了最贵的国际学校。小姑子把我最喜欢的限量款包包，
送给了那个女人当见面礼。我彻底心死，留下一纸离婚协议，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年后，
老公却在天桥底下找到了正在摆摊的我，他哭着说：“老婆，我把他们赶走了，
你跟我回家好不好？”01门被打开的时候，我正弯腰擦拭最后一级台阶。
玄关处的光线被三个身影堵得严严实实。周明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清亮，
试图冲破这片压抑的昏暗。“阿晴，我回来了。”我直起身，腰椎传来一阵熟悉的酸麻。
看清他身后的两个人时，我手里那块湿漉漉的抹布，重重砸在地板上，溅起一摊浑浊的水渍。
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女孩。女人叫林薇，周明轩的前女友，一个刻在我记忆深处的名字。
她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连衣裙，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脆弱和惊惶，一双眼睛怯生生地望着我，
仿佛我才是那个即将鸠占鹊巢的入侵者。她怀里的小女孩，约莫四五岁的样子，
正用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房子，以及我这个房子的女主人。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结婚三年，周明轩从未在我面前提过她，
可我从他深夜不肯挂断的电话，和他看我时偶尔失焦的眼神里，拼凑出了这个女人的轮廓。
现在，这个轮廓变成了活生生的人，站在我用青春和汗水擦得锃亮的家里。
周明轩避开我的目光，蹲下身，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温柔语气对那个女孩说：“乐乐，
快叫阿姨。”女孩躲在林薇身后，不作声。林薇立刻局促地拉了拉女孩的手，
声音细若蚊蚋：“对不起，苏晴姐，乐乐她有点怕生。”一声“苏晴姐”，
清晰地划分了我们之间的界限。我是正妻，她是需要被关照的“妹妹”。周明轩终于站起来，
走到我面前，脸上堆砌起一个疲惫的笑容。“阿晴，你听我解释。
”“林薇她……过得很不好，前几年丈夫意外去世了，一个人拉扯孩子，
前阵子又被房东赶出来，实在没地方去了。”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钝刀，
在我心上来回地割。“我寻思着，咱们家客房也空着，就让她和乐乐先暂住一段时间，
等我帮她找到工作和房子，她们马上就搬走。”他抓住我的手，掌心干燥，却毫无温度。
“你最善良了，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善良。这个词像个紧箍咒，从我们结婚那天起，
就牢牢地套在了我的头上。因为我善良，所以他创业失败，我拿出全部积蓄陪他东山再起。
因为我善良，所以他父母生病，我辞掉工作在病床前端屎端尿。因为我善良，
所以他妹妹要买房，我得把我爸妈留给我傍身的钱拿出来给她凑首付。现在，
他用这个词来 ** 我，让我接纳他的前女友和她的孩子。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空气里弥漫着林薇身上廉价的香水味，刺鼻又黏腻，让我无法呼吸。我抽出自己的手，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可以。”周明轩和林薇的脸上同时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我越过他们，走到客厅，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住可以，但我有条件。”“第一，
客房可以给你们住，但除了客房，家里其他地方的东西，不许碰。”“第二，”我顿了顿，
目光直直地射向周明...轩，“从今晚开始，你睡书房。”“我们分房睡。
”周明轩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阿晴，你别闹。”“我没闹，”我看着他，
“这是我的底线。”要么答应，要么现在就带着她们母女从这个房子里滚出去。
他大概是从我眼睛里看到了不容商量的决绝，最终还是妥协了。“好，我答应你。
”一直没说话的婆婆王秀兰，此刻却从厨房里冲了出来。她一把将林薇母女拉到自己身边，
像护着稀世珍宝。“哎哟，这就是薇薇和乐乐吧？长得真俊！”她瞪了我一眼，
话却是对林薇说的：“别理她，她就那副冷冰冰的性子，你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
”小姑子周明月也闻声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林薇，眼睛一亮，热情地凑上去。
“你就是林薇姐吧？我哥总算把你盼回来了！”她这句话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
原来，这不是周明轩一个人的决定。这是他们全家的共谋。而我，
是最后一个被通知的局外人。晚宴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婆婆和小姑子围着林薇母女嘘寒问暖，饭桌上最好吃的红烧肉，
几乎全进了那个叫乐乐的孩子的碗里。她们谈论着林薇过去和周明轩的甜蜜往事，
谈论着她这些年的“悲惨遭遇”，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瞥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挑衅。
我像一个透明人，坐在属于我的餐桌上，食不知味。突然，乐乐指着我面前的乌鸡汤，
大声说：“我要喝那个！”林薇连忙按住她：“乐乐不许没礼貌。
”婆婆立刻把汤碗从我面前端走，亲自给乐乐盛了一碗。“小孩子家懂什么，想喝就喝，
这又不是什么金贵东西。”我捏着筷子的手，指节泛白。乐乐喝了一口，突然“哇”地一声，
把整碗汤都吐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溅了我一身。滚烫的汤汁顺着我的领口流下，
皮肤立刻传来一阵灼痛。“对不起，对不起！”林薇慌忙起身，
拿起纸巾胡乱地在我身上擦拭，嘴里不停地道歉，“乐乐不是故意的，她还小。
”婆婆却一把将乐乐搂进怀里，心疼地拍着她的背。“哎哟我的乖孙，是不是烫着了？
都怪这汤太烫了！”她转过头，厉声对我呵斥：“你怎么回事？明知道是给孩子喝的，
不会先吹凉一点吗？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我看着她那张颠倒黑白的脸，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那碗汤，从头到尾都放在我面前，我一口都还没喝。
周明轩皱着眉，终于开了口，却是对着我。“好了，阿晴，你赶紧去换件衣服，
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他拉起林薇的手腕，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你也别太自责了，
孩子嘛，难免的。”我看着他们，丈夫在安慰他的前女友，婆婆在心疼前女友的孩子。而我，
这个被烫伤的妻子，却成了那个“小题大做”、“不懂事”的罪人。那一刻，
我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心里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我没有说话，沉默地起身，回到房间。
锁上门，我脱下被汤汁浸透的衣服，胸口一片通红。我没有处理伤口，就那么站着，
任由那股灼痛蔓延。晚上，林薇住进了客房。半夜我起来喝水，却看见客房的门虚掩着，
里面透出微光。我走过去，看到林薇正拿着我放在客厅柜子上的一本相册，看得出神。
那是我和周明轩的结婚相册。她似乎没发现我，指尖轻轻划过照片上周明轩的脸，
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你在干什么？”我冷冷地开口。
林薇吓了一跳，相册“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她慌乱地捡起来，
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苏晴姐，我……我睡不着，就想随便看看，
我不是故意的。”“我警告过你，”我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不许碰我的东西。
”她眼圈一红，泪水说来就来。“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恰在此时，
书房的门开了，周明轩走了出来。他看到眼前这一幕，立刻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将林薇护在身后。“苏晴！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发什么疯！
”他的语气充满了不耐和指责。林薇从他身后探出头，怯生生地说：“明轩，不怪苏晴姐，
是我不好，我不该乱动她的东西。”她越是这样说，周明轩就越是生气。“一本破相册而已，
看一下又怎么了！苏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小肚鸡肠！
”我看着他维护另一个女人的样子，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快要窒息。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周明轩，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妻子。”他被我问得一噎，
随即恼羞成怒。“不可理喻！”他丢下这句话，拉着林薇回了客房，门在我面前重重关上。
我站在原地，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雕像。彻骨的寒冷，从四面八方将我包裹。
02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梳妆台抽屉里，那个我存了两年，准备用来换车的银行卡不见了。
里面有整整二十万。我冲下楼，婆婆王秀兰正哼着小曲，在厨房里给乐乐做鸡蛋羹。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给她镀上了一层虚假而温暖的光晕。“妈，我的银行卡呢？
”我开门见山。王秀兰头也没回，用勺子撇去蛋液上的浮沫，语气轻描淡写。“哦，
你说那张卡啊，我拿去给乐乐交学费了。”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你说什么？
”她终于转过身，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我。“我说，我拿去给乐乐交学费了，那家国际学校，
一年就要二十万，说是投资未来，我看挺好。”“那是我的钱！”我几乎是尖叫出声。
那是我一笔一笔稿费，一个字一个字码出来的辛苦钱。是我熬了无数个夜晚，熬坏了眼睛，
熬出了颈椎病才换来的。我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一直没舍得用，就想着等攒够了，
换一辆好点的车，以后接送周明轩上下班能舒服一点。“什么你的我的，
”王秀兰把碗放进蒸锅，眉毛一横，“你嫁给了明轩，就是周家的人，
你的钱不就是周家的钱？”“再说了，又不是花了不还你。乐乐这孩子多聪明啊，
将来考上好大学，找个好工作，出人头地了，还能忘了我们家的恩情？这叫长线投资，
你懂不懂？”我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这个我曾经当成亲生母亲一样孝顺的女人，只觉得荒谬又可笑。用我的血汗钱，
去投资一个外人，投资她丈夫前女友的女儿。这是怎样扭曲和无耻的逻辑。“把钱还给我！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没钱！”王秀兰把手一摊，瞬间变成了一个无赖，
“钱已经交到学校了，一分都退不回来。你要是敢去学校闹，坏了乐乐的前途，我跟你没完！
”我们的争吵声惊动了楼上的人。林薇抱着乐乐走下来，一脸无辜。“苏晴姐，
你别跟阿姨吵了，都是我的错。要不……要不我让学校把钱退回来吧，乐乐不上那个学校了。
”她说着，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乐乐也很配合地“哇”一声哭出来，抱着林薇的脖子，
哭喊着：“妈妈，我要上学，我要上那个有大滑梯的学校！”婆婆一看孩子哭了，
更是心疼得不得了，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看看你！你这个刽子手！
非要把孩子逼死你才甘心吗？”“二十万而已！我们家还出不起吗？你至于这么小家子气，
在这里大吵大闹，吓着孩子！”就在这时，门开了，周明轩下班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看到这混乱的场面，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王秀兰像是看到了救星，
立刻恶人先告状。“明轩你可回来了！你快管管你这个老婆！为了二十万块钱，
就要逼得薇薇母女走投无路，我们周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周明轩的目光像利箭一样射向我，充满了失望和责备。“苏晴，就为了一点钱，你至于吗？
”他不问青红皂白，不问是非曲直，直接给我定了罪。“妈说得对，钱没了以后可以再赚，
但是孩子的教育是能等的事情吗？”“乐乐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们帮她一把怎么了？
你就不能大度一点，懂事一点吗？”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凉下去。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我的丈夫，他正用最锋利的言语，将我凌迟。他所谓的责任和善良，就是牺牲我的利益，
去成全他那点可笑的愧疚和男人担当。我忽然觉得很累，连争吵的力气都没有了。“周明轩，
那是我准备换车的钱。”我平静地陈述事实。他愣了一下，随即敷衍道：“我知道，
钱我以后会还给你的。”又是以后。他的“以后”，就像一张永远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
我不再说话，转身走回房间。这个家，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或者说，
从林薇踏进这个家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被驱逐了。我打开衣柜，
开始默默地收拾自己的东西。那些昂贵的，我舍不得穿的衣服。那些他送的，
我视若珍宝的礼物。还有我所有的证件，和我爸妈留给我的那张银行卡。我把它们一件一件，
装进一个不起眼的行李箱里，塞到床下最深的角落。我曾经以为，我的忍耐和付出，
能换来家庭的和睦，能换来他的爱和尊重。现在我才明白，
在这些吸食我血肉的成年巨婴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牺牲的、免费的搭伙伙伴。
一个帮他们实现“养老脱贫”的工具。既然如此，那就散了吧。03我的生日在三天后。
那一天，我破天荒地起得很早，给自己画了一个精致的妆。我甚至还用那笔准备换车的钱，
预定了他最喜欢的餐厅，买了一瓶价格不菲的红酒。我在心里给自己设定了最后一次机会。
如果他记得，如果他愿意陪我过这个生日，那么之前的一切，我可以试着……试着去原谅。
我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从清晨等到日暮。客厅的挂钟，时针一格一格地走，每一次摆动，
都像是在敲打我脆弱的神经。我给他打电话，关机。我给他发信息，不回。
餐厅的预定时间早就过了，桌上的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早已失去了原有的色泽和香味。
晚上九点，我终于坐不住了。我拿起手机，习惯性地刷了一下朋友圈。
小姑子周明月在十分钟前，发了一张九宫格照片。定位是本市最大的游乐园。照片里，
周明轩、林薇、乐乐、婆婆、还有她自己，五个人笑得灿烂无比。周明轩抱着乐乐，
让她骑在自己的脖子上，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满足和开怀。林薇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
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笑靥如花。他们看起来，才像是一家三口。而其中一张照片，
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我的心脏。照片里，林薇背着一个包。
那是我最喜欢的限量款包包，我托朋友从国外好不容易才抢到的，一直没舍得背，
像宝贝一样珍藏在衣柜里。周明月配的文字是：嫂子真大方，
第一次见面就送这么贵的包包！祝哥哥和新嫂子长长久久！新嫂子。我的身体晃了晃，
手机从手中滑落，屏幕摔得四分五裂，就像我此刻的心。原来，他们不是忘了我的生日。
他们是，在用我的东西，去庆祝他们的新生。我像个傻子一样，坐在这栋冰冷的房子里，
守着一桌残羹冷炙，等待着丈夫的归来。而他，正陪着另一个女人，享受着天伦之乐。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他们回来了。带着满身的疲惫和欢乐。
周明轩看到我还坐在客厅，愣了一下。“你怎么还没睡？”我没有回答他，
只是死死地盯着林薇身上那个刺眼的包。林薇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目光，
下意识地把包往身后藏了藏。“怎么了？”周明轩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
随即不以为然地皱起眉。“不就是一个包吗？明月说你放在那里也不背，
就拿给薇薇当见面礼了，你至于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吗？”“你这人怎么这么物质，
嫉妒心还这么强！”我慢慢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他。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耳朵里嗡嗡作响，只剩下胸腔里那颗快要爆炸的心脏。“周明轩，”我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他被我问得有些茫然，
随即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我上了一天班，又陪他们玩了一天，累死了，
哪有心思记这些。”林薇在一旁，适时地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我想起来了，
今天好像是苏晴姐的生日……对不起，苏晴姐，都怪我，要不是因为我们……”她说着，
就要把身上的包取下来。“这个包我还给你，你别生明轩的气了。
”婆婆和小姑子立刻一左一右地拦住了她。“给了人的东西哪有要回去的道理！”“就是，
一个包而已，看她那小气样，好像我们要了她的命一样！”他们你一言我一语，
像一场精彩绝伦的双簧。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忽然就笑了。笑得那么大声，那么肆意，
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滚滚而下。所有人都被我吓住了。周明轩冲过来，想要抓住我的胳膊。
“苏晴，你疯了！”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我擦干眼泪，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
对他说：“周明轩，我们离婚吧。”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转身回到房间，
反锁了门。我从床底下拖出那个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打开抽屉，拿出纸和笔。离婚协议书。
我只写了这五个字，就再也写不下去了。我没有财产要求，也不需要他的任何补偿。
我只要离开。立刻，马上，逃离这个让我窒息的牢笼。我将那张薄薄的纸放在床头柜上，
用他的烟灰缸压住。然后，我拉开门，拖着行李箱，在他们惊愕的目光中，一步一步地，
走出了这个我曾经倾尽所有，却最终将我埋葬的家。04我走得悄无声息。
没有撕心裂肺的争吵，没有拖泥带水的告别。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悄然无声地，
从他们的世界里人间蒸发。我拉黑了周明轩、王秀兰、周明月，
以及所有可能与他们有联系的人的电话号码和社交账号。我换掉了手机卡，
注销了所有他们知道的账户。我带走了我的身份证、护照、毕业证，
以及我婚前所有的财产证明。至于那些婚后共同财产，那些我曾经精心挑选的家具，
那些我亲手种下的花草，我一样都没带走。我嫌脏。第二天，周家人发现我走了。
他们看到床头那张只写了五个字的纸。起初，他们并不以为意。
周明月甚至在家庭群里嘲讽：闹脾气呢，欲擒故纵的把戏，等着我哥去求她回来。
王秀兰也附和：别管她，饿个几天，没钱花了，自己就灰溜溜地滚回来了。
周明轩看着空荡荡的衣柜和那张冷冰冰的纸，心里确实有一丝慌乱。
但这种慌乱很快就被一种莫名的轻松感所取代。耳边终于清静了。
再也没有人会在他耳边唠叨，让他少抽烟，少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