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这辈子怕是要相看两厌了

殿下我们这辈子怕是要相看两厌了

作者: 起个笔名还真是麻烦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殿下我们这辈子怕是要相看两厌了》本书主角有萧绝沈未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起个笔名还真是麻烦”之本书精彩章节:太子与我同时重生回选秀那上辈子他为我废六宫、斥宗落下昏君之我为他挡毒酒、平叛腹中胎儿惨重生后他第一道旨意却是将我赐婚给他的残废皇我含笑接当夜便住进皇叔府三个月后皇叔腿疾痊率兵包围东太子疯癫地砸开王府大门:“你明明只爱过我!”我抚着微凸的小腹轻笑:“殿下记错是上辈”1 重生选秀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碗滑胎药冰冷的触五脏六腑被生生绞碎的记忆尚未褪沈未...

2025-10-19 10:48:38

太子与我同时重生回选秀那天。上辈子他为我废六宫、斥宗亲,落下昏君之名。

我为他挡毒酒、平叛乱,腹中胎儿惨死。重生后他第一道旨意却是将我赐婚给他的残废皇叔。

我含笑接旨,当夜便住进皇叔府中。三个月后皇叔腿疾痊愈,率兵包围东宫。

太子疯癫地砸开王府大门:“你明明只爱过我!”我抚着微凸的小腹轻笑:“殿下记错了,

是上辈子。”1 重生选秀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碗滑胎药冰冷的触感,

五脏六腑被生生绞碎的记忆尚未褪去,沈未央猛地睁开眼。入目是熟悉的鹅黄宫装,

身前身后,是穿着同样制式衣裙、垂首屏息的秀女。汉白玉台阶高耸而上,

九龙盘踞的宝座威严矗立,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与少女脂粉混合的、令人窒息的甜腻。

这里是……承恩殿?嘉元四年的选秀大典?她竟然回来了?回到了决定她命运,

也决定他命运的这一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她强迫自己压下翻涌的气血,一点点,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目光越过那些忐忑不安的秀女,

精准地投向那最高处——玄色太子常服,金冠束发,面容俊美一如往昔,

只是眉眼间沉淀着与她一般无二的、历经两世的深沉与疲倦。萧景琰,她的太子,

她前世的夫君,未来的帝王。他也回来了。

沈未央几乎要控制不住唇角那抹了然又悲凉的笑意。上一世,他就是在这里,不顾宗亲反对,

力排众议,亲自点她为太子正妃。他说:“未央,孤要这万里江山,更要你并肩同行。

”后来,他登基为帝,为她虚设六宫,惹得前朝非议,史官口诛笔伐,“昏君”之名渐起。

而她,为他周旋于诡谲朝堂,在他被兄弟构陷逼宫时,以柔弱之身挡下那杯鸩毒,

虽侥幸活命,却永远失去了他们尚未成形的孩儿;在他御驾亲征、京城空虚时,她拖着病体,

凭借父亲留下的旧部人情,硬生生压下了一场足以打败王朝的叛乱。他弥留之际,

枯瘦的手紧紧攥着她,浑浊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依恋与痛楚:“未央……此生有你,

夫复何求……只是,苦了你了……”若有来生……若有来生……如今,来生就在眼前。

所有的惨烈与牺牲,刻骨的爱与痛,都将在这一刻,被重新定义。她看着他,

看着那个曾爱她成魔,也让她背负了一生的男人。她会像从前一样,被他选中,然后呢?

是重复那辉煌又惨痛的一生,还是……就在她思绪翻腾之际,高座上的萧景琰,

目光淡淡扫过全场,在她身上甚至没有停留一瞬,便越了过去,落在了队伍最末尾,

那个穿着一身素净月白裙衫、低眉顺眼的女子身上。那是……林楚楚?

一个家世低微、在上一世选秀中早早被撂了牌子,后来默默无闻嫁与一名小吏的女子。

沈未央的心,猛地一沉。一种冰寒刺骨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不,他不是不愿重蹈覆辙,

他是不愿……再要她了。果然,内侍监尖细的声音响起,如同淬了冰的刀子,

划破了大殿的寂静:“陛下有旨,太子殿下有谕:兹有沈氏女未央,温婉淑德,

性行端良……特赐婚于靖王萧绝,择日完婚——钦此!”旨意如同惊雷,在承恩殿炸开。

秀女们再也维持不住恭谨,纷纷投来或惊诧、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靖王萧绝!

那个三年前因坠马而双腿残废,从此远离朝堂,性情变得阴郁暴戾,被陛下几乎遗忘的皇子!

太子竟然将沈家嫡女,京城第一美人,他上辈子捧在手心的皇后,赐婚给了一个残废王爷?!

沈未央只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头,又被她死死咽了回去。她抬起眼,

再次望向高台上的萧景琰。他正垂眸饮茶,侧脸线条冷硬,没有半分温度,

仿佛刚才那道将她推入另一个深渊的旨意,与他毫无干系。呵……沈未央在心里冷笑出声。

原来,重来一次,他想要的,是摆脱她这个“负担”。他怕了,

怕再因为她背负“昏君”之名,怕再经历那些宫廷倾轧,怕那份爱太过沉重,让他失了江山,

或是……失了他自己。所以,他把她像丢一件碍眼的旧物一样,

丢给了那个残废的、毫无威胁的皇叔。既全了他“念及皇叔孤苦”的仁孝之名,

又彻底断了他自己可能重蹈的覆辙。真是……好算计。“沈秀女,接旨吧。

”内侍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沈未央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所有翻腾的情绪,

上前一步,缓缓跪拜下去,声音清晰、平稳,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温顺:“臣女沈未央,

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她抬起头,

唇边甚至漾开了一抹极淡、却真切的笑意。那笑容里,没有半分勉强,

仿佛接到的是天底下最如意的姻缘。高座之上,萧景琰端着茶盏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抬起眼,终于第一次,真正地、仔细地看向殿中那个跪拜接旨的女子。她竟然在笑?

2 入住靖王府赐婚的旨意如同长了翅膀,瞬间传遍了京城每一个角落。

曾经的太子妃内定人选,京城最耀眼的明珠,竟被赐婚给了那个残废靖王!一时间,

街头巷尾,茶楼酒肆,无不议论纷纷。有唏嘘红颜薄命的,有嘲讽沈家失势的,

更有揣测太子用意的。沈家上下,更是愁云惨雾。沈母拉着女儿的手,

眼泪止不住地流:“我儿,那靖王……他如今那般模样,性情又……你这嫁过去,

可怎么是好?”沈父亦是眉头紧锁,在书房里踱步:“太子此举,实在令人心寒!未央,

你若不愿,为父便是拼了这身官职,也要去御前……”“父亲,母亲,”沈未央打断他们,

神色是出乎意料的平静,“圣旨已下,无可更改。女儿愿意。”“愿意?”沈母愕然,

“你可知那靖王……”“女儿知道。”沈未央握住母亲的手,声音轻柔却坚定,

“靖王殿下是龙子凤孙,身份尊贵。女儿嫁过去,是正妃,并无委屈。

总好过……”她顿了顿,将后半句“总好过再入东宫,重复那血雨腥风的一生”咽了回去,

改口道,“总好过让父亲为难。”她不能告诉父母重生之事,只能如此宽慰。见她态度坚决,

沈父沈母纵然心痛,却也无可奈何。圣意难违。婚期定在一月之后。然而,

旨意下达的第二天,沈未央便做了一件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事。

她只带了两个贴身丫鬟和几箱简单的行李,直接去了靖王府。靖王府门庭冷落,

朱红色的大门漆皮有些剥落,透着一股萧索之气。门房的老仆看到她,惊得半晌说不出话。

“烦请通传,沈未央求见靖王殿下。”她语气平和。老仆慌慌张张地进去了,不一会儿,

一个面容冷肃的侍卫走了出来,是靖王的贴身侍卫墨羽。“沈小姐,”墨羽抱拳,语气疏离,

“殿下说,婚期未至,沈小姐此时入住,于礼不合。”沈未央早有所料,

她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请将此信转交靖王殿下。若殿下看过之后,

仍觉于礼不合,未央即刻便回。”墨羽迟疑片刻,还是接过了信,转身入内。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他再次出来,神色复杂地看了沈未央一眼,侧身让开:“沈小姐,请。

殿下说,府内简陋,随您自便。”这便是允了。沈未央微微颔首,带着丫鬟,

踏入了这座在前世记忆中几乎毫无存在感的靖王府。府内果然如萧绝所言,甚是简陋,

甚至有些荒芜。下人不多,个个屏息静气,行走无声。

她被安置在一处名为“听雪苑”的偏院。院子不大,但还算干净整洁。她没有丝毫介意,

亲自指挥丫鬟打扫安置,神色如常。消息传到东宫。“砰!”一声脆响,

上好的官窑茶盏被狠狠掼在地上,碎瓷四溅。萧景琰脸色铁青,

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竟然……竟然就这么住进去了?!她竟如此迫不及待?!

”下方的暗卫低着头,大气不敢出。萧景琰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赐婚,

本是想让她知难而退,是想斩断两人之间那过于沉重、让他恐惧再经历一次的羁绊。

他想看她惊慌,看她哭泣,甚至看她来求他收回成命!唯独没有想过,她会如此平静地接受,

甚至……主动提前入住靖王府!她就那么不想和他再有瓜葛?还是说,她宁愿跟着那个残废,

也不愿再与他有半分牵连?“沈未央……”他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

眼中是翻涌的怒火与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3 靖王萧绝听雪苑里,

沈未央日子过得很平静。她每日看书、绣花,偶尔在院子里走走,对府中下人也是客客气气,

丝毫没有未来女主人的架子,也没有半分被“发配”至此的怨怼。她在等。

等一个见到靖王萧绝的机会。入住王府第五日,机会来了。傍晚时分,天色骤变,乌云压顶,

顷刻间便下起了瓢泼大雨。沈未央站在窗前,看着被雨水打得噼啪作响的芭蕉叶,

对贴身丫鬟青黛吩咐:“去小厨房,把我白日里炖好的山药鸽子汤取来。

”青黛迟疑:“小姐,这么大的雨,您还要……”“快去。”沈未央语气不容置疑。

汤取来了,用食盒仔细装好。沈未央接过一把油纸伞,对青黛道:“你不必跟着。”说罢,

她便撑着伞,独自一人走进了滂沱大雨中。靖王萧绝的住处,是王府主院“沧澜院”。

院门外有侍卫看守,见到她,明显一愣。“我来给殿下送些汤水,聊表心意。

”沈未央声音温和,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侍卫犹豫了一下,

想到殿下并未明令禁止这位未来王妃靠近,最终还是让开了路。沧澜院书房内,灯火通明。

萧绝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一张薄毯,正就着灯光翻阅一本兵书。他面容俊美,

却带着一种久不见日光的苍白,下颌线条紧绷,唇瓣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阴郁气息。窗外雨声哗啦,他却敏锐地听到了院门被推开,

以及那轻微得几乎被雨声掩盖的脚步声。不是墨羽。他抬起眼,眸光锐利如鹰隼,

看向书房门口。“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道纤细的身影携着风雨的湿气走了进来。

女子一身素雅衣裙,发髻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几缕湿发贴在光洁的额角,

手里提着一个红木食盒。她抬起头,露出一张清丽绝伦的脸,雨水打湿了她的肩头,

她却浑不在意,只是看向他,目光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浅浅的、探究的意味。“殿下。

”沈未央福了一礼,声音清越,“未央炖了汤,送来给殿下尝尝。”萧绝眯起眼,打量着她。

这就是太子不要,硬塞给他的女人?沈家嫡女,沈未央。他见过她,在很久以前的宫宴上,

那时她还是个跟在太子身后、眉眼弯弯的小姑娘,像一颗熠熠生辉的明珠。而如今,

明珠蒙尘?不,她眼里没有尘,只有一种过分的、不符合她年龄和经历的沉静。“放下吧。

”他开口,声音因为长久不说话而带着一丝沙哑低沉,“有劳。”语气疏离而冷漠。

沈未央也不在意,将食盒放在一旁的桌上,却没有立刻离开。她的目光,

落在了他盖着薄毯的双腿上。“殿下的腿,是嘉元元年秋猎时,坠马所伤?”她忽然问道。

萧绝眸光一沉,周身气息瞬间冷冽:“你想说什么?”这件事,是他心底最深的刺,

无人敢提。“没什么,”沈未央迎着他冰冷的视线,语气依旧平淡,

“只是未央家中曾有一老仆,精通医理,尤其擅长治疗此类陈年旧疾。未央耳濡目染,

也略知一二。观殿下气色,似腿部经络淤塞之症并未完全恶化,

或许……并非没有治愈的可能。”“呵。”萧绝发出一声极冷的嗤笑,“治愈?

太医院院正都束手无策,你说能治?”他只觉得荒谬。这女人,是为了讨好他,

才说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么?“太医院院正,未必就精通此道。”沈未央不急不缓,

“世间能人异士众多,殿下困于府中,自然难以寻访。若殿下信得过,未央或可一试。

”萧绝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虚情假意或狂妄自大。

但他只看到了一片坦然和……一种近乎笃定的从容。这个女人,和他听说的,完全不一样。

“你凭什么让本王信你?”他冷声问。沈未央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

放在食盒旁边:“这是根据那老仆所传方子调配的舒筋活络药油,殿下若不介意,

可让侍卫每晚为您按摩双腿穴位。是否有用,一试便知。”她顿了顿,

补充道:“至于未央为何如此……殿下只需知道,你我如今同在一条船上。殿下好,

未央才能好。东宫……已非未央容身之处。”这话说得直白,甚至有些大胆。萧绝沉默了。

他看着桌上那瓶小小的药油,

又看看眼前这个在暴雨夜独自前来、言行举止都透着古怪的女子。太子不要的女人?或许,

他捡到的,并非是一个麻烦。“汤留下,”他终于再次开口,语气依旧冷淡,

但那股拒人千里的寒意,似乎褪去了一丝,“你可以走了。”沈未央知道,

这已是初步的成功。她不再多言,再次福了一礼,转身退出了书房,

重新融入外面的雨幕之中。萧绝的目光久久停留在那扇被她关上的门上,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轮椅的扶手。沈未央……你究竟,想做什么?

4 药油与试探4 药药油与试探萧绝并未将那瓶药油放在心上。

一个深闺女子所谓的“略知一二”,能有什么用处?不过是讨好他的手段罢了。然而,

连续几夜,腿部那如同万千针扎、又似蚁噬的旧伤疼痛,折磨得他难以入眠。鬼使神差地,

他让墨羽取来了那瓶药油。“殿下,此物来历不明……”墨羽有些担忧。

萧绝看着那朴素的白瓷瓶,淡淡道:“无妨,试试。

”药油带着一股淡淡的、奇异的草木清香,并不难闻。墨羽依言倒出一些,

按照沈未央附上的、写有穴位和手法的纸条,为他仔细按摩。起初并无特殊感觉,

只是药油触及皮肤,带来一丝清凉。可渐渐地,

当墨羽力道恰到好处地按压在几个关键穴位上时,一股微弱却真切的热流,

竟顺着那按压之处,缓缓渗入僵硬的肌肉和经络之中。

那纠缠他数年、如同附骨之疽的阴寒疼痛,似乎……被这股热流驱散了一丝丝?

虽然变化极其细微,但对他这个日夜被痛苦折磨的人而言,已足够敏锐地捕捉到。

萧绝猛地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精光。竟然……真的有用?接下来的几日,

他每晚都让墨羽用药油按摩。那热流的感觉一次比一次明显,腿部虽然依旧无法动弹,

但那令人发狂的持续性疼痛,确实减轻了不少。甚至某个瞬间,

他仿佛感觉到脚趾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抽动!希望,如同一颗被深埋地底的种子,

骤然接触到了一丝微光,开始蠢蠢欲动。他对沈未央的态度,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他开始允许她每日送来的汤水点心进入沧澜院,虽然依旧很少见她。偶尔,

他会状似无意地问起墨羽,听雪苑那边的动静。回报总是千篇一律的平静。

沈小姐每日看书、习字、打理院子,安分得不像话。越是平静,萧绝越是觉得,

这个女人绝不简单。这日,沈未央再次来到沧澜院送汤。这次,萧绝没有让她放下就走。

“你的药油,很好。”他开门见山,目光如炬地盯着她,“那老仆,现在何处?

”沈未央似乎早料到他有此一问,从容答道:“那老仆云游四方,早已失去联络。

未央只跟他学了不到一年,只记得一些皮毛方子。”这话半真半假。那老仆确有其人,

是沈府旧人,也确实教过她一些医术皮毛。但真正让她笃定能治萧绝腿伤的,

是她前世的记忆!前世,萧绝的腿是在大概一年后,被一个游方道士治好的。

那道士后来入了太医院,曾私下与已是皇后的她提过几句治疗的关键,

其中就提到了几种特殊的药材和按摩手法,与那老仆所传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那时萧绝腿疾已拖延太久,虽能行走,却终究落下了病根,阴雨天便会疼痛,

也彻底绝了争储之心。这一世,她提前介入,用更精准的方子和手法,

或许能让他恢复得更好!“皮毛?”萧绝咀嚼着这两个字,眼神深邃,“仅凭皮毛,

就敢断言本王的腿有治愈之望?”沈未央抬眸,直视着他:“因为未央相信,

殿下并非池中之物。困于浅滩,非殿下之过,亦非殿下之愿。既然有机会,为何不试?

”她的目光清澈而坚定,带着一种看透人心的力量。萧绝心头一震。困于浅滩……是啊,

他曾是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少年将军,是父皇曾寄予厚望的皇子。一场坠马,

粉碎了他的骄傲,他的雄心,将他变成了一个只能躲在阴暗角落、与轮椅为伴的废人!

这些年,连他自己都快认命了。可这个女人,这个被太子弃如敝履的女人,却告诉他,

有机会?“你想要什么?”他沉声问。他不信这世上有无缘无故的好。沈未央笑了,

那笑容清浅,却瞬间点亮了她过于沉静的面容,让她恢复了前世那份夺目的光彩。

“未央所求,不过是一个安稳。”她缓缓道,“一个,

无人能再将我随意赐婚、随意摆布的安稳。一个,能护住我沈家满门的安稳。而这一切,

只有殿下您重新站起来,执掌权柄,才能给我。”她的要求,赤裸而直接。萧绝沉默了。

他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野心和……信任?她竟然将她的安稳和家族的未来,

押注在他这个“残废”王爷身上?疯了么?还是……她看到了连他自己都未曾看到的可能?

“好。”良久,萧绝吐出一个字,“本王,允你。”5 东宫之怒沈未央入住靖王府的消息,

以及她与靖王之间看似“融洽”的互动,如同细密的针,一下下扎在萧景琰的心上。

他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掌控事态的发展,也无法掌控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人。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暴躁易怒,东宫的气氛连日来都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她每日都给皇叔送汤水?”萧景琰的声音冷得能结冰。暗卫跪在下首,

硬着头皮汇报:“是。靖王殿下起初并未理会,但近几日,似乎……接受了。”“接受了?

”萧景琰猛地攥紧了拳,指节泛白,“她呢?她在靖王府如何?”“沈小姐……一切安好。

每日深居简出,并无异常。”一切安好?并无异常?萧景琰几乎要冷笑出声。她毁了婚约,

嫁与残废,竟然还能一切安好?她怎么敢!她怎么能!

难道她对他们上一世那些刻骨铭心的过往,就没有一丝留恋吗?还是说,她真的那么恨他?

恨他重生后的这道赐婚旨意?不,不可能。上一世他们那般恩爱,她为他付出一切,

他亦给了她无上荣宠。她怎么会恨他?她一定是在赌气,在用这种方式报复他!

他必须见她一面!必须问清楚!机会很快来了。半月后,宫中举办赏花宴。按照规矩,

已赐婚的宗室子弟及其未婚妻亦在受邀之列。萧景琰知道,沈未央一定会来。果然,

在御花园的九曲回廊上,他“偶遇”了她。她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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