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the right path

晚秋the right path

作者: 残风徐徐

言情小说连载

林晚秋林美兰是《晚秋the right path》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残风徐徐”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腊月的北风跟刀子似刮在脸上生林晚秋猛地睁开眼喉咙里还卡着冰冷刺骨的河带着一股子河底淤泥的腥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单薄的肩膀随着咳嗽声一抽一抽像是寒风中快要被折断的枯周遭不是预想中桥洞下的冰寒彻反而有一丝微弱的暖意从身下传她费力地撑起上半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脸颊和脖颈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土炕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印鼻尖萦绕着一股熟悉的煤烟混杂着淡淡的霉...

2025-11-12 15:27:50
腊月的北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生疼。

林晚秋猛地睁开眼时,喉咙里还卡着冰冷刺骨的河水,带着一股子河底淤泥的腥气,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单薄的肩膀随着咳嗽声一抽一抽的,像是寒风中快要被折断的枯枝。

周遭不是预想中桥洞下的冰寒彻骨,反而有一丝微弱的暖意从身下传来。

她费力地撑起上半身,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脸颊和脖颈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土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鼻尖萦绕着一股熟悉的煤烟味,混杂着淡淡的霉味,是她住了十几年的老房子才有的味道。

林晚秋茫然地转动脖颈,视线扫过糊着旧报纸的土墙,墙上用红绳挂着的月份牌映入眼帘——1980年1月。

那几个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视网膜上。

1980年?

她不是应该冻死在1983年那个同样寒冷的冬天吗?

死在镇子外那座废弃的桥洞里,临死前还想着父亲刚领到的抚恤金被继母王桂英和继妹林美兰占了去,想着自己攒了大半年的积蓄被那个叫赵建军的男人骗走,想着父亲在王桂英的挑唆下,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丢人现眼”、“不知廉耻”……那些画面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最清晰的,是林美兰站在河岸边,看着她在水里挣扎时,脸上那抹得意又恶毒的笑容。

“姐,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挡了我和妈的路。”

林美兰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那笔抚恤金,还有赵大哥,都该是我的。”

是了,她想起来了。

前世的今天,也是这样一个冷得让人缩脖子的腊月天,林美兰约她去河边洗衣服,说是快过年了,家里的脏衣服攒了一堆,她一个人忙不过来。

她那时还傻乎乎的,以为这个继妹终于肯接纳自己了,便顶着寒风跟着去了。

结果呢?

走到河边那段湿滑的斜坡时,林美兰在她背后狠狠推了一把,她猝不及防,一头栽进了冰冷的河水里。

要不是赵建军恰好路过,假装英雄救美把她捞了上来,她恐怕那天就己经死了。

可后来她才知道,那根本不是巧合,是林美兰和赵建军早就串通好的!

赵建军救了她,顺理成章地博得了她的好感,也让父亲觉得亏欠了他,对他后来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想到这里,林晚秋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抬起手,看着自己白皙纤细、还带着少女青涩的手掌,这双手没有后来在桥洞下被冻伤的冻疮,没有因为常年做粗活留下的厚茧。

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18岁这年?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汹涌的恨意。

林晚秋死死咬着下唇,首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勉强压下喉咙里想要嘶吼的冲动。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更加清醒——这不是梦,她真的有了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王桂英,林美兰,赵建军……还有那些曾经欺辱过她、算计过她的人,这一世,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欠了她的,她要连本带利,一一讨回来!

炕边放着一件打补丁的蓝布褂子,袖口和衣角都磨得发亮,正是她今天出门时穿的衣服。

湿冷的布料贴在身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记得,这件衣服被河水泡透后,是赵建军“好心”帮她拧干,又送她回来的。

当时她还感激涕零,现在想来,只觉得无比恶心。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股冷风夹杂着雪粒子灌了进来。

林美兰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脚步轻快地走了进来。

“姐,你可算醒了!

吓死我了!”

林美兰把碗放在炕边的矮凳上,伸手就想去碰林晚秋的额头,语气里满是“关切”,“刚才在河边多亏了赵大哥路过,把你救了上来,不然可怎么得了?

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赵大哥。”

她的声音娇嗲,眼神却飞快地在林晚秋脸上扫了一圈,似乎在判断她是不是真的醒透了,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林晚秋看着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涌。

前世的自己,就是被她这副单纯无害的模样骗得团团转,以为她是真心对自己好,什么心事都跟她说,结果呢?

换来的却是背后一刀又一刀。

她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了林美兰的触碰,声音因为刚呛过水,带着点沙哑的虚弱:“美兰,我头好晕……刚才我好像不是自己掉下去的,”她顿了顿,抬眼看向林美兰,目光清澈却带着一丝探究,“我记得,好像是你在我身后绊了我一下,我才没站稳摔下去的,是不是?”

林美兰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慌乱地闪烁了一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她飞快地缩回手,下意识地绞着自己棉袄的衣角,那衣角上还沾着一点没来得及拍掉的泥屑——那是河边的淤泥。

“姐,你胡说什么呢!”

林美兰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怎么会绊你呢?

肯定是你自己脚下没踩稳滑下去的,当时河边那么滑……”她越说越急,脸颊也涨得通红,眼神却不敢再与林晚秋对视,一个劲儿地往别处瞟。

林晚秋在心里冷笑。

还是这么沉不住气,一点小试探就露了马脚。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王桂英尖锐的骂骂咧咧声:“死丫头片子,醒了就赶紧吱声!

装什么装?

美兰好心陪你去洗衣服,你自己不小心掉河里,还想赖到美兰头上不成?

真是晦气!

要不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我早把你赶出去了!”

王桂英一边骂,一边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件半旧的黑棉袄,腰上系着个围裙,脸上满是刻薄和不耐烦,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首勾勾地剜在林晚秋身上。

林晚秋没有像前世那样,一看到王桂英就吓得缩起脖子不敢说话。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王桂英,等她骂完了,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门外:“爸,我头好晕,浑身也冷得厉害……刚才掉下去的时候,我好像抓到了美兰的衣角,上面好像沾了泥,你能不能进来帮我看看?

是不是河边的泥?”

她知道,父亲林建国就在堂屋。

刚才赵建军把她送回来的时候,父亲正好从外面回来,听到动静肯定在堂屋等着。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堂屋就传来了林建国沉闷的脚步声。

王桂英的脸色瞬间变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也收敛了不少。

她狠狠地瞪了林美兰一眼,那眼神里带着警告和不满,似乎在怪她办事不牢靠,留下了把柄。

林美兰更是吓得脸都白了,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怎么忘了,刚才推林晚秋的时候,林晚秋好像是下意识地抓了她一把!

林建国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军绿色旧棉袄,脸上刻着风霜的痕迹,眉头紧锁着,看起来有些疲惫。

他先是看了看浑身湿透、脸色苍白的林晚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然后又转向林美兰,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在她那沾了泥屑的衣角上停顿了一下。

“行了,都少说两句!”

林建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晚秋,你先赶紧换身干净衣服,别冻出病来。

美兰,你跟我出来。”

他的语气虽然严厉,但对林晚秋的关心和对林美兰的审视,却是显而易见的。

王桂英还想说什么,被林建国一个眼神制止了。

她狠狠地剜了林晚秋一眼,不甘心地跟着林建国和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的林美兰出去了,临走时还不忘“砰”地一声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林晚秋靠在冰冷的土墙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刚才的交锋虽然短暂,但她知道,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父亲虽然平日里有些懦弱,耳根子软,容易被王桂英挑唆,但他并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只要她拿出证据,让他看清王桂英和林美兰的真面目,他总会有醒悟的一天。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湿透的衣服,冻得牙齿都在打颤。

必须赶紧换掉,不然真的要生病。

这个年代,一场重感冒都可能要了人的命,她可不能刚重生就栽在这上面。

林晚秋挣扎着爬下炕,从炕尾的旧木箱里翻出一套干净的、同样打了补丁的棉衣棉裤。

这套衣服是她亲妈在世时给她做的,虽然旧了,但针脚细密,比王桂英给她做的那些粗制滥造的衣服暖和多了。

换衣服的时候,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枕头底下,摸到一个硬硬的小布包。

她心里一动,掏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张皱巴巴的毛票和纸币,加起来正好是5元钱,还有几张花花绿绿的粮票,总共是3斤。

这是她偷偷攒下来的钱和粮票。

前世的这个时候,她还傻乎乎地把这些钱拿出来,想给家里添置点年货,结果全被王桂英以“家里开销大”为由拿走了,最后一分钱也没花在她身上。

林晚秋把钱和粮票小心翼翼地重新包好,贴身放好。

这是她的启动资金,是她这一世改变命运的底气。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前世大概就是这个时候,镇上有人偷偷在黑市卖的确良布料。

那时候的确良是稀罕物,价格不便宜,但没过多久,价格就涨了不少。

因为开春后要办的喜事多,很多人家都想给新人做件的确良的新衣服,市面上一下子就供不应求了。

如果她现在能想办法把手里的钱变成的确良布料,等过段时间涨价了再卖出去,就能赚到第一笔钱!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一颗种子,在她心里迅速生根发芽。

有了钱,她就能买更多的东西,做更多的打算,甚至可以早点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家。

就在林晚秋盘算着怎么去黑市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赵建军那故作关切的声音,带着点洋洋得意的炫耀:“晚秋醒了吗?

我来看看她!

今天要不是我反应快,后果可就严重了。”

听到这个声音,林晚秋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像结了一层冰。

赵建军,这个前世毁了她的男人。

他救她,不过是看中了父亲可能领到的抚恤金,看中了林美兰在他面前吹的枕边风,以为娶了她就能顺理成章地拿捏林家。

前世的她,就是被他这副“英雄救美”的假象迷惑,对他感激涕零,甚至不顾父亲的犹豫,一心想嫁给他,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声名狼藉的下场。

这一世,她怎么可能再让他靠近自己半步?

林晚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翻涌的恨意,用一种疏离而冷淡的语气对着门外说道:“不用了,赵大哥。

我身体不舒服,想再睡一会儿,就不招待你了,你请回吧。”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决。

门外的赵建军显然愣住了,似乎没料到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甚至带着点羞涩好感的林晚秋,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房间里,林晚秋靠在门后,听着门外赵建军尴尬离去的脚步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王桂英,林美兰,赵建军……你们等着。

这一世,游戏规则,由我林晚秋来定!

属于我的,我会亲手拿回来;欠了我的,我会让你们千倍百倍地偿还!

窗外的北风还在呼啸,但林晚秋的心里,却燃起了一团熊熊的火焰,那是复仇的火焰,也是对新生的渴望。

她知道,未来的路不会好走,但她己经做好了准备,迎接所有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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