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危机爆发后的第三年,世界已经彻底变了模样。
程岩蹲在一栋废弃写字楼的顶层,透过破碎的玻璃窗观察着下面的街道。他手中握着一把自制长矛,矛尖是用厨房刀具改造的,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的脸上涂满了泥灰,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像只警惕的野狼。
"又一支全女性巡逻队。"程岩低声自语,看着街道上走过的五名全副武装的女性。她们穿着统一的灰色制服,腰间别着手枪,背后背着自动步枪,步伐整齐有力。
自从病毒爆发后,全球男性死亡率高达95%,女性则因为某种未知原因存活率高出许多。三年过去,世界已经完全变成了女性的天下。像程岩这样的男性幸存者,要么被各大势力控制起来,要么像他这样在荒野中艰难求生。
程岩摸了摸下巴上粗糙的胡茬。他已经三个月没有好好刮过胡子了,身上的衣服也破烂不堪,但至少他还活着。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活着就是最大的胜利。
天色渐暗,程岩决定冒险去附近的废弃商场寻找物资。他像一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沿着消防梯下到地面,贴着墙角的阴影移动。三年来,他学会了如何避开巡逻队,如何在变异兽的领地间穿行,如何在资源匮乏的环境中生存。
商场的大门早已被砸开,里面黑洞洞的,像一张等待猎物的巨口。程岩深吸一口气,握紧长矛走了进去。他的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借着从破碎天窗透进来的月光,他能看清商场内部的情况。
食物区早已被洗劫一空,但程岩知道那些隐藏的仓库可能还有存货。他轻车熟路地向员工通道摸去,突然,一阵打斗声从家电区传来。
程岩立刻蹲下身,屏住呼吸。那不是普通的声音,而是金属碰撞声和某种野兽的嘶吼。他犹豫了一下,好奇心最终战胜了谨慎,悄悄向声源处移动。
转过一个货架,眼前的景象让程岩瞳孔骤缩。一名身穿黑色战术服的女性正与三只变异狼搏斗。那些狼体型是普通狼的两倍大,眼睛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的绿光。女性身手不凡,手中短刀舞出一片银光,但面对三只变异兽的围攻,她明显处于下风。
程岩注意到她右腿已经受伤,鲜血染红了裤腿。更糟的是,她的子弹似乎已经用尽,手枪被扔在一旁。
本能告诉程岩应该转身离开,这不是他的战斗。但当他看到那只最大的变异狼从背后扑向女性时,他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
"小心背后!"程岩大喊一声,同时掷出了手中的长矛。
长矛精准地刺入变异狼的眼睛,野兽发出凄厉的嚎叫,暂时转移了注意力。女性抓住机会,一刀割开了另一只狼的喉咙。
程岩没有武器了,他迅速捡起地上一截断裂的金属货架,冲向战场。剩下的两只狼立刻分出注意力转向这个新出现的威胁。
"趴下!"女性突然喊道。
程岩本能地卧倒,一道银光从他头顶飞过,正中那只受伤狼的咽喉。女性趁机一个翻滚捡起了地上的手枪,虽然没子弹,但当作钝器使用也足够了。
两人背靠背站立,面对最后一只变异狼。
"左边!"程岩低声道。
女性立刻会意,当狼扑来时,两人同时向两侧闪避,程岩用金属棍猛击狼的后腿,女性则用手枪重重砸在狼的鼻子上。野兽吃痛,转身想逃,却被女性飞刀刺入后心,轰然倒地。
寂静重新降临商场,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旷的空间里。
"谢谢。"女性收起武器,转身面对程岩。月光从上方洒落,照亮了她的面容——那是一张令人惊艳的脸,高挺的鼻梁,锐利的凤眼,即使在狼狈的战斗后依然不减英气。"我叫林雨菲,新希望城巡逻队第三小队队长。"
程岩点点头,没有报上自己的名字。在末世,信任是奢侈品。
林雨菲突然皱眉,上下打量着程岩:"你的声音..."她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你是男性?"
程岩心中一紧,下意识后退一步。被发现是男性意味着麻烦,大麻烦。
出乎意料的是,林雨菲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某种复杂的敬畏。她突然站直身体,右手放在左胸前,行了一个奇怪的礼。
"尊敬的先生,原谅我的失礼。"她的语气完全变了,恭敬得近乎谦卑,"我不知道在这荒野中还能遇到像您这样的...珍贵存在。"
程岩愣住了。三年来,他遇到的女性要么想抓他去做实验,要么想把他关起来当种马,从未有人对他表现出这样的尊重。
"你不打算...抓我?"程岩警惕地问。
林雨菲露出一个苦笑:"根据新希望城法典第17条,伤害或囚禁男性是最高级别的罪行,可判处死刑。"她犹豫了一下,"实际上,如果您愿意,我可以带您回新希望城。作为发现者,我将获得丰厚奖励,而您...您将获得最好的待遇。"
程岩的大脑飞速运转。独自在荒野生存了三年,他确实疲惫不堪。但进入人类聚居区意味着失去自由,成为某种珍稀动物被圈养起来。
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林雨菲补充道:"您可以保留完全的人身自由。法典规定,男性有权选择自己的居住地和伴侣,任何人不得强迫。"
程岩注意到她说"伴侣"时脸上闪过一丝红晕,这让他更加困惑。末世前的世界可不是这样的。
"我的腿需要处理,"林雨菲突然摇晃了一下,"如果您不介意,我们可以找个安全的地方详谈?"
程岩这才注意到她的伤口比想象的严重,鲜血已经在地上积了一小滩。他叹了口气,上前扶住她:"先处理伤口再说。"
在商场的一个隐蔽角落,程岩用找到的急救包为林雨菲包扎。过程中,她一直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是某种神迹。
"为什么男性变得这么...珍贵?"程岩终于忍不住问道。
林雨菲惊讶地看着他:"您不知道?病毒改变了人类的生殖系统。女性之间无法自然受孕,只有男性精子才能使卵子受精。而且..."她脸更红了,"测试表明,与男性结合后生育的后代对病毒有天然免疫力。"
程岩的手停在半空。这意味着每个男性都成了延续人类种族的关键。难怪那些女性巡逻队一直在搜寻什么...
"现在男女比例是多少?"他轻声问。
"最新统计是1:1200。"林雨菲回答,"新希望城有八万人口,登记在册的男性只有...七人。"
程岩倒吸一口冷气。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林雨菲看他的眼神像是看到了救世主。
包扎完毕,林雨菲尝试站起来,却因失血过多而踉跄了一下。程岩下意识扶住她,两人瞬间贴得很近。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程岩鼻腔,与末世常见的腐臭和汗味截然不同。
林雨菲的呼吸明显加快了,她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您...您真的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在新希望城,您可以拥有最好的生活。食物、住所、保护...还有..."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自愿的伴侣。"
程岩感到一阵奇异的躁动。三年来,他几乎忘记了女性的柔软和温暖。林雨菲是个美丽的女人,这一点无可否认。而且她显然对他有好感...
就在这时,程岩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林雨菲站在一座高台上,台下是欢呼的人群;他自己穿着华丽的服饰;还有更多美丽的面孔,都带着仰慕的眼神看着他...
"您怎么了?"林雨菲关切地问。
程岩摇摇头,幻象消失了:"没事,可能是累了。"但他心里明白,这不仅仅是疲劳。自从病毒爆发后,他偶尔会有这种"预知"般的闪回,而且越来越频繁。
"我们明天再谈吧,"程岩决定道,"今晚先休息。"
林雨菲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程岩帮她找了个相对舒适的角落安顿下来,自己则守在入口处。
夜深人静,程岩望着窗外的残月,思绪万千。也许,是该改变生存策略了。在这个女性主导的世界里,像他这样的男性确实拥有前所未有的...机会。
他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林雨菲,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新希望城,听起来是个不错的新起点。
黎明时分,程岩和林雨菲踏上了前往新希望城的路。
林雨菲的腿伤经过简单处理后已无大碍,但程岩仍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借力。这位女战士比他想象中要轻,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松木香气,与末世常见的汗臭和血腥味截然不同。
"转过前面那个山头就能看到城墙了。"林雨菲指向远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已经用无线电通知了总部,会有专人来迎接您。"
程岩皱了皱眉:"不必这么兴师动众吧?"
林雨菲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他:"程先生,您还不明白自己的价值。一个新发现的健康男性...这可能是新希望城今年最重要的事件。"
程岩想说些什么,却被远处传来的引擎声打断。三辆改装过的越野车扬起一路尘土,朝他们疾驰而来。
"他们来了。"林雨菲挺直腰板,迅速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制服。
车队在他们面前刹停,八名全副武装的女性士兵跳下车,迅速形成保护圈。为首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威严女性,肩章显示她的军衔比林雨菲高出许多。
"报告长官,巡逻队第三小队队长林雨菲完成任务归队,并带回一名健康男性幸存者。"林雨菲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那位长官锐利的目光扫过程岩全身,最后停留在他喉结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转向林雨菲:"确认过体征了?"
"是的,长官。声音、体毛、喉结等第二性征全部符合,而且..."林雨菲脸微微泛红,"我能感受到他的...雄性荷尔蒙。"
长官点点头,突然对程岩行了一个与林雨菲相同的奇怪礼节:"尊敬的先生,我是新希望城防卫军指挥官赵铁心。谨代表城主苏芸女士,欢迎您来到人类最后的净土。"
程岩有些不自在地点点头:"谢谢,我是程岩。"
赵指挥官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显然没料到他会如此简单地介绍自己。她迅速恢复严肃表情:"按照《男性保护法》,我们需要对您进行基础体检和消毒处理,然后才能入城。这是为了您的安全和健康考虑。"
程岩看向林雨菲,后者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他深吸一口气:"好吧,我配合。"
接下来的程序让程岩有种成为实验室小白鼠的错觉。在移动检测车里,三名穿着白大褂的女性对他进行了全面检查,从抽血到精液采样,无一遗漏。整个过程专业而高效,但那些女医生看他的眼神让他浑身不自在——就像饿狼盯着一块鲜肉。
"所有指标正常,甚至比平均水平高出20%,"首席医师兴奋地宣布,"尤其是精子活力和数量,简直不可思议!"
赵指挥官满意地点点头,递给程岩一套崭新的衣服:"请换上这个,您的旧衣物需要销毁处理。"
程岩接过衣服,惊讶地发现材质柔软舒适,是末世罕见的全新棉质衣物。更令他震惊的是,内裤和袜子都一应俱全——这在资源匮乏的末世简直是奢侈品。
换好衣服后,程岩被请上了中间那辆越野车,林雨菲和赵指挥官一左一右坐在他两侧。随着引擎轰鸣,车队向新希望城驶去。
"能给我讲讲城里的情况吗?"程岩问道,试图缓解车内尴尬的沉默。
赵指挥官点点头:"新希望城建于病毒爆发后第六个月,目前有居民八万三千人,其中98.7%为女性。我们有完整的电力系统、净水设施和农业区,是方圆五百公里内最大的人类聚居地。"
"男性...真的只有七个?"
"登记在册的是七个,"赵指挥官纠正道,"包括您在内,现在有八个了。他们都住在中央区的特别保护区内,享受最高级别的生活保障。"
程岩注意到她说这话时,林雨菲的嘴角微微抽动,似乎对这个安排有所不满。
车队驶过一片开阔地,新希望城的轮廓终于出现在视野中。程岩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高达十米的混凝土城墙延绵不绝,顶部设有哨塔和电网;巨大的金属城门缓缓开启,露出里面井然有序的街道和建筑。
与程岩想象中的末世营地完全不同,这里更像是一座小型现代化城市。街道干净整洁,两旁是修缮完好的砖混建筑,甚至还有几栋五六层高的楼房。行人穿着体面,市场上摆满了新鲜蔬菜和肉类,完全看不出这是危机爆发后的第三年。
"欢迎来到新希望城。"林雨菲轻声说,眼中满是自豪。
车队穿过主城区,向中心地带驶去。程岩注意到路上的行人纷纷驻足观望,当有人认出车内坐着一名男性时,惊呼声和窃窃私语如涟漪般扩散开来。
"她们为什么这么...激动?"程岩感到有些不自在。
赵指挥官解释道:"普通市民很少有机会见到男性。保护区是严格限制出入的,只有特定人员才能进入。"
车队最终停在一栋白色建筑群前。这里被高墙环绕,入口处有重兵把守,墙内是几栋造型精美的别墅和花园,与城外的军事化风格形成鲜明对比。
"男性特别保护区,"赵指挥官宣布,"您的家到了。"
程岩刚下车,一群穿着白大褂和制服的女人就迎了上来。为首的是一位气质高雅的中年女性,乌黑的长发盘成精致的发髻,举手投足间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苏城主。"赵指挥官和林雨菲同时行礼。
这位就是新希望城的最高统治者?程岩暗自打量着对方。苏芸看起来五十岁左右,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却掩不住那份成熟的风韵。她穿着剪裁得体的藏青色套装,胸前别着一枚金色的城徽。
"程先生,"苏芸微笑着伸出手,"久闻大名。"
程岩愣了一下:"我们见过?"
苏芸的笑容更深了:"当然没有。但每一个男性在新希望城都是传奇。"她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随我来,我带您参观您的新住所。"
在众人的簇拥下,程岩被带进了中央别墅。内部装潢之奢华让他瞠目结舌——实木地板、真皮沙发、水晶吊灯,甚至还有一套完整的音响系统。餐桌上摆满了新鲜水果、烤肉和精致的糕点,香气扑鼻。
"这...太夸张了。"程岩喃喃道。
苏芸轻笑出声:"对您来说,这只是基本待遇。根据《男性特权法》,您有权享受城内最好的食物、住所和医疗服务。"她顿了顿,"以及,自由选择伴侣的权利。"
程岩感到一阵燥热。苏芸说这话时,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他的身体,那种赤裸裸的暗示让他心跳加速。
"我想程先生需要休息了,"林雨菲突然插话,"他经历了一整夜的战斗和长途跋涉。"
苏芸挑了挑眉:"当然。林队长说得对。"她转向程岩,"晚餐时我会派人来接您,届时将为您举行正式的欢迎仪式。现在,请好好休息。"
随着苏芸一行人离开,别墅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程岩和林雨菲两人。
"你不跟她们一起走?"程岩问道。
林雨菲摇摇头,突然单膝跪地:"程先生,按照传统,发现者有优先宣誓权。我,林雨菲,自愿成为您的第一位守护者兼伴侣,誓死效忠于您。"
程岩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几小时前还在与变异兽搏斗的强悍女战士,此刻却像个中世纪的骑士一样跪在自己面前。
"起来,别这样。"他伸手去扶她。
林雨菲固执地摇头:"除非您接受我的宣誓。"
程岩叹了口气:"好吧,我接受。现在能起来了吗?"
林雨菲这才站起身,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突然凑近,在程岩脸颊上轻轻一吻:"这是我的印记。从现在起,我的一切都属于您。"
程岩感到一阵眩晕,那种奇怪的预感又来了——他眼前闪过林雨菲穿着白色婚纱的样子,还有更多模糊的女性面孔,都带着同样的虔诚表情看着他。
"您怎么了?"林雨菲关切地问。
"没事...只是有点累了。"程岩揉揉太阳穴,"这种'宣誓'是什么传统?"
林雨菲领他来到宽敞的卧室,一边帮他整理床铺一边解释:"《男性保护法》规定,每位男性可以拥有不超过十二位正式伴侣,称为'守护者'。第一位发现或救助男性的女性有优先宣誓权,之后的选择权在您手中。"
程岩坐在柔软的床垫上,这比他三年来睡过的任何地方都要舒适。"所以现在你是我...法定的伴侣了?"
"是的。"林雨菲的脸微微泛红,"但您不必有任何压力。守护者的职责包括保护、照顾和...满足您的所有需求。"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当然,一切以您的意愿为准。"
程岩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情绪波动从林雨菲那边传来——期待、紧张、渴望,还有一丝不安。这感觉如此清晰,就像是他自己的情绪一样。
"你在担心什么?"他脱口而出。
林雨菲惊讶地抬头:"您怎么知道?"她犹豫了一下,"我只是...担心您会被其他女性吸引。特别是苏城主,她有权有势,而且..."
"而且什么?"
"她已经有三位男性了,是城里拥有男性最多的女性。但根据法律,一个男性最多只能有十二位伴侣,而一位女性只能归属于一位男性。"林雨菲咬了咬嘴唇,"我担心她会想办法把您也纳入她的...收藏。"
程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这个看似乌托邦的新世界,暗地里也是暗流涌动啊。
"我需要了解更多关于这座城的规则,"他说,"特别是关于其他七位男性的事。"
林雨菲正要回答,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程先生,"一个甜美的女声传来,"我是您的私人助理莫小雨。苏城主派我来帮您准备今晚的欢迎仪式。"
林雨菲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程岩却感到一阵好奇:"进来吧。"
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娇小女孩,穿着剪裁合体的制服短裙,黑发扎成利落的马尾,大眼睛里写满了崇拜。
"哇,您比传闻中还要英俊!"莫小雨惊呼道,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低头行礼,"抱歉,我太激动了。"
程岩忍不住笑了:"没关系。"他注意到林雨菲正用杀人的目光盯着莫小雨,而后者则完全无视她,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
"苏城主希望您今晚能穿这套礼服出席。"莫小雨捧出一个精致的衣盒,"我会帮您更衣和整理仪容。"
"不必了,"林雨菲冷冷地说,"这些事由我来做。"
莫小雨终于看了她一眼:"哦,原来林队长已经宣誓了?恭喜。"她的语气中听不出多少真诚的祝福,"不过仪容整理是我的专业领域,苏城主特别指示..."
"好了,"程岩打断她们的争执,"林雨菲帮我更衣,莫小姐可以在一旁指导。这样可以吗?"
两个女孩不情愿地同意了。程岩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个新世界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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