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说我娶了校花白洁是祖坟冒青烟。直到那天我在她手机里发现另一个男人的聊天记录。
“今晚老地方,穿我送你的内衣。”我质问她时,她笑得花枝乱颤:“那是我哥啦,
你个醋坛子!”直到某天深夜,她接完电话匆匆出门。我尾随她走进一家酒店包厢。
里面坐着的男人转身的瞬间,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那是我已经去世三年的父亲。
别人都说我陈默能娶到白洁,是祖坟冒了青烟,还是着了火的那种。白洁是谁?
我们那届公认的校花,艺术系的台柱子,一支民族舞能在省里拿奖的那种。追她的人,
从宿舍楼能排到校门口,开跑车的、家里当官的、自个儿创业小有成就的,海了去了。
可她偏偏,选了我这么一个扔人堆里就找不着的,
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着不高不低的职位,靠着不算厚实但也饿不死的薪水过活的男人。
我自己也常觉得像在做梦。清晨醒来,侧头看见她蜷睡在身边,长睫毛像两把小扇子,
鼻尖秀气,嘴唇即使不涂口红也天然的嫣红,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阳光透过窗帘缝隙,
恰好落在她脸上,连那细微的绒毛都泛着金光。这一刻,
心里就被一种饱胀的、近乎不真实的幸福感填满。我愿意把一切都给她,工资卡上交,
家务全包,她皱一下眉头我就紧张,她展颜一笑,我觉着天都晴了。朋友们聚会,
总免不了打趣。“默哥,怎么把嫂子骗到手的?”“传授点经验啊,让兄弟们也沾沾光。
”我通常只是憨厚地笑笑,给他们把酒满上,余光却时刻留意着白洁。
她在这种场合总是游刃有余,得体地应对着各种玩笑,偶尔与我眼神交汇,
会递过来一个温柔的笑意,让我安心,又隐隐有些自得。看,这样好的女人,是我的妻子。
日子本该像加了蜜的温开水,一直这么熨帖地过下去。如果不是我无意中,碰了她的手机。
那天是周末,她窝在沙发里追剧,手机放在茶几上充电。我去倒水,经过时,屏幕恰好亮起,
一条新信息弹了出来。没有全名,是一个符号,像是个简笔画的笑脸。“今晚老地方,
穿我送你的那套黑色蕾丝内衣。”我的脚步钉在了原地。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有千万只蜜蜂同时炸了窝。血液呼啦啦往头上涌,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手脚一片冰凉。
老地方?黑色蕾丝内衣?我猛地扭头看白洁。她正被情节逗笑,嘴角弯着,眼睛亮晶晶的,
浑然未觉。那笑容曾经让我觉得拥有了全世界,此刻却像针一样扎在我眼里。
“谁......谁的信息?”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几乎不像自己的。她闻声抬起头,
看到我难看的脸色,又瞥了一眼亮着的手机屏幕,脸上的笑意顿了一下,随即,
非但没有惊慌,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
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哎呀,我当是什么呢!”她拿起手机,随意地划了一下,
屏幕熄了,“那是我哥啦!你个醋坛子!”哥?我愣住。白洁是独生女,哪里来的哥?
“就......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个远房表哥,周涛,小时候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
跟亲哥也没两样。”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起身走过来,柔软的手臂环住我的腰,
脸颊贴在我胸口,“他那人就那样,没个正形,爱开玩笑。前几天我生日,
他和他女朋友一起挑了件礼物,这不,约我出去吃饭显摆一下他眼光好呗。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惯常的撒娇意味,身体温热,发丝间的清香萦绕在我鼻尖。
一直以来,这招对我百试百灵。“真的?”我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但还是将信将疑,
“哪个老地方?”“就城西那家私房菜馆嘛,你不是也去过一次,还说环境不错。
”她仰起脸,眼神清澈,带着一点点委屈,“陈默,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啊?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心里的疑虑瞬间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愧疚。是啊,
白洁嫁给我以来,一直安分守己,对我体贴,对家里老人也孝顺。
我怎么能因为一条模棱两可的信息就怀疑她?“对不起,老婆。”我紧紧抱住她,
“我......我就是太在乎你了。”她在我怀里蹭了蹭,“知道你在乎我。好啦,
下次我让他正经点,瞧把你吓的。”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我努力把它当作一个无伤大雅的误会,一个夫妻间增进感情的小插曲。
白洁之后的表现也毫无破绽,依旧温柔,依旧顾家。那个“表哥”周涛,
也仿佛真的只是她口中一个不着调的亲戚,
再没有以任何可能引起误会的方式出现在我们的对话里。然而,有些东西,一旦种下,
就会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那条信息里的字眼,“老地方”、“黑色蕾丝内衣”,
像两根极细极小的刺,扎进了我心里最柔软的角落。不碰的时候,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可一旦触及,便是隐秘而持久的钝痛。我开始不由自主地留意一些细节。她接电话时的语气,
出门前打扮的时间,手机是否还是像以前那样随手放置。我痛恨自己这种近乎窥探的行为,
觉得自己卑劣又狭隘,可那种无法掌控的不安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越收越紧。
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汹涌。直到那个深夜。那天我加班到很晚,回到家快十一点。
白洁已经睡了,卧室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我轻手轻脚洗漱完,在她身边躺下。
她背对着我,呼吸均匀,似乎睡得很沉。就在我也迷迷糊糊即将睡着时,
她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起来。不是铃声,是那种持续不断的,固执的震动。
白洁几乎是瞬间就醒了。她动作极快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然后掀开被子,
动作轻盈地下了床,赤着脚走出了卧室,还轻轻带上了门。整个过程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自然得像是演练过无数次。我的心跳,在那个瞬间漏跳了一拍。深更半夜,避开我接电话?
我没有动,躺在黑暗中,耳朵却像猎犬一样竖了起来。客厅里传来她压得极低的声音,
断断续续,听不真切,但那种语气,绝不是平时跟家人朋友通话时的随意。
“......嗯......知道了......马上来......”几分钟后,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她没有开大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我眯着眼睛,
看到她径直走到衣柜前,开始换衣服。不是白天出门穿的寻常衣物,而是一条她很少穿的,
略显正式的黑色连衣裙,甚至还对着镜子,快速化了个淡妆。她要出去?在这个时间?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那个被我用“表哥”借口强行压下去的疑窦,
以前所未有的力量爆炸开来。她收拾妥当,拿起包,又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我,
这才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家。门锁“咔哒”一声合上的瞬间,我像被弹簧弹起,
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没有时间多想,
恐惧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冲动驱使着我。我胡乱套上外衣和裤子,抓起手机和车钥匙,
冲出了家门。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正在下降。我等不及,转身冲进了安全通道,
一步跨过两三阶台阶,拼命往下跑。肺部火辣辣的,喉咙里泛着腥甜。我不能跟丢,
我一定要知道,到底是谁,在深夜召唤我的妻子。跑到楼下,
正好看见白洁那辆熟悉的白色轿车驶出小区大门。我冲到路边,
幸运地拦下了一辆刚下客的出租车。“师傅,跟上前面那辆白车。”我喘着粗气,声音发颤,
“别跟太近,别让她发现。”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没多问,一踩油门跟了上去。深夜的道路空旷,白洁的车开得很快,很稳,显然目的地明确。
我死死盯着那点尾灯,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穿过大半个城市,
白色轿车最终驶入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环形车道。白洁下车,把钥匙交给门童,
脚步匆匆地走进了酒店大堂。我付了车钱,跟了进去。大堂灯火辉煌,却安静得让人心慌。
我看见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我快步走到电梯前,看着跳动的数字,最终停在了“12”。
另一部电梯恰好下来。我走进去,按下“12”。金属箱体平稳上升,失重感让我一阵恶心。
脑子里闪过无数混乱的念头,捉奸在床的场面,她惊慌失措的脸,
那个所谓的“表哥”周涛......会是怎样一个人?“叮”的一声,十二楼到了。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两边的房门紧闭,像一个又一个沉默的秘密。
我该去哪里找?一层楼有几十个房间。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一间套房的门虚掩着,
透出些微光亮。鬼使神差地,我朝那边走去。越靠近,脚步越沉。心脏跳得快要挣脱胸腔。
里面隐约传来说话声,是白洁的声音,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呜咽的腔调。
“......别这样......我害怕......”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
模糊,听不清具体内容。我走到门前,透过那条窄窄的门缝,向里望去。
包厢里灯光是暧昧的暖黄色。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洁的背影。她站在房间中央,
微微低着头,肩膀在轻轻颤抖。然后,我的视线越过她,
落在了坐在里面沙发上的那个男人身上。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侧对着门口,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姿态闲适。他似乎听到了门口的动静,或者是感觉到了我的注视,
缓缓地,转过了头。时间,在那一刻凝固了。走廊的光线斜斜照进去,
清晰地勾勒出他的脸庞。那张脸,线条硬朗,眉眼深邃,
额角有一道小时候爬树摔下来留下的浅疤,嘴角习惯性地微微下撇,
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这张脸,我看了二十多年。这张脸,在三年前,
被我亲手捧着骨灰盒,安葬在了城郊的墓园。轰隆,整个世界在我眼前寸寸碎裂,崩塌陷落。
耳朵里是尖锐的鸣响,盖过了一切声音。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
冲得我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我死死抠住冰凉的门框,指甲几乎要嵌进去。张着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粗重而破碎的气音从喉咙里挤出来。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爸,陈国华,三年前死于突发性心肌梗塞。
葬礼那天,白洁哭得几乎晕厥,是我搀扶着她,送走了最后一批亲友。墓地的石碑,
还是我俩一起去选的。一个死了三年的人,怎么会衣衫整洁,气息鲜活地坐在这里?
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平静得可怕,
甚至带着一种......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的审视。白洁也转过身,看到门口的我,
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慌乱,
下意识地往男人的方向缩了缩。男人,那个长得和我父亲一模一样的男人,
轻轻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空位,是对白洁说的,目光却像淬了冰的钉子,牢牢钉在我身上。
“小洁,过来坐。”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声音,我曾经那么熟悉,在无数个黄昏,唤我回家吃饭;在高考前夜,安抚我紧张的情绪。
可现在,这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我每一根神经上来回拉扯。
白洁像是被无形的线操控的木偶,僵硬地,一步一步挪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在了他指的位置,
低着头,不敢再看我。男人这才将目光完全聚焦在我身上,嘴角扯起一个极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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