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开除又失恋,连泡面都买不起时,喝了酒吧陌生女人的酒。醒来后在地铁站,
听见扎马尾的女孩心里喊 “想被他按在柱子上亲”,她嘴却没动。
现在我靠听心声混上月薪五万的工作,可那晚喂我喝酒的女人,
竟在偷偷记录我的情绪波动—— 她到底是谁?1 雨夜绝境我叫林骁。今天,我被开除了。
不是因为能力差。是因为我写的方案,被总监拿去当了他自己的功劳。会上,他侃侃而谈,
PPT翻页如飞,客户频频点头。我坐在角落,手心全是汗。散会后,
我鼓起勇气说:“那是我熬了三个通宵做的。”他笑了一声,拍拍我肩:“小林啊,
职场不是讲道理的地方。”HR递来离职单,理由写的是“团队适配度不足”。走出写字楼,
天正下雨。我没伞。雨水顺着头发流进领口,冰得像刀。手机响了。是周婷。“林骁,
我们分手吧。”我喉咙发紧:“为什么?”“你连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我?
”她声音冷得像冰,“昨天同学聚会,赵锐开保时捷来接我。你呢?连地铁都舍不得坐,
走三站省两块钱。”我张了张嘴,结巴得说不出话。她叹气:“你连女人都哄不明白,
活该一辈子当透明人。”挂了电话,我站在街边,雨水混着泪水往下淌。没人看我。没人停。
我真的,是透明的。回到家,房东在门口等我。“房租拖三天了。”他眼神像看垃圾,
“明天再不交,滚。”我翻遍钱包,只剩17块3毛。泡面都买不起。夜里,
我翻出大学时的东西。一条旧围巾,苏冷月织的。她曾说:“林骁,你太安静了,
但你的温柔,只有我知道。”后来她走了,没说原因。我攥着围巾,走进“琥珀夜”酒吧。
灯光昏黄,音乐低沉。我点最便宜的啤酒,一杯接一杯。角落里,
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静静看我。她走过来,放下一杯琥珀色的酒。“喝吧,”她声音很轻,
“能听见她们的声音。”我没问为什么。我太想被看见了。一饮而尽。世界,黑了。
2 心声如雷我是在地铁站醒的。头痛得像要裂开。耳边嗡嗡响,不是广播,
是声音——女人的声音。“好想被那个穿黑衣的男人按在柱子上亲!”我猛地回头。
一个扎马尾的女孩正盯着我,脸红得像苹果。可她嘴没动。我后退一步,撞到另一个女人。
“他看起来好穷,但腰真细……”又是心声!我冲进洗手间,锁上门。镜子里的我,
眼窝深陷,胡子拉碴。外面传来高跟鞋声。“今天必须拿下沈总,
哪怕陪他上床……”“那实习生真嫩,可惜是个直男……”“老公又在看女主播,
我装不知道,反正他的钱归我……”全是欲望。赤裸、羞耻、真实。我瘫坐在地,
手抖得点不着烟。我不是疯了。我是……能听见她们心里最不敢说出口的话。下午,
我硬着头皮去面试沈氏科技。前台看我简历:“文案?我们招的是战略顾问。
”我结巴:“我……我可以试试。”会议室里,女总裁沈砚坐在主位。黑西装,红唇,
眼神锐利如刀。她旁边一个男人,西装革履,正低头看手机。突然,
沈砚心里炸开一声怒吼:“王副总又在偷看我手机!他是不是把数据传给对手了?!
”我脑子一热,脱口而出:“王副总,你手机里有沈总的行程表吧?要不要现在打开看看?
”全场死寂。沈砚眼神骤冷。王副总脸色煞白。五分钟后,
保安在他手机里找到加密传输记录。沈砚盯着我,像看一个谜。“你怎么知道?
”我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我……猜的。”她没信。但她当场拍板:“月薪五万,
明天来上班。职位——战略直觉顾问。”走出大楼,阳光刺眼。我站在街头,
听见满街女人的心声如潮水涌来。可这一次,我不再是透明人。我是猎手。
3 战略顾问五万块。我租了间一室一厅,买了新衬衫,刮了胡子。镜子里的人,
终于不像个流浪汉了。第一天上班,沈砚扔给我一份竞标书。“三天后,
星海集团要投AI医疗项目。对手是赵锐的锐科。”我翻了两页,
听见她心里冷笑:“王副总刚把底价泄给锐科,这局本该输。”我没说话。晚上,
我约周婷吃饭。她穿香奈儿小裙子,涂着新做的美甲,一见我就扑过来:“骁骁,赵锐打我!
我后悔了!”她眼里全是泪,心里却在盘算:“他现在跟沈砚走得近,
肯定知道AI芯片的测试漏洞。套出来,赵锐答应给我三百万。”我给她夹菜,
声音温柔:“最近过得好吗?”“不好!他控制我,查我手机……”她抽泣,
心里却补了一句:“演得够真吧?傻子。”我笑了。“其实沈砚下周要见投资人,
说AI芯片有重大突破。”我压低声音,“但我知道,测试数据有假,只要拿到原始日志,
就能证明她造假。”周婷眼睛亮了。她握住我的手:“骁骁,你还是爱我的,对吧?
”我心里冷笑:你心里喊“搞定这单就彻底甩了他”的时候,震得我耳膜疼。三天后,
锐科派人潜入沈氏服务器机房。他们不知道,机房早就装了红外感应。警察冲进去时,
赵锐的黑客正拷贝数据。沈砚在监控室看全程,转头问我:“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动手?
”我耸肩:“猜的。”她盯着我,忽然说:“林骁,你不是猜。你是听见了,对吗?
”我没回答。但我知道,她心里在说:“这男人,比NE-7档案里写的更危险。
”4 欲望饵料赵锐被刑拘,周婷疯了似的打我电话。我不接。她直接冲到公司楼下,
哭得妆都花了。“林骁!你害我未婚夫坐牢,你不得好死!”路人围观,指指戳戳。
我走下台阶,声音平静:“你心里喊‘老公’的时候,我听得一清二楚。”她愣住。
我凑近她耳边,轻声说:“那天你说‘演得够真吧?傻子’——其实,我全听见了。
”她脸色惨白,踉跄后退。“你……你怎么可能……”我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她崩溃的尖叫:“林骁!你是不是有病?!”我没回头。因为我知道,
她心里最后一句是:“完了,他全知道……我完了。”当晚,沈砚请我吃饭。私房菜,
包间安静。她倒了杯红酒:“你救了公司,也毁了一个人。”我摇头:“是他自己选的。
”她忽然问:“你能听见我吗?”我看着她。她心里一片空白——不是没有声音,
是她刻意压制,像受过训练。“听不见。”我说。她笑了,眼里却没温度:“最好听不见。
”回家路上,我路过便利店。店员小姑娘看我一眼,脸红了。
我心里自动响起她的声音:“好帅……要是他买关东煮,我就多给他一串。”我没进去。
我不想再听。可就在这时,手机响了。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对面是苏冷月的声音,
温柔如旧:“骁骁,听说你发达了?明天有空吗?我想请你喝杯咖啡。”我握紧手机。
听见她心里冷静记录:“第3次接触,情绪波动+15%,记忆抑制剂代谢正常。
”我忽然明白——那晚的酒,从来不是结束。是实验,才刚刚开始。
5 白大褂再现咖啡馆靠窗的位置,阳光斜照。苏冷月穿米色风衣,长发挽起,
素净得像大学时。她推来一杯热美式:“你胃不好,别喝冰的。”我盯着她。三年不见,
她眼角多了细纹,眼神却更沉静。可我心里炸开的不是旧情,是警报——“第3次接触,
情绪波动+15%,记忆抑制剂代谢正常。”她心里的声音,冷静得像在写实验日志。
“你什么时候回的国?”我问。“上个月。”她微笑,“在新纪元生物做研究员。
”我手一抖,咖啡差点洒出。新纪元——就是那个和神经实验有关的公司。“真巧。
”我强笑,“我最近总做噩梦,梦见自己能听见别人心里话。”她眼神微闪,
但语气如常:“幻觉吧?压力太大了。
”可我心里听见她补了一句:“NE-7的副作用不该持续这么久,
难道他产生了神经突触重构?”我脊背发凉。聊了半小时,全是无关痛痒的寒暄。临走时,
她轻轻碰了下我手背:“照顾好自己。”那一瞬,她心里闪过一帧画面——雨夜,酒吧,
我跪在地上,抓着她手腕,眼神绝望:“冷月……让我听见她们……求你。”我猛地抽回手。
记忆像玻璃碎片扎进脑子。回家路上,我翻出所有旧照片。大学四年,她总坐我旁边,
笔记记得比我还认真。毕业那天,她说:“林骁,世界太吵,你该学会闭嘴,而不是沉默。
”然后她消失了。现在我知道了——她不是消失。是去准备那杯酒。
6 琥珀夜的秘密我重返“琥珀夜”。酒吧换了招牌,但格局没变。调酒师还是老K,
左手无名指那道烧伤疤格外刺眼。“那晚穿白大褂的女人,”我直接问,“是谁?
”他擦杯子的手顿了顿:“没这人。”“监控呢?”“系统坏了。”我冷笑,
掏出手机放出苏冷月的照片:“她是不是来过?”老K眼神躲闪:“客人太多,记不清。
”但我看见他心里慌了:“别查了……他们会杀了你。”深夜,我黑进酒吧工商注册系统。
法人代表一栏,赫然写着:“新纪元生物科技控股”。
我又查苏冷月的社保记录——她入职新纪元的时间,是三年前,我被甩的第二天。巧合?
不可能。我翻墙进入新纪元废弃的城东分部。楼道漆黑,门锁锈蚀。三楼实验室,
桌上有残留的针管和标签:“NE-7,镜像神经元激活剂,禁忌:长期使用可致现实解离。
”我拍下照片,突然听见脚步声。回头,苏冷月站在门口,手里拎着同样的针管。
“你不该来这儿。”她声音平静,“NE-7本为治疗自闭症,他们改成了操控工具。
”“那你为什么给我喝?”她走近一步,眼里有痛:“因为你说,宁愿疯,
也不想再当透明人。”我后退,撞翻铁架。针管碎了一地。玻璃渣中,
一张实验名单飘落——编号LX-09,姓名:林骁。备注:唯一持续生效案例,
建议长期观察。窗外,警笛声由远及近。苏冷月突然抓住我手腕:“快走!清除协议启动了!
”我愣住:“什么协议?”她眼里全是泪:“就是……烧掉一切,包括你。
”7 回声计划我跟着苏冷月从消防通道狂奔下楼。夜风割脸,警笛声越来越近。
她把我塞进一辆黑色轿车,油门踩到底。“他们怎么知道我来了?”我喘着问。
“老K报警了。”她声音发抖,“他是‘普罗透斯’的眼线,当年放我偷药,现在必须灭口。
”车停在废弃汽修厂。她从后备箱拿出一个金属箱,
打开——里面是硬盘、针剂、还有一份纸质档案。“这是‘回声计划’全部资料。
”她递给我,“NE-7通过酒精激活,能短暂打通镜像神经元,让你感知他人表层欲望。
但你……你是唯一一个药效没退的。”我翻档案,视频自动播放:昏暗房间,
十几个男人被注射药剂,有的尖叫,有的痴笑,大多几小时后失忆。只有我,
在第9号实验舱,安静坐着,眼神清明。备注栏写着:“LX-09产生异常神经突触重构,
建议转为长期观察样本。”“所以,我不是意外?”我声音嘶哑,“我是你们选中的?
”她摇头:“是我选的。那天你跪在酒吧后巷,说‘如果听不见她们,我宁愿不存在’。
我心软了……我以为能救你。”我盯着她:“那晚的记忆,是你删的?”“是抑制剂。
”她低头,“每次接触你,我都在确认药效是否稳定。我不是在操控你,
林骁……我是在赎罪。”突然,远处车灯刺破黑暗。三辆黑车围堵入口。
苏冷月塞给我硬盘:“跑!别信任何人,包括沈砚!”我跳下车,钻进玉米地。
身后传来枪声。她没跟来。我知道——她留下,是为了引开他们。
8 你求我的我躲在桥洞下,用手机连上硬盘。加密文件层层破解,最终跳出一段私人录像。
画面里,是我。雨夜,酒吧后巷,浑身湿透,跪在地上。苏冷月撑伞站着,眼神挣扎。
我抓住她手腕,声音破碎:“冷月……让我听见她们……求你。我受够了……没人看见我。
”她流泪:“你会疯的。”“那就疯!”我吼,“总比当个透明人强!”视频结束。
我瘫坐在地,浑身发抖。原来,不是她害我。是我自己,亲手把自己卖给了魔鬼。天亮时,
我回到出租屋。门锁被撬,电脑没了,但床头那杯她送的咖啡还在。
杯底压着纸条:“清除协议已启动。老K会烧酒吧,下一个是你。逃。”我烧了纸条,
拨通沈砚电话。“我想见你。”两小时后,她在废弃停车场等我。黑风衣,墨镜,
手里拎着一个银色手提箱。“苏冷月联系你了?”她问。“她被抓了?”沈砚沉默片刻,
打开箱子——里面是枪、现金、护照。“我妹妹是第一个实验品。”她声音冷得像冰,
“他们用NE-7让她爱上陈国栋,然后让她替他顶罪,跳楼了。”我愣住。“我不是帮你。
”她直视我,“我是借你,毁了他们。”我接过箱子,忽然问:“你能屏蔽心声,
是不是也用过NE-7?”她嘴角微扬:“不。我是训练出来的——因为恨,比药更有效。
”远处,警笛再起。这一次,我知道,逃不是终点。我要让那些把我当实验品的人,
也尝尝——被全世界听见的滋味。9 清除协议警笛声像刀子,刮着耳膜。我蹲在桥墩后,
听见远处巡逻警察心里嘀咕:“又一个逃犯?真晦气。”沈砚的车早就消失在高速口。
我不能回城,不能用身份证,连便利店都不敢进。手机突然震动。
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苏冷月被绑在椅子上,嘴角带血,眼神却平静。
文字只有一行:“停止调查,否则烧成灰。”我攥紧手机,指节发白。他们以为我会怕?
可下一秒,另一条信息弹出,来自老K:“别信沈砚。她妹妹没死,
是‘普罗透斯’的清洗执行官。你手里的硬盘,是诱饵。”我愣住。风从桥洞灌进来,
冷得刺骨。到底谁在说谎?我翻出硬盘,重新检查。在隐藏分区,发现一段音频。点开,
是沈砚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林骁,如果你听到这个,说明我已经死了。
NE-7的真正用途,不是读心,是植入指令。他们能在你听见欲望的同时,
悄悄改写你的决定……比如,让你‘自愿’去死。”我浑身发冷。突然,桥上脚步声逼近。
两个黑衣人持电击棍走来。我屏住呼吸,听见他们心里同步响起:“目标在桥下,活捉,
带回实验室。”不是警察。是“普罗透斯”的清道夫。我摸出沈砚给的枪,手抖得厉害。
这辈子没碰过真家伙。可就在这时,一辆摩托车轰鸣而至。骑手甩出烟雾弹,大喊:“林骁!
上车!”是周婷。我愣住。她心里却在尖叫:“快跑!赵锐供出我了,他们下一个就杀我!
”我跳上后座。她油门一拧,冲进晨雾。身后,枪声炸响。
10 沈砚的U盘周婷把我藏在她乡下表姐家。猪圈旁的小屋,臭得熏人,但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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