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无嗅的调香师与过敏的建筑师林晚星盯着试管里琥珀色的液体,指尖捏着滴管,
迟迟没有落下。工作室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操作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数百种香料的混合气息——柑橘的清新、玫瑰的馥郁、檀香的醇厚,
可这些对她而言,全是无声的摆设。林晚星是业内小有名气的调香师,
以“精准复刻自然气息”著称,可没人知道,她天生没有嗅觉。她能调出沁人心脾的茉莉香,
靠的是记住花瓣的湿度、萃取时的温度、挥发油的浓度;她能配出沉稳的木质香,
分子结构、查阅古籍中的配比记载、反复询问助手“这个味道会不会太冲”“有没有回甘”。
可最近,她遇到了瓶颈。甲方要一款“能让人想起童年夏日,藏着秘密与安心”的香水,
林晚星尝试了无数种组合——柠檬与薄荷的清爽,西瓜与青草的鲜甜,
甚至加入了老冰棍的甜味分子,可助手们总说“少了点灵魂”“不够戳人”。“晚星姐,
”助理小夏递过来一杯花茶,“或许你该去真正感受一下自然?比如去山林里走走,
就算闻不到,看看风景也能找灵感吧?”林晚星苦笑点头。她何尝不想?
可没有嗅觉的“感受”,终究是隔靴搔痒。就像隔着玻璃看彩虹,能看到色彩,
却触不到那份绚烂与温暖。同一时间,市中心的建筑设计事务所里,
江屿正对着电脑屏幕皱眉,鼻尖突然泛起一阵痒意,紧接着便是一连串急促的喷嚏。“阿嚏!
阿嚏!阿嚏!”助手连忙递上纸巾和抗过敏药:“江工,是不是又有人在办公室喷香水了?
我这就去说他们。”江屿摆摆手,接过药吞下,脸色苍白。他是业内顶尖的建筑设计师,
以“极简主义+自然融合”闻名,可他有个致命的缺陷——对所有气味过敏。
花粉、香水、油漆、甚至新家具的木头味,都会让他打喷嚏、皮肤瘙痒,
严重时还会呼吸困难。这让他的工作和生活都备受限制:不能去植物园考察植被,
不能进入刚装修完的建筑,甚至连工地都要提前清场、通风数天才能进入。
“下午的实验室改造项目考察,取消吧。”江屿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让副理去对接。
”“可是江工,”助手面露难色,“这个实验室是生物科技公司的重点项目,
对方指定要你亲自去,说涉及特殊材料的承重和通风设计,只有你能把控。”江屿沉默了。
他知道这个项目的重要性,可实验室里的化学试剂味、消毒水味,对他来说简直是酷刑。
犹豫片刻,他拿出随身携带的防毒面具——这是他的必备物品,虽然戴上会影响沟通,
但总比过敏休克强。“备车吧,带好所有抗过敏药物。”命运的齿轮,在两人各自的困境中,
悄然开始转动。林晚星最终听从了小夏的建议,决定去城郊的生物科技实验室,
寻找一种罕见的“夏日松针提取物”——据说这种提取物能模拟出雨后森林的清新感,
或许能给她带来灵感。实验室负责人是她的大学学长,特意批准她进入试剂储存区取样。
“晚星,你小心点,里面有些试剂不稳定,别乱碰仪器。”“放心吧学长,我就取一点样本,
马上走。”林晚星换上无菌服,拿着取样瓶走进储存区。同一时间,
江屿带着助手和防毒面具,也进入了实验室。他要考察的正是试剂储存区的扩建工程,
需要实地测量空间尺寸,确认通风系统的改造方案。储存区里摆满了各式试剂瓶和精密仪器,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江屿戴着面具,还是忍不住皱起眉,鼻腔已经开始发痒。
林晚星正踮脚够架子上的提取物试剂,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手里的取样瓶脱手而出,
砸向旁边的仪器操作台。“砰——”取样瓶碎裂,
里面的液体与操作台上的另一种试剂发生反应,瞬间产生大量白色烟雾,
伴随着刺耳的仪器警报声。“危险!”江屿的助手大喊。烟雾迅速扩散,林晚星被呛得咳嗽,
视线模糊中,感觉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外拽。她下意识地抓紧对方,
鼻尖突然闯入一股从未有过的气息——那是一种清冽又温润的味道,像冬日清晨的雪松,
带着雪水的微凉,又有阳光晒过的暖意,干净、沉稳,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林晚星愣住了。
她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闻到”了气味。江屿拉着林晚星冲出储存区,摘下防毒面具,
剧烈地咳嗽起来。烟雾刺激得他鼻腔和喉咙火辣辣地疼,可奇怪的是,
那种熟悉的打喷嚏、皮肤瘙痒的过敏反应,竟然没有出现。更让他意外的是,
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舒服的香气,不是实验室的消毒水味,也不是试剂的刺鼻味,
而是一种柔软的、带着暖意的气息,像春日里晒过太阳的棉花,
让他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你没事吧?”江屿看向身边的女人,她穿着无菌服,
头发有些凌乱,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在发呆。林晚星回过神,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很高,
穿着黑色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五官轮廓冷硬,眼神却带着几分关切。
刚才那股雪松味,就是从他身上来的。“我……我没事。”林晚星的声音有些发颤,
“谢谢你。”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很快赶来处理现场,学长担忧地问:“晚星,你没受伤吧?
刚才那两种试剂混合不会有毒,但可能会有轻微的刺激性,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晚星摇摇头,目光却离不开江屿。她忍不住凑近了一点,那股雪松味更清晰了,
不是浓烈的香水味,而是仿佛从他皮肤里透出来的,自然又干净。“你呢?你没事吧?
”林晚星问江屿。江屿刚想回答,突然感觉鼻腔一阵痒,下意识地想打喷嚏,可就在这时,
他看到林晚星离他又近了些,那股舒服的香气再次包裹住他,喷嚏的冲动瞬间消失了。
“我没事。”江屿皱起眉,觉得有些奇怪。刚才烟雾那么浓,
按说他的过敏反应应该很严重才对,可现在除了喉咙有点干,竟然没有任何不适。
两人被带去休息室观察了半小时,确认没有异常后,才各自离开。分开时,
林晚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江屿的背影,心里满是疑惑。她为什么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这股雪松味到底是什么?而江屿坐进车里,刚关上门,就感觉一股汽车内饰的异味扑面而来,
鼻子一痒,一连串的喷嚏立刻打了出来,皮肤也开始泛起红疹。“江工,你没事吧?
”助手连忙递上抗过敏药和水。江屿服下药,闭上眼睛,
脑海里却浮现出刚才在休息室里闻到的那股柔软香气。只有在那个女人身边,他才没有过敏。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和刚才的实验室事故有关?回到工作室,林晚星立刻拿出纸笔,
试图记录下那股雪松味的感受。清冽、温润、干净、安心,带着雪水的微凉和阳光的暖意。
她根据这些感受,开始调配香料,加入了雪松精油、檀香、一点点柑橘皮提取物,
可调配出来的味道,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没有那种让人瞬间安心的魔力。
她烦躁地把试管推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想再闻到那个味道,想再见到那个男人。
而江屿回到事务所,刚走进办公室,就被同事身上的香水味刺激得连连打喷嚏,
不得不再次戴上防毒面具。他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实验室改造图纸,
脑海里却反复浮现出林晚星的样子。那个女人,好像是他的“解药”。第二天,
江屿让助手去查了昨天在实验室遇到的女人。“江工,查到了。她叫林晚星,是个调香师,
很有名的那种,专门做自然系香水。不过……有个奇怪的传闻,说她天生没有嗅觉。
”江屿愣住了。没有嗅觉的调香师?那她昨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试剂储存区?还有,
为什么只有在她身边,他才不会过敏?而林晚星,也通过学长问到了江屿的信息。“江屿?
你说的是那个建筑设计师江屿?”学长惊讶地说,“他可有名了,设计过好多地标建筑,
不过听说他有严重的气味过敏,连花草都不能靠近。”林晚星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一个对所有气味过敏的人,身上却有一股让她唯一能闻到的雪松味;而她这个没有嗅觉的人,
竟然能成为他的“抗过敏解药”。这一切,都太诡异了。三天后,
林晚星正在工作室调配香水,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紧接着,鼻腔里那股熟悉的雪松味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麻木感。她心里一慌,下意识地想站起来,却腿一软,差点摔倒。
“晚星姐,你怎么了?”小夏连忙扶住她。“我没事。”林晚星扶着桌子,深呼吸了几次,
“可能是有点累了。”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她状态越来越差,头晕、恶心,
连调配香料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脑海里反复浮现出江屿身上的雪松味,只要一想到那个味道,
身体的不适感就会减轻一点。与此同时,江屿正在一个建筑工地考察。没有戴防毒面具的他,
被工地上的灰尘和油漆味刺激得浑身难受,打喷嚏、皮肤瘙痒、呼吸困难,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严重。助理连忙把他送到附近的医院,
医生说他是过敏引发的急性呼吸道反应,需要住院观察。躺在病床上,江屿戴着氧气罩,
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林晚星的样子,还有那股让他安心的香气。他突然意识到,
自从那天实验室事故后,他只有在靠近林晚星的时候才不会过敏,而昨天和她分开后,
他的过敏反应就越来越严重了。难道……那场事故,让他们之间产生了某种联系?
江屿让助手立刻联系林晚星。当林晚星接到江屿助理的电话,得知江屿住院的消息时,
心里咯噔一下。她顾不上身体的不适,立刻赶往医院。推开病房门,看到江屿躺在病床上,
脸色苍白,戴着氧气罩,林晚星的心莫名地揪了一下。她快步走到病床边,刚靠近,
就感觉自己身体的不适感瞬间减轻了,鼻腔里再次浮现出那股熟悉的雪松味。而江屿,
在林晚星靠近的那一刻,感觉呼吸突然顺畅了许多,皮肤的瘙痒感也渐渐消失了。
他摘下氧气罩,看着林晚星,眼神复杂:“你来了。”“你怎么样?”林晚星轻声问。
“好多了。”江屿看着她,“你是不是也觉得不舒服?从昨天分开后。”林晚星愣住了,
点点头:“我今天头晕、恶心,什么都做不了。”两人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和了然。那场实验室事故,不仅让林晚星能闻到江屿身上的味道,
让江屿在林晚星身边不会过敏,
还让他们之间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绑定”——只有在彼此身边,才能正常生活。
“我们可能……被绑定了。”江屿缓缓地说,“距离超过一定范围,我们都会出现不适。
”林晚星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她终于能闻到气味了,
却只能闻到一个人的味道;而这个人,需要她才能正常生活。命运的玩笑,开得未免太大了。
2 十米之约,被迫同行江屿出院后,两人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
医生也无法解释这种奇怪的“绑定”现象,只推测是实验室里两种特殊试剂混合后,
产生的未知化学物质进入了他们的体内,改变了他们的气味感知系统,
形成了相互依赖的“共振效应”。“简单来说,”医生总结道,
“你们现在就像两个相互匹配的‘信号接收器’,
只有在彼此的信号范围内初步判断是十米左右,才能正常工作。一旦超出范围,
就会出现各种不适,严重时可能会影响身体健康。”这个结论让两人都陷入了沉默。“所以,
我们以后必须时刻待在十米范围内?”林晚星难以置信地问。“目前来看,是这样的。
”医生点点头,“这种绑定效应什么时候会消失,我们也不确定,可能是几个月,
也可能是几年,甚至……永远不会消失。”走出医院,阳光刺眼,林晚星却觉得一阵茫然。
她的生活轨迹被彻底打乱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闯入了她的世界,
并且成为了她无法摆脱的“必需品”。江屿也皱着眉,他习惯了独来独往,
气味过敏已经让他的生活足够受限,现在又多了一个“绑定对象”,这让他感到极度不适。
“我们得想个办法。”江屿率先开口,“总不能一直这样被动。”林晚星点点头:“我同意。
但在找到解除绑定的方法之前,我们得先协调好彼此的生活和工作。”接下来的几天,
两人开始了“被迫同行”的日子。江屿的事务所离林晚星的工作室不远,
开车只有十分钟路程。他们约定每天早上在小区门口汇合,一起去上班,
晚上再一起下班回家。一开始,两人都很拘谨。坐在江屿的车里,
林晚星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雪松味,这让她感到安心,身体的不适感也完全消失了。
她忍不住偷偷观察他,他开车时很专注,侧脸线条冷硬,手指握着方向盘,骨节分明。
江屿则尽量忽略身边的女人,可鼻腔里那股柔软的香气一直萦绕着,
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他发现,有林晚星在身边,他不仅不会过敏,
甚至能闻到一些淡淡的、不刺鼻的气味,比如车内香薰的淡香味,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的。
到了工作室和事务所的路口,两人分开时,都会下意识地看一眼对方。“下午六点,
在这里汇合?”林晚星问。“嗯。”江屿点点头,看着她走进工作室,才转身离开。分开后,
林晚星回到工作室,刚坐下没多久,就感觉头晕再次袭来,那股雪松味渐渐淡去,
取而代之的是空洞的麻木感。她连忙拿出手机,给江屿发了条信息:“我们之间的距离,
是不是不能超过十米?”江屿很快回复:“刚才我走了大概十五米,已经开始打喷嚏了。
”林晚星心里一沉,看来医生的判断是对的。她只好让小夏把下午的工作都推了,
然后走到路口等江屿。江屿接到她的信息时,正在开会,刚走到会议室门口,
就因为距离太远,过敏反应再次发作。他只好暂停会议,匆匆赶到路口。
看到林晚星站在树荫下,脸色有些苍白,江屿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忍。“怎么不在工作室等?
”“在里面不舒服。”林晚星摇摇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在路口等着。
”江屿沉吟片刻:“要么,你去我的事务所待着,要么,我去你的工作室。”最终,
他们选择了林晚星的工作室。江屿的到来,让工作室的员工们都很惊讶。
小夏偷偷拉着林晚星问:“晚星姐,这位是?”“他是江屿,建筑设计师。
”林晚星简单介绍,“我们……因为一些特殊原因,需要暂时待在一起。
”小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着江屿的眼神充满了好奇。这位可是业内大名鼎鼎的江工,
没想到竟然会来他们这个小小的调香工作室。江屿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工作。林晚星的工作室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料味,以前他肯定会过敏,
可现在,有林晚星在身边,他只觉得那股柔软的香气包裹着自己,无比安心。
林晚星回到操作台前,再次拿起香料。这一次,有江屿在身边,
那股雪松味清晰地萦绕在鼻尖,她的思路突然清晰了。她想起了童年时,
外婆家后面的小山坡上,有一片松树林。每到夏天,她就会去那里玩耍,
躺在松针铺成的地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暖洋洋的。那时候,她虽然闻不到气味,
却能感受到松针的清凉和阳光的温暖。而江屿身上的雪松味,
正好契合了这种感觉——清冽的松针,温暖的阳光,藏着童年的安心与秘密。
她立刻开始调配,加入了雪松精油、松针提取物、一点点向日葵花精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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