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分手五年后高调回国,包下整个餐厅找我复合。
他指着我的现任男友嘲笑:“听说你只是我的替身?
”我笑着晃了晃手上的钻戒:“介绍一下,这是我结婚五年的丈夫。”当年分手后第二天,
我就嫁给了这个“替身”。白月光不知道,他才是那个最可笑的替身。
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过于璀璨的光,空气中弥漫着鸢尾花昂贵的香气,
以及一种刻意营造、等待主角登场的寂静。苏晚晚被半“请”半“挟”地带到这里,
包场的法式餐厅奢华得能吞噬脚步声。她看着站在巨大落地窗前,背对着她的挺拔身影,
胃里一阵翻腾。五年,足以让很多记忆模糊,但林晟这自带聚光灯效果的姿态,
倒是丝毫未变。他转过身,嘴角噙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
精心打理过的发型、一丝不苟的高定西装,连袖扣的闪光都像是计算好的角度。“晚晚,
我回来了。”他张开手臂,仿佛等待一场久别重逢的感动戏码。苏晚晚没动,
只是微微挑了下眉,目光平静地掠过他,落在窗外繁华的江景上。“林大少排场不小,
包下这地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在这儿开发布会。”林晟手臂僵了一下,随即自然地收回,
走近几步,视线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带着审视货物的挑剔,
最后落在地素雅的连衣裙和平底鞋上,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你还是老样子,
不懂得对自己好点。不过没关系,”他语气施舍,“我回来了,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苏晚晚几乎要笑出声。他哪只眼睛看出她过得不好?
是因为没像过去迎合他那样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还是没化妆?她懒得反驳,
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林晟,直说吧,费这么大劲把我找来,什么事?
”“当然是接你回去。”林晟说得理所当然,他打了个响指,
侍者立刻捧上一个巨大的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主石大得晃眼,
透着俗气的奢华。“我记得你以前总抱怨我不够浪漫,不够重视你。现在,”他拿起项链,
试图展示,“喜欢吗?这只是开始。”苏晚晚看都没看那项链一眼。“不喜欢。还有,
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林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低笑一声,
带着居高临下的宽容:“晚晚,别闹脾气。我知道,当年我出国发展,你一时赌气,
找了个……替代品。”他吐出最后三个字时,语气里的轻蔑毫不掩饰,
“听说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角色?玩玩就算了,五年,也该玩够了吧。”他上前一步,
想碰她的脸,被苏晚晚侧身避开。他也不恼,
反而用一种“我懂你”的眼神看着她:“我理解,你是因为太想我。没关系,我不介意。
毕竟,”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故作的深情,“你心里最爱的一直是我,不是吗?
那个替身,不过是我的影子。”就在这时,餐厅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影逆着光走进来,
步履从容。他穿着简单的白色毛衣和卡其色长裤,
臂弯里搭着苏晚晚早上出门时随手扔在沙发上的米色风衣,气质干净温润,
与这里浮华的氛围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压住了场面。“晚晚,落东西了。
”顾言的声音响起,清越温和,带着自然的亲昵。他走到苏晚晚身边,
极其自然地将风衣披在她肩上,手指顺势拢了拢她颊边的碎发,动作熟稔而珍惜。
苏晚晚周身那股无形的尖刺瞬间软化,她侧抬头对他笑了笑,眼神明亮:“差点忘了,
还好你来了。”林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打量着顾言,从那张清隽俊逸的脸,
到看似普通的衣着,眼中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这就是苏晚晚找的那个替身?
除了眉眼间那一点可笑的、与他相似的轮廓,还有什么?一股被冒犯的怒火涌上心头。
他嗤笑一声,重新找回了优越感,指着顾言,对苏晚晚说:“晚晚,
这就是你找的那个……替身?”他刻意加重最后两个字,充满了嘲弄,
“品味真是……越来越倒退了啊。拿着个赝品自我安慰五年,辛苦你了。
”顾言仿佛才注意到林晟的存在,他转头,目光平静地看过去,没有半分被激怒的样子,
甚至还极有涵养地微微颔首:“林先生,久仰。”林晟被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回应噎了一下,
随即怒火更炽。一个替身,也配在他面前装镇定?苏晚晚却忽然笑了,那笑容明媚,
带着一丝狡黠和无比的笃定。她伸出手,轻轻挽住顾言的手臂,与他十指紧扣,然后抬起,
在林晟面前晃了晃。无名指上,一枚设计简约却工艺精湛的钻戒,
在灯光下流转着温润而坚定的光芒,瞬间将那条俗气的钻石项链比了下去。“林晟,
你好像搞错了几件事。”苏晚晚声音清脆,带着笑意,却字字清晰,“第一,
他不是什么替身,更不是赝品。”她顿了顿,欣赏着林晟骤然变化的脸色,慢悠悠地,
一字一句地投下炸弹:“正式介绍一下,这位,顾言,
是我合法领证、共同生活了整整五年的丈夫。”她清晰地说道,目光扫过林晟瞬间僵住的脸,
又补上一句:“哦,对了,我们领证的日子,就在你趾高气扬打电话通知我分手,
然后迫不及待飞往国外的第二天。”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林晟脸上的志在必得、嚣张鄙夷,如同劣质的涂料,一点点剥落,
露出底下难以置信的苍白和碎裂。他死死地盯着苏晚晚和顾言交握的手,
盯着那枚刺眼的婚戒,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顾言由着苏晚晚宣布主权,
他垂眸看她时,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然后,他抬眼看向林晟,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
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冷嘲。
“不可能……”林晟终于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带着一种被彻底打败认知的茫然和狼狈,
“这不可能!苏晚晚,你骗我!你为了气我……”“气你?”苏晚晚轻笑出声,
挽着顾言的手臂收紧,身体自然地靠向他,“林晟,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为了气你,
我赌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她摇摇头,语气带着怜悯,“你配吗?”她仰头看顾言,
声音软了下来,带着毫不掩饰的依赖和爱恋:“老公,我饿了,家里煲了汤对吧?”“嗯,
莲藕排骨,火候应该刚好。”顾言低头,用指尖轻轻擦过她的鼻尖,动作亲昵自然,
“还给你冰镇了酸梅汤,解腻。”两人之间流淌的那种默契和温情,
是任何演技都无法伪装的。那是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中,
由三餐四季、细碎叮咛、温暖拥抱共同熔铸出的牢固纽带。林晟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互动,
看着苏晚晚脸上那种他从未得到过的、全然放松和幸福的神采,
看着顾言对她无微不至的呵护,一股冰冷的、名为恐慌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
一些被忽略的细节,此刻疯狂地涌入脑海。五年前,他和苏晚晚交往时,
她似乎总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她对他偶尔流露的、与“人设”不符的温柔感到诧异甚至排斥。
她曾无意中说过一句:“你的眼睛……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当时他只当是情人间的痴话,
他隐隐觉得熟悉又厌恶的平静和温润……难道……一个荒谬、耻辱、让他几乎要发狂的念头,
如同毒蛇般钻入他的心脏。难道从一开始,他林晟,才是那个……替身?!不!绝不可能!
他是林晟,是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苏晚晚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怎么可能……可眼前这刺眼的一幕,苏晚晚那句“领证在你分手第二天”的话,
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他所有的自以为是里。顾言揽着苏晚晚的腰,准备离开。
经过僵立原地的林晟身边时,他脚步微顿,侧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
平静地陈述了一个事实:“林先生,或许你一直没弄明白。”他顿了顿,
目光清凌凌地落在林晟惨白的脸上。“从始至终,你才是那个,最可笑的替身。”话音落下,
他不再看林晟的反应,拥着苏晚晚,径直朝餐厅外走去。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和仿佛能听到的、林晟那颗膨胀自尊心碎裂一地的声音。坐上副驾驶,苏晚晚长长舒了口气,
像是要把刚才在餐厅里吸进去的浑浊空气全都置换掉。她侧过身,看着顾言熟练地启动车子,
平稳地汇入车流,侧脸线条在窗外流动的光影里显得格外柔和。“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
”她问,声音里带着点劫后余生的松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妥善保护后的甜意。
顾言目视前方,嘴角微弯:“小李秘书刚好在那边见客户,
看到你被个‘人模狗样’他很少用这种词的家伙请进去了,觉得不对劲,给我发了消息。
”小李是顾言工作室的员工,机灵得很。苏晚晚噗嗤一笑:“人模狗样?形容得真贴切。
”她顿了顿,伸手过去,轻轻捏了捏顾言放在方向盘上的小臂,“对不起啊,老公,
让你看到这种糟心场面。”顾言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尖在她手背上摩挲了两下,
力道温暖而坚定。“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他声音低沉,“当年要不是因为我……”“打住!
”苏晚晚立刻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娇嗔,“旧账不许翻!是我苏晚晚眼光好,
下手快,逮着个宝贝就赶紧揣兜里了,谁也抢不走!”顾言低笑出声,胸腔微微震动,
握紧她的手:“嗯,是你的,永远都是。”车厢里弥漫开温馨静谧的气氛。
苏晚晚把头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
五年前那个兵荒马乱却又无比坚定的决定,再次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那时,
她刚接到林晟隔着越洋电话、冰冷又傲慢的分手通知,理由是他找到了更“匹配”的伴侣,
要去追求所谓的“更高处的风景”。她握着电话,听着里面传来的忙音,
没有想象中的撕心裂肺,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释然,以及一种被彻底羞辱的愤怒。
她哭了,不是因为失去林晟,而是为自己那场自欺欺人的暗恋,为自己像个傻子一样,
试图在一个傲慢的幻影身上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而感到悲哀。然后,她就跑出了家门,
鬼使神差地,跑到了A大美院附近的那条小巷。雨下得很大,她浑身湿透,蹲在屋檐下,
哭得毫无形象。是顾言发现她的。他撑着伞,从画室出来,看到她像个被遗弃的小动物,
瑟瑟发抖。他认识她,这个总是偷偷来看他画展、眼神亮晶晶却从不上前搭话的姑娘,
也隐约知道她是那个风云人物林晟的女朋友。他没问原因,只是沉默地把伞大部分倾向她,
把她带回了自己那个堆满画作、弥漫着松节油气味的小小画室,
递给她一杯热牛奶和一条干净干燥的毛巾。苏晚晚抬起哭得红肿的眼睛,在氤氲的水汽里,
看着顾言清俊温和的眉眼,那股沉淀在骨子里的、与她记忆中那个模糊身影重叠的沉静气质,
让她做出了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决定。她抓住他的手腕,声音还带着哭腔,
却异常清晰坚定:“顾言,你娶我好不好?”顾言愣住了,眼底是明显的错愕。
苏晚晚不管不顾,语速飞快:“我知道这很荒唐!但我不是开玩笑!我跟林晟分手了,
刚分的!我……我其实……”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坦诚那点隐秘的心思,
“我当初注意到林晟,就是因为他那双眼睛,有一点点像你……像很多年前,
在少年宫教过我画画的那个小顾老师……”那是她埋藏心底很久的秘密。
年少时惊鸿一瞥的温柔,是照进她灰白童年里的一束光。后来家境骤变,她辗转漂泊,
再也找不到那个人。直到在大学里见到林晟,被他那双略有几分相似的眉眼吸引,
才一头扎进了那场注定是错误的关系里。顾言怔怔地看着她,眼神复杂变幻。许久,
他才轻轻叹了口气,不是无奈,而是某种了然和……宿命般的触动。他抬手,
用指腹擦去她脸颊的泪痕和雨水,动作轻柔。“你想清楚了?”他问,声音很轻。
“想清楚了!”苏晚晚重重点头,眼神灼亮,“我不要活在别人的影子里了,
我要我真正想要的!”然后,她看到顾言笑了,那笑容如同雨后天晴的阳光,温暖而包容。
他说:“好。”没有鲜花,没有钻戒,甚至没有正式的告白。就在那个飘雨的傍晚,
在满是颜料气息的画室里,两个看似冲动的人,定下了一生的契约。第二天,
他们就去了民政局。出来时,拿着那两个红本本,苏晚晚看着身边清隽温润的男人,
心里是从未有过的踏实和明亮。去他的林晟,去他的白月光替身文学!她苏晚晚,
要开始自己真正的人生了!思绪被车子缓缓停下的动作拉回。已经到了他们家楼下,
那片闹中取静、绿树成荫的小区。顾言停好车,绕过来给她开门,伸出手。
苏晚晚把手放进他掌心,借力下车,然后顺势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
把脸埋在他带着清冽气息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怎么了?”顾言轻轻拍着她的背,
声音含笑。“充充电。”苏晚晚闷闷地说,“刚才看到那张讨厌的脸,耗光了我所有正能量。
”顾言低笑,吻了吻她的发顶:“回家给你充满,管够。”两人相拥着走进单元楼,
声控灯随着他们的脚步声一层层亮起,温暖的光晕笼罩着相伴的身影。而另一边,
市中心某高级公寓内,却是另一番景象。林晟猛地将手中的水晶酒杯砸向墙壁,
昂贵的红酒如同鲜血般泼洒在昂贵的壁纸上。他胸口剧烈起伏,双眼赤红,
脑海里反复回响着苏晚晚带着笑意的宣告和顾言那句冰冷的判词。“替身……我才是替身?!
”他低吼着,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不可能!苏晚晚!你竟敢……那个顾言,
他算什么东西!”他跌坐进沙发,双手插入头发,形象全无。
耻辱感和一种被彻底愚弄的愤怒几乎要将他吞噬。他林晟,从小到大都是人群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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