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夜她无情嘲讽,婚后不久她跪了林晚周叙白最新完结小说推荐_最新更新小说婚礼夜她无情嘲讽,婚后不久她跪了(林晚周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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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空的云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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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婚礼夜她无情嘲讽,婚后不久她跪了》,主角分别是林晚周叙白,作者“天空的云霞”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故事主线围绕周叙白,林晚,沈宴展开的男生生活,爽文,家庭小说《婚礼夜她无情嘲讽,婚后不久她跪了》,由知名作家“天空的云霞”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1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13:20:5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夜她无情嘲讽,婚后不久她跪了

2025-10-29 15:46:43

1红烛烧得只剩半截,蜡泪堆在描金托盘里,像凝固的血。

空气里还飘着喜宴上那股子甜腻腻的酒气,混着香水味,闻得人脑仁疼。

我扯了扯勒脖子的领结,看着床上那个烂醉如泥的女人。我的新娘,林晚。几个小时前,

她还在宾客堆里笑得花枝乱颤,一杯接一杯地灌,拦都拦不住。现在,

她像一摊被抽了骨头的软肉,瘫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婚床上,昂贵的定制婚纱皱得不成样子,

裙摆蹭上了不知道什么污渍。“呃…呕…”毫无预兆,她身体猛地一抽,头歪向床边,

一股酸臭的秽物直接喷了出来。大部分溅在昂贵的地毯上,星星点点,

有几滴甚至甩到了我锃亮的皮鞋上。我胃里一阵翻搅。新婚夜。这就是我的新婚夜。

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恶心和无名火。我认命地转身去浴室,拧了条热毛巾回来。

地毯是毁了,明天再说。现在,得先收拾这个烂摊子。我坐到床边,尽量放轻动作,

用温热的毛巾去擦她糊满呕吐物的嘴角和下巴。她皮肤很烫,带着酒气蒸腾出的红晕。

擦到脸颊时,她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眼神涣散,没有焦点。

“嗯…谁啊…”她含糊地嘟囔,舌头像是打了结。“是我。”我声音有点干涩,“沈宴。

你吐了,擦擦。”“沈…宴?”她重复着我的名字,眼神似乎聚焦了一瞬,落在我脸上,

又好像穿透了我,看着别处。忽然,她那只没被压住的手猛地抬起来,

一把攥住了我拿着毛巾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我动作一僵。

她凑近了些,浓烈的酒气喷在我脸上,眼神里带着一种迷离又残忍的审视。她咧开嘴,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新娘的娇羞,只有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沈宴…”她拖长了调子,

声音黏糊糊的,带着醉鬼特有的含混,却又字字清晰地砸进我耳朵里,

“你技术…比他差远了…”像有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冻住了,

捏着毛巾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谁?”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冷得像冰窖里冻过的铁块,每一个字都冒着寒气。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

咯咯地笑起来,身体跟着抖动,攥着我手腕的手也松了些力道,但依旧没放开。她凑得更近,

几乎是贴着我耳朵,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拂过我的耳廓,说出的话却像淬了毒的针。

“周叙白啊…”她吃吃地笑着,仿佛在分享一个甜蜜的秘密,

在‘云裳’那家店…他把我按在试衣间的镜子上…亲了…亲了有半个钟头吧…”她咂了咂嘴,

似乎在回味,

种…整天就知道看报表的书呆子…连…连怎么解女人内衣的扣子都不会…笨死了…”“啪嗒。

”那条温热的毛巾,从我完全失去知觉的手指间滑落,

直直掉进床边那滩散发着酸腐气味的呕吐物里,溅起几滴污浊的液体。世界在我眼前静止了。

红烛的光晕扭曲晃动,房间里喜庆的红色装饰变得刺眼而狰狞。

耳边只剩下她带着醉意、充满鄙夷的嗤笑声,还有那个名字——周叙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神经上。2林晚还在笑,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大概是周叙白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懂女人”。那些破碎的词句像玻璃渣子,

一下下刮着我的耳膜。她笑着笑着,声音渐渐低下去,头一歪,彻底睡死过去,

脸上甚至还残留着那种谈论情夫时兴奋的红晕。我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地毯上那滩秽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混合着房间里残留的香槟和香水味,

形成一种怪诞的、令人窒息的气息。我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这张几个小时前还让我觉得明艳动人的脸,此刻只剩下虚伪和肮脏。周叙白。

这个名字在我脑子里反复碾磨。鼎食集团的少东,林晚高中时的初恋,

一个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开着跑车、整天游手好闲的纨绔。我知道林晚和他有过一段,

我以为那只是年少轻狂的过去式。我以为她选择嫁给我,是看中了我沈宴这个人,

看中了我们沈家稳扎稳打的基业和前景。原来不是。原来在她眼里,

我只是个“整天看报表的书呆子”,一个连解女人内衣都不会的废物。而那个周叙白,

才是她心里真正的“男人”。甚至在婚礼前三天,

在我们即将交换戒指、宣誓一生忠诚的前夕,她还能和他在婚纱店的试衣间里,

上演那么一出激情戏码!一股冰冷的火焰,从心脏最深处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不是愤怒的灼热,而是带着绝对零度般的寒意,冻得我指尖发麻,血液却诡异地加速奔流。

我慢慢站起身,动作僵硬得像生了锈的机器。绕过那滩污秽,走到窗边。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但城市的光污染依旧透过缝隙渗进来,

在昂贵的地板上投下几道惨白的光痕。我看着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西装革履,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标准的成功人士模样。可镜中人的眼神,空洞得可怕,

深处却燃烧着那簇冰冷的、名为毁灭的火焰。报复。

这个词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理所当然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不是冲动,不是暴怒,

而是一种经过绝对零度淬炼后的、精密而冷酷的意志。周叙白引以为傲的是什么?

是他周家那看似风光无限的“海鲜帝国”?是他挥金如土、玩弄女人的资本?

林晚贪恋的是什么?是周叙白那种“刺激”和“技术”?

还是她以为可以脚踩两条船、坐享其成的优渥生活?很好。那就从根子上,

把他们最在意的东西,一点一点,碾成齑粉。我掏出手机,

屏幕的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指尖冰冷,却异常稳定。我拨通了一个号码,

一个专门处理“特殊信息”的号码。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那边没有任何寒暄,

只有一片沉默的等待。“是我,沈宴。”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查鼎食集团,周家。所有。尤其是周叙白本人,近五年,

不,近十年所有的生意往来、资金流水、海关记录、灰色地带…越细越好。

重点放在他们进口海鲜的渠道上。”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极轻的敲击声,表示收到。“另外,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床上那个沉睡的女人,“查林晚。婚前,特别是最近半年,

所有银行流水、通讯记录、开房记录、名下资产变动。查她和周叙白的所有交集点,

时间、地点、证据。要实锤。”又是一声敲击。“钱不是问题。速度。”我补充道,

然后干脆地挂断了电话。房间里重新陷入死寂,只有林晚偶尔发出的、轻微的鼾声。

我走回床边,俯视着她。睡梦中的她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舒服,嘴唇无意识地翕动着。

这张脸,曾经让我心动,此刻却只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厌恶。我弯腰,没有去碰她,

而是捡起了掉在呕吐物旁边的那枚男式婚戒。铂金的指环,内圈刻着我和她的名字缩写。

几个小时前,它才被郑重地戴在我的无名指上,象征着承诺和忠诚。现在,它沾着污秽,

冰冷地躺在我掌心。我走到浴室,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戒指,也冲刷着我的手指。

我用力地搓洗,直到指环重新变得光亮,直到我的手指被冷水激得通红麻木。擦干戒指,

我没有再戴上。我把它随手丢进了盥洗台旁边的抽屉里,发出一声轻响。那簇冰冷的火焰,

在我胸腔里安静而剧烈地燃烧着。它需要燃料。周叙白的帝国,林晚的安逸,

就是最好的薪柴。3接下来的日子,像一台精密冰冷的机器开始运转。表面上,一切如常。

我依旧是那个温和有礼、事业有成的沈宴。每天准时去公司,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

召开冗长的会议,和颜悦色地应对董事会的元老和难缠的客户。回到那个名义上的“家”,

面对林晚时,我也维持着一种疏离的平静。她似乎完全忘记了新婚夜那场闹剧,或者,

她根本就没把那当回事。她很快恢复了活力,

像只花蝴蝶一样穿梭在各种名媛聚会和奢侈品店里,拿着我给的副卡,刷起来毫不手软。

偶尔,她会带着一身酒气或香水味晚归,眼神飘忽,对我敷衍地笑笑。“老公,

今天和几个姐妹去新开的会所玩了,环境真不错。”她一边踢掉高跟鞋,一边随口说着,

把限量版的手包随意扔在沙发上。我坐在沙发另一端看财经杂志,头也没抬,

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她似乎有些不满我的冷淡,扭着腰走过来,带着浓烈的香水味,

想往我身上靠。“怎么了嘛?工作太累了?”她伸出手指,想碰我的脸。我合上杂志,

身体不着痕迹地往后靠了靠,避开了她的触碰。“有点。你先休息吧。”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听不出喜怒。她撇撇嘴,大概觉得无趣,哼了一声,转身趿拉着拖鞋进了卧室。

门关上的瞬间,我眼底最后一丝伪装的温度也彻底消失。手机屏幕适时地亮起,

一条加密信息跳了出来。没有署名,只有一串代码和一个文档链接。我走进书房,反锁上门。

打开电脑,输入复杂的密钥,点开链接。

屏幕上瞬间弹出密密麻麻的文件、照片、数据流截图。关于周叙白,关于鼎食集团。

信息像一张巨大的、冰冷的蛛网,在我眼前缓缓展开。周家发迹于海鲜批发,

这些年靠着“进口高端生鲜”的名头,把摊子铺得很大,在本地餐饮供应链里也算一号人物。

周叙白接手后,更是打着“全球化采购”的旗号,把触角伸向了东南亚和南美。表面光鲜,

内里早已千疮百孔。文档里清晰地罗列着:鼎食集团近三年的财务报表,虚高的营收,

被巧妙掩盖的巨额亏损;几笔流向不明、数额惊人的海外投资,最终都石沉大海;最关键的,

是他们赖以生存的“进口海鲜”渠道。

大量的报关单、货柜清单、检验检疫证明的扫描件被标注出来。手法很老套,

但很有效:低报价格,高报数量,夹带走私。尤其是那些利润极高的“高端冻品”,

比如南美白虾、帝王蟹腿。他们利用复杂的转口贸易和皮包公司做掩护,

将大量未经正规检验检疫、甚至来源不明的冻虾冻蟹,贴上正规标签,混入国内市场。

偷逃的税款和攫取的暴利,支撑着周叙白挥霍无度的生活和鼎食那摇摇欲坠的门面。

照片不多,但很关键。有几张是周叙白在境外某个简陋的渔港码头,

和一个皮肤黝黑、眼神凶狠的当地头目模样的人勾肩搭背,

背景里是堆积如山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冻品货柜。还有几张,是在国内某个偏僻的冷库,

工人正在将印着外文的包装箱拆开,重新分装进印有“鼎食优品”的箱子里。证据链,

正在一点点闭合。我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冷的桌面。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

一片冷白。周叙白,你的帝国,原来是用这些腐烂的冻虾和见不得光的交易堆砌起来的沙堡。

很好。摧毁起来,会更有快感。我移动鼠标,点开另一个加密文件夹。标签是“林”。

里面是林晚的信息。银行流水显示,就在婚礼前一个月,她名下的一张不常用的卡里,

有一笔五十万的进账,来源是一个空壳公司。通讯记录被恢复,

删掉的短信和加密聊天软件的片段被提取出来。那些露骨的调情,对周叙白“技术”的吹捧,

对我这个“书呆子未婚夫”的鄙夷和算计,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刺眼地陈列在屏幕上。

时间、地点、开房记录……和她与周叙白频繁的“姐妹聚会”时间高度吻合。

甚至还有几张模糊的监控截图,是她在“云裳”婚纱店试衣间区域,

和周叙白一前一后进入某个独立试衣间的画面,时间正是婚礼前三天。铁证如山。

我关掉文档,合上电脑。书房里一片黑暗,只有窗外城市永不熄灭的灯火透进来微弱的光。

黑暗中,我无声地勾起嘴角。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捕猎者锁定目标后的冰冷笃定。

蛛网已经织就,猎物还在无知无觉地狂欢。该收网了。4机会比预想中来得更快。

一次行业内的慈善晚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水晶吊灯的光芒晃得人眼花,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水、雪茄和食物的混合气味。我端着香槟杯,

应付着几个上来攀谈的同行,目光却像精准的雷达,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全场。很快,

目标出现。周叙白穿着一身骚包的亮紫色天鹅绒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像只开屏的孔雀。

他搂着一个新晋的小模特,正口沫横飞地吹嘘着什么,

引得周围几个同样纨绔的公子哥一阵哄笑。他显然也看到了我,

眼神里带着惯有的、居高临下的轻蔑,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大概是因为成功给我戴了顶绿帽。

我脸上挂起无懈可击的社交微笑,主动朝他走了过去。“周少,好久不见。

”我朝他举了举杯,语气平和。周叙白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主动打招呼。

他松开搂着小模特的手,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嘴角扯出一个夸张的弧度:“哟,

这不是沈总吗?新婚燕尔,怎么不在家陪娇妻,跑这儿来了?

”他刻意加重了“新婚燕尔”四个字,眼神里的挑衅毫不掩饰。

他旁边那几个狐朋狗友也跟着发出暧昧的哄笑。我仿佛没听出他话里的刺,笑容不变,

甚至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无奈:“没办法,生意上的应酬,推不掉。比不上周少潇洒自在。

”这句“潇洒自在”似乎搔到了他的痒处。他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晃着杯中的酒:“那是!

人生得意须尽欢嘛!沈总啊,不是我说你,男人嘛,不能光会赚钱,还得会享受!你看你,

整天板着个脸,多没劲!”“受教了。”我微微颔首,话锋一转,像是随口提起,

“说到享受,最近倒是听朋友提起一个不错的门路,挺有意思的。”“哦?

”周叙白果然来了兴趣,他这种人,对“门路”两个字最敏感。我凑近了些,压低声音,

营造出一种分享秘密的氛围:“南美那边,有个小庄园,专做顶级私藏红酒的。产量极少,

只供给固定的几个欧洲老钱家族。我有个关系,能搭上线,弄到配额。”我顿了顿,

观察着他的反应,“你知道的,这种酒,市面上根本见不到,转手就是几倍的利。而且,

玩这个,格调不一样。”周叙白的眼睛瞬间亮了。

、顶级、私藏、欧洲老钱、几倍利、格调……这些词精准地戳中了他的虚荣心和贪婪的神经。

他早就想摆脱家里“卖鱼”的土鳖形象,跻身真正的“上流”圈子。

还有什么比倒腾顶级红酒更有“格调”的生意?“真的?”他急切地问,身体都往前倾了倾,

“路子靠谱吗?量有多少?”“路子绝对稳。”我笃定地说,

脸上带着一种“你懂的”神秘微笑,“就是启动资金要求比较高,而且得全款预付,

那边才发货。量嘛,第一批大概能弄到三百箱左右,都是好年份的珍品。”“钱不是问题!

”周叙白拍着胸脯,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沈总,这好事你可不能忘了兄弟!算我一份!

不,算我大头!”我露出为难的神色:“这个…周少,不是我不带你玩。主要是这盘子不大,

我自己这边资金也吃紧,恐怕…”“别啊!”周叙白急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沈宴,

咱们什么交情!这样,我出七成!不,八成!你带带我,利润咱们好说!”他抓得很紧,

眼神热切得像饿狼看到了肉。我看着他这副急不可耐的蠢样,

心底那簇冰冷的火焰无声地跳跃了一下。“周少这么有诚意…”我故作沉吟,

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行!看在我们交情的份上。不过,这事儿得快,那边配额抢手得很。

”“没问题!我马上调资金!”周叙白喜形于色,

仿佛已经看到大把的钞票和上流社会的入场券在向他招手。他立刻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语气急促地命令着财务调集资金,完全没注意到我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冰冷的嘲讽。鱼儿,

上钩了。接下来的几天,周叙白像打了鸡血。他几乎天天给我打电话,催问进展,

反复确认那个“南美庄园”的资质和红酒的“珍稀性”。我耐着性子,

给他发去几份精心伪造的、看起来极其高大上的庄园资料和“珍品”酒标,

还有几份“权威”的品酒报告当然也是假的。他深信不疑。

为了凑够那笔巨额的“预付款”,他几乎掏空了鼎食账面上所有的流动资金,

甚至不惜用他老爹名下几处最值钱的房产和核心冷库的产权做了抵押,

从几家关系暧昧的银行和私人借贷公司贷出了天文数字的款项。“沈宴,钱都到位了!

整整八千五百万!全打到你指定的那个离岸账户了!”电话里,周叙白的声音兴奋得发颤,

“货什么时候发?我这边仓库都准备好了!”“放心,周少。

”我站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声音平静无波,

“船已经离港了。‘顶级珍品’,很快就能送到你手上。”挂断电话,

我拨通了另一个加密号码。“鱼饵吞了。可以开始下一步了。把鼎食走私冻虾的所有证据链,

尤其是最近那几批夹带了‘特殊货物’的柜子信息,匿名打包,发给海关缉私局。要快,

要准。”5鼎食集团的崩塌,快得超乎想象。

就在周叙白那笔八千五百万的“红酒预付款”打出去不到一周,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周二上午,

变故陡生。我正坐在办公室里,听着市场部经理汇报季度数据。

内线电话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是我的助理,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沈总!出事了!

鼎食…鼎食集团被海关缉私局抄了!”我“嗯”了一声,示意知道了,

语气平淡得像在听天气预报。市场部经理惊愕地张大了嘴。“沈总,

这…鼎食不是刚和您…”他欲言又止。“商业合作而已。”我打断他,挥挥手,“继续。

”他不敢多问,强作镇定地继续汇报,但声音明显有些发飘。我靠在椅背上,

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不用我吩咐,

助理已经将网上刚刚爆出的、还带着“热”字标签的新闻推送了过来。“突发!

鼎食集团涉嫌重大走私!海关缉私局雷霆出击,查获大批问题冻品!”“鼎食帝国一夜倾覆?

核心冷库被查封,董事长周某被控制!”“触目惊心!鼎食走私冻虾或含违禁药物添加剂!

流向本市多家高端酒店!”配图是鼎食集团总部大楼前拉起的刺眼黄色警戒线,

还有穿着制服的海关人员押送着垂头丧气的高管上车的画面。其中一张特写,是周叙白。

他穿着那身骚包的紫色西装大概是想去公司摆谱,头发凌乱,脸色惨白如纸,

眼神空洞绝望,被两个缉私警一左一右架着胳膊,塞进了警车。那身昂贵的行头,

此刻只显得无比狼狈和讽刺。新闻还在滚动更新,

更多细节被爆出:查获的走私冻品数量惊人,偷逃税款数额巨大,更致命的是,

在其中几批“高端冻虾”中检测出了严重超标、甚至国内明令禁止的兽药残留和添加剂!

流向名单里,赫然包括本市几家最负盛名的五星级酒店和高端餐厅!舆论瞬间炸锅。

食品安全,这是最敏感的神经。鼎食集团的名字,

瞬间从“高端生鲜供应商”变成了人人喊打的“黑心奸商”。股价?

在消息爆出的瞬间就直接跌穿地板,熔断停牌。银行和债主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第一时间扑了上去,申请冻结鼎食所有资产。周叙白那笔抵押房产和冷库贷来的巨款,

还没焐热就打了水漂,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鼎食集团,这个看似光鲜的海鲜帝国,

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土崩瓦解,只剩下一地鸡毛和滔天骂名。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有同行试探询问的,有记者想挖内幕的,

更多的是银行和合作方打来确认我们沈氏集团是否受到牵连的。我一概没接。

直到一个陌生的、带着哭腔和极度恐慌的号码锲而不舍地打进来第五遍,

我才慢条斯理地按下了接听键。“喂?”我的声音平静无波。“沈宴!沈宴!是我!周叙白!

”电话那头的声音嘶哑、尖利,充满了走投无路的绝望和崩溃,“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只有你能救我了!”背景音很嘈杂,有警笛的余音,有其他人的哭喊和叫骂。“周少?

”我故意带上一点恰到好处的惊讶,“你这是…怎么了?新闻上说的是真的?”“假的!

都是假的!我是被陷害的!沈宴,看在…看在我们合作一场的份上,你帮帮我!

帮我疏通关系!帮我找最好的律师!钱!钱不是问题!我…”他语无伦次,

显然已经彻底乱了方寸。“钱?”我轻轻笑了一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周少,

你现在还有钱吗?我听说,鼎食的账户,包括你个人名下的,好像都被冻结了吧?

你抵押给你三舅那家地下钱庄的冷库,好像也马上要被拍卖抵债了?”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只剩下周叙白粗重、恐惧的喘息声。“沈宴…你…你怎么知道…”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我打断他,语气依旧平淡,“重要的是,周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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