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乡野妃萧彻沈青禾完整版免费阅读_萧彻沈青禾精彩小说

独宠乡野妃萧彻沈青禾完整版免费阅读_萧彻沈青禾精彩小说

作者:爱吃炸咸鱼的小猫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独宠乡野妃》是知名作者“爱吃炸咸鱼的小猫”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萧彻沈青禾展开。全文精彩片段: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沈青禾,萧彻的男生情感,女配,如懿衍生,追妻,白月光小说《独宠乡野妃》,由实力作家“爱吃炸咸鱼的小猫”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05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1 20:11:1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独宠乡野妃

2025-10-31 21:12:11

暮春的雨丝斜斜织着,打湿了青禾村东头那间矮塌的茅草屋。沈青禾正蹲在灶台前添柴,

火光映着她素净的脸颊,鬓角一缕湿发贴在颈侧,沾了点灶灰也浑然不觉。“吱呀”一声,

柴门被推开,带着一身寒气的男人跨了进来。他身形挺拔,玄色锦袍虽沾了泥点,

却掩不住料子的华贵,与这简陋的屋子格格不入。“回来了。”沈青禾抬头,声音温温软软,

像刚蒸好的米糕,“今日猎着了只野兔,我炖了汤,就等你呢。”男人嗯了一声,

脱下沾着雨气的外袍,露出里面月白的中衣。他走到桌边坐下,

目光落在沈青禾忙碌的背影上,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旁人看不懂的情绪。谁能想到,

三个月前还在金銮殿上接受百官朝拜的大靖皇帝萧彻,此刻会窝在这乡野村舍里,

每日等着一个村姑做的粗茶淡饭。三个月前,宫变骤起,他被亲信护送着逃到这偏远村落,

恰好撞上被继母赶出门、险些被山匪掳走的沈青禾。他救了她,她便留他养伤,一来二去,

竟成了这屋檐下的“夫妻”。沈青禾从不多问他的来历,只把他当成一个落魄的外乡人,

每日洗衣做饭,待他温和妥帖。汤炖得正香,沈青禾盛了一碗递过去,

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脸颊微微泛红。萧彻接过汤碗,

指尖的触感还残留着她的温软,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青禾,”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

“若有一日,我要离开这里,你……”话未说完,院墙外突然传来几声犬吠,

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压低了嗓子说话:“大人说了,仔细搜查,别惊动了村里人,

务必找到……”后面的话被风声吹散,却像一根针,猛地扎进两人心里。

沈青禾端着空碗的手一抖,碗沿磕在灶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萧彻猛地站起身,

玄色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他快步走到窗边,撩开破旧的窗纸一角向外望去。雨幕中,

几个穿着玄甲、腰佩长刀的身影正挨家挨户地拍门,为首那人腰间挂着的虎头令牌,

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光——那是禁军统领的令牌。沈青禾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下意识地抓住萧彻的衣袖,指尖冰凉:“他们……他们是来找你的?”萧彻没有回答,

目光紧紧盯着院门口。他知道,以禁军的速度,最多再有两刻钟,就会搜到这里。

他可以立刻突围,以他的身手,这些人未必拦得住,但他若走了,沈青禾呢?

这三个月的朝夕相处,早已让他无法将她独自留在这风暴中心。就在这时,

沈青禾突然松开手,转身从灶台底下拖出一个布满灰尘的木箱,打开箱盖,

里面竟是一套洗得发白的粗布男装和一顶斗笠。“换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坚定,“后院柴房有个地窖,

是我爹生前挖来存粮食的,入口藏在柴堆后面。你先躲进去,我去应付他们。

”萧彻皱眉:“他们是冲我来的,你应付不了。”“我是这村里土生土长的,

他们总不能平白无故抓我一个村姑。”沈青禾将衣服塞进他怀里,推了他一把,“快去吧,

再晚就来不及了!”院门外的拍门声越来越近,已经能听到隔壁王大婶惊慌的问话声。

萧彻看着沈青禾倔强的侧脸,心头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此刻不是犹豫的时候,

握紧了怀里的衣服,沉声道:“等我回来。”他转身快步走向后院,

沈青禾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柴房门口,深吸一口气,伸手理了理鬓发,抹去脸上的灶灰,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就在她转身准备去开门时,

眼角的余光瞥见灶台上那只刚盛过汤的碗——碗沿上,不知何时沾上了一点暗红的印记,

像是干涸的血迹,又像是……某种特殊的朱砂印泥。她猛地想起,方才递碗时,

似乎看到萧彻手腕内侧有块相似的印记,只是被衣袖遮住了大半,

她当时只当是不小心蹭到的污渍。而那虎头令牌,她也并非完全陌生。去年冬天,

她去镇上赶集,曾远远见过护送知府大人下乡的官差腰间挂过类似的牌子,当时听人说,

那是只有京城来的大人物才能调动的兵力。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要找他?

那印记又是什么?无数个疑问在脑海里翻腾,沈青禾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就在这时,

“砰砰砰”的拍门声骤然响起,伴随着一个冰冷的声音:“开门!官府查案,闲人回避!

”沈青禾的手停在门槛上,指尖微微发颤。她不知道自己打开这扇门后,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更不知道那个让她心慌意乱的男人,能否真的如他所说,平安回来。雨还在下,敲打着屋瓦,

也敲在她紧绷的心上。沈青禾的指尖在门闩上顿了顿,冰凉的触感顺着指腹蔓延到心口。

她深吸一口气,将那些翻涌的疑问强压下去,眼下最要紧的是应付门外的人。“来啦来啦,

官爷稍等。”她扬高声音应着,故意放慢了动作,耳朵却竖得老高,听着后院的动静。

柴房那边没有传来任何声响,想来萧彻已经藏好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伸手拉开了门闩。

两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刚打开一条缝,就被人猛地推开,带着一身雨气的玄甲兵鱼贯而入,

瞬间将小小的院子占得满满当当。为首的是个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

腰间的虎头令牌在雨雾中泛着冷光,正是方才萧彻在窗缝里看到的禁军统领,姓赵名烈,

是朝中出了名的铁面阎罗。赵烈的目光像鹰隼般扫过沈青禾,见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

头发简单挽在脑后,脸上还带着几分村姑特有的质朴,

眼神却在她那双清澈却藏着一丝警惕的眸子上多停留了片刻。“我们在追查一个逃犯,

”赵烈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女子,你这院里可有外人?”沈青禾攥紧了衣角,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官爷说笑了,小女子就一个人住,这荒郊野岭的,

哪来的外人?”“是吗?”赵烈冷笑一声,朝身后的士兵使了个眼色,“给我仔细搜!

”“官爷!”沈青禾急忙上前一步,却被旁边的士兵拦住,“这院子就这么大点地方,

哪藏得住人啊?你们这样乱搜,岂不是扰了百姓?”“扰了百姓?”赵烈挑眉,

“若是能抓到逃犯,别说扰了,就算拆了这院子也值得。你一个乡野村姑,少管闲事,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沈青禾被他眼中的冷意吓得心头一跳,

却还是咬着牙不肯退让:“官爷,话不能这么说。我爹生前常说,官是为民做主的,

哪有随便闯进百姓家里乱搜的道理?”她说着,眼圈微微泛红,倒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

赵烈不为所动,士兵们已经开始在院子里翻找起来。鸡窝里的鸡被吓得咯咯直叫,

晾在绳子上的衣服被扯落在地,沾了泥水。沈青禾看着这一片狼藉,心都揪紧了,

更怕他们搜到柴房去。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柴房的方向,手心全是汗。就在这时,

一个士兵走到柴房门口,伸手就要去推门,沈青禾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那柴房里都是些干柴,没什么好看的。”她急忙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前几天下雨,怕柴湿了,都堆得满满的,进去都转不开身。”那士兵回头看了赵烈一眼,

赵烈冷声道:“进去看看。”士兵应了一声,推开了柴房门。沈青禾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扇门,

仿佛能透过门板看到里面的情景。她甚至已经想好了,如果他们发现了地窖,自己该怎么办,

是冲上去拦住,还是……她不敢再想下去。柴房里传来翻动柴草的声音,哗啦啦响个不停。

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沈青禾的心上。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格外漫长。过了好一会儿,

那士兵从柴房里走了出来,摇了摇头:“统领,里面只有柴草,没别的。

”沈青禾悬着的心猛地落下,几乎要瘫软在地。她强撑着站稳,

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我就说嘛,哪有什么人。”赵烈皱了皱眉,显然有些不甘心。

他亲自走到院子里转了一圈,目光扫过灶台、水缸、甚至屋檐下的破篮子,

都没发现什么异常。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间小小的卧房上。“里面呢?”他指着卧房问。

沈青禾的心又提了起来:“那是小女子的卧房,官爷也要搜吗?”“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赵烈的语气不容置疑。士兵们立刻上前,推开了卧房的门。卧房里陈设简单,一张木板床,

一个旧衣柜,一张桌子,除此之外再无他物。士兵们翻箱倒柜,连床底下都仔细看了,

还是一无所获。赵烈站在院子中央,眉头紧锁。他得到的消息是,萧彻就在这附近,

这青禾村是最有可能的藏身之处,怎么会搜不到?难道消息错了?还是萧彻已经跑了?

他不甘心地再次扫视四周,目光最终又落在了沈青禾身上。这个女子看似柔弱,

刚才却异常镇定,甚至敢跟自己顶嘴,莫非……“你认识一个穿玄色锦袍的男子吗?

”赵烈突然问道,目光紧紧锁住沈青禾的眼睛,“大约这么高,身形挺拔,

脸上……没什么明显特征。”他不敢说得太具体,怕打草惊蛇。沈青禾的心猛地一缩,

面上却装作茫然的样子:“玄色锦袍?那可是贵人穿的料子,我们这村里哪有人穿得起?

小女子从未见过。”“真的没见过?”赵烈逼近一步,身上的寒气几乎要将沈青禾冻伤。

沈青禾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摇了摇头:“真的没有。官爷若是不信,

可以去问问村里其他人,小女子从不撒谎。”赵烈盯着她看了半晌,见她眼神清澈,

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心里也打起了嘀咕。难道萧彻真的不在这里?就在这时,

一个士兵匆匆从外面跑进来,在赵烈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赵烈的脸色微微一变,点了点头。

他再次看向沈青禾,眼神复杂:“既然没找到,那我们就先走了。若你日后见到可疑之人,

立刻报官。”“是,小女子知道了。”沈青禾连忙应道,心里却松了一大口气。

赵烈挥了挥手,带着士兵们离开了。院子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满地狼藉和淅淅沥沥的雨声。

沈青禾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双腿一软,顺着门框滑坐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站起身,快步走到柴房门口,推开了门。

“他们走了。”她轻声说道。柴堆后面传来一阵响动,萧彻从地窖里爬了出来。

他身上的月白中衣沾了些灰尘,却依旧难掩他迫人的气势。

他看着沈青禾苍白的脸色和额头上的冷汗,眼神暗了暗。“让你受委屈了。”他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愧疚。沈青禾摇了摇头,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没事就好。

”她说着,眼圈又红了,刚才强撑着的镇定瞬间崩塌。萧彻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一软,

伸手想要替她拭去眼角的泪,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放下了手。“谢谢你。

”他郑重地说道。若不是沈青禾,他今日恐怕很难脱身。沈青禾吸了吸鼻子,

避开了他的目光:“别说这些了,他们说不定还会回来,你还是先躲起来吧。

”萧彻却摇了摇头:“他们既然搜过一次没找到,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倒是你,

刚才他们看你的眼神,似乎有些怀疑,你以后要多加小心。”沈青禾点了点头,没说话。

她走到院子里,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萧彻也上前帮忙,两人默默地收拾着,谁都没有说话,

气氛却有些微妙。沈青禾一边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边忍不住偷偷打量萧彻。

刚才赵烈提到玄色锦袍时,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越来越确定,萧彻的身份绝不简单。

一个能让禁军统领亲自带队搜查的人,会是什么身份?难道是……她不敢再想下去。

萧彻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转过头,对上她的视线。沈青禾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

假装整理衣服。“你想问什么?”萧彻忽然开口。沈青禾的动作一顿,抬起头,

看着他深邃的眼眸,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到底是谁?那些人为什么要抓你?

”萧彻沉默了。他看着沈青禾清澈而充满疑惑的眼睛,心里有些挣扎。他不想欺骗她,

可他的身份一旦暴露,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危险。“等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隐瞒,“现在,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安全。”沈青禾看着他坚定的眼神,

知道他是不会再说了。她心里有些失落,却也明白他的顾虑。她点了点头:“好吧,

我不问了。”两人再次陷入沉默。收拾好院子,沈青禾去厨房重新热了汤。萧彻坐在桌边,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眼神复杂。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这里了,继续待下去,

只会给沈青禾带来无尽的麻烦。“青禾,”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该走了。

”沈青禾端着汤的手猛地一顿,汤差点洒出来。她转过身,看着萧彻,

眼中充满了惊讶:“你要走?现在?”萧彻点了点头:“嗯。他们既然已经找到这里,

说明我的行踪已经暴露,继续留在这里,对你不安全。

”沈青禾的心里莫名地涌上一股失落和不舍。虽然她知道萧彻迟早会走,

可当他真的说出来时,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三个月的相处,

他早已不是那个需要她照顾的落魄外乡人,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可是,

外面还在下雨,而且他们说不定还在附近巡逻,你现在走太危险了。”她急忙说道。

“危险也要走。”萧彻的语气很坚定,“我不能因为自己,让你陷入险境。”沈青禾看着他,

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她知道,萧彻说得对。

“那……你要去哪里?”她低声问道。萧彻摇了摇头:“还不确定,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放在桌上,“这个你拿着。”那是一块羊脂白玉佩,

上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龙,做工精致,一看就价值不菲。“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沈青禾连忙摆手。“拿着。”萧彻的语气不容拒绝,“这玉佩或许能在关键时刻帮到你。

若是以后遇到什么困难,拿着它去镇上的‘迎客来’客栈找掌柜的,他会帮你。

”沈青禾看着那块玉佩,又看了看萧彻,最终还是收下了,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

“你多保重。”她轻声说道,眼圈又红了。萧彻看着她,眼神温柔了许多:“你也是。

照顾好自己。”他站起身,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朝门口走去。沈青禾看着他的背影,

直到他消失在雨幕中,才忍不住落下泪来。雨还在下,敲打着屋瓦,也敲在她空荡荡的心上。

萧彻离开后,沈青禾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每天种地、做饭、洗衣,

日子过得平静而单调。可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少了点什么。她时常会想起萧彻,

想起他吃饭时的样子,想起他看她时深邃的眼眸,想起他临走时的叮嘱。

她把那块玉佩小心翼翼地收好,从未拿出来过,却时常在夜深人静时想起它。

日子一天天过去,赵烈的人没有再来过,村里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沈青禾渐渐放下心来,

以为萧彻已经安全离开了,他们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再见面了。然而,她没想到的是,

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这天,沈青禾正在地里干活,忽然听到村里传来一阵喧哗声。

她抬起头,只见一群穿着官服的人簇拥着一顶轿子,正朝村东头走来。为首的那人,

赫然是之前来过的禁军统领赵烈。沈青禾的心猛地一沉,他们怎么又来了?

难道是发现了什么?她下意识地想要躲起来,却已经来不及了。赵烈也看到了她,

径直朝她走了过来。“沈姑娘,别来无恙啊。”赵烈的语气带着一丝异样的笑意,

让沈青禾心里很不舒服。“官爷有事吗?”沈青禾强装镇定地问道。“也没什么大事,

就是想请沈姑娘跟我们走一趟。”赵烈说道。“去哪里?”沈青禾警惕地问道。

“到了就知道了。”赵烈的语气不容置疑,“沈姑娘,别让我们为难。

”沈青禾看着他身后的士兵,知道自己若是不跟他们走,恐怕会有麻烦。

她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他们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我能先回家换件衣服吗?

”她问道。赵烈点了点头:“可以,不过我们要跟着你。”沈青禾点了点头,

带着他们回到了家。她快速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心里却在盘算着该怎么办。

她想起了萧彻临走时的话,若是遇到困难,就去镇上的“迎客来”客栈找掌柜的。

可现在她被这些人盯着,根本没有机会去。换好衣服,沈青禾跟着赵烈上了轿子。

轿子摇摇晃晃地离开了青禾村,朝着镇上的方向而去。沈青禾坐在轿子里,心里充满了忐忑。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一切和萧彻有没有关系。轿子走了大约一个时辰,

终于停了下来。沈青禾被扶下轿子,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一座气派的宅院门口。

这宅院朱门高墙,门口还有两个石狮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住的地方。“沈姑娘,请吧。

”赵烈做了个请的手势。沈青禾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他走了进去。宅院里亭台楼阁,

雕梁画栋,景色十分优美。沈青禾却无心欣赏,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们穿过几座院子,

最终来到了一间书房门口。赵烈停下脚步,对沈青禾说道:“沈姑娘,里面有人等你。

”沈青禾深吸一口气,推开了书房的门。书房里陈设古朴,

一个身穿明黄色锦袍的男子正背对着她,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听到开门声,

他缓缓转过身来。当看到那张脸时,沈青禾瞬间僵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

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那张脸,她再熟悉不过了。虽然比之前多了几分威严和华贵,

可分明就是……萧彻!他……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穿着明黄色的锦袍?

那不是只有……皇帝才能穿的颜色吗?无数个疑问在沈青禾的脑海里翻腾,她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萧彻看着她震惊的模样,眼神复杂,他缓缓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无奈:“青禾,你来了。”沈青禾呆呆地看着他,

大脑一片空白。她终于明白,萧彻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了。他根本不是什么落魄的外乡人,

而是大靖的皇帝!那他之前为什么要骗自己?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青禾村?宫变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赵烈明明是来抓他的,为什么现在又对他如此恭敬?

太多的疑问让沈青禾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突然觉得好远好远。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再次被推开,赵烈走了进来,

恭敬地对萧彻说道:“陛下,都安排好了。”陛下……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

彻底击碎了沈青禾最后的幻想。她踉跄着后退了一步,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受伤。

萧彻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一痛,想要上前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沈青禾看着他,

嘴唇颤抖着,终于挤出一句话:“你……真的是皇帝?”萧彻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是。

”得到肯定的答案,沈青禾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竟直直地朝着地上倒了下去。

萧彻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怀里人儿的柔软和冰冷,

他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青禾!青禾!”他焦急地喊道。沈青禾却没有任何反应,

已经晕了过去。萧彻抱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自责。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欺骗她,

可他也是身不由己。他看着怀里昏迷的沈青禾,轻声说道:“对不起,青禾。等你醒了,

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见的角落,

一双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一场新的风暴,

正在悄然酝酿……沈青禾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拔步床上,锦被轻覆,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安神香气。窗外天光已淡,烛火在铜制烛台上跳跃,

将房间映照得暖意融融。她动了动手指,只觉浑身酸软,

——明黄色的锦袍、赵烈恭敬的“陛下”、萧彻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猛地坐起身,胸口剧烈起伏,额上沁出细密的冷汗。他真的是皇帝。

那个在她茅草屋里喝着野菜汤、会笨拙地帮她劈柴、看她时眼神带着温和的男人,

竟是大靖朝的天子。“姑娘醒了?”一个穿着青绿色宫装的侍女轻步走近,

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陛下吩咐了,您醒了就先把药喝了。

”沈青禾看着那碗黑褐色的汤药,眉头微蹙:“我没病,不喝。”侍女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却还是坚持道:“这是陛下特意让人熬的安神汤,您晕过去后一直睡得不安稳,喝了会好些。

”提到“陛下”二字,沈青禾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她别过脸,

声音带着几分冷硬:“拿走吧,我不需要。”侍女不敢再劝,只好将汤药放在床头的小几上,

垂手侍立一旁。沈青禾掀开被子下床,脚刚沾地,就踉跄了一下。她扶着床沿站稳,

打量着这间屋子。雕花的拔步床,描金的梳妆台,墙上挂着水墨山水画,

角落里燃着的香炉青烟袅袅……这一切都精致得让她陌生,远不如她那间茅草屋来得自在。

“我要回去。”她对侍女说。侍女愣了一下,连忙道:“姑娘,陛下说了,您身子还弱,

得在这儿好好休养。而且……外面已经安排好了,您暂时不能离开。”“不能离开?

”沈青禾皱眉,“他这是把我软禁起来了?”侍女吓得脸色一白,连忙摆手:“姑娘误会了!

陛下只是担心您的安危,外面……外面还不太平。”沈青禾冷笑一声,心里却像堵了块石头。

安危?他如今是九五之尊,还有什么能威胁到她的安危?恐怕是怕她出去乱说吧。毕竟,

谁会愿意让别人知道,堂堂天子曾在乡野村舍里隐姓埋名,

还和一个村姑过了三个月的“夫妻”生活。她走到窗边,推开雕花木窗。

窗外是一方精致的小院子,月光洒在青石板上,几株海棠开得正盛,暗香浮动。

可这雅致的景致,却让她愈发想念青禾村的田野和星空。“他在哪?”沈青禾问。

侍女道:“陛下在书房处理公务,吩咐了您醒了就去通报。”“不必了。”沈青禾关上窗户,

转身走到桌边坐下,“我就在这儿等着,等他忙完了,自然会来见我。

”她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太多的委屈,必须当面问清楚。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

萧彻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下了明黄色的锦袍,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少了几分帝王的威严,

多了几分温润。可在沈青禾眼里,他身上那层无形的隔阂,却比穿龙袍时更重。

“感觉好些了吗?”萧彻走到她面前,声音低沉。沈青禾抬眸看他,

眼神清冷:“托陛下的福,死不了。”萧彻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知道她在生气。

“青禾,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陛下不必解释。”沈青禾打断他,

刻意用了疏离的称呼,“您是天子,九五之尊,之前在青禾村不过是权宜之计。

我一个乡野村姑,能得陛下屈尊相伴三月,已是天大的福气,不敢再有什么奢求。

如今陛下龙体安康,重回帝位,我也该回我的青禾村了,从此两不相欠。”她说得平静,

可紧握的双手却暴露了她的情绪。萧彻看着她故作疏离的模样,心头涌上一阵涩意。“青禾,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怎样?”沈青禾抬眸,眼中带着一丝嘲讽,

“难道陛下不是为了躲避追杀才藏身青禾村?难道您对我那些温和,

不是为了让我安心照顾您这个‘落魄之人’?如今您大权在握,自然不需要我这个村姑了。

”“不是的!”萧彻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急切,“我对你的心意,从来都不是假的!

”沈青禾的心猛地一颤,她别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陛下的心意太贵重,我承受不起。

”萧彻沉默了片刻,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开口:“三个月前,宫中确有宫变。

丞相李斯勾结外戚,意图谋反,我虽早有察觉,却还是被他们逼得险些丧命。

赵烈是我的心腹,当时为了引开追兵,才故意装作搜捕我的样子,实则是在暗中保护我。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沈青禾身上,带着一丝温柔:“逃到青禾村遇到你,是意外,

也是缘分。和你在一起的三个月,是我这辈子最安稳、最开心的日子。我从未想过要欺骗你,

只是那时处境危险,不能说。”沈青禾的肩膀微微颤抖,这些话像温水一样,

慢慢渗透进她心里,可那份被欺骗的委屈,却依旧梗在喉头。“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些,

又是什么意思?”她声音低哑地问。萧彻上前一步,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

他用掌心的温度包裹着她。“青禾,跟我回宫,好吗?”沈青禾猛地抽回手,

像是被烫到一样:“回宫?我一个村姑,去那金碧辉煌的皇宫做什么?

和那些金枝玉叶争宠吗?我做不到。”“不是争宠。”萧彻看着她,眼神无比认真,

“我想给你一个名分,一个安稳的未来。我知道皇宫不比乡野自在,可我会护着你,

不让任何人欺负你。”“陛下,”沈青禾抬起头,眼神清澈却带着坚定,“您是皇帝,

您的未来里,不该有我这样一个人。青禾村才是我的家,我只想回去,过我原来的日子。

”萧彻看着她决绝的眼神,心里一阵失落。他知道,她心里的坎,

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迈过去的。“好,”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我不逼你。但你暂时不能回去,外面还有李斯的余党在暗中活动,

他们知道你和我在一起过,可能会对 you 不利。等局势稳定了,我亲自送你回去。

”沈青禾想拒绝,可想到赵烈之前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想到那些玄甲兵,

她知道萧彻说的是实话。她沉默着,算是默认了。接下来的日子,

沈青禾便在这座宅院里住了下来。萧彻没有再提回宫的事,只是每天处理完公务,

都会过来陪她一会儿。有时是陪她在院子里坐坐,有时是跟她讲些宫外的趣事,

有时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做些针线活。他从不提朝堂之事,也从不摆皇帝的架子,

努力想回到在青禾村时的样子。可沈青禾心里始终有隔阂,对他总是淡淡的,不远不近。

宅院里的侍女和仆役都很恭敬,待她也还算和善,可沈青禾总觉得不自在。

她想念自己亲手种的那些蔬菜,想念村口王大婶家的枣子树,

想念傍晚时分家家户户升起的炊烟。这天,她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

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她皱了皱眉,正想让侍女去看看,就见赵烈快步走了进来,

脸色凝重地对刚从外面回来的萧彻低声说了几句。萧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冷冽如冰。

“怎么了?”沈青禾忍不住问。萧彻看了她一眼,勉强笑了笑:“没什么,一点小事。

”可他眼底的寒意,却让沈青禾心里不安起来。赵烈走后,萧彻站在原地,眉头紧锁,

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沈青禾道:“青禾,情况有些变化,

李斯的余党查到了这里,恐怕很快就会找来。我们必须立刻转移。

”沈青禾的心猛地一紧:“转移到哪里?”“回宫。”萧彻的语气不容置疑,“只有皇宫,

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沈青禾下意识地想拒绝,可看到萧彻眼中的凝重,

她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那些人连皇帝都敢追杀,对付她一个村姑,恐怕更是毫不手软。

“好。”她点了点头。萧彻立刻让人收拾东西,动作迅速而有序。半个时辰后,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了后门,萧彻护着沈青禾上了车。马车里铺着厚厚的软垫,很是舒适,

可沈青禾的心却一直悬着。她撩开窗帘一角,看到外面跟着不少便衣侍卫,

赵烈骑马走在最前面,神情警惕。马车一路疾驰,穿过繁华的街道,朝着皇城的方向而去。

沈青禾看着窗外越来越陌生的景象,心里五味杂陈。

她终究还是要踏入那个她最不想去的地方。不知走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沈青禾跟着萧彻下了车,抬头一看,只见眼前是一座宏伟的宫门,朱红的宫墙高耸入云,

门口的侍卫身着铠甲,手持长枪,气势威严。这就是皇宫。她深吸一口气,

跟着萧彻走了进去。皇宫比她想象中还要大,还要华丽。飞檐斗拱,雕梁画栋,

处处透着皇家的气派。可这气派中,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抑,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一路上,

遇到的宫女太监都低着头,恭敬地行礼,大气不敢出。沈青禾紧紧跟在萧彻身后,

看着他从容地接受着众人的朝拜,忽然觉得他离自己越来越远。他们穿过一道道宫门,

最终来到一座名为“承乾宫”的宫殿前。“你先在这里住下,”萧彻对她说,

“这里是我的寝宫,最是安全。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偏殿,你暂且安心住下,

等我处理完事情,再来看你。”沈青禾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萧彻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

心里有些担心,却还是转身离开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李斯的余党一日不除,

她就一日不得安宁。沈青禾被宫女引着走进偏殿。偏殿的陈设虽不如主殿奢华,

却也精致得很。只是看着这陌生的一切,她心里愈发想念青禾村的茅草屋。

宫女给她端来了点心和茶水,又说了些注意事项,便退了出去。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外面是一个很大的花园,亭台楼阁,

小桥流水,比之前那座宅院还要雅致。可她却觉得这美景像一幅画,没有生气。就在这时,

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穿着华丽宫装的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约莫二十岁左右,容貌娇美,

眉宇间却带着一丝傲气。“你就是那个乡野村姑?”女子上下打量着沈青禾,语气带着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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