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书名:《古玉红线千年之恋》本书主角有萧珩林清婉,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青池的木凤阳”之手,本书精彩章节:小说《古玉红线:千年之恋》的主要角色是林清婉,萧珩,萧景珩,这是一本架空,穿越,甜宠小说,由新晋作家“青池的木凤阳”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61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5 02:11:5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古玉红线:千年之恋
第一章
雪落无声北京,初雪。凌晨四点零七分,城市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按下了静音键。林清婉把最后一页档案合上,窗外已白。她所在的研究室位于燕北大学历史系顶层,南北通透,此刻却像一座被雪封的灯塔。灯管嗡嗡作响,光落在她手边那摞复印的《开元格》残卷上,纸边卷曲,像被火烤过的枯叶。她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指尖留下一抹墨痕,像一道细小的刀口。“盛唐女性流放史”——这是导师给她的博士后课题,也是一座看似繁花似锦、实则荆棘丛生的迷宫。三年来,她整理了三百二十例流放案例,誊录了将近八十万字的笔记,却发现所有线索都在重复同一句话:“她们失踪于雪夜。”字面意义与隐喻意义同时成立,像一把双刃剑,悬在她的头顶。玻璃柜在研究室最北侧,恒温恒湿,里头的环形玉佩被一束冷光单独照亮。玉佩无纹,直径六点二厘米,内径一点九厘米,厚仅零点四厘米,边缘却呈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圆润,仿佛被海水打磨了千年。“轮回佩,传为摄政王萧珩陪葬,出土时贴于心口。”说明牌只有这行字,却像一道裂缝,把她吸进去。林清婉第一次注意到它,是在上周三的例会结束后。导师陆雪樵随口一句:“这块玉佩太新,不像唐物,可碳十四又偏偏卡在公元八世纪。”当时她没说话,只是隔着玻璃描摹那道弧线,指尖冰凉。那天晚上,她第一次梦见雪。梦里,雪更盛。她着素衣,跪在冰湖上,北风把衣摆吹得猎猎作响,像一面破碎的旗。血从袖口滴落,落在冰面,瞬间绽成一朵小小的红花,又被雪片覆盖。远处有人喊:“婉儿,别睡。”声音穿过风,穿过雪,穿过骨头,像一根滚烫的银针,扎进她心口。她醒来,掌心里多了一枚玉佩。玻璃柜完好,警报未响。她摊开掌心,那枚玉佩像一轮被岁月磨平的月,安安静静躺在生命线与感情线之间,带着她的体温。林清婉第一次怀疑史料——也许历史不是过去,而是未来。她给在市公安局工作的表哥发微信,问:“如果一件文物在密闭空间内凭空消失,又出现在另一个人手里,算什么?”表哥回得很快:“算灵异事件,或者,算你眼瞎。”她盯着屏幕,笑了一下,笑意却很快冻在脸上。第二天,她请假,没去研究室。她去了白云观。雪还在下,台阶湿滑,游客稀少。她跪在香炉前,手里攥着那枚玉佩,像攥着一颗随时会爆炸的星星。老道长在她身边扫雪,扫帚划过青石,发出沙沙声。“姑娘,心乱则卦凶。”她抬头,看见对方鬓角也落满雪,像一夜间偷渡了千年。“道长,您信轮回吗?”“轮回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接住自己。”回校的路上,她收到陆雪樵的语音:“小林,博物馆方同意我们提取玉佩微痕,下周二,你跟我一起去。”语音末尾,他补了一句,“你声音怎么这么哑?感冒就好好休息,别硬撑。”她摸了摸喉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一天没开口。夜里,她再次梦见那片冰湖。梦里,她不再跪着,而是站在湖中央,雪停了,月亮像被磨亮的铜镜。冰面下浮起一张男人的脸,五官模糊,只剩一双眼睛,黑得发亮。他张口,无声地说:“婉儿,时间到了。”她惊醒,发现宿舍的门锁不知何时弹开,一条缝,冷风灌进来,像有人刚刚离开。她起身,赤脚踩在地板上,凉意顺着脚心往上爬。走廊的感应灯一盏盏亮起,又熄灭,像一串被延迟的雷。她停在消防栓前,金属门映出她的影子:头发散乱,眼圈青黑,嘴角却带着诡异的笑。她抬手,在门上写下一个字——“珩”。指尖破皮,血珠渗出,像一粒小小的朱砂。次日清晨,保洁阿姨在走廊尖叫。消防栓门上,用血写成的“珩”字已经干涸,像一道不肯愈合的痂。林清婉站在人群最外围,手里握着一杯速溶咖啡,表情茫然。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昨夜出过门。监控室调取录像,镜头里,她赤脚走在零下五度的走廊,睡裙单薄,脚步却稳得出奇。她在消防栓前停留了七分三十秒,对着金属门喊了七次“阿珩”。声音被麦克风收进去,像一段被海水浸泡过的旧磁带,沙哑、潮湿、带着回声。陆雪樵把她叫到办公室,递给她一杯姜茶。“小林,你压力太大,先停一停。”“老师,我没事。”“没事的人不会半夜梦游,用血写字。”她攥紧杯子,指节发白,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窗外,雪还在下,像一场没有尽头的审判。那天夜里,她反锁了宿舍门,把书桌推到门后,又把剪刀放在枕边。两点十七分,她听见门锁“咔哒”一声,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拧开。她睁开眼,看见黑暗里站着一个人影。那人影没有脸,只有一双眼睛,黑得发亮。他伸出手,掌心向上,一枚玉佩静静躺着——正是她白天放进抽屉的那枚。她想尖叫,却发不出声音。人影转身,走向窗外,雪片穿过他的身体,落在地板上,化成水。她跳下床,扑到窗前,只见雪地上留着一串脚印,笔直通向图书馆的方向。脚印尽头,是一轮月亮,低得快要坠地。第二天,她发起了高烧,三十九度四。校医给她开了退烧药,她却在输液室拔了针头,直奔博物馆。雪停了,太阳像被擦亮的铜镜,照得玻璃柜里的玉佩几乎透明。她把手掌贴在玻璃上,心跳与展柜里的恒温机同步,嗡——嗡——嗡。那一刻,她听见一个声音,不是来自耳机,也不是来自梦境,而是来自她的胸腔:“婉儿,别躲了。”她低头,看见自己胸口的位置,毛衣正被一点点浸透,像有一支看不见的笔,在心脏处写下最后一行墨迹。第二章
镜里千年玉佩像长在肌肤下,脉动与心跳一致。林清婉把纱布揭开,胸口那道淡红色的印记已经蔓延成一枚完整的环形,边缘与她梦里的玉佩分毫不差。她用手按压,皮肤下传来清晰的跳动,像一颗被移植的第二心脏。校医院的全身CT显示:无任何异物,无炎症,无色素沉着。医生盯着片子,半晌憋出一句:“姑娘,你这是……文身过敏?”她开始梦游。凌晨三点,宿舍走廊的监控拍到她赤脚走到消防栓前,对着金属门喊“阿珩”。次日,她去看校医,却在楼梯拐角撞到一个男人。黑色风衣,领口别着一枚小小的银簪,簪头刻着“珩”。男人扶住她,声音低哑:“婉儿,你终于来了。”她惊惧后退,却听见自己心脏突兀地答了一句——“我来了。”像回声,从胸腔里发出,不是她的声音,却带着她的泪。男人垂眸,松开手:“对不起,我认错人。”他转身,雪落在他肩头,像一场迟到的葬礼。林清婉回到宿舍,翻开《旧唐书》,在“摄政王萧珩”那页,发现一行从未见过的墨迹:“若有来生,必以心头血,换卿不忘。”墨迹未干,像一分钟前才写完。她用手指去蹭,指腹染上一片潮湿的青黑,像新研的墨。那一页纸却脆得可怜,轻轻一碰,就掉下一角,露出底下另一行更小的字:“广德二年,苏婉死于押解途中,萧珩以佩为引,纵轮回,必反之。”她猛地合上书,书脊发出一声裂帛般的哀鸣。宿舍的灯管闪了三下,彻底黑了。她打开手机手电,光圈里浮起无数细小的尘埃,像一场逆向的雪。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咚、咚、咚——每一次跳动,胸口那道环形印记就亮一分,像被月光充能的银箔。她冲到洗手间,撕开衣领,看见那枚玉佩的轮廓正从皮肤下浮起,边缘锋利,几乎要割破表皮。她给陆雪樵发微信:“老师,我可能真的需要请假。”发完这条,她把手机关机,拔掉SIM卡,扔进马桶。水涡卷走卡片的那一刻,她听见“咔哒”一声,像有一把锁被打开。她抬头,镜子里的人对她笑了一下,嘴角弧度陌生得可怕。夜里,她第一次主动走出宿舍。雪已经停了,月亮像被擦亮的铜镜,照得校园一片惨白。她赤脚,却感觉不到冷,脚底像踩着两团火。她穿过图书馆,穿过老化学楼,穿过当年建校时留下的日晷,最后停在博物馆后门。门锁是电子的,却在她靠近的瞬间“嘀”地一声开了,像恭候多时的仆人。展厅里没有灯,只有应急通道的绿光,照在玻璃柜上,像一潭死水。她走过去,手掌贴上玻璃,心跳与恒温机的嗡鸣同步。玉佩还在,安静地躺在黑色天鹅绒上,却不再是无纹的素面,而是多了一行细小的凸起,像新长出的骨刺。她眯起眼,辨认出那是八个字:“以血为契,以魂为钥。”她伸手,玻璃柜自动下降,冷风带着松木与樟脑的味道扑面而来。她拿起玉佩,指尖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像被玫瑰的刺扎中。血珠渗出,落在玉佩中央,瞬间被吸干,无迹可寻。下一秒,整个展厅的灯同时亮起,刺得她睁不开眼。警报响了,尖锐得像一群受惊的鸟。她却一点也不慌,反而把玉佩按在胸口。环形印记与玉佩严丝合缝,像钥匙卡进锁孔。她听见“咔嗒”一声,不是来自展柜,而是来自她的体内,像某根骨头被复位。保安冲进来时,她正站在原地,双手空空,玉佩已消失不见。监控录像显示:她确实打开了展柜,也拿出了玉佩,可就在警报响起的一瞬,玉佩从她掌心蒸发,像一滴水落在烧红的铁板上。陆雪樵赶到派出所时,天已微亮。他隔着铁栏看她,第一句话不是责备,而是:“你胸口怎么了?”她低头,看见那道环形印记正渗出细小的血珠,像一串微型的红宝石。“老师,”她声音嘶哑,“我可能真的不是我了。”保释手续办完,陆雪樵开车送她回校。雪又开始下,落在挡风玻璃上,瞬间化为一滴透明的水。“小林,我替你申请无限期停薪留职。”“谢谢老师。”“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想去北京图书馆古籍部,看看《广德实录》的残卷。”陆雪樵沉默良久,突然说:“我年轻时也研究过萧珩,后来放弃了。”“为什么?”“因为所有史料都在告诉我:‘别靠近,他在等人。’”车停在宿舍楼下,陆雪樵从手套箱里拿出一只牛皮纸袋。“里面是我当年复印的所有资料,你拿去,别再回来。”她接过,纸袋沉甸甸的,像一块被冻住的铅。“老师,您信轮回吗?”“我不信,但我信执念。”雪落在车顶,像一场迟到的葬礼。第三章
溯洄车祸发生在去博物馆复核玉佩的路上。对向卡车远光灯一闪,她听见玉佩碎裂的声音。世界变成白幕。再睁眼,是刺骨的风。她躺在雪原,粗布囚衣,腕上锁链烙着“流”字。远处狼嚎,近处血腥味。有人拖着她走,靴底踩碎雪壳。“罪臣之女苏婉,死于押解途中,就地掩埋。”兵卒举刀。一支白羽箭破空而来,兵卒倒地。黑暗里走出男人,银甲染血,黑发散在风里。他俯身,用极轻的声音唤:“婉儿,我来迟。”林清婉意识到——此刻,她是苏婉;此刻,是广德二年,公元764年。雪灌进衣领,像无数细小的针。她试图抬头,却看见自己胸口的那道环形印记正泛着幽蓝的光,像冰下的月亮。男人伸手,掌心贴在她颈侧,温度滚烫得几乎要把雪融化。“还能走吗?”她张了张嘴,发出的却是另一个声音,沙哑、微弱,却带着奇异的坚定:“能。”那不是她的声带,却带着她的灵魂。男人解下披风,裹住她。披风内衬是玄狐毛,沾着血与火的味道。她被他打横抱起,雪原在脚下倒退,像被撕碎的纸。她看见倒地的兵卒,咽喉插着一支白羽箭,箭杆刻着一个小小的“珩”字,笔画与她胸口的光同频闪烁。他们钻进一片黑松林。树影如鬼,风在枝桠间呼啸,像无数细小的哭声。男人把她放在一块背风的岩石后,从怀里摸出一只羊皮水囊。“喝一口,别咽太快。”水带着薄荷与铁锈的味道,像冰凉的血。她抓住他的腕子,声音发抖:“你是谁?”男人垂眸,睫毛上结着细小的冰晶。“萧珩。”她心脏猛地一缩,胸口的光更亮,像回应。远处传来马蹄声,追兵已至。萧珩把她的头按进披风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别怕,我在。”他抽剑,剑身如秋水,映出她惊恐的眼睛。下一秒,他已掠出松林,雪地上留下一道笔直的线,像被刀划开的纸。她听见金属撞击,听见肉体被撕裂,听见风被剑气劈成两半。声音却像隔了一层水,模糊而遥远。她低头,看见自己手腕的锁链正一寸寸变红,像被火烤过的铁。“流”字扭曲,最终熔成一滴朱砂,落在雪上,绽成一朵小小的梅花。萧珩回来,剑已归鞘,雪却染成暗红。他蹲下身,用拇指擦过她唇角,抹去溅上的血点。“还能跑吗?”她点头,却在他伸手时猛地后退,声音颤抖:“我不是苏婉。”男人停住,眼底的雪像突然停了风。“我知道,”他轻声说,“你是林清婉。”她如遭雷击。“轮回佩以血为契,以魂为钥,”他握住她手腕,掌心温度滚烫,“你来了,说明我已经失败了一次。”“失败什么?”“救你。”黑松林尽头,是一条结冰的河。河对岸,火把蜿蜒,像一条游动的龙。萧珩从怀里掏出那枚玉佩——与她胸口的光同频,却完整无缺。“最后一次机会,”他把玉佩按在她胸口,环形印记与玉佩严丝合缝,“跳下去,别回头。”冰面裂开,她坠入水中。世界变成幽蓝,像被月光浸透的墨。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每一次跳动,河水就亮一分,像被无数盏灯从底部点燃。她看见无数画面在冰层下闪过:长安城的元宵灯市,她提着兔子灯,回头冲他笑;大明宫的雪夜,他跪在丹墀下,求一道赦令;流放路上的暴雨,她隔着锁链吻他指尖;最后,是她自己,站在二十一世纪的玻璃柜前,伸手去摸一枚无纹的玉佩。河水突然变得滚烫,像熔化的铁。她张口,却吐出一串气泡,带着血。胸口的光炸开,玉佩碎成无数薄片,像一场逆向的雪。碎片旋转,拼成一扇门,门后是北京的雪夜,是宿舍的灯,是陆雪樵焦虑的脸。她伸手,却被人抓住。萧珩不知何时也跳了下来,银甲已卸,只剩里衣,被水浸得漆黑。“带我一起。”他声音嘶哑,却带着笑。“你属于那边,我属于这里。”“不,”他摇头,黑发在水里散开,像一幅被泼洒的墨,“我属于你。”门开始闭合,碎片重新融化。她用尽全力,把他推向门外。指尖相触的最后一瞬,他张口,无声地说:“下一世,别认错。”她醒来,在北京的抢救室。医生惊呼:“心跳恢复!”陆雪樵扑到床边,眼眶通红:“你昏迷了三天,吓死我了。”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发出一个男人的声音,低哑、温柔:“婉儿,我来了。”陆雪樵僵住。她低头,看见自己胸口的那道环形印记,正渗出最后一滴血,形状像一枚被磨平的月。第四章
雪夜煮心帐外是北地十二月的雪,刀子似的,一层层削着人的骨血。帐内却静得只剩火盆的“哔剥”与药罐的“咕噜”。萧珩盘腿坐在羊皮褥上,膝头铺着一件被血浸透的半臂。那血不是他的,是林清婉的。她趴在矮榻,右肩的刀伤翻着肉,像一张吐信的嘴,森白里嵌着几粒砂金——那是敌将刀鞘上嵌的西域金砂,劈进来时连肉带砂一起撕走。“别动。”他左手执弯针,右手蘸药,腕骨稳得像铁铸,可没人知道,那藏青广袖下的手臂正在细细发抖。林清婉把半张脸埋进狐裘,疼得狠了,便咬自己的发梢。“你轻点……”“轻不了。”萧珩声音低哑,“再轻,肉就长歪,下次挥刀便抬不起手。”他说的是实话,却更像说给自己听——前世她便是因肩伤留疤,再也拉不开三石弓,最后被人一箭钉在城头。那一幕在他梦里反复了十年,今夜他绝不容许重蹈。药酒浇下,肉芽被激得泛白,林清婉闷哼一声,指尖掐进榻沿。萧珩忽然伸手,把左臂递到她唇边。“咬我,别咬自己。”她愣住,眼泪悬在睫毛,迟迟不落。“萧珩……你认得我?”针穿过最后一层皮,他打结、剪线,动作利落,仿佛也剪断了某根绷到极致的弦。“认得。”他抬眼,火舌映在瞳仁里,像两簇将熄未熄的星。“在梦里,你跳了三次湖,我一次都没拉住。”林清婉怔住,狐裘从肩头滑落,露出锁骨下那一点朱砂痣——那是前世他亲手点的“守宫砂”,娶她那日,他笑着说:“婉儿,你疼一分,我便十倍还天下。”可后来,她疼的是万箭穿心,他疼的是江山尽失。帐外忽卷进一阵风,雪粒扑在火盆里,“嗤啦”一声,火苗窜高,映得他半边脸是暖的,半边脸是冷的。“上一次,你嫁给别人,我攻城抢婚,被万箭穿心。”他说得平静,像在背史稿,可林清婉看见他左手背青筋暴起,针尖大的血珠顺着虎口滚落——那是他刚才剪线时,悄悄攥紧了剪子,把掌心割破。“那这次?”她声音发颤,却固执地要一个答案。“这次我先杀光他们,再问你愿不愿意。”他笑,像雪里淬了火,带着自焚的狠厉。林清婉忽然明白:史书上的“暴戾摄政王”,不过是一个输了太多次的人,终于学会先下手为强。她伸手碰他的睫毛,指尖湿凉——那是她的泪,也是他的。“阿珩,我们试试别死,好不好?”火盆噼啪,像替他们应了一声好。——后半夜,雪停了,月亮像被冻在天上,发白,发脆。萧珩把狐裘裹好,抱她到帐口看雪。“北地的雪,比长安干净。”他低声道,“我娘说,雪能埋血,也能埋骨,可埋不了魂。”林清婉靠在他怀里,听见他胸腔里擂鼓似的心跳。“如果……我是说如果,”她顿了顿,“这一世我们依旧逃不过呢?”“那就再抢一次。”他吻她发顶,声音轻得像雪落,“抢人,抢命,抢轮回。”“直到有一世,史书上不再写‘暴戾’,只写‘萧珩与妻,白首不离’。”她笑了,牵动伤口,疼得抽气,却仍笑。“好,那一言为定。”他伸出小指,与她勾在一起。月光下,两道影子叠成一个人。——天将明时,萧珩在雪地里埋了一壶酒。“等打完仗,回来喝。”“算什么酒?”“合卺。”他回头冲她挑眉,眼角藏着少年气,“我提前温着,省得你又说北地太冷,酒太辣。”林婉清没告诉他,前世她死前最后一念,便是——若有来生,愿与他共饮一杯合卺,哪怕只一口,也算嫁过。雪落在酒壶上,像一封盖了银蜡的婚书。第五章
霸道扫地阿姨爱上我(曹颖余少晨)好看的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霸道扫地阿姨爱上我曹颖余少晨
重生后恶毒妹妹跪求我原谅(沈清婉碧珠)完结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重生后恶毒妹妹跪求我原谅(沈清婉碧珠)
重生后恶毒妹妹跪求我原谅(沈清婉碧珠)最新完结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重生后恶毒妹妹跪求我原谅(沈清婉碧珠)
重生后恶毒妹妹跪求我原谅(沈清婉碧珠)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重生后恶毒妹妹跪求我原谅沈清婉碧珠
许庆山许庆林(扶弟魔重生:我连亲妈都不认了)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许庆山许庆林)完结版在线阅读
扶弟魔重生:我连亲妈都不认了(许庆山许庆林)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扶弟魔重生:我连亲妈都不认了全文阅读
扶弟魔重生:我连亲妈都不认了许庆山许庆林完本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扶弟魔重生:我连亲妈都不认了(许庆山许庆林)
重生后我在女团选秀当C位林晚沈听澜最新全本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重生后我在女团选秀当C位(林晚沈听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