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银河故人影星砂在我指尖流转,细碎的光粒落在苍渊玄色衣袍上,
竟似被他周身萦绕的戾色冻住,瞬间失了大半光亮。我垂眸凝视那抹暗光,
鼻尖忽然萦绕起熟悉的灵息——那是玄宸独有的气息,带着万载银河渡灵时沉淀的温润,
却又掺了几分桀骜的冷硬,像被寒冰裹住的暖玉。苍渊就站在银河边际的星雾里,垂着眼帘,
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他眉骨的弧度、指尖轻叩虚空的习惯,
甚至连呼吸时灵息起伏的频率,都与那个和我并肩渡了万载灵魂的玄宸一模一样。
可他开口时,声音里却没有半分往日的温和:“镜渊位面的核心人物,名唤苏砚。
”他指尖轻划,虚空骤然绽开一道光痕,
光痕中渐渐浮现出男子的身影——那人身着素白剑袍,墨发被雪风拂起,
一手按在腰间佩剑上,立于雪山之巅。寒风卷着碎雪,落在他肩头,他却似毫无所觉,
只望着远处云海,眼底藏着化不开的寂寥,像被全世界遗忘的孤星。
“他掌着我要的‘时空契’,也是你需寻的灵魂碎片宿主。
”苍渊的指尖停在光痕中苏砚的心口处,那里隐约有微光闪烁,“我是镜渊名义上的界主,
按位面规则,不能亲手触碰他。”我晃了晃腕间的灵络,
那是万年前玄宸用自己的灵丝编织的,淡金色的丝线缠绕成星纹模样,当年他替我系上时,
指尖的温度还残留在腕间:“这样你走再远,我都能循着灵络找到你。”此刻灵络忽然发烫,
丝线间的星纹亮起,像是在呼应苍渊身上的灵息。“我帮你攻略他的情感,拿到时空契,
顺便取走碎片。”我抬眼看向苍渊,
目光落在他藏在袖中的手——玄宸紧张时总会不自觉攥紧衣料,此刻苍渊的指节分明泛着白,
“等任务进度满了,我会抹去苏砚关于我们的所有记忆。”苍渊的睫毛骤然颤了颤,
喉结滚动了一下,似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化作一声轻嗯。我望着他眼底深处藏不住的挣扎,
忽然想起万年前玄宸为了护我免受混沌侵蚀,独自挡在黑洞边缘的模样——他总是这样,
把所有担忧都藏在心里,只愿让我看见安稳。
第二章 水帘藏忆处“记忆的存放点……”苍渊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指尖在虚空中画着圈,
似在斟酌措辞。我忽然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只轻轻晃了晃腕间灵络:“水帘洞,
洞顶那道月牙形的石缝里,对不对?”苍渊猛地抬眼,眼底的戾色瞬间淡了几分,
竟露出些许惊讶。我指尖捻起一粒星砂,星砂在空中划出一道浅弧,
映出记忆中的画面——那是万年前我与玄宸偶然闯入镜渊位面时,曾在一处水帘洞避雨,
洞顶的石缝形似月牙,玄宸当时还笑着说:“这地方倒适合藏些秘密,除了你我,
恐怕没人能发现。”“你怎么……”苍渊的声音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松动,
周身的戾色似被风吹散了些。“除了我,谁还能懂你藏在戾色下的心思?”我往前走了一步,
星砂落在他肩头,“只有我在灵海里说‘任务结束’,被抹去记忆的苏砚才会主动出现,
对不对?你怕我忘了这个步骤,又怕直接说出来,会让我提前察觉你的身份。
”苍渊的指尖动了动,似想触碰我腕间的灵络,却又在半空停住,
最终只攥紧了衣料:“镜渊位面的心魔之力比我预想中更强,
苏砚体内的灵魂碎片与他的情感羁绊极深,你……需多保重。”我点头,
将指尖的星砂尽数洒向银河:“万载渡灵,什么样的险境我没遇过?倒是你,
别总把自己裹在戾色里,小心真成了别人眼里的反派。”苍渊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弯,
那抹笑意极淡,却像冰雪初融般,瞬间让周遭的星雾都暖了几分。他抬手挥出一道光门,
光门后隐约能看见雪山的轮廓:“进去吧,苏砚此刻正在雪山寻一株‘凝霜花’,
那是他每年都会做的事,你可从这里切入。”我迈步走向光门,腕间的灵络忽然发烫,
回头时,看见苍渊仍站在星雾里,目光紧紧追着我,像万年前每次我独自去危险位面渡灵时,
他站在银河边凝望的模样。我朝他挥了挥手,转身踏入光门——我知道,他会在银河边等我,
就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第三章 初遇雪山巅光门闭合的瞬间,刺骨的寒风便卷着碎雪扑来,
我下意识拢了拢身上幻化出的浅青色布衣,这才发现自己正站在雪山半山腰的密林里。
远处传来隐约的脚步声,我循声望去,只见素白剑袍的身影正从雪坡上走下来,
正是光痕中的苏砚。他肩上落着一层薄雪,墨发上沾着细碎的冰晶,手里提着一个空的玉盒,
眉头微蹙,似在懊恼。我心念一动,化作一株半人高的青竹,枝叶在寒风中轻轻晃动,
恰好挡在他前行的路上。苏砚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我身上,
眼底的懊恼渐渐淡了些:“这雪山常年苦寒,竟还有青竹生长得如此繁茂。
”他伸手拂过我的枝叶,指尖的温度透过竹身传来,带着清冽的雪气,却意外地温暖。
我借着风势,让几片竹叶落在他的玉盒里。苏砚拿起竹叶,放在鼻尖轻嗅,
忽然笑了:“倒是有几分灵气。”他将玉盒收进怀中,又看了我一眼,“今日没寻到凝霜花,
明日再来便是,你且在这里好好生长,莫要被雪压坏了。”说完,他便转身继续下山,
素白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风雪中。我望着他的背影,腕间的灵络轻轻发烫——玄宸曾说,
灵魂碎片的宿主,总会与碎片原主有几分相似的特质。此刻苏砚的温柔,
倒真像极了万年前那个会偷偷救活我养死的灵植的玄宸。次日清晨,天还未亮,
我便感知到苏砚的气息。他提着玉盒,脚步比昨日轻快了些,走到我身前时,
从怀中取出一块糕点,放在我根部的雪地上:“昨日见你有灵气,这是我亲手做的桂花糕,
虽不知你能否食用,也算一份心意。”我化作人形,浅青色布衣上还沾着几片竹叶,
朝他屈膝行礼:“多谢公子赠糕,小灵名唤阿渡,在此地修行百年,昨日见公子寻花,
不知能否帮上忙?”苏砚显然没料到青竹会化为人形,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温和地笑了:“原来你是修行的山灵,倒是我唐突了。我寻凝霜花,
是为了给山下的孩童治病,他们中了心魔的余毒,唯有凝霜花能缓解。
”“凝霜花生于雪山之巅的冰缝中,需在日出前采摘,否则会被日光融化。
”我想起玄宸曾给我讲过的镜渊位面奇花,“我曾在山顶见过,公子若不嫌弃,
我可带你前去。”苏砚眼中亮起光,像星辰落入深潭:“若能如此,多谢阿渡姑娘了。
”他伸手想扶我,却又在半空停住,指尖微微泛红——想来是昨日寻花时冻着了。
我心中微动,伸手握住他的指尖,将一丝灵息渡过去:“公子的手冻得厉害,
我用灵息为你暖一暖。”苏砚的指尖颤了颤,没有收回手,只轻声说了句:“多谢。
”寒风卷着雪沫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却似被灵息暖化,化作细小的水珠,顺着指尖滑落。
第四章 御剑伴朝夕寻到凝霜花的那日,日出的光芒恰好落在雪山之巅,
将冰缝中的白色花朵染成淡淡的金色。苏砚小心翼翼地将花摘下,放进玉盒,转身时,
看见我正望着远处的云海发呆。“阿渡姑娘在想什么?”他走到我身边,顺着我的目光望去,
云海翻腾,似藏着无尽的秘密。“我在想,这镜渊位面的云,倒与银河的星雾有些相似。
”我收回目光,笑着看向他,“只是银河的星雾更暖些,不像这里的云,总带着寒气。
”苏砚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阿渡姑娘见过银河?”我点头,
指尖在空中画出星砂的模样:“我曾在很远的地方,见过漫天星辰组成的河,
那里的星砂会发光,落在手上,暖得像……像公子掌心的温度。”苏砚忽然笑了,
从怀中取出佩剑,剑柄上刻着“砚雪”二字:“我教你御剑吧,站在剑上,能看得更远,
或许能看见你说的银河。”我有些犹豫,万载渡灵,我虽能操控灵息,却从未试过御剑。
苏砚似看出我的顾虑,将剑柄递到我手中:“别怕,我会护着你。
”他的指尖覆在我的手背上,清冽的雪气裹着灵息传来,与当年玄宸教我操控星砂时的温柔,
如出一辙。剑身在雪地上轻轻颤动,缓缓升空。苏砚站在我身后,双手扶着我的腰,
轻声指导:“放松灵息,跟着我的节奏走。”风从耳边掠过,带着雪山的寒气,
可腰间的温度却暖得惊人。我低头望去,云海在脚下翻腾,远处的山峦覆着白雪,
像极了玄宸曾为我堆的雪山模型。“你看,那边的云海像不像一只展翅的鹤?
”苏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笑意。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云海果然形似仙鹤,
正朝着日出的方向飞去。我忽然想起万年前,玄宸曾带着我在银河中骑行灵鹤,
那时他也是这样,在我耳边轻声讲解沿途的星辰,指尖的温度,与此刻腰间的温度,
渐渐重合。此后的日子,苏砚总会在清晨教我御剑。有时我们会飞到山下的村落,
看孩童们在雪地中玩耍;有时会停在崖边,看夕阳将云海染成橘红色;有时会落在林间,
听他讲镜渊位面的故事。他说,镜渊曾是个温暖的位面,后来心魔入侵,
许多人都被心魔困扰,他一直在寻找能彻底清除心魔的方法。“等找到方法,
我要让镜渊变回从前的样子,让所有人都能安稳生活。”苏砚说这话时,
眼底闪烁着坚定的光,像玄宸当年发誓要守护银河所有灵魂时的模样。我望着他的眼睛,
忽然有些恍惚——若他不是灵魂碎片的宿主,若我不是为了任务而来,或许我们真能像这样,
一直相伴下去。第五章 雨夜缝灵袍入夏后的镜渊,偶尔会下一场大雨。
那日我与苏砚在林间采药,忽然乌云密布,大雨倾盆而下。我们匆忙躲进一处山洞,
我身上的灵袍被树枝刮破了好几处,雨水渗进去,冷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苏砚见状,
立刻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我身上:“山洞里寒气重,你披着我的外袍,别着凉了。
”他的外袍上带着淡淡的墨香,还残留着他的体温,裹在身上,瞬间驱散了寒意。
我低头看着他素白的内衫,衣摆处也沾了不少泥水:“公子把外袍给了我,你怎么办?
”“我自幼在雪山长大,耐寒得很。”苏砚笑着坐在火堆旁,
从怀中取出针线和一块浅蓝色的布料,“你这灵袍破了,我帮你补一补吧。
”我有些惊讶:“公子还会针线活?”苏砚的指尖顿了顿,
眼底闪过一丝温柔:“我母亲曾教过我,她说,亲手缝的衣物,带着心意,穿在身上会更暖。
”他拿起我的灵袍,仔细查看破损的地方,然后穿针引线,开始缝补。火光跳跃,
映在他认真的侧脸上。他的指尖很巧,针线在灵袍上穿梭,虽然偶尔会歪歪扭扭,
却缝得极认真。我坐在他身边,看着他专注的模样,忽然想起万年前,
玄宸曾为我缝补被混沌撕裂的灵袍。那时玄宸也是这样,坐在银河边的火堆旁,
笨拙地穿针引线,却因为紧张,不小心扎破了指尖,鲜血落在灵袍上,像一朵红色的花。
“阿渡姑娘,你怎么了?”苏砚忽然抬头,发现我正盯着他的指尖发呆。我回过神,
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公子缝补的手法,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苏砚笑了笑,
将缝补好的灵袍递给我:“是吗?那或许是你们有缘。”我接过灵袍,
破洞处被浅蓝色的布料补好,针脚虽不整齐,却透着满满的心意。我穿上灵袍,
只觉得浑身都暖融融的,不仅是因为灵袍的温度,更是因为那份藏在针脚里的温柔。夜里,
苏砚靠在石壁上休息,眉头却紧紧蹙着,似在做噩梦。我知道,他又被心魔困扰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指尖凝聚起灵息,缓缓渡入他的眉心。
灵息在他脑海中化作漫天星辰,驱散了心魔的阴影。在灵息的作用下,苏砚的眉头渐渐舒展,
嘴角露出一丝浅笑,似在梦中看到了美好的事物。我坐在他身边,望着他安稳的睡颜,
忽然有些心疼——他本是个温柔善良的人,却要背负着清除心魔的重任,还要被我利用情感,
最后连记忆都要被抹去。我轻轻抚摸着腕间的灵络,
灵络的温度与苏砚的体温渐渐融合:“玄宸,若你知道我此刻的心情,会怪我吗?
”没有回应,只有洞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像在诉说着无尽的惆怅。
第六章 崖边酒话长夜色渐深,崖边的风渐渐凉了。苏砚将外袍披入秋后的崖边,
总是能看到最美的晚霞。那日苏砚提着一壶酒,邀我去崖边赏月。夕阳将云海染成橘红色,
远处的山峦渐渐被暮色笼罩,月亮慢慢升起,洒下清冷的光辉。苏砚将酒壶放在石桌上,
倒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这是我用山间的野果酿的酒,度数不高,你可以尝尝。
”我接过酒杯,酒液清澈,带着淡淡的果香,抿了一口,暖意从舌尖蔓延到四肢百骸。
“阿渡姑娘,你说,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遗憾呢?”苏砚望着月亮,忽然开口,
声音里带着几分怅然,“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些很重要的事,可无论怎么想,
都想不起来。”我的心猛地一紧,指尖的酒杯微微晃动:“公子或许是最近太累了,
等忙完清除心魔的事,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或许就想起来了。”苏砚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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