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岁岁平安岁岁安》,讲述主角傅国傅国铁骑的甜蜜故事,作者“八万羡鱼”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傅国铁骑踏破西凉那日。身为将领之首的我成了军妓,还被送往将领的床榻上。在我准备鱼死网破之时,他却为我解开绳索,并砍断了禁锢我的脚链。我猛地扯下蒙眼黑纱。烛火摇曳中,这张脸。竟是十年前,我救下的傅国质子。傅晏安。他将腰牌取下丢给我后。转过身去: 趁着夜色,你赶紧走吧。我靠近他耳边,低声道: 我若走了,你怎么办?看着他渐渐红透的耳尖,我心中一笑。我若走了,又怎么杀了你们这些与我结下家国血仇的人呢?1傅...
我用了十年时间,从街头混混的“保护对象”变成能为他盖上白布的法医。他牺牲那天,
掌心里还攥着那张我十四岁时递给他的、皱巴巴的五元纸币。领导说,
警号011927要永久封存。我低头填写解剖报告,声音静得像结冰:不用封,给我吧。
他等不到岁岁平安了,我来替他看着。1平安巷从来就不平安。这是我十四岁那年,
用额角一道缝了七针的疤,换来的深刻认知。那天,赌鬼父亲又输了钱,喝得烂醉,
把我当成了人肉沙包。我逃出那个充满酒臭和咒骂的家,额头的血糊住了左眼,
世界只剩下一片猩红。我不知道该去哪,能去哪。书包里只有一本湿了封皮的课本,
和一张被汗水浸得发软的五元纸币。这是我省下三天早饭钱,
原本打算去买一本二手习题集的。鬼使神差地,我停在了平安巷最深、最暗的一家店门口。
招牌歪斜,写着“刺青”两个字,霓虹灯管坏了一半,闪烁不定,像一只嘲弄的眼睛。
玻璃门很脏,隐约能看见里面透出昏暗的光,和墙上张牙舞爪的图腾纹样。
巷子里的人都怕这里,说店主陆沉是这一带最不好惹的混混,手上不干净。但那一刻,
我反而觉得,这种“不好惹”,或许能给我一点可怜的安全感。我推开了那扇沉重的玻璃门,
门铃发出干涩的叮咚声。店里烟雾缭绕,混杂着消毒水和颜料的味道。一个男人背对着我,
正弯腰在给一台机器消毒。他穿着黑色的背心,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
上面布满了繁复的刺青。听到声音,他也没回头,只是懒洋洋地问:纹身?
我攥紧了手里那张湿漉漉的五元钱,指甲几乎嵌进掌心。鼓足全身的勇气,
我用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开口:听说……听说你收保护费。他动作顿住了,
缓缓转过身。那是一张过分年轻英俊的脸,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嘴角却叼着烟,
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痞气。他的目光落在我流血的额角,
又扫过我洗得发白的校服和手里那张皱巴巴的五元纸币,眼神里没什么温度。小妹妹,
他吐出一口烟圈,声音带着点戏谑,你这点钱,够保护什么?
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混合着血水,流进嘴角,又咸又涩。
我抬起胳膊用力抹了一把脸,把那张五元钱往前递了递,几乎要戳到他身上。
够保护我……到成年。我声音抖得厉害,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执拗,就六年。
六年里,别让我爸……和巷口那帮人……再碰我。陆沉没接那张钱,只是眯着眼打量我,
像在审视一件奇怪的物品。烟雾模糊了他的表情,只有那双眼睛,锐利得像鹰。
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只有纹身机消毒时发出的微弱嗡鸣。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许久,他忽然嗤笑一声,伸手,不是接钱,而是用两根手指,捏着那张纸币的一角,
把它从我手里抽了出去。动作随意得像拈起一片落叶。行啊,
他把那张五元钱随手丢在沾满颜料的工作台上,拿起一旁的毛巾,胡乱地擦了擦手,
这笔买卖,我接了。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压迫感。他抬起手,
我以为他要打我,下意识地闭眼缩脖。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只有一块带着消毒水味道的冰凉毛巾,轻轻按在了我额角的伤口上。坐下,
他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给你处理一下,破相了可就不值这五块钱了。我僵在原地,
任由他动作笨拙却小心地擦拭着我脸上的血污。那一刻,这个传闻中凶神恶煞的混混,
这个烟雾缭绕的刺青店,竟成了我十四岁人生里,唯一能喘口气的避风港。2从那以后,
我成了“沉哥”罩着的人。陆沉说到做到。我那个赌鬼父亲再来找我麻烦时,
被陆沉“请”去谈了一次话,具体谈了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那天之后,
父亲看到我眼神都躲闪,再也没动过手。巷口那些以前总爱对我吹口哨、拦路的小混混,
见到我也都绕道走。我依旧住在那个破败的家里,但日子似乎没那么难熬了。我会在放学后,
绕路经过刺青店。有时陆沉在忙,我就坐在角落的旧沙发上写作业;有时他闲得发霉,
会丢给我一罐汽水,自己则靠在工作台边抽烟,看着窗外发呆。他很少问我家里的事,
我也不说。我们之间维持着一种古怪又平衡的关系——他提供庇护,
我则用沉默和偶尔帮他打扫卫生作为回报。他店里总是很乱,
颜料管、转印纸、擦手纸扔得到处都是。我帮他归置整齐时,他会哼一声,不置可否,
但下次我再去,会发现东西依旧乱放,仿佛在等我再来收拾。有一次,我生理期突然来了,
弄脏了校服裤子,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陆沉发现后,什么都没问,转身进了里间,
过了一会儿,扔给我一条干净的黑色运动裤和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水。裤子太大,
我卷了好几圈才勉强能穿。那杯红糖水很甜,甜得我鼻子发酸。还有一次,
我发烧烧得迷迷糊糊,没去学校,也没去他店里。傍晚的时候,
我听见有人敲我家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打开门,陆沉站在外面,手里拎着一袋药和一碗粥。
他皱着眉打量了一下我家徒四壁的环境,把东西塞给我,
语气硬邦邦的:死了我可就亏本了。我知道,他其实不坏。至少,对我没那么坏。
我开始偷偷观察他。他看起来像个无所事事的街头混混,但店里的书架上,
却塞满了《犯罪心理学》、《痕迹检验》这类晦涩的书,书页都翻旧了。
有次我帮他整理书架,在最底层发现了一个用牛皮纸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一角露出烫金的徽章轮廓,像是……警徽?我心跳漏了一拍,没敢细看,赶紧把它塞了回去。
陆沉似乎有很多秘密。他有时会消失好几天,回来时身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
或者眼底有浓得化不开的疲惫。问他,他只说接了个大活。直到那个周末的下午。
我照例去他店里,发现门虚掩着。推门进去,里面没人,工作台上一片凌乱,
几张画了一半的纹身图样散落着。我习惯性地想帮他收拾,却在一张草图下面,
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冰凉的小东西。是一张塑封的证件。照片上的人,穿着警服,眉眼冷峻,
正是陆沉。姓名栏:陆沉。单位:市局刑侦支队。警号:011927。我拿着那张证件,
手抖得厉害。原来他不是混混,他是警察。就在这时,里间传来脚步声。
我慌忙把证件塞回原处,心脏狂跳。陆沉走出来,看到我,愣了一下,
随即眼神锐利地扫过工作台。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走过来,默默地把那张证件收进了抽屉,
锁好。他看向我,眼神复杂,最终只是揉了揉我的头发,叹了口气:丫头,有些事,
不知道对你更好。那一刻,我明白了。他的痞气,他的纹身店,都是伪装。
他活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做着最危险的事。而我那五元钱买来的“保护”,或许,
是他沉重使命中,微不足道却真实存在的一丝慰藉。3知道了陆沉的真实身份后,
我再去刺青店,心情就完全不一样了。那些张牙舞爪的图腾纹样,不再仅仅是混混的标志,
而更像是一种精心设计的伪装。他漫不经心的痞气,他偶尔流露出的锐利眼神,
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我依旧沉默,他也依旧不多话。但我们之间,
似乎多了一层心照不宣的秘密。我会更仔细地帮他收拾那些散落的“纹身草图”,
有时会瞥见纸张背面不起眼角落的潦草笔记,像是某种代号或地形标记。我从不触碰,
只是默默地将它们归拢好。日子像平安巷口那棵老槐树的叶子,黄了又绿,绿了又黄。
我在陆沉无形的庇护下,磕磕绊绊地长大,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开学前一天,
我揣着暑假打工攒下的钱,想去给他买条好点的烟。刚走到巷口,就看见我那个赌鬼父亲,
带着两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堵在那里。几年过去,他更加潦倒,眼里的贪婪和戾气却丝毫未减。
死丫头,长本事了?听说攀上高枝了?有钱上学没钱孝敬你老子?
他唾沫横飞地伸手要来抓我。我下意识后退,心脏缩紧。陆沉今天好像不在店里。就在这时,
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挡在了我面前。是陆沉。他今天没穿背心,套了件黑色的工装外套,
拉链拉到顶,遮住了下巴,眼神比平时更冷。林叔,他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晚星的钱,是她自己挣的。你的债,别打她的主意。陆沉!
你他妈少管闲事!我父亲色厉内荏地吼道,但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往后挪。陆沉没理他,
目光扫过旁边那两个眼神闪烁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二位眼生,
不是这条巷子的吧?跟着林叔混,小心血本无归。那两人被他的气势慑住,互相看了一眼,
讪讪地没接话。滚。陆沉吐出一个字,简单,直接。我父亲脸色铁青,还想说什么,
被那两个同伴拉扯着,骂骂咧咧地走了。陆沉这才转过身,低头看我:没事吧?
我摇摇头,心脏还在砰砰直跳。看着他挡在我身前的背影,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包裹了我,
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以后放学直接回住处,少在巷子里晃。他叮嘱了一句,
语气依旧没什么温度,却让我鼻子一酸。嗯。我低声应着,
把手里捏得皱巴巴的买烟钱又塞回了口袋。4高中生活忙碌而充实。我拼命学习,
因为我知道,这是我离开平安巷、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去刺青店的次数少了,但每次去,
陆沉都会扔给我一些吃的,或者塞给我一点钱,美其名曰打扫费。高三那年冬天,
特别冷。平安巷传出消息,附近一个制毒窝点被端了,牵扯出不少人,风声很紧。那段时间,
陆沉显得格外疲惫,眼下有着浓重的青黑,身上的烟味也更重了。
他店里的“顾客”也变得奇怪,有些看起来根本不像来纹身的,低声交谈几句就匆匆离开。
一个周五的晚上,我下了晚自习,抱着厚厚的复习资料往回走。快到巷口时,
看到陆沉和一个男人站在昏暗的路灯下说话。那个男人穿着皮夹克,背影有些熟悉。
他们似乎发生了争执,声音压得很低,
但我隐约听到了“线人”、“暴露”、“危险”几个词。皮夹克男人情绪激动,
猛地推了陆沉一把。陆沉踉跄一下,没还手,只是冷冷地看着对方。就在这时,
皮夹克男人似乎有所察觉,猛地回头,
路灯照亮了他的脸——竟然是我那个本该在监狱里的父亲!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和陆沉扯上关系?我吓得躲到墙角,心脏狂跳。只见陆沉快速塞了一卷东西给我父亲,
低声又说了句什么,我父亲犹豫了一下,接过东西,匆匆消失在巷子另一头。
陆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点燃一支烟,烟雾在寒冷的空气中格外清晰。他抬头望着漆黑的天,
背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孤寂和沉重。那天晚上,我失眠了。父亲的出现,
他和陆沉的秘密接触,那些危险的词汇……像一块块拼图,
在我脑海里组成一个模糊却令人不安的画面。陆沉的卧底身份,似乎正面临着极大的风险。
高考前一个月,陆沉突然对我说:丫头,考远点,别回来了。我看着他,
他眼里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关切,有疲惫,还有一丝……决绝?为什么?我问。
平安巷太小,装不下你的将来。他弹了弹烟灰,语气随意,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力量,
外面世界大,去看看。我没再追问。我知道,他决定的事,我改变不了。而且,
我隐隐感觉到,他是在为我安排后路,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我。高考结束,我发挥得不错。
填报志愿时,我盯着那些五花八门的专业,
脑海里却不断闪过陆沉工作台下那些晦涩的刑侦书籍,
闪过他偶尔流露出的、与混混形象格格不入的敏锐眼神,
闪过那个冰冷的警号——011927。最终,我在第一志愿栏里,郑重地填下了法医学
。我想离他近一点。哪怕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去理解他的世界,去触碰他背负的沉重。或许,
将来有一天,我能有资格,站在他身边,而不是永远被他护在身后。录取通知书来的那天,
我第一个跑去刺青店想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店门却紧闭着,上面贴着一张纸:东主有事,
歇业一周。一种莫名的恐慌攫住了我。我打他电话,关机。他去了哪里?
是普通的“接活”,还是……出了什么事?那一周,我度日如年。直到一周后,
店门重新打开,陆沉回来了。他瘦了很多,脸颊凹陷,左边眉骨上多了一道新鲜的疤痕,
但他什么也没解释,只是看到我的录取通知书时,眼神柔和了一瞬,拍了拍我的头。挺好。
他只说了两个字。然后,他转身从工作台抽屉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我。
是一个小小的、穿着红绳的银色吊坠,造型很简单,像一颗被包裹起来的种子。戴着,
他说,保平安。我接过那个还带着他体温的吊坠,紧紧攥在手心。那冰凉的触感,
仿佛在提醒我,他行走的世界,远比我看到的更加凶险。而我选择的这条路,或许,
注定无法岁岁平安。5大学生活像一幅徐徐展开的新画卷,与平安巷的灰暗逼仄截然不同。
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贪婪地吸收着法医学的知识,从骨骼结构到毒理分析,
从伤痕鉴定到DNA技术。每一点新的认知,都让我觉得离陆沉那个隐秘的世界更近了一步。
我们之间的联系没有断,但方式变了。他不再让我去刺青店,说那里“杂”。
我们偶尔通电话,或者,更多时候,
是他用一个新的、每次都不一样的匿名号码给我发简短的短信。安好?天冷加衣。
钱已汇。言简意赅,像他这个人。汇款总是准时出现在我的卡上,数额足够我生活学习,
甚至有些富余。我抗议过,说自己可以兼职。他只在短信里回:专心读书。
别让我这投资亏本。我只好收下,把每一分钱都记在心里。寒暑假我回平安巷,
他会约我在离巷子很远的一家小面馆见面。他总是坐在最角落的位置,背对着门口,
帽檐压得很低。我们会安静地吃面,他吃得很快,然后看着我吃,偶尔问几句学业。
他的眼神依旧锐利,但多了些我读不懂的沉重和疲惫。身上的烟味似乎淡了些,
但那种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偶尔还会萦绕。有一次,
我鼓起勇气问他:你……还在那里吗?他筷子顿了一下,没抬头,嗯。快了。快了?
什么快了?是任务快结束了,还是……别的什么?我不敢深想。大二那年春天,
一个消息像惊雷般炸响——本市公安局成功破获一个特大制贩毒团伙,缴获毒品数量巨大,
主要犯罪嫌疑人悉数落网。新闻铺天盖地,报道里提到了英勇的缉毒警,
提到了卧底同志的巨大贡献,但用了化名,没有照片。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是他吗?
是他做的吗?他平安吗?我疯狂地拨打他上次联系我的那个号码,永远是关机。我坐立难安,
请了假,连夜坐车赶回平安巷。刺青店依旧关着门,但门上没有贴歇业通知。
隔壁杂货店的老板娘看到我,叹了口气:小晚星啊,你别等了,阿沉……好像走了。
走了?去哪了?我急问。不清楚,前几天来了几个人,穿着不像普通人,
帮他把店里的东西都搬走了。走得挺急的。我的心直直地往下坠。是任务结束,归队了吗?
还是……出了意外?我在平安巷口等了两天,像一块望夫石。第三天黄昏,
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一个穿着普通夹克、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找到了我。
是林晚星同学吗?他声音沙哑,眼神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悲痛和审视。我警惕地看着他。
他拿出一个证件,在我眼前快速晃了一下,是警官证。我是陆沉的同事,姓张。
他顿了顿,声音更沉,陆沉同志……他……牺牲了。世界瞬间失去了所有声音和颜色。
我僵在原地,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听不懂这几个字的意思。牺牲?那个挡在我身前,
眼神锐利,仿佛无所不能的陆沉?牺牲?不可能……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在反驳,
新闻不是说……破案了吗?卧底……不是立功了吗?张警官的眼圈红了,他深吸一口气,
努力维持着镇定:任务……是成功了。但最后收网的时候,
发生了意外……有漏网的嫌疑人……他为了掩护战友……后面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清了。
只看到张警官的嘴唇在动,看到他递过来一个透明的小证物袋。袋子里,
是一张被血浸透、已经凝固发黑、却依旧能看出原本皱巴巴模样的五元纸币。
纸币被仔细地叠成了一个三角形,边角都磨毛了。清理现场的时候,
在他紧紧攥着的手心里……发现的。张警官的声音带着哽咽。我颤抖着接过那个袋子,
冰冷的塑料触感却让我觉得烫手。那五元钱,是我十四岁时,全部的家当和孤注一掷的勇气。
他收了,说这笔买卖他接了。他护了我整整八年。现在,他用命,还了这笔“债”。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不是抽泣,是无声的、决堤般的奔流。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他的……遗体呢?
我几乎发不出声音。张警官沉默了一下,艰难地说:暂时……还不能移交。
需要……做详细的尸检。案子……还有些后续。
尸检……法医……这两个词像冰锥一样刺进我的脑海。我猛地抬起头,看着张警官,
一字一顿地说:我学的是法医。让我……见他最后一面。张警官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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