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将刀捅进陆沉舟心脏时,
他竟笑着对我说谢谢第一章:血色初现我的刀捅进陆沉舟心脏时,
这个掌控江城地下势力的男人竟在笑。温热的血顺着刀槽喷涌而出,溅在我颤抖的手背上。
“谢谢。”他唇间溢出这两个字,瞳孔里映出我惨白的脸。
任务完成度1/100冰冷的电子音在脑海响起。胃里翻江倒海,我松开刀柄踉跄后退,
看着那个西装革履的身躯缓缓倒地。十分钟前系统突然绑定我,说这是本虐恋小说世界,
陆沉舟是必须被消灭的终极反派。不杀他,死的就是我。“呕——”我撑在洗手台前,
把早餐吐得干干净净。镜子里是张陌生的脸,杏眼翘鼻,眼底有颗泪痣。
系统说这身体叫沈微,原著里活不过三章的炮灰。水龙头哗哗作响,我疯狂搓洗手上的血迹。
那触感还黏在皮肤上——刀锋破开皮肉时轻微的阻滞感,肋骨与金属摩擦的咯吱声。
更可怕的是陆沉舟临死前的眼神,不是震惊不是愤怒,而是……得偿所愿的欣慰。
“清理现场。”系统发出指令,“衣柜底层有密封袋。”我机械地照做。
当拖动陆沉舟的身体时,发现他左手紧握着什么。掰开手指,是枚银色的婚戒。
内圈刻着“W&S Forever”。这不在系统提供的情节里。
警告: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系统音突然急促,立即离开现场身后传来细微的响动。
我猛地回头,本该气绝身亡的陆沉舟竟睁着眼看向我,胸腔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下次……”他声音嘶哑却清晰,“瞄准这里。”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夺门而逃。
---霓虹灯把雨水染成斑斓的色块。我躲进巷口便利店,买了杯关东煮暖手。
在播放本地新闻:“知名企业家陆沉舟先生昨日出席慈善晚宴……”画面里的男人西装革履,
笑容得体。与我杀死的那个人一模一样。汤勺掉在地上。距离那场诡异的谋杀,
才过去二十四小时。“他复活了。”我对着空气喃喃。记忆清除失败系统难得解释,
目标具有特殊体质,死亡会触发时间回溯“所以你让我不断杀一个杀不死的人?
”100次后系统将强制剥离其灵魂。作为奖励,
你会获得新生玻璃窗映出我僵硬的表情。所谓新生,
就是继续占用这个叫沈微的女人的身体,活在她本该死亡的情节里。回到出租屋时,
门把上挂着餐盒。便签字迹凌厉:“按时吃饭。——陆”我盯着那两个字,寒意从脊椎爬升。
他找到了我的住处,还装作无事发生。打开餐盒,是我昨晚在便利店多看了两眼的糯米鸡。
任务更新:72小时内完成第二次清除系统界面弹出陆沉舟的行程表——明晚八点,
铂悦酒店顶楼酒会。这次我选了毒药。无色无味,溶入酒精后三分钟致命。
装扮成服务生混进会场时,陆沉舟正在致辞。他目光扫过我藏身的角落,微微颔首。
是巧合吗?趁他与人寒暄,我将药液滴入香槟。指尖还在发抖,却比第一次稳了许多。
“这酒味道不错。”陆沉舟突然出现在身后,取走我托盘上的酒杯。他垂眸轻晃杯体,
琥珀色的液体折出碎光,“你推荐的?”我屏住呼吸。他却将酒杯递到我面前:“想尝尝吗?
”全场目光聚焦于此。我接过杯子,在他注视下抿了一口。葡萄的酸涩在舌尖炸开。
“味道很好。”听见自己干巴巴的回答。陆沉舟笑了。他拿回酒杯,将剩余酒液一饮而尽。
俯身靠近时,温热气息拂过耳畔:“下次记得选河豚毒素,见效更快。”我僵在原地,
看着他若无其事地走向宾客。三分钟过去,五分钟过去……他依然谈笑风生。
毒素失效系统提示,建议改用物理手段去他的物理手段!我冲进安全通道,
腿软得站不住。手机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短信:“销毁证据要用强酸。以及,
你口红沾到牙齿了。”附图的监控截图里,我正在往酒杯下毒。
最恐怖的不是猎物发现你的阴谋,是他亲手为你递上刀,还问这把够不够锋利。
陆沉舟到底是谁?这个轮回困住的,究竟是他,还是我?第二章:轮回深渊任务失败。
惩罚启动。电流般的刺痛感瞬间窜过四肢百骸,我闷哼一声,蜷缩在出租屋冰冷的地板上,
牙关紧咬。视野边缘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红色倒计时:71:59:59。七十二小时。
如果下次任务再失败,这个倒计时归零的那一刻,也就是我生命终结之时。
系统不再只是虚无的威胁,它把死亡具象化,烙在了我的视网膜上。
陆沉舟的短信还躺在手机里,像一枚已经拔掉安全栓的炸弹。他知道我要杀他,
他知道我怎么杀他,他甚至……指导我如何杀他。这不对劲,完全不对劲。
这和我看过的任何小说套路都不吻合。一个反派,凭什么能在系统的威能下一次次重生?
又为什么要一次次引导杀他的人?我必须弄清楚。第二次机会来得很快。系统提示,
陆沉舟每个周二晚上都会独自在城郊的私人图书馆待上三小时,
那是他难得的、护卫松懈的独处时间。“物理手段。”系统冷冰冰地强调,
“目标对常规毒素已产生抗性。”我选了一把小巧锋利的匕首。比起枪械,它更安静,
也更……亲密。需要靠近,需要将利刃亲手送入他的身体。这过程让我作呕,
但失败的惩罚让我别无选择。周二的夜晚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图书馆坐落在一片安静的杉树林中,孤零零的一栋,灯火通明,像一座文明的孤岛。
我轻易地撬开了后门的锁——系统提供的潜入技巧堪称大师级。
馆内弥漫着旧书和木头的气息,静谧得只能听到雨水敲打玻璃穹顶的声音。他就在那里,
坐在一张巨大的红木书桌后,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正在翻阅一本厚重的古籍。
暖黄的台灯光勾勒出他专注的侧脸,柔和了他身上那种惯有的、迫人的气势。这一刻,
他不像是个心狠手辣的地下枭雄,更像个埋首故纸堆的学者。这画面几乎让我动摇了。
目标确认。执行清除。系统的提示音像冷水浇头。我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匕首,
深吸一口气,从阴影中踱出。地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头也没抬,声音温和:“来了?
雨夜路滑,还以为你会晚点到。”我的脚步顿住了。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涌向头顶,
又迅速褪去,留下冰凉的恐惧。他不仅在等我,还精准地预判了我的到来。“坐。
”他终于抬起眼,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指了指书桌对面的椅子。我没有动,
手指紧紧攥着匕首的柄,骨节发白。他似乎叹了口气,合上书,站起身。
我立刻进入戒备状态,匕首滑入掌心。他却只是绕过书桌,走到旁边的茶水台,
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他刚才指的那把椅子旁的边几上。“驱驱寒。”他说。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的声音干涩发紧,带着自己都厌恶的颤抖。陆沉舟走回书桌后,
重新坐下,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这是一个看似开放实则掌控的姿势。“帮你完成任务。
”他说得理所当然。“为什么?”“因为你需要。”他看着我,眼神深邃,
“而我希望你成功。”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我不再犹豫,箭步上前,匕首带着一道寒光,
直刺他的咽喉。这一击,快、准、狠,系统灌输的格斗技巧在这一刻发挥到极致。他没有躲。
刀锋切入皮肤的触感传来,温热的血珠沁出。但他只是微微仰着头,看着我,
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鼓励?这太诡异了!我手腕一抖,力道不由自主地泄了三分。
“犹豫了?”他低语,突然抬手,握住了我持刀的手腕。他的力量大得惊人,
我根本无法挣脱。“记住,沈微,杀人时犹豫,死的就是自己。”话音未落,
他抓着我的手腕,猛地将匕首往自己颈侧更深的地方送去!“不!”我失声惊叫,
想要撤回力量,但完全是徒劳。在他的引导下,利刃毫无阻碍地切开了气管和动脉。
鲜血喷溅而出,有几滴甚至落在了我的脸上,带着令人战栗的腥甜。他松开手,
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那双眼睛依旧盯着我,
直到瞳孔里的光彻底涣散。我杀了了他。又一次。任务完成度2/100。
系统的提示音让我回过神来。我看着手上、衣服上的血,
看着椅子上那个迅速失去温度的身体,胃里一阵翻腾。“清理……”我喃喃自语,
想起系统第一次的指令,想起他短信里说的“强酸”。
检测到异常能量干扰……清除程序……滋……系统的声音突然变得断断续续,
夹杂着电流的杂音。几乎在同一时间,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书桌一角,
摊开放着的那本厚重古籍。那并不是什么古籍,书页上是密密麻麻的手写体!鬼使神差地,
我走上前。书页上记录着一些片段:“第37次:她用了枪。准头有进步,
但心理素质仍需加强。系统惩罚力度加重,心疼。”“第63次:尝试下毒,配方拙劣。
指导其改进,但她似乎更恐惧了。”“第98次:近身搏杀,动作流畅许多。
但她看我的眼神,已近麻木。快成功了……”每一笔,每一划,
都透着一种冷静到极致的疯狂。这记录的不是死亡,是……教学日志?而那个“她”,是我?
“第99次:刀法精准,一击毙命。‘谢谢’她时,她吐了。是生理排斥,好现象。
”最后一行字,墨迹似乎还未完全干透。正是我第一次杀他时的情景!
这不是陆沉舟第一次重生。他已经……重生了很多很多次。
多到他已经懒得去数具体是第几次,只用一个“第99次”来标注。他一直在记录,
一直在观察,一直在……引导我。“嗬……”身后传来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吸气声。
我猛地回头,看见椅子上那具本该死透的“尸体”胸膛开始起伏,
颈侧那道恐怖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愈合、结痂、脱落,
最后只剩下一点淡粉色的新肉。陆沉舟缓缓睁开眼,扭动了一下脖子,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他的目光扫过我惨白的脸,落在我手中那本记录上。“看来,”他勾起唇角,
露出一抹复杂难辨的笑意,“你发现了我的学习笔记。
”第三章:裂痕生长从那个诡异的图书馆回来后,我病了三天。高烧,噩梦,
反复梦见陆沉舟抓着我的手,将匕首送进他自己的身体,梦见他那双平静到可怕的眼睛,
梦见书页上那些冰冷的记录。倒计时在我的视野里不紧不慢地跳动着,提醒我休憩的奢侈。
系统似乎也安静了许多,不再频繁发布指令,只是偶尔会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电流杂音。
我和它,仿佛都因为陆沉舟这个巨大的“异常”而陷入了某种混乱。病好后,
生活陷入了一种更加荒诞的节奏。系统依旧会定期发布任务,时间地点,
有时甚至会提供几种“建议方案”。而我,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去执行。
我用过钢丝,从他身后勒住他的脖颈,感受他生命的挣扎直到最后一刻,
他在窒息前用气音说:“角度……再向上……三分……”我用过改装过的钢笔,
在慈善拍卖会上,隔着西装刺穿他的肾脏。他闷哼一声,借着扶住我的动作稳住身形,
在我耳边快速低语:“避开……肋骨……效率……更高……”我甚至在他常去的健身房,
将他的头按进装满水的浴缸,看着他肺里的空气变成一串串绝望的气泡。在他停止挣扎前,
他透过晃动的水面看着我,眼神里没有责怪,只有一种……评估?而他,陆沉舟,永远配合。
他像个最有耐心的老师,在我每一次“实践”后,给予最“专业”的点评,
指导我如何更高效、更精准地结束他的生命。同时,在我们不进行这些血腥“教学”的时候,
他又会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侵入我的生活。他会准时出现在我兼职的便利店外,
送我回家,理由是“顺路”。他会记住我随口提过想吃的甜品,第二天就让助理送到我手里。
他会在下雨天给我发信息,提醒我带伞,仿佛一个最寻常不过的关心者。
温馨日常与血腥刺杀交替上演,将我的神经反复撕扯。我对他,从最初的恐惧、愤怒,
逐渐变得麻木,然后,一种更深沉、更尖锐的怀疑破土而出。他绝不是为了好玩才做这些。
那本“学习笔记”里的“快成功了”,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我必须知道,
他所谓的“成功”是什么。我开始主动观察,不再仅仅依赖系统。我注意到,
每次“杀死”他之后,系统总会有一段短暂的、不稳定的“沉默期”,
那些杂音似乎变得更频繁了。而陆沉舟每次重生后,眼神会有一瞬间变得极其锐利,
仿佛在捕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机会在一次系统发布的任务中降临。
那是在陆沉舟的私人游艇上。任务要求我制造一场“意外”,让他坠海溺亡。
任务执行期间,将临时开放部分高级权限,辅助宿主进行环境扫描与时机计算。
系统提示。当陆沉舟按照“剧本”走到甲板边缘,背对着我,眺望海平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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