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深山寻宅,窗影初现越野车在盘山土路上颠簸了三个小时,
仪表盘上的导航图标像只无头苍蝇,原地转了十分钟后,彻底变成了灰色。
“我说这破导航是不是故意跟咱们作对?”胖子猛地拍了下大腿,怀里的泡面桶跟着晃了晃,
“早知道听我的,带个指南针,比这破玩意儿靠谱多了!”林晚没接话,
指尖摩挲着腿上一本泛黄的牛皮笔记本。封面已经磨出毛边,里面夹着张折叠的旧地图,
是奶奶临终前塞给她的,上面用蓝墨水画着歪歪扭扭的路线,
末尾标着“林家老宅”四个小字。“别抱怨了,”驾驶座上的陈默踩下刹车,
打开车窗探出头,“信号被山挡住了,按地图走,前面应该就是岔路口。
”风裹着深山特有的潮湿气息涌进来,混着腐叶和泥土的味道。林晚抬头望去,
两侧的树木枝繁叶茂,遮天蔽日,阳光只能透过缝隙洒下零星光斑,落在布满青苔的路面上,
透着股说不出的阴冷。车子拐进岔路,又开了二十分钟,终于看到前方有几间散落的土坯房,
像是个废弃的小村落。陈默停下车,三人刚走下来,就见村口一棵老槐树下,
坐着个抽烟的老大爷,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大爷,请问林家老宅往哪走?
”林晚走上前,尽量让语气温和。老大爷吸了口烟,烟锅子“滋滋”响,
打量她的目光带着点古怪:“你们找那宅子干啥?”“我是林家的后人,来办产权继承手续。
”林晚解释道。老大爷闻言,猛地咳嗽了几声,把烟锅子在鞋底磕了磕:“那宅子邪性得很,
几十年没人敢去了。”“邪性?咋个邪性法?”胖子凑过来,一脸好奇又忍不住往后缩。
“半夜里,常有人看见二楼窗边站着个女的,”老大爷压低声音,像是怕被什么听见。
“穿的是老早以前的斜襟衫,手里举着东西,像是在绣花。有次村里的后生好奇,爬上去看,
啥也没有,下来就发了三天高烧,说总听见有人在耳边念叨‘绣完这双鞋’。
”胖子撇了撇嘴,小声嘀咕:“封建迷信,我才不信。”林晚的心却莫名一紧,
奶奶生前确实提过,太奶奶是民国时期的绣娘,最擅长绣婚鞋,只是后来不知为何,
被家人锁在了老宅里。陈默拍了拍林晚的肩膀,语气沉稳:“别听村里人瞎传,先找宅子。
大爷,麻烦您指个路。”老大爷抬手指了指村子深处的山坡:“顺着这条路往上走,
走到头就是,那宅子院墙塌了半边,一眼就能看着。”谢过老大爷,三人重新上车。
胖子一边往嘴里塞火腿肠,一边嘟囔:“我跟你们说,待会儿要是真有啥‘绣花女鬼’,
我第一个跑,你们可别指望我救场。”“就你那跑两步喘三喘的体格,还想跑过‘女鬼’?
”陈默怼了他一句,脚下油门一踩,车子朝着山坡驶去。又走了约莫半小时,
一座破败的老宅终于出现在视野里。青砖墙爬满了青苔,部分墙体已经坍塌,
露出里面发黑的木梁。院子里的杂草长到了膝盖高,几棵枯树歪歪扭扭地立着,
枝桠像干枯的手指,伸向灰蒙蒙的天空。最扎眼的是二楼东侧的窗户,
糊着的旧纸破了好几个洞,窗框变形得厉害,像是被人从里面狠狠撞过,
边缘还挂着几根发黑的丝线。“这就是林家老宅?看着比我奶奶家的鸡窝还破。
”胖子推开车门,刚迈出一步,又缩了回来,“这草里不会有蛇吧?”陈默没理他,
从背包里掏出强光手电筒和一副手套:“我先翻墙进去开门,你们在外面等着。
”老宅的院门早已朽坏,歪歪斜斜地挂在门框上,锁芯锈得不成样子。陈默后退几步,
助跑后抓住墙头的砖缝,利落地翻了进去,落地时发出一声轻响。林晚站在院门外,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二楼那扇破窗前。风一吹,窗户纸“哗啦啦”地响,
像是有人在里面轻轻晃动。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
破纸后面似乎晃过一个模糊的影子。那影子很瘦小,穿着件深色的斜襟衫,脑袋微微低着,
双手抬在胸前,姿势像是……握着什么东西在绣花。林晚的心猛地一沉,
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些。可再抬头时,那影子却凭空消失了,
只剩下破破烂烂的窗户纸,在风里轻轻摇曳,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她的错觉。“搞定,
进来吧。”陈默打开院门,挥手示意他们进来。林晚定了定神,压下心头的异样,
跟着胖子走进院子。脚踩在杂草丛里,发出“沙沙”的声响,惊起几只飞虫,
嗡嗡地掠过耳边。老宅的木门虚掩着,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浓烈的霉味扑面而来,
混杂着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丝线味,像是尘封了几十年的旧物,突然被揭开了面纱。
胖子捂住鼻子,皱着眉吐槽:“这味儿比我店里放了半个月的剩菜还冲!
”陈默用手电筒扫了一圈,光柱所及之处,全是散落的杂物,断腿的木椅、积满灰尘的木箱,
还有墙角堆着的破旧衣物,看得人心里发慌。“先找产权相关的文件,
奶奶说应该在堂屋的旧账本里。”林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目光在杂物堆里搜寻。胖子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生怕踩到什么东西。突然,
他“哎哟”叫了一声,抬脚一看,鞋底沾着枚锈迹斑斑的绣针。“这破地方咋还有针?
”胖子嫌弃地甩了甩脚。陈默走过去,从背包里掏出镊子,小心翼翼地把绣针夹了起来。
那是枚老式的钢针,针尖发黑,像是沾过什么东西,针尾还缠着半截暗红色的丝线,
早已干枯发脆。“像是老物件。”陈默把绣针递给林晚。林晚伸手接过,指尖刚碰到绣针,
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她认得这种针,奶奶的旧针线盒里也有几枚,
说是太奶奶生前常用的。“奶奶说,太奶奶用针最谨慎,
从来不会让针沾到脏东西……”林晚喃喃自语,指尖轻轻摩挲着发黑的针尖。话音未落,
她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的杂物堆开始旋转,耳边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呢喃。
那是个苍老的女声,模糊不清,却带着一股执拗的执念,反反复复,
只有一句话——“绣完这双鞋……一定要绣完这双鞋……”第二章:堂屋诡影,
柜锁异响林晚的意识像是沉在冷水里,耳边的女声反反复复绕着“绣鞋”,
直到一只温热的手扶住她的胳膊,才猛地回神。是陈默,他皱着眉,手电筒光打在她脸上,
带着点担忧:“没事吧?脸色这么白。”“没事……可能就是有点闷。”林晚扶着墙站稳,
指尖还残留着绣针的凉意,刚才那阵头晕像是场幻觉,但那女声的执拗,又真实得让她心慌。
胖子在旁边踮着脚,探头探脑地瞅着屋里的杂物堆,嘴里还在嘟囔:“我就说这地方邪门,
刚进来就头晕,要不咱们先撤?等明天白天再来找账本?”“现在退出去,天黑前下不了山。
”陈默把强光手电筒往墙上照了照,光柱劈开昏暗,“先找个干净点的地方歇脚,
顺便翻账本,速战速决。”堂屋中间有张缺了角的方桌,上面积的灰能埋住手指。
陈默找了块破布,简单擦了擦,让林晚坐下,自己则拎着手电筒,
开始在四周的杂物堆里翻找。胖子不敢单独行动,亦步亦趋地跟着陈默,
眼睛却不停往角落里瞟。忽然,他踢到个硬邦邦的东西,弯腰一看,是个蒙着布的竹筐。
“这里面装的啥?”他伸手扯掉破布,里面居然是十几个旧绣绷,有的绷着没绣完的绸缎,
有的只剩半截丝线,风从门缝钻进来,丝线轻轻晃着,像极了细弱的手指。林晚坐在桌旁,
鼻尖萦绕的霉味里,丝线味越来越浓,不是新线的清冽,是放了几十年的陈旧气息,
带着点涩,又有点说不出的黏腻。她忍不住看向那些绣绷,忽然发现其中一个绷子上,
缠着半截暗红色的丝线——和刚才那枚绣针上的,一模一样。“找到了!
”陈默的声音突然传来,他从一个掉了底的木箱里,翻出本裹着蓝布的账本,
封面写着“林家绣活账”,字迹已经模糊,边角却被摸得发亮,像是以前常有人翻看。
林晚赶紧站起来,走过去接过账本。刚翻开第一页,就有张泛黄的纸条掉了出来,
飘落在满是灰尘的地上。“这是啥?”胖子凑过来,想弯腰去捡,
陈默却先一步用镊子夹了起来,递到林晚面前。纸条上的字是用毛笔写的,墨水已经发褐,
笔画却很用力,像是写字的人憋着股劲:“民国三十五年,绣娘林氏锁于西柜,
鞋未绣完,勿开柜。”林晚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民国三十五年,
正是太奶奶去世的年份;“林氏”,肯定就是太奶奶。她攥着纸条,指尖微微发抖,
下意识地看向堂屋西侧。那里立着个老旧的红木衣柜,柜门上的铜锁已经锈成了绿色,
柜身蒙着厚厚的灰,却没怎么变形,在昏暗的堂屋里,像个沉默的影子,透着股压抑的气息。
“西柜……就是那个吧?”胖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咽了口唾沫,“还‘勿开柜’,
搞得跟里面藏了怪物似的。”他嘴上说着不怕,脚却往后退了半步,不小心撞到了衣柜。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锁芯里转动,细微得几乎要被风声盖过。
三人都顿住了,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的树枝“吱呀”作响。
“刚……刚才那是啥声音?”胖子的声音发颤,手电筒光晃得厉害,照在衣柜锁芯上。
陈默走过去,蹲下身仔细看了看锁芯,突然伸手,
从锁孔里捻出了点东西——是一根暗红色的丝线,比绣针上的长些,颜色更艳,
像是刚从什么地方扯下来的。“胭脂红。”林晚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干,“奶奶的针线盒里,
也有这种丝线,她说这是太奶奶最宝贝的线,染的时候要加胭脂膏,颜色才这么正。
”陈默把丝线递给她,林晚捏在指尖,那丝线居然有点凉,不像普通的丝线那样干燥,
反而带着点细微的湿润感,像是刚沾过什么。就在这时,胖子突然尖叫起来,
声音破了音:“墙!墙上有东西!”林晚和陈默同时转头,
看向胖子指着的方向——那是堂屋的西墙,刚才陈默用手电筒照过的地方。此刻,
手电筒的光柱还打在墙上,清晰地映出三个人的影子:陈默的影子挺拔,
手里举着手电筒;胖子的影子缩着,像是在往后躲;林晚的影子站在中间,
手里捏着那张纸条。可除此之外,墙上还多了个影子。那影子很小,
像是个坐在小板凳上的人,背对着他们,手里“捏”着个细长的东西,看形状,
像是一枚绣花针。更诡异的是,当林晚下意识地抬手,想把纸条攥紧时,那个影子的手,
也跟着抬了起来,动作一模一样,像是在模仿她。“这……这影子咋来的?
”胖子往后退得更厉害,撞到了方桌,桌上的账本“啪”地掉在地上,“咱们就三个人,
哪来的第四个影子?”陈默立刻关掉手电筒,墙上的影子瞬间消失,堂屋陷入一片漆黑。
他再重新打开,光柱照在墙上——只有他们三个人的影子,刚才那个绣花的影子,不见了。
可墙上却留下了一块水渍,形状和刚才那个影子一模一样,边缘模糊,中间却透着点暗褐,
像极了人坐久了,留下的痕迹。陈默伸手摸了摸水渍,指尖传来一阵冰凉,
不是普通漏雨的湿冷,是那种沁到骨头里的寒,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
林晚盯着那块水渍,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她忽然想起刚才纸条上的话——“鞋未绣完”,
又想起奶奶说过,太奶奶生前最喜欢坐在窗边绣花,姿势,就和刚才那个影子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她又闻到了那股丝线味,比刚才更浓了,像是从衣柜的方向飘过来的,
黏黏地缠在鼻尖,挥之不去。她忍不住看向衣柜,突然觉得,那衣柜的门,好像比刚才,
更松了点。第三章:夜半窗开,鞋影追人天彻底黑透时,
堂屋的光线只剩下手电筒的光柱和胖子手机的微光。陈默找了两块断木板,死死顶住大门,
又去检查了二楼的窗户——那扇糊着破纸的东窗,他特意从里面插了插销,
确认推不开才下来。“将就一晚,明天天亮就找剩下的产权文件。
”陈默把背包里的防潮垫铺在方桌旁,又掏出三瓶矿泉水,分给林晚和胖子。
胖子蹲在防潮垫上,正用手机照着煮泡面,不锈钢小锅里的水半天没开,
他忍不住抱怨:“这破地方也太冷了吧?我手机显示外面气温20度,
屋里咋跟开了空调似的?”林晚摸了摸胳膊,确实有股寒意往骨头里钻,不是山里的凉,
是那种闷在老房子里的阴寒,裹着之前闻到的丝线味,绕在鼻尖挥不散。她没说话,
只是把奶奶的旧地图拿出来,借着手机光又看了一遍——地图上除了老宅的位置,
还在西柜旁边画了个小小的“鞋”字,之前没注意,现在看,倒像是特意标注的。“面好了!
”胖子突然喊了一声,把泡面碗往地上一放,热气腾腾的香味暂时压过了霉味。
他吸溜了一口,又皱着眉:“没煮熟,将就吃吧,总比饿肚子强。”陈默坐在林晚旁边,
一边吃泡面一边观察四周,手电筒斜靠在桌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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