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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生活《假死归来,白月光前夫跪求复合》是作者“纯美式”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白月光白月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主角为纯美式的女生生活,大女主,豪门总裁,逆袭,白月光小说《假死归来,白月光前夫跪求复合》,由作家“纯美式”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38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2 11:44:0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假死归来,白月光前夫跪求复合
“阿月,中原来的商队到了,快去看!”“有上好的胭脂和绸缎!”我放下手里的羊奶,
被姐妹们簇拥着跑向部落的集市。风扬起我的发辫,掠过脸颊,带着青草的香气。
这是我“死”后的第三年。在所有人的记忆里,
京城林家那个沉默寡言、体弱多病的大小姐林舒微,早就在三年前那场坠崖的意外里,
尸骨无存了。而我,现在是草原上牧民的女儿,阿月。是部落里最勇猛的男人,
呼延驰的妻子。集市热闹非凡。中原商队的伙计们操着熟悉的乡音,高声叫卖。
那些精致的丝绸,小巧的玉器,曾是我生活中最寻常不过的东西。如今再看,却恍如隔世。
呼延驰高大的身影穿过人群,来到我身边,手里拿着一串饱满的糖葫芦。“尝尝,
他们说这是你们中原姑娘爱吃的。”他黝黑的脸上带着爽朗的笑,眼睛像草原的星星一样亮。
我笑着接过,咬了一口。酸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真甜。
比我过去十九年里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要甜。我的目光随意地在人群中扫过,
却在下一秒,猛地顿住。身体里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那张脸。是林家的管事,刘叔。
他正陪着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在挑选皮货。男人我有些眼熟,似乎是父亲生意上的伙伴。
刘叔的头发白了不少,背也有些佝偻了,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和我记忆里那个在林家说一不二的大管家判若两人。我的心跳得飞快,
下意识地拉住呼延驰的衣袖,将脸往他身后藏了藏。呼延驰察觉到我的异样,
大手揽住我的肩。“怎么了,阿月?”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让我慌乱的心安定了些许。
“没事,风沙迷了眼。”我不敢再看。我怕被认出来。虽然我现在皮肤被晒成了健康的蜜色,
眉眼也因为日日舒心而舒展开来,再不是从前那副病恹恹的模样。
但那毕竟是看着我长大的老人。万一呢?我不想打破现在的生活。一点点风险都不想冒。
“我们回去吧。”我低声说。“不喜欢这些?”呼延驰有些疑惑。“不喜欢。”我摇摇头,
语气坚决,“我喜欢草原,喜欢这里的一切。”呼延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多问,
揽着我转身离开。身后,隐约传来刘叔和那个男人的交谈声。“……林家现在是真不行了,
自从他们家大小姐没了,顾家那边就翻了脸,生意处处被打压……”“可不是嘛,
听说那林大小姐在世时,顾家公子就对她爱答不理的,谁知道人一没,倒像是丢了魂一样,
整天念叨着,你说贱不贱……”“谁说不是呢,林老爷和太太现在也后悔了,
天天在家烧香拜佛,说对不起女儿,早知今日,
当初捧在手心里疼都来不及……”声音越来越远。我的脚步却像灌了铅。后悔了?
他们竟然会后悔?一阵冷风吹过,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呼延驰将我裹进他宽大的袍子里,
眉头紧锁。“阿月,你很冷。”我靠在他温暖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是啊,
我好冷。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原来,只有当我“死”了,他们才会想起我的好。原来,
我的价值,需要用死亡来证明。多么可笑。我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眼泪却不争气地滑了下来。不是为他们。是为那个死在三年前,死在冰冷河水里的,林舒微。
1回到帐篷,呼延驰给我倒了热热的马奶酒。温暖的液体滑入喉咙,驱散了些许寒意。
他坐在我对面,沉默地看着我,那双鹰隼般的眸子,仿佛能看透我心底所有的秘密。
在草原上生活了三年,我已经习惯了他们的直接。“你想知道我的过去,对吗?
”我捧着温热的木碗,轻声问。呼延驰点点头,没有丝毫掩饰。“阿月,
三年前我从河里救起你的时候,你浑身是伤,一句话也不说。我问过,你不肯讲,
我便不问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只要你现在是我的阿月,就够了。”“但今天,
你不对劲。”他伸出粗糙的大手,覆上我的手背,“看到那些中原人,你就变得很悲伤。
”我的眼眶一热。这个男人,他不懂什么花言巧语,却总能一眼看穿我的脆弱。不像顾晏,
永远只会说,“舒微,你大度一点”,“舒微,你要懂事”。也不像我的父亲,永远只会说,
“舒微,为了林家,你忍一忍”。我深吸一口气,那些被我刻意尘封的记忆,
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而来。“我不是什么牧民的女儿。”“我的家,在京城。我姓林,
叫林舒微。”“三年前,我从悬崖上跳了下去,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
”呼延驰的瞳孔猛地一缩,握着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我没有停顿,继续说了下去。
“我是林家的嫡长女,但我这个嫡长女,活得还不如一个下人。”“我的母亲,
眼里只有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我的父亲,眼里只有生意。”“他们把我当成一件货物,
一件可以用来联姻,换取家族利益的货物。”我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可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在我心上反复切割。“我的未婚夫,是吏部尚书的公子,顾晏。
”“我们从小就有婚约。”“他才华横溢,样貌出众,是京城所有女子的梦中情人。
”“但他不爱我。”“他有自己心爱的女子,一个才名满京华的青楼歌姬。”“他从不避讳,
甚至在我面前,也毫不掩饰对那个女子的爱意。”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一天。
顾晏带着那个叫晚晴的女子,出现在我的生辰宴上。他当着所有宾客的面,为她作画,
替她描眉。而我,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就坐在主位上,像个笑话。满堂宾客,眼神各异。
有同情,有怜悯,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嘲讽。我看向我的父母。我的母亲别过脸,不敢看我。
我的父亲,则端着酒杯,对我说了一句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话。“舒微,
顾家的势力我们得罪不起。你忍一忍,男人嘛,逢场作戏罢了。”逢场作戏?
他看那个女子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和珍视。他为她拂去发间的落花,
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稀世珍宝。那不是逢场作戏。那一刻,我心底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的尊严,我的感受,一文不值。为了家族利益,我可以被牺牲。
为了他的前途,我可以被无视。我存在的意义,就是成为他们通往更高处的垫脚石。
宴会结束后,我大病一场。病中,我模模糊糊地想,就这样死了,也挺好。可我不甘心。
凭什么?凭什么我就要这样窝囊地活着,窝囊地死去?
凭什么他们可以心安理得地踩着我的血肉,去追求他们的锦绣前程?一个疯狂的念头,
在我脑中滋生。我要离开。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我要让他们为他们的所作所为,
付出代价。于是,我开始计划。我偷偷变卖了母亲给我的所有首饰,换成了金条。
我买通了那个常年为我诊脉的大夫,让他帮我伪造病入膏肓的假象。
我还找到了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陪嫁丫鬟,她父母早亡,在林家无牵无挂,
我许她自由和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银钱,她答应帮我。一切都准备就绪。
在一个下着暴雨的夜晚,我借口去城外寺庙祈福。马车行至一处悬崖边的窄路时,
我和丫鬟换了衣服。她穿着我的衣服,赶着马车,在我眼前,连人带车,冲下了万丈悬崖。
而我,则在早就安排好的人的接应下,沿着另一条小路,逃离了京城。我一路南下,
风餐露宿。我不敢住客栈,不敢走官道。我以为我会死在路上。
直到我筋疲力尽地倒在一条河边,被前来打水的你救起。我说完了。帐篷里一片死寂。
呼延驰看着我,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有震惊,有心疼,还有……愤怒。“他们……该死。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下一秒,他将我紧紧地拥入怀中,那力道,
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阿月,都过去了。”“以后,有我。”“谁也不能再欺负你。
”我的眼泪,终于决堤。我趴在他的肩头,放声大哭。哭我那荒唐的过去。
哭我那可悲的前半生。也哭我终于获得的,新生。2.哭过之后,心里积压了三年的郁气,
仿佛都消散了。我靠在呼延驰怀里,看着跳动的火光,前所未有的平静。“呼延驰。”“嗯?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可怕?”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为了逃离,
我让一个无辜的丫鬟替我去死。”虽然我给了她家人一大笔钱,足够他们几辈子衣食无忧。
虽然那个丫鬟是自愿的,她说这条命是小姐给的,能为小姐换来自由,她心甘情愿。
可一条鲜活的生命,终究是因我而逝。这份沉重,压在我心上,整整三年。
呼延驰用他粗糙的指腹,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痕。“阿月,在草原上,狼为了活下去,
会咬断自己的腿。”“你不是狼,你只是一个想活下去的人。”他的话,简单又直接。
却像一道光,照亮了我心中最阴暗的角落。是啊。我只是想活下去。不想再像个傀儡一样,
任人摆布。“那……你会不会觉得我骗了你?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单纯的阿月。
”“你就是阿月。”呼延驰的语气不容置疑,“不管你过去是谁,现在,
你是我呼延驰的女人。”他捧起我的脸,认真地看着我。“我不管什么林家,什么顾家。
他们要是敢来草原找你,我就打断他们的腿,让他们爬着回去。”这个男人,永远这么霸道,
又永远这么让我心安。我忍不住笑了。“好。”心里的最后一丝不安,也烟消云散。
过去已经死了。我是阿月。草原的阿月。呼延驰的阿月。然而,我以为已经彻底斩断的过去,
却以一种我意想不到的方式,再次找上了我。几天后,部落里来了几个中原人。
他们骑着高头大马,衣着光鲜,却一脸风尘仆仆。为首的那个男人,身形挺拔,面容俊朗,
只是眉宇间带着一股化不开的郁气和急躁。是他。顾晏。他怎么会来这里?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下意识地想要躲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看到了我。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像一尊石像。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里面翻涌着震惊、狂喜,和难以置信。
“舒……舒微?”他试探着,叫出了那个久违的名字。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身边的呼延驰立刻警惕起来,将我护在身后,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雄狮。“你是谁?
”他的声音冷硬如冰。顾晏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他的眼里只有我。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脚步虚浮,仿佛怕一眨眼,眼前的一切就会变成幻影。“舒微,真的是你?你没死?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曾让我爱入骨髓,也恨入骨髓的男人。他瘦了,
也憔悴了。再不复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京城第一公子。他眼底的红血丝,
和他下巴上青色的胡茬,都在诉说着他的狼狈。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认错人了。”我冷冷地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我不叫舒微,我叫阿月。”顾晏的脚步顿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不,你就是舒微!我不会认错的!你的眉眼,
你的神态……虽然变了些,但我认得!”他激动地上前,想要抓住我的手。
呼延驰一把将他推开。“滚开!”“别碰我的女人!”顾晏踉跄着后退几步,
狼狈地稳住身形。他看着挡在我面前的呼延驰,又看看我,眼神里的狂喜慢慢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嫉妒和疯狂。“他是谁?他是谁!”他指着呼延驰,对我嘶吼。“舒微,
你告诉我,这个蛮子是谁!”蛮子?我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他是我的丈夫。
”我从呼延驰身后走出来,挽住他的手臂,昂起头,直视着顾晏。“这位公子,
我已经说过了,你认错人了。”“请你离开这里,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我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根针,狠狠地扎在顾晏心上。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身后的随从赶紧上前扶住他。“公子,您没事吧?”“公子,这里风大,
我们先找个地方歇歇脚吧。”顾晏却一把推开他们,赤红着双眼看着我。“我不信!
”“你就是为了报复我,对不对?”“你故意假死,故意躲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故意找这么一个男人来气我!”“舒微,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讨厌那个晚晴,我再也不见她了!我把她赶出京城,
永远不让她再出现在你面前!”“我娶你,我们马上成亲,
我让你做顾家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周围的族人已经围了过来,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只觉得无比讽刺。
当家主母?三年前,我削尖了脑袋想要的身份,如今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像个笑话。
“顾公子。”我打断他,“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太晚了吗?”“林舒微已经死了。
”“三年前,在你带着别的女人,出现在她生辰宴上的那一天,她就已经死了。
”“死在你的绝情里。”“死在她父母的冷漠里。”“死在整个京城人的嘲笑里。
”“是我丈夫,把她从冰冷的河水里捞了起来,给了她新的生命。”“所以,现在活着的,
是阿月,不是林舒微。”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顾晏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死死地盯着我,眼里的光一点一点地熄灭,
最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和悔恨。“不……”他喃喃自语,仿佛丢了魂。我不再看他,
挽着呼延驰的手,转身就走。身后,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哭喊。“舒微!别走!你回来!
”我没有回头。一步也没有。林舒微,已经死了。现在,我是阿月。草原的风,
会吹散所有过往。3.顾晏没有走。他在部落外围扎了营,像一头固执的困兽,
每天都试图靠近我。但他每一次,都会被呼延驰毫不留情地拦下。部落里的男人们,
都把呼延驰当成英雄,自然也把他的敌人当成了敌人。
他们会故意骑马从顾晏的帐篷前呼啸而过,溅他一身尘土。会用听不懂的草原话,
大声地嘲笑他。曾经高高在上的顾公子,如今成了草原上的一个笑话。
我偶尔会从帐篷的缝隙里,看到他落魄的身影。他不再注重仪表,衣服上沾满了泥土和草屑。
曾经那双总是含着三分笑意的桃花眼,如今只剩下空洞和血丝。他只是坐在那里,
痴痴地望着我们帐篷的方向,一坐就是一整天。说实话,看到他这副样子,
我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片漠然。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呼延驰怕我心软,
看得更紧了。他去哪儿都带着我,打猎、放牧,甚至连部落议事,都让我坐在他身边。
他用最直接的方式,向所有人,也向顾晏宣告。我是他的女人。谁也抢不走。这天,
我们从牧场回来,看到部落里气氛有些不对。几个长老聚在一起,脸色凝重地讨论着什么。
看到我们,大长老叹了口气,走了过来。“呼延驰,阿月,你们过来一下。
”我和呼延驰对视一眼,跟着大长老走进他的帐篷。“大长老,出什么事了?”呼延驰问。
大长老看了一眼我,欲言又止。“说吧,阿月不是外人。”呼延驰沉声道。
大长老这才开口:“外面那个中原人,派人送了信回去。今天,又来了一队人。
”我的心一紧。“是……什么人?”“看穿着打扮,像是大官,还带了不少护卫。
”大长老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们指名道姓,要找一个叫林舒微的女人。”“他们说,
那个女人是他们的女儿,是被我们部落拐走的。”“他们要求我们交出人,
否则……否则就要上报朝廷,说我们勾结马匪,屠戮边民。”帐篷里一片寂静。我浑身冰冷。
他们还是来了。我的父亲,我的家人。他们竟然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给整个部落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为了逼我出去,他们不惜牺牲整个部落的安宁。何其自私!
何其歹毒!“放屁!”呼延驰一拳砸在桌子上,怒不可遏,“阿月是老子从河里救回来的!
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这是污蔑!是威胁!”“呼延驰,你冷静点!”大长老喝道,
“我们都知道是污蔑,可他们是官,我们是民!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一旦朝廷的军队真的来了,我们整个部落都要遭殃!
”另一个长老也忧心忡忡地说:“是啊,我们不能为了一个外人,让整个部落陷入险境啊。
”这话一出,帐篷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我能感觉到,几位长老的目光,
都落在了我身上。虽然他们没有明说,但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是那个“外人”。
我是那个会给部落带来灾祸的麻烦。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是啊,
我凭什么要求整个部落为了我,去对抗朝廷的威压?他们收留我,接纳我,
已经是天大的恩情。我不能再连累他们。“我去见他们。”我开口,声音有些沙哑。“阿月!
”呼延驰立刻抓住我的手,神情紧张,“你不能去!他们就是一群疯子!”“呼延驰,
这是我的事。”我看着他,轻轻摇头,“我不能连累部落。”“什么叫你的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呼行驰的眼睛都红了,“我说了会保护你,就一定会保护你!
”“大不了就跟他们打!我们草原的汉子,什么时候怕过!”“胡闹!”大长老厉声呵斥,
“呼延驰!你是一族少主,不是街头混混!凡事要以大局为重!”“大局?
我的大局就是阿月!”呼延驰寸步不让。看着他们争执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酸楚。
我不想让他为难。我深吸一口气,用力挣开呼延驰的手。“大长老,呼延驰,你们别吵了。
”“我去。”“我自己去解决。”说完,我不再看呼延驰那受伤的眼神,转身走出了帐篷。
帐篷外,阳光刺眼。远处,一队人马驻扎在那里,盔甲鲜明,旌旗招展。为首的几个人,
正焦急地来回踱步。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们。我的父亲,林正德。我的哥哥,林修文。
他们终于,还是找来了。我整理了一下衣袍,挺直了脊背,一步一步地,向他们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但我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躲了三年,逃了三年。今天,
该做个了断了。4.我的出现,让那队人马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林正德和林修文,更是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呆立在原地。他们的脸上,
交织着狂喜、震惊、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微……微微?
”林修文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父亲林正德,
这个在我记忆里永远都是威严沉稳的男人,此刻竟然老泪纵横,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停在他们面前,隔着三步的距离。一个安全,又疏离的距离。
“林老爷,林公子。”我微微颔首,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跟陌生人打招呼。这个称呼,
让他们的脸色瞬间煞白。“微微,你……你怎么这么跟爹说话?
”林正德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受伤和责备。“我是你爹啊!”“爹?
”我轻轻地笑了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我以为,林舒微的爹,早在三年前,
就死在她心里了。”“你……”林正德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妹妹!
你怎么能这么说爹!”我那个好哥哥林修文站了出来,义正言辞地指责我。“你知不知道,
你‘死’后,爹有多伤心!他一夜之间白了头!家里为你设了灵堂,日日供奉,
你现在却说这种话,你太让爹寒心了!”寒心?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只觉得恶心。
“寒心?”“当初顾晏把外室带到我生辰宴上,当众羞辱我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觉得寒心?
”“当初你们为了巴结顾家,让我一忍再忍,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的时候,
你们怎么不觉得寒心?”“当初我掉下悬崖,尸骨无存,你们转头就想把庶妹嫁过去,
继续攀附顾家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觉得寒心?”我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厉。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们心上。林正德和林修文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
他们震惊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言辞犀利,咄咄逼人的女子。在他们印象里,
我永远是那个温顺、怯懦,任他们拿捏的女儿和妹妹。
“你……你怎么知道……”林修文结结巴巴地问。“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冷笑,
“你们真以为,我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我告诉你们,林舒微早就死了!
”“是我亲手把她推下悬崖的!”“她太傻,太懦弱,活得太累了!所以,我让她解脱了!
”我的话,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林正德踉跄着后退一步,指着我,
手指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你……你这个逆女!你疯了!你简直是疯了!”“是,我疯了。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是你们逼疯的。”就在这时,顾晏也从后面冲了过来。
他看到林正德他们,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伯父!修文兄!你们终于来了!
”他扑到林正德面前,指着我,激动地说:“你们看!是舒微!她没死!她真的没死!
”林正德看着他,又看看我,脸上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有对我的愤怒,也有对顾晏的怨怼。
“顾公子。”林正德的声音冷硬,“我们家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自从我“死”后,
顾家便立刻和林家划清了界限,甚至落井下石,抢了林家不少生意。林家的光景,
早已大不如前。我爹对顾晏,自然也没了好脸色。顾晏的脸色一僵,随即又转向我,
脸上重新堆起哀求的神色。“舒微,我知道错了,你跟我回去吧。伯父他们都来接你了,
我们一家人,好好地在一起,不好吗?”一家人?多么讽刺的词。我还没开口,
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挡在了我面前。是呼延驰。他身后,还跟着几十个手持弯刀的部落汉子。
他们一个个面色不善,虎视眈眈地盯着林正德和顾晏他们。“她不会跟你们回去。
”呼延驰的声音,像草原冬日的寒风,冷得刺骨。“她是我的女人,是这个部落的女人。
”“谁想带走她,先问问我手里的刀,答不答应!”他一把抽出腰间的弯刀,
刀锋在阳光下闪着慑人的寒光。身后的男人们,也齐刷刷地抽出了刀。“锵!
”刀锋出鞘的声音,整齐划一,带着一股肃杀之气。林正德带来的那些护卫,虽然人多,
但对上这群气势汹汹,一看就是常年刀口舔血的草原汉子,腿肚子都开始打颤。
林正德的脸色也变了。他没想到,这个“蛮子”,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跟他们公然叫板。
“你……你们想干什么?想造反吗!”林修文色厉内荏地吼道。呼延驰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只是盯着林正德,冷冷地说:“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官,什么老爷。”“想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就得有把命留下的觉悟。”“现在,带着你的人,滚!”“否则,别怪我刀下无情!
”最后一个“滚”字,声如洪钟,震得人耳膜生疼。林正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这辈子,
还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可看着对方那明晃晃的弯刀,和那群如狼似虎的草原人,
他心里的那点官威,瞬间就泄了气。他怕死。比谁都怕。他咬着牙,死死地瞪着我,
眼神里满是怨毒。“好……好……好一个我的好女儿!”“你给我等着!”他一甩袖子,
转身就走。“我们走!”一群人,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走的时候,却像丧家之犬,狼狈不堪。
顾晏还想说什么,却被林修文一把拉住,强行拖走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紧绷的身体,
终于松懈下来。呼延驰收起刀,转身将我拥入怀中。“别怕,有我。”我把脸埋在他的胸膛,
感受着他带来的温暖和安心。我知道,事情还没完。以我对我父亲的了解,
他绝不会善罢甘甘休。一场更大的风暴,或许正在酝酿。但这一次,我不再害怕。
因为我的身边,有他。5.林正德他们并没有走远。
他们在离部落几十里外的一个小镇驻扎了下来,像一条潜伏的毒蛇,等待着时机。
部落里的气氛,也因此变得紧张起来。虽然呼延驰上次的强硬姿态震慑住了他们,
但“勾结马匪,屠戮边民”这顶大帽子,依然像一块巨石,压在所有族人的心上。
大长老找我谈了一次。他没有责怪我,只是叹着气说,让我自己小心。他说,
呼延驰是部落的未来,不能有事。我明白他的意思。如果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
我不能拖累呼延驰,不能拖累整个部落。我点了点头,说我懂。夜里,我靠在呼延驰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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