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间女子复活后续

太平间女子复活后续

作者: 郑老师答疑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太平间女子复活后续》是知名作者“郑老师答疑”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林晚小禾展全文精彩片段:1 太平间没锁太平间后常年虚不是疏忽给“回魂”的人留的我蹲在焚化炉刷炉膛油黏在手套洗不掉某些人的命——烧还黏手机震婆发来一张照片: 一个女躺在解剖台眼角膜被剜编号L-21。下面一行字:“第三周” “你下一”我手一铁刷掉进炉哐当一声飞了屋檐下的乌我没妹年我妈烧我抱着她尸僵的身子坐了一 ...

2025-10-28 12:49:21

1 太平间没锁太平间后门,常年虚掩。不是疏忽。 是给“回魂”的人留的缝。

我蹲在焚化炉边,刷炉膛。 焦油黏在手套上,洗不掉。 像某些人的命——烧了,还黏着。

手机震。 陈婆发来一张照片: 一个女孩,躺在解剖台上,眼角膜被剜了,编号L-21。

下面一行字:“第三债,周临。” “你妹,下一个。”我手一抖,铁刷掉进炉膛。

哐当一声。 惊飞了屋檐下的乌鸦。我没妹。 三年前,我妈烧炭,

我抱着她尸僵的身子坐了一夜。 天亮,警察说:“节哀。” 我没哭。 哭不出来。

只记得她手腕上,戴着一朵干枯的赤焰兰——烧不死的花。可今天,太平间门口,

站着个女孩。 十六七岁,穿洗白的校服,脚上运动鞋裂了口。 她看见我,眼睛亮了一下,

又怯怯低下头。“姐……”她声音小得像怕惊了谁,“我叫小禾。”我没应。 转身进屋,

锁上门。 透过猫眼,看她站在风里,抱紧自己,像片快被吹走的叶子。我知道她是谁。

L-36。 周临新盯上的“高适配体”。 我妈死后,我爸再娶,把她带回家,

说是“远房侄女”。 其实,是卖来的。她在门口站到天黑。 我没开。 直到听见她蹲下,

小声哭:“……我妈说,找穿黑衣的姐姐,她能救我。”我摸了摸口袋。

那里有师父临终塞给我的一包赤焰兰种子。 他咳着血说:“若你为别人死,

此花可留一魄。” “但莫用……生者,永负死者之痛。”我没懂。 现在,也不想懂。

我拉开门。 她抬头,眼里有泪,也有光。 我没看她,只说: “进来。别碰冰柜。

”她点头,小心翼翼跨过门槛。 像怕踩碎什么。我没告诉她—— 太平间没锁,

是因为有些鬼, 比人更想活。2 她睡冰柜小禾住进了太平间。不是我让她住。

是她自己钻进3号冰柜,蜷成一团,说:“这儿暖和。”我愣住。 冰柜设定-18℃,

冷得能冻住魂。 可她嘴唇发紫,却说暖和。我没拉她出来。 有些冷,是心里的。

冰柜至少……关上门,就没人看见你抖。她睡冰柜,我睡值班室。 中间隔一堵墙,

墙上有观察窗。 夜里,我常看见她贴着玻璃,看我。 像看一个,可能消失的人。白天,

她帮我干活。 擦解剖台,叠尸袋,给新来的亡者合眼。 手很稳,不像十六岁。

“我爸打我时,”她一边叠尸袋一边说,“我就想,死了就好了。

” “可现在……我不想死了。” 她抬头看我,眼睛亮得发烫:“姐,你能活,

我为什么不能?”我没答。 把一叠空白死亡证明推给她:“填名字。字别抖。”她低头写。

笔尖划破纸。 像划破什么。下午,陈婆来了。 没敲门,直接推门进来,

手里拎一包中药味的符纸。 她瞥了眼冰柜方向,冷笑:“L-36?周临的货,你也敢收?

”“她不是货。”我说。“现在不是,明天就是。”陈婆把符纸拍桌上,

“周临背后是康源生命科技,纳斯达克上市,专做‘稀缺器官匹配’。L编号?

那是他们的临床试验编号。” “你护不住她。”我盯着符纸:“你能?”“我能。

”她咧嘴,露出黄牙,“但要债。” “饲鬼三债,你欠了两笔——周临、白老板。第三笔,

是你自己。” “想护她?拿命来换。”小禾在冰柜里,悄悄拉开了门缝。 我没回头。

但我知道,她听见了。陈婆走后,我烧了符纸。 灰烬混进焚化炉焦油里,黑得发亮。

小禾站在我身后,小声问:“姐,饲鬼……是什么?”我没看她,只说: “是活人,

给死人点的灯。” “灯亮,鬼不散;灯灭,人成灰。” “别问了。”她沉默很久,

忽然说: “那……我给你点灯。”我没应。 转身进屋,锁上门。 这次,她没哭。

只听见她轻轻关上冰柜门—— 咔哒一声。 像把什么,关进了永夜。

3 第一盏灯三天后,小禾开始发烧。不是感冒。 是眼角膜发红,像血丝爬进玻璃。

她照镜子,手抖:“姐……我是不是快被选上了?”我知道。

康源每周三来取“适配样本”。 今天,周三。我翻出铁盒,

里面一把旧铁片——殡仪馆用来撬棺钉的。 磨得锋利。 小禾看见,

脸色白了:“你要……剜我眼?”“不。”我把铁片塞进她手心,“剜我的。”她愣住。

“饲鬼术第一条,”我说,“杀亲魂断,剜心续灯。” “我是你姐。血亲。

” “剜我心,炼灯油,可护你七日。”“不行!”她尖叫,铁片掉地,“你会死!

”“我早死了。”我捡起铁片,按在胸口,“从我妈烧炭那夜,就死了。” “现在活着的,

只是个……守灯的。”她扑过来抢。 我躲开,声音冷:“你若拦我,明天他们就剜你眼。

” “你选。”她僵住。 眼泪砸在铁片上,锈迹晕开一圈红。 像血。夜里,

我躺在解剖台上。 小禾站旁边,手抖得握不住铁片。 “姐……我怕。” “怕就闭眼。

” “可我想看着你……”我没说话。 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 心跳,隔着皮肉,

撞她掌心。“剜这里。”我说,“深一点,别留渣。”她哭着下刀。 血涌出来,热得发烫。

我咬住毛巾,没吭声。 只听见她一边剜,一边念:“……姐,你活着,

我就还有家……”心挖出来时,还在跳。 青灯自动燃起,悬在半空。 灯油,是我心头血。

小禾捧着心,浑身是血,看我: “灯亮了……你疼吗?”我摇头。 其实疼。 疼得想死。

可我说:“不疼。”因为我知道—— 真正的疼,是看着她,为我哭。灯焰摇晃,

映着她泪脸。 像小时候,我妈给我点的夜灯。 暖的。 假的。4 青灯引路灯亮了七天。

第七夜,灯焰忽然转青。 像冻住的火。小禾守在灯旁,眼窝深陷。 她没睡。 怕一闭眼,

灯就灭。 灯灭,我就成灰。我知道。 饲鬼术第二条:灯燃七日,债主必至。 周临,

该来了。果然,凌晨三点,太平间铁门被敲响。 三下,不急不缓。 像催债,也像收尸。

小禾抓起铁片,躲到冰柜后。 我吹灭青灯,藏进解剖台下。 心跳压着地板,

咚、咚、咚—— 像倒计时。门开了。 不是周临。 是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拎着冷藏箱。

康源生命科技的工牌,在月光下反着冷光。“L-36在吗?”一人问。

声音像手术刀刮骨。我没出声。 他们径直走向3号冰柜,拉开—— 空的。“跑了?

”另一人皱眉,掏出平板,“适配率98.7%,周总很看重。” “查监控。

她姐是殡仪工,跑不远。”他们走后,小禾从冰柜顶爬下来—— 原来她藏在上面。

脸白得像尸布。“姐……”她抖着递给我一张纸,“他们在找这个。”是器官捐献同意书。

我爸的签名,歪歪扭扭。 日期,是我妈烧炭那天。我撕了。 纸屑混进焚化炉灰里,

烧得连烟都不冒。小禾忽然说:“姐,我们逃吧。” “去哪?

” “随便哪……只要没有冰柜,没有灯。”我没答。 把青灯重新点上。 灯焰跳了跳,

映出她眼里的光—— 像小时候,我妈给我点的夜灯。 暖的。 假的。半夜,陈婆又来了。

这次带了把黑伞,伞骨是人骨磨的。 她看灯,冷笑:“灯油快干了。你心只剜了一半,

撑不过今晚。”“另一半呢?”我问。“在周临手里。”她压低嗓,“他拿你妈的骨灰,

换了L编号名单。” “你妈烧炭,不是意外。”小禾猛地抬头。 我没动。

只问:“他在哪?”“仁康医院,顶层。” 陈婆递来一张卡,“电梯需要权限。用这个。

”卡是黑的,没字。 摸上去,像块冷铁。小禾抓住我手腕:“姐,别去……”我抽出手,

把青灯塞进她怀里。 “守好它。” “若我回不来……” 我顿了顿,没说完。

其实我想说: 若我回不来,你就当我没爬出过太平间。可我没说。 有些话,说了,

就成咒。我推门走进夜色。 身后,小禾抱着灯,没哭。 只听见青灯焰,

轻轻噼啪一声—— 像心,又裂了一道。5 赤焰兰种子仁康医院顶层,没有病房。

只有实验室。 白墙,白灯,白大褂。 连血,都装在透明试管里,标着L编号。

我贴着通风管爬进去时,周临正在看数据。 屏幕蓝光映着他半张脸—— 左边是人,

右边是鬼。“L-36的角膜适配率,比她姐还高。”他对着电话说,“林晚的心,

留着炼饲鬼灯;小禾的眼,下周摘。”我攥紧铁片。 手心汗,锈味混着血腥。他转身倒水,

没看见我。 水杯上印着康源LOGO:一只眼睛,长在莲花里。 “慈悲科技,点亮生命。

”我从背后扑上去。 铁片抵住他喉咙。 他没挣扎,反而笑:“林晚?你心都剜了,

还能杀人?”“我妈的骨灰呢?”我问。“烧了。”他声音轻,“掺进赤焰兰肥料,

种在医院天台。” “你知道吗?那花,烧不死。”我手一抖。 铁片划破他皮肤。

血珠滚进水杯,晕开一圈红。他忽然抓住我手腕:“你恨我?可你爸签同意书时,

收了二十万。” “你妈烧炭那晚,他正数钱。”我愣住。 耳边嗡嗡响,像焚化炉风机。

他趁机挣脱,按响警报。 红光炸开,警铃嘶吼。我转身就跑。 身后,他喊:“你逃不掉!

饲鬼术第三条——杀亲魂断,你已断魂!灯灭,你就是鬼!”我没回头。

只记得我妈烧炭那夜,窗外风大。 她手腕上,别着一朵赤焰兰。 红得发黑,

像凝固的血。我跑回太平间时,天快亮。 小禾抱着青灯,坐在门口。 见我浑身是血,

她没问,只递来毛巾。我擦脸,手抖。

从口袋摸出一包东西—— 是师父临终塞给我的赤焰兰种子。 纸包皱了,沾着汗和血。

小禾看见,轻声问:“这是……花种?”“嗯。”我把种子放她手心,“烧不死的花。

”她低头看,忽然说:“七岁那年,你背我看病,路过花摊,

买了一朵红得发黑的花别在我发间。” “你说,这叫赤焰兰。”我忘了。 原来她记得。

她把种子攥紧,抬头看我,眼睛亮得发烫: “姐,若这花真能留一魄……” “你别死。

”我没答。 只把青灯接过来。 灯焰微弱,像快断的呼吸。我知道—— 有些话,说了,

就成咒。 有些花,开了,就成坟。6 焚化炉里的灯我回到仁康医院,是三天后。

周临在顶层吃午饭。 三明治,咖啡,配L编号适配报告。 他看见我,没惊,

只笑:“饲鬼体,魂断了还能走?”我没说话。 把黑卡插进焚化炉控制台。

——那是陈婆给的,能开员工通道。他脸色变了:“你疯了?这是医疗废物炉!”“正好。

”我按下启动键,“烧你,不犯法。”炉门缓缓开。 热浪扑脸,像地狱打了个哈欠。

他往后退,撞翻咖啡。 褐色液体漫过“L-36角膜摘除同意书”。“你爸收了钱!

”他喊,“你妈是自愿的!”我扑上去,拖他往炉口。 他挣扎,指甲抠我脸。

血流进眼睛,咸的,烫的。炉温升到850℃。 警报没响——黑卡屏蔽了系统。

他半个身子进炉时,忽然笑:“林晚……你心都剜了,还能点灯?” “你姐早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鬼!”我咬住他耳朵,狠狠一扯。 血喷在控制面板上。 我按下“点火”。

火焰轰然腾起。 他惨叫,皮肤焦黑卷曲,像烧纸人。 我抱紧他腰,不让他逃。

骨头在火里噼啪响,像过年放的炮仗。胸口青灯,剧烈明灭。 心,在油里缩成拳头大。

就在我意识将散时,胸口忽然一凉—— 那盏青灯自动爆裂,黑焰裹住我的心,

硬生生隔开焚化高温。陈婆的声音,竟在火中响起: “饲鬼体,火不焚心。”我闭上眼。

以为会黑。 可眼前,却亮起一盏灯。 青的。 像小时候,我妈给我点的夜灯。火熄后,

陈婆从灰烬里扒出一物—— 不是骨,不是灰。 是一具焦黑躯壳,

胸口嵌着一颗被黑焰包裹的心,仍在微弱跳动。“命硬。”她咧嘴,把躯壳拖上推车,

“正好炼灯尸。”推车轮子卡在门槛,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像有人,在哭。没人哭。

只有风,吹过空荡的走廊。 把一张烧焦的纸吹到我脚边。是L编号名单。 我的名字,

被火燎去一半。 只剩一个“晚”字,黑得发亮。7 她认不出我了小禾找到饲鬼坊时,

我正躺在冰台上。不是我。 是“我”——焦黑躯壳,眼窝空洞,胸口青灯幽幽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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