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混着廉价香水的味道刺入鼻腔时，我正躺在304号停尸柜里。
金属板结着冰碴，寒气顺着后腰那道新鲜刀疤往骨髓里钻，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2023年8月25日03:17，离我被推出手术室还有七小时。
"苏暖？
你怎么在这儿！
"铁门被哗啦推开，值班护士举着手电筒照过来。
我下意识捂住左腹纱布，那里本该有颗摘除的肾脏，此刻却传来完好无损的胀痛。
掌心黏腻的触感让我愣住，借着晃动的光束，我看到满手暗红血迹正顺着指缝滴落。
"又偷跑出来找止疼药？
"护士长王姐把我拽出停尸柜，她的蓝美甲掐进我胳膊，"你妹妹等着换肾，怎么这么不懂事......"我浑身发抖地盯着她胸牌上的日期。
这是五年前我被推进手术室的那天，记忆里这时候苏妍正躺在VIP病房，而我因为麻药过敏被安排在走廊加床。
手机在裤兜里疯狂震动，母亲发来语音："暖暖，妈给你炖了猪腰汤，明天记得把字签了。
"背景音里是苏妍撒娇的声音："妈，我害怕手术......"我摸到停尸柜边缘的凹痕，忽然想起前世被推出手术室时，隐约听见主刀医生说："这姑娘真傻，她妹妹明明......"后半句被监护仪的警报声吞没。
"304柜今天收的是个醉驾的。
"王姐突然压低声音，"你身上这血......"她的手电光扫过我身后，半开的柜门里露出件沾血的香奈儿套装——正是苏妍昨天直播穿的那件。
指甲狠狠掐进掌心，我抓起柜角暗格里藏着的文件袋。
这是前世我在停尸房做护工时发现的秘密，牛皮纸袋上“封存档案”的红戳被血渍晕开，露出里面泛黄的收养证明——苏暖，1990年8月25日被收养，而苏妍的出生证明日期是1991年11月3日。
手机屏幕突然弹出苏妍的微博更新：“谢谢姐姐的生日礼物~”配图是她戴着钻戒的手按在肾脏CT片上，定位显示在马尔代夫机场。
"苏暖！
"父亲暴怒的声音在走廊炸响。
他手里的保温桶砸在墙上，猪腰汤顺着瓷砖往下淌，"让你看个冰柜都能惹事，知不知道妍妍的肾源......"我突然抓住他挥过
金属板结着冰碴，寒气顺着后腰那道新鲜刀疤往骨髓里钻，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2023年8月25日03:17，离我被推出手术室还有七小时。
"苏暖？
你怎么在这儿！
"铁门被哗啦推开，值班护士举着手电筒照过来。
我下意识捂住左腹纱布，那里本该有颗摘除的肾脏，此刻却传来完好无损的胀痛。
掌心黏腻的触感让我愣住，借着晃动的光束，我看到满手暗红血迹正顺着指缝滴落。
"又偷跑出来找止疼药？
"护士长王姐把我拽出停尸柜，她的蓝美甲掐进我胳膊，"你妹妹等着换肾，怎么这么不懂事......"我浑身发抖地盯着她胸牌上的日期。
这是五年前我被推进手术室的那天，记忆里这时候苏妍正躺在VIP病房，而我因为麻药过敏被安排在走廊加床。
手机在裤兜里疯狂震动，母亲发来语音："暖暖，妈给你炖了猪腰汤，明天记得把字签了。
"背景音里是苏妍撒娇的声音："妈，我害怕手术......"我摸到停尸柜边缘的凹痕，忽然想起前世被推出手术室时，隐约听见主刀医生说："这姑娘真傻，她妹妹明明......"后半句被监护仪的警报声吞没。
"304柜今天收的是个醉驾的。
"王姐突然压低声音，"你身上这血......"她的手电光扫过我身后，半开的柜门里露出件沾血的香奈儿套装——正是苏妍昨天直播穿的那件。
指甲狠狠掐进掌心，我抓起柜角暗格里藏着的文件袋。
这是前世我在停尸房做护工时发现的秘密，牛皮纸袋上“封存档案”的红戳被血渍晕开，露出里面泛黄的收养证明——苏暖，1990年8月25日被收养，而苏妍的出生证明日期是1991年11月3日。
手机屏幕突然弹出苏妍的微博更新：“谢谢姐姐的生日礼物~”配图是她戴着钻戒的手按在肾脏CT片上，定位显示在马尔代夫机场。
"苏暖！
"父亲暴怒的声音在走廊炸响。
他手里的保温桶砸在墙上，猪腰汤顺着瓷砖往下淌，"让你看个冰柜都能惹事，知不知道妍妍的肾源......"我突然抓住他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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